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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风情,放着这么个大美人,居然不知道亨用。
“你傻的啊!”叶夫人真有些恼了:“我不是说了吗?女人家在房里要温柔,他不会,你可以引着他往那里去啊!”却原来叶晓雨把于异引去玄玉庵冻起来后,回来跟叶夫人说了于异屁事不懂的笑话,叶夫人虽也笑,却也怪叶晓雨不会勾引男人,男女之事就是这样,别说初婚的后生,便是婚后多年的老鸟,女人若不帮忙,有时也弄不进去,她原以为于异这次回来学了乖呢,不想于异还是不懂,叶晓雨却还是不肯帮手,黄花未破,这婚姻就还要有波折,她如何不恼?
“他——他就只打我,我——我也没——没机会啊!”叶晓雨哭声有点大,她其实还是以为于异就在外面,说给于异听呢——你这蛮汉子,你若不打我,温柔些儿,即便不懂,我也引你进风流窝里去啊——可惜于异早不知到了哪里,只不过她这话也说明,到了这会儿,她已是千肯万肯了,还是要打啊!
“贱——贱人?”叶夫人这会儿却看清了叶晓雨屁股上的两个字,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居然在女人屁股上写字,于异的这种举动,实在太过另类,当真闻所未闻。
“就是。”她一说,叶晓雨又哭了起来:“他打我,还骂我,还在我那儿写字,呜呜呜,我不活了,我死给他看。”
所谓知女莫若母,叶晓雨哭声中的意思,叶夫人自然明白,骂了一声:“打得好,你啊!就是太看娇了。”伸手想给叶晓雨擦了屁股上的字,眼珠子一转,却转了主意,道:“他呢,去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叶晓雨嘟起嘴,本来依着性子,还想补上一句:“死了最好。”不过有些怕,不敢开口。
叶夫人起身,叫了两声:“贤婿,贤婿。”没听到于异应声,便叫了丫环来问,却说于异出去了,再叫了外面庄丁来问,说是看见于异出庄去了,叶夫人到是担心起来:“这野小子跑哪去了。”
她本想着把于异叫回来,说两句好话儿,再让叶晓雨赔个罪,然后引于异入房,主动引他入港,一番风情下来,男人心自然软了,再看那两个字,心有欠疚,便会对叶晓雨多生三分怜爱,然后小两口互敬互爱,这婚姻自然就美满了,不想于异居然跑了,只好回来,帮叶晓雨擦了两下,却擦不掉,又打了水来洗,却洗也洗不掉,那两个绿色的字,竟如爬墙虎一般,死死趴在叶晓雨屁股上了,这下母女俩都慌了,想尽了办法,洗屁股地水用了几十桶,那两个字却是越洗越鲜亮。
叶晓雨真个委屈起来,大哭:“天杀的,我不活了。”叶夫人也有些气恼,想想也是好事,她其实一直喜欢于异的,便道:“这样也好,你就给他守着吧!反正你是他的女人,真要洗不掉,也没关系,反正是他看,难道还有别人看了去不成。”
“天知道他去了哪里,他要不回来,难道我给他守一世?”叶晓雨赌气,也有些无奈,先前虽说拜了天地,于异没碰过她一指头,和没拜天地没什么区别,可这会儿不同了,女儿家最隐密的地方都给于异看了去,难道还能去嫁给别人,而且屁股上这两个鬼字,怎么也洗不掉,便想嫁也嫁不了啊!洞房花烛夜人家一看,贱人,那还会要她吗?
第027章 胀尿
只除非一条,真个跟师父出家去,青灯古佛伴一生,可她口中说着逼急了出家,心里其实千万个不愿意,也不能嫁,也不愿出家,那就只有赖在于异身上了。
“那个不怕。”叶夫人到是不担心:“即便他赌气不回来,娘也可以叫人帮你去找,他有名有姓的,又是大有本事的人物,找他不难。”
不说叶晓雨母女俩的打算,却说于异,趁夜离了叶家庄,一时到是无处可去,杀了巴衙内父子,浣花城是回不去了,回去也没意思,嫂亡兄逸,回去找谁?却想起玄玉三青冻了他五天的事,有些儿牙根发痒,但想着三尼本事,又还有些儿畏火,想:“这些老尼姑死不要脸,居然依多为胜,我自己送上门去,万一又给拿住了,那贱婆娘见了,却又给她笑话。”!
他是个蛮要面子的人,之所以在叶晓雨屁股上写贱人两个字,其实还是因为他不懂男女之事,给叶晓雨笑话了,起心报复而已,想着万一再给三尼拿住,生死无所谓,给叶晓雨再笑话了,这脸面可就挂不住,便不敢起心去报复三尼,只是胸中一股气出不得,左右一想:“对了,火雀道人那个老牛鼻子,居然打了我一火雀,不能就这么算了,找他去。”
还是要回浣花城来,不过这会儿又有新麻烦了,他不知浣花城在哪一方啊!夜又渐深,路上也没人,便想:“也不急,先进城去,找家店子睡一觉,明儿个吃饱了,问清了路,再动身不迟。”
叶家庄东五十里是和县县城,于异入城去,找了间客栈,先要了两只鸡一坛酒,大吃了一顿,说起来他先前是吃过一只大肥兔的,这肚量,也难怪啊!一双撕裂臂已经长到五丈多长了呢,肚子里没货怎么行,随后要了间上房,他跟叶夫人说时,没钱办彩礼,是事实,不过袋子里三五几十两散碎银子还是有的,吃吃喝喝住住客栈还是不愁。
进房,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将睡未睡,却听隔壁一个声音道:“哥,你说那女人啊!到底是个什么味道呢?”
女人的味道?于异一个激灵,两眼顿时就睁开了,两耳也竖了起来,没办法,才给叶晓雨笑话了,而且折腾半晚,也没从叶晓雨胳肢窝里找了答案来,心里反是越发迷惑了呢,要他去问,脸面上下不来,不好问,但有现成的听,到不妨听听。
另一个声音道:“女人什么味道,还不就是女人的味道?”
这个答案让于异有些愣神,想:“女人什么味道?”咬着指头想了一会儿,平时也没留心,这时就一脑瓜子浆糊,只想到一点:“香,是了,女人身上总是有股香味儿。”却又记起以前闯江湖的一个印象:“不对,有些女人是狐狸精变的,身上好重一股狐骚味儿。”
那弟弟不满足:“到底是个什么味道嘛!我听人说,女人身上有风流窍,进了窍,可比吃回锅肉也要美味三分呢。”
“风流窍?”于异又是一迷糊:“风流窍在哪里?还要进窍?怎么个进法儿,整个人塞进去?那怎么塞得进?而且也没见哪里有什么窍啊!那贱婆娘的胳肢窝里,可是什么也没有。”
那哥哥道:“嗯!差不多吧!”
于异先还疑,那哥哥这么一应,他就傻了:“真是这么回事啊?真有窍,这个怪了,却在哪里?”
那弟弟道:“可我就想不明白,怎么能有那么美味呢,哥,你给我说说好不好?”
“有什么说的,回头你娶了媳妇,自然知道。”那哥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
“哥,你就说说嘛!”那弟弟却有些缠人。
那哥哥给缠不过,似乎又不知道怎么说,吱喔一会儿,灵机一动,道:“你胀过尿没有?”
“胀尿?”那弟弟有些奇:“胀过啊!那一次爹罚我跪了一下午,刚好喝多了水,把我胀了个半死。”
“那你撒完尿后,是什么感觉?”
那弟弟道:“那感觉,别提多痛快了,真个比吃回锅肉还痛快。”
那哥哥笑了起来:“好了,射女人的味道,就跟胀了半天尿后撒出来的味道是一样的,痛快,特别的痛快。”
“真的吗?”那弟弟兴奋起来了:“真要是那种感觉,那确实不错,难怪世间男人都爱女人,原来这般美味啊!对了,哥,我听说在床上有一百零八般花样呢?是不是真的啊!怎么玩得出那么多花样?”
“可能吧!我不知道,反正我没玩过,其实要那么多花样干嘛!我最喜欢女人屁股,边玩边摸,高兴了还可以打两板,呵呵!”
他笑,那弟弟也陪着笑,道:“你最喜欢屁股啊!那不是后入式,就跟公狗干母狗一样。”
于异云里雾里地听着,听到这最后一句,却如一道闪电,直打入他脑中,他突然就明白了:“公狗干母狗,是了,原来风流窍在那里,可娘为什么说小孩子都是从胳肢窝里抠出来的呢?”
他没见过男女做事,男女做事避人啊!可畜生做事不避人,公狗干母狗,公狼干母狼,他可是见得太多了,其实他先前打叶晓雨屁股时,脑子里也想到了一点,只是一闪而过,这会儿隔壁的话一点醒,他立马就醒悟了,而且同时想明白了,娘的话是逗他玩的,因为他见过狼下崽,不就是从那洞里生出来的吗,人当然也一样。
“啊呀!”他忽地想到一事,刚才去叶晓雨胳肢窝里掏摸:“那贱婆娘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