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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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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山通这才知道这店铺是自家的。他见飞鸟下了马,要了酒舀赞:“不错,这酒是越酿越好……便抬头看那酒旗。三竿子的太阳照在酒旗上头,使人目眩。他长吸一口气平和,提醒下马的飞鸟说:“鞑骑已来!还不知道那些军门怎么反应。不如迟些再吃酒。”

飞鸟并没有吃酒的打算,指了对面说:“对面几个铺面都是马大鹞子的,一个也没开。你说他心里慌乱吗?可要是害怕,怎么不来找我?”

对面斜圆形的拐角是几家门前破物稀烂的店面。尚挂着条幅表达对顾客的歉意。龚山通踯躅了一下,反问:“恐怕他连我们一起怕吧?”

飞鸟笑道:“他在乱世中立命,反倒财富越来越多。小视不得。”此刻,酒铺的酿酒师傅也赶出来。他点头哈腰地偎到飞鸟身边,告诉说:“马老爷被抓起来了。听他的掌柜说,外来的将军们向他索要钱财。他怕得罪人,故意犯事让韩老爷收监,查封产业。不过,他的那些掌柜们可都没有闲着,到处占门面,抢购地契,还问咱这小铺卖不卖。”

王山插了一言。猜测说:“他身边的人图他钱财,构陷了他吧?”

龚山通想了一阵,琢磨说:“你不了解情况。他和咱主公关系渐好,要是被身边的人构陷,子女能不给主公透信?我看这位师傅说得不假,这一定是金蝉脱壳。看来,这些外兵逼他逼狠了。”

据飞鸟所知,马大鹞和原来驻扎在陇下的孙孚校尉是亲戚,一直以来都有生意上的来往。他一点也不相信一两个官军将佐要往死路里逼马大鹞,便不再理会这些令人难解的怪事,提前要人备一些好酒,方便自己需要时来取。

回到营地。等着他的张铁头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两句。他立刻有气无力地一躺,让人去叫祁连。祁连来到,就官军调动的苗头说了一会,又叹气说:“他们派人传话,要商量谁去西面立寨合适。我以你不在为说辞,推了。但我看……”

飞鸟知道那些人想让自己带人扎到西北去,摆了摆手,发牢骚说:“谁爱去谁去!”

沉吟片刻,他叮嘱祁连说:“远离县城去立营,势必要先调动粮食。你要盯紧。不然,我们就要等着被握着粮食的人放在掌心里玩弄了。”片刻后,他坐起来,拿了一支笔筒,急急写了些什么,完事后,嘴角露出笑意。说:“派个可靠点的弟兄。把信送给我大哥。他接到信,便肯带人回来啦。”

周行文抱着周屯不放。就目前来看,只怕还是赌气的成分多。

祁连小声问:“让他弃守,他就弃守?”

飞鸟摇了摇头,把手搭到张铁头肩膀上,轻轻笑道:“可让他来坐镇县城呢。”

祁连大吃一惊,不知这话从何说起。飞鸟恶恶地递了个眼神,说:“帮人打仗也不能任人牵着鼻子走吧。今夜,咱们把粮食……”他伸出手,用手握了一把,邪气地说:“如果我在外头的人面前说一不二了,我大哥还会不肯回县城么?”

祁连差点以为飞鸟疯了,脱口大叫:“那不是……”他猛地站起来,一脚朝洋洋得意的张铁头踢去,吼道:“一定是你这家伙从中挑拨。”

张铁头被他踩个实在,“嗷”地一叫,站起来就抡拳头,大喝道:“你还真打呀。关我什么事?”

“好了,都住手!”飞鸟勃然大怒地一喝。

他们这才住手,一起朝飞鸟看去。

飞鸟冷笑说:“夏郡守调离了一阵,且外兵又多,粮食一直是几方共同把守。我可以先争取他同意,也可以夺了粮食再争取他。你们慌什么?”他又说:“之前,我还会拉上韩复和撒察一起干。干就干他个惊天动地!”

张铁头回到飞鸟身边,巴结地倒了一杯酒水,笑眯眯地说:“真想不到仓中、仓南还有这么多粮食。”他把声音压低,又说:“我听林荣说,这些粮食是夏郡守的老上司编屯军民积攒下来地。夏郡守不会是你父亲的旧部吧?”

飞鸟古怪地笑了一笑,心想:长生天的安排正让人捉摸不透,竟把阿爸积攒的粮食送到儿子的面前。父予子夺,真是报应不爽。他一直走到祁连面前,要求说:“让你去夺粮不行!你把人都交给铁头,他比你不讲理,一定可以不流血地巧取!”

祁连咬咬牙,说:“也好。让我着手安排后路吧。要是事不成,咱就立刻撤回山寨!”

阿瓜和阿狗的笑声把这儿的紧张气氛一扫而空。

飞鸟等他俩一进来。一手一个,把他俩逮到怀里。阿瓜气鼓鼓地告状问:“阿爸,阿爸,你找找你的鞋!”

飞鸟往帐旁一看,挂的靴子草鞋一个也不见了,故作惊讶地问:“谁把我的鞋偷去了?”

阿狗用手里的一串糖葫芦往阿瓜脸上敲,嗡里嗡气地说:“我就,我就。”

谁也不知道“我就”是什么意思。张铁头耸着自己的两个肩膀笑得高兴,说:“换吃的了。”阿瓜尖声大嚷:“也不怪阿狗。一个去过我们家的老家伙让阿狗拿阿爸的鞋去卖。阿狗把鞋偷给他,还差一点被哄卖掉。你快把那个老家伙逮起来。”飞鸟朝阿狗看去,竟像极自己幼时和风月先生之间地骗与被骗,笑道:“阿瓜别大惊小怪了,谁敢哄卖咱阿狗?”

阿狗嗡里嗡气地说:“一天一个糖咕咕。”

飞鸟赶了张铁头。让他跟着祁连去,左膀右臂各一个孩子出帐。外头一片男女都忙着打草鞋。只有梁大壮一个在鬼头鬼脑地逛游。飞鸟奇怪万分,刚把他喊过来,便露出来黑师爷的面孔。他一晃一晃地问:“大壮,赶出来多少活啦!”

梁大壮以为他不知道飞鸟在,紧张地笑出两颗门牙,察言观色地给飞鸟说:“俺就知道您不生气。俺就知道你不是要杀人的头。俺就知道……”

飞鸟打断说:“够了。”

阿瓜朝黑师爷一指,大叫:“阿爸。就是他差点哄卖了阿狗。”

黑师爷远远里站着,奸诈万分。他见飞鸟勾手指头,嘴角里立刻露出几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一步比一步慢地走着,刚到跟前就扎下身躯,说:“我以为藏鞋不如趁时机卖鞋。”飞鸟一直因这人通匪而瞧不起,连和他说句话的兴致都没有,直到今天他有备而来,这才耐着性子问:“你话里还有话吧?”

黑师爷抬起头,问:“主公觉得我对不起吕老爷么?”

飞鸟懒洋洋一笑,说:“你自己认为呢?”

黑师爷说:“只不过两个人的道不同罢了!”

飞鸟说:“你一定要把背叛推给道义,我也不会勉强。”

黑师爷见他已要走开。大声嚷道:“我原本就是李莫安插到吕老爷身边的人。焦生是我的得意门生。”

飞鸟大吃一惊,不敢相信地看住他。他又说:“我本名黑明亮。恩师李天德是李莫的父亲。他死时给我们说:我读书数载,怎么也觉得我们墨学胜过儒学,你二人当同心协力,将墨家学说发扬光大。受此沉重地托付,我俩不敢懈怠,日思夜想,苦无计谋,恰听说吕经要来曾阳做县长,便先后来到曾阳,一个投奔吕经做师爷。一个投奔天二匪做军师。只为寻找一位可以发扬墨家绝学的盖世英雄。”

飞鸟听得明白,头大如斗地嚷道:“原来那时的曾阳,不过是你二人手里玩的一盘游戏。”

黑师爷苦涩地说:“哪有这么简单。机关算尽,结果往往出人意表。后来李莫下落不明,不知是死是活,我又犹如丧家之犬,真可谓心如死灰。也正是哀莫大于心死的时候,焦生劝勉我说:你看看现在的山寨,井然有序,百业待兴,何不在这里寻找用武之地。”

飞鸟明白了,叹道:“我在乎你背叛谁不背叛谁,还是因为心胸窄小啊。不然,早就能知道你心中深藏的隐情了。”

黑师爷兴冲冲站起来,说:“主公若信任我,让我不惜一切代价收购陇上的田产和商行吧!这正是把藏起来的鞋不如一天一串的糖葫芦。”

飞鸟苦笑:“咱手里的钱太少吧?”

黑师爷提了一双草鞋,自信地说:“这就是钱。曾阳不需要草鞋了,但州郡却还会需要。战争一起,后方也少不了恐慌和流言。城里的人不会织造,又没有茅草,只能倚重于商家。我们赶造大批草鞋,送出去就是钱。”他又补充说:“最好还是把主公手头上可以动用的钱一起砸进去。赚就赚个痛快。”

飞鸟反问:“朝廷打不赢呢?”

黑师爷愣了一愣,说:“一定打不赢吗?”

飞鸟哈哈大笑,说:“我明白了。马大鹞子也是在拼命地吸纳田产!韩复被他买怕了,只好把他关起来。我不能没有他胆大吧?马大鹞子在监狱里干嗷嗷,出不来,要是还想赚,一定愿意把财权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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