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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几坛酒后,大家的话头也就打开了,中年文士道:“巫盟主有没有考虑过将破天分部开到南楚来,毕竟这里是盟主的家乡,总部不放在南楚也就算了,连第一分部都不放在南楚,家乡人民恐怕不太乐意。”
巫仇天咽下一口吃食:“破天是我的破天,是我那帮兄弟的破天,诸位赏脸,则破天兄弟多口饭吃,不赏脸,巫某也绝不强求。家乡的人乐不乐意,与我无关。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保护好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一切随便。”
中年儒生忍不住问:“难道巫盟主对家乡真的不留半分情面?”
将手里的酒杯在桌子上重重一顿,巫仇天大声道:“巫某做事,对不对得起天我不知道,对不对得起地我也不知道,但是绝对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若是不留情面,我会万里迢迢跑到塞北苦寒之地在雪山派手中软硬皆施弄来千万斤寒铁?若是不留情面,我巫仇天会因为你们皇帝一句话做出有**份的事?就因为巫某留了情面,看在我兄弟的份上,看在我那还在襁褓中的小侄儿的份上,巫某才会做这些事,不然你以为,当今天下,几人能命令巫某做那种事?”
这一番抢白,说得有礼有节,中年儒生一时间也找不到好的反驳话语。
中年文士从中劝和道:“老李,你干嘛,巫盟主乃是当世骄子,难得的人才,你东问西问问个屁。来,巫盟主,干杯。”
冉操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看了中年儒生好一会才道:“你这读书人,太不懂规矩了,自罚三杯。”
中年儒生一边干笑一边端起酒杯,连续三杯酒一饮而尽,冉操大笑,巫仇天的脸色也稍微有些缓和。
对方的心情他完全可以理解,这些书生一向都是站在国祚上面来看问题的,九国之争由来已久,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冰释前嫌的。
他也考虑过将南楚定为第一分堂,不过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一来是自己身边的人还不多,就算有些人用,却还不是能够完全放心的时候。另外这些人能不能担当重任还是个问题,所以他决定先看看再说。
他不知道,因为他在南楚的作为,让天下人基本上都已经知道有个巫仇天的存在,因为他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九州大陆。
现在,九国已经知道了巫仇天的人,不过还有很多人没有看到过他的庐山真面目,所以不能说人尽皆知。
又过了一会,中年文士问道:“巫盟主这次打算在南楚待多久?”
巫仇天的警惕心一下就提了上来,像周显儒这种跟自己关系好的南楚人,口称南楚并不是那么奇怪,可是其他人,基本上都是自称大楚。而这个人却说南楚,这就证明这个人有可能不是南楚人。
他摇摇头道:“现在还不知道,先生不是南楚人?”
中年文士笑道:“我乃大汉人,并非南楚人,不过我这位兄弟却是地道的南楚人,正好在他家寄居,听说巫盟主到来,故而冒昧求见。”
巫仇天并没有完全相信对方的解释,自己来到南楚的消息的确有不少人知道,可是像这两人一样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管,二话不说深夜造访的,却没有一个。所以他本能的在心里增添了对二人的防备心理,后面二人的问话,他也是敷衍了事。
酒过三巡,夜已经完全深了,冉操留下休息,两个中年人则是告辞离开,巫仇天则是继续在桌前坐着。
两人出了宰相府邸之后,立马就露出了真容,光头道人道:“他娘的,这小子警惕心还真不是一般高,竟然从我的话里面找毛病,还好老子脑袋转得快,不然他一定会起疑心。”
中年儒生微微一笑:“老伙计,你以为那小子没有起疑心,他早就起疑心了,你没见后来我们不管问什么,他都是在敷衍了事,装作什么都没听懂一样。”
光头道人心里咯噔一下,大喝:“不好,快走!”
中年儒生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后就已经传来了巫仇天的声音:“两位朋友深夜造访,想来是想打听消息,巫某好心请二位喝酒,二位难道连真面目都不愿意让巫某看见?”
正准备快速离去的二人脚下一顿,中年儒生无奈的额转身:“巫门出来的小家伙果然奸诈,竟然能够发现蛛丝马迹。我二人没有半点恶意,只不过想问问你,你到底决定如何走你的路而已。”
巫仇天冷哼道:“我如何走我的路,那是我自己的事,与你何干?就算告诉你,明天我变了主意,你一样是一无所获。”
这话虽然是对中年文士说的,可是他的眼睛却紧紧的盯着那个光头道人。
“小子,不要太猖狂,太猖狂对你没好处。”中年儒生佯怒道。
巫仇天突然道:“老祖,不要变了,我知道是你。”
第207章 :你的苦衷我接受
面部正在悄然发生变化了光头道人浑身一震,然后变化的脸上肌肉又慢慢的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他缓缓转身,语气变得沧桑了不少:“你早就知道了?”
巫仇天笑道:“一直有所猜测,感觉自己一直生活在某人编织的谎言之中,关于我父母,所谓的一切,应该都是假的吧!”
光头道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日将天巫令交给巫仇天的天巫老祖。
他摇了摇头:“关于你父母的事,我没有骗你,他们的确是死在神帝谷手中。有些东西我骗了你,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而且告诉你,未必是好事,而有些事情,我相信你自己也察觉到了蛛丝马迹,所以,不需要我来说。”
“我师父呢!”再次见到天巫老祖,他并没有觉得对方面目可憎,可能他的确是利用了自己,可能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也有可能是因为有些东西以自己现在的修为根本没有资格知道。
天巫老祖道:“还是先认识一下这位前辈吧,他叫李白,我们这些老东西喜欢叫他李太白,也有人叫他青莲居士。你也许听说过诗剑仙的名字,他就是当年的诗剑仙。”
巫仇天道:“李前辈不是蜀国之人么,为何在南楚生活了这么久?”
天巫老祖张了张口想要解释,李白抢先一步道:“南楚前任供奉于我有救命之恩,李白虽然是蜀国之人,蜀国却没有给我任何东西,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拼搏而来。我答应过那位前辈,保南楚万年安宁,而今过去不过数千载,李白不敢违背诺言。”
巫仇天做了个原来如此的表情,不再对李白发问,而是朝天巫老祖道:“我师父呢?”
再次问到这个问题,天巫老祖已经无法不不回答。他思忖良久,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将真相告诉巫仇天。
“我师父呢?”巫仇天再次追问,这次,他的语气变得有些严肃了。
天巫老祖猛然抬头:“小兔崽子,你师父就在你面前,你问个屁,哪那么多问题,还不给老子做饭去!”
巫仇天失神的倒退数步,他想过很多种结局,师父有可能死了,师父有可能躲在某个地方疗伤,可是就是没想到,师父竟然就是天巫老祖,天巫老祖就是师父巫妖。
天巫老祖的这盘棋下得很大,在巫仇天还没有出身,巫妖就已经存在了,而且还是以巫仇天父亲的师弟这样的身份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巫门。
而现在,巫仇天才知道真相,真相竟然如此残酷。
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天巫老祖,一直以来,在他心里,师父就是师父,哪怕猜测到天巫老祖可能是在利用自己,他也没有对师父产生丝毫怨恨之心。因为他觉得师父巫妖一定是迫于无奈,因为他觉得师父不会让他去经历这么多的磨难。
看他那样子,活了不知道有多少个十万年的天巫老祖突然感到莫名的心痛,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来都不会有的。
二十年朝夕相处,二十年痛骂,二十年的磨砺,不仅在巫仇天心中埋下了亲情的种子,在天巫老祖心中也埋下了种子。
过了很久很久,巫仇天喃喃地道:“师父是天巫老祖,天巫老祖是师父,可笑,呵呵,可笑。”
天巫老祖叹了口气道:“你现在心绪难平,等你正常了再说。”
巫仇天脸色一变,斩钉截铁地道:“不,我现在很正常,我要你将你知道的所有东西全部告诉我,一五一十全部告诉我。”
天巫老祖道:“有些东西我能说自然会说,不能说的,就算你现在杀了我,我也不会说。”
他不是不敢说,而是怕说出来之后,会让巫仇天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静静等待巫仇天的答案,而巫仇天也在看着他。
二人对视,沉默良久,天巫老祖打破沉静:“当初之所以对你青眼相加,是因为你继承了你父亲的资质,这种资质不是修理的资质,而是骨子里那种一往无前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