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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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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轩直起身子,看了看一脸茫然的江予澈,同样疑惑地说:“澈姑娘的任督二脉当初明明是属下亲自封住的。可是不知为何,等到解穴那天属下就觉得奇怪,姑娘的体内真气竟是乱窜。属下还当是姑娘受了伤的缘故,原想过几日就好,谁知道会这样。”

“啊?当初把我打晕带去平江城里的人是你?”江予澈瞪大了眼睛,看着东轩。

东轩面无表情地望了江予澈一眼,颔首:“属下数年前便奉督主之命潜伏在许慎身边。如若不然,姑娘和王爷该如何脱险?”

江予澈轩轩眉,嘴角梨涡浅显:“如此说来,我们还要向你道谢了?”

东轩一躬身:“姑娘折煞属下了。”

“是么?你果真不知道?”薛宓声音忽然凉凉的出声,打断了东轩和江予澈交谈,语气淡淡却是激的东轩生生打了个寒战,“东轩,我记得你入门快八年了吧?”

江予澈听着薛宓和东轩的对话,心底忽地升起一抹不祥的感觉,稍纵即逝,她耐心地压下自己满心的疑问,安静地坐在榻上,打量着薛宓和东轩。

东轩拧了眉,与薛宓对视着,丝毫不肯退让:“督主这话什么意思?是怀疑属下对澈姑娘做了什么手脚么?”

薛宓伸手揉了揉眉心,再抬眼已是往日盈盈的笑靥荡开在唇边:“关心则乱,我也是太担心小十七了,所以才会口不择言,东轩莫怪。”

东轩仔细地打量着她脸上的笑意,蓦地垂下了眼,不喜不怒的平淡声调闷闷传来:“属下不敢。”

薛宓抿抿唇角,敛住眼底莫测的神色,挥手让东轩退下,东轩也不看她,转身就如风一般离去了。

薛宓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眼底迅速地掠过了一丝怒气。她转身背对着江予澈,扶了扶自己鬓边有些滑落下来的步摇珠钗,笑吟吟地说:“小十七快起来,五姐带你去看你心爱的男人是如何征战沙场、征服天下的。”

江予澈忙的跳了起来,在薛宓地帮助下,飞快的梳理好了散乱的头发,披上大氅,两人就轻盈地走出了帐子。

藏身暗处的东轩立刻现身,跟在了两人身后不远处,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天色苍白,飞落着零星四散的小雪,寒风在耳边呼啸着,似乎也带上了怒气。

几人刚匆匆忙忙地赶到大营门前,大军已是快速地集结完毕,整装待发。身裹银甲的司徒晟骑在马上,正在和身旁的谋士们商量着进攻的谋略。在他身侧,凌淳熙亦是一袭银甲,他心不在焉地打量着四周,不经意地瞟见了江予澈三人匆匆赶来的身影。

他侧头看了看正在和诸位谋士将领商量事宜的司徒晟,一拨马头,向着几人策马而来。

江予澈眼见策马而来的凌淳熙,眯了眼睛打量着他。马上的男子身姿挺拔,容颜俊秀,眉宇间蕴着的永远是云淡风轻的平和淡然和漠不关己。不知为何,这人在凝视自己时,却总是让她感觉到无形的和探究和深意,这让她觉得很是不快,以及充斥了满心的疑惑。

是自己太多心了么?江予澈与那双眼尾微微上挑、黑白分明的眼睛对视着,却没见一旁薛宓眼底漾起了莫测的神色。

“姑娘怎么来这里了?”凌淳熙一边自马上跳下,一边问江予澈。

江予澈扯开有些冻僵地嘴角,揉揉脸颊,笑着望了望不远处一身戎装的司徒晟:“听说联军开始攻城了,我也想去看看。”

凌淳熙浓黑的眉扬了起来:“战场上刀剑无眼,姑娘的伤还没好,要是出了什么变故,王爷恐是会疯了。”

江予澈忽地收回流连在司徒晟身上的眼光,笑得愈发明艳,唇边的笑容如同绽放的花朵:“谁说我的伤没好?”

凌淳熙一愣,下意思地看了一眼旁边一直不语的薛宓,疑惑的眼光迎向薛宓无谓的笑意:“可是,我怎么听说姑娘一直在喝药呢?”

薛宓的手拢在袖子里,眉眼间挂着往日妩媚的风情:“是我让她调养身子的。凌副将也知道,这姑娘家每月都有那么几日身子不爽利。”

凌淳熙嘴角抽了抽,瞥了眼神色淡定的薛宓,尴尬地说:“原来是这样。那姑娘还是好生将养吧。”说完,就逃离似地跃上马背,向大军驰去。

薛宓三人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身影,再也忍不住的爆发出了一阵大笑。

战场

看着凌淳熙落荒而逃的身影,薛宓嘴角的笑意不减,她侧过头,在江予澈耳边几不可闻地问道:“你发现没有,这个男人身上有很多奇怪之处?”

江予澈没有收回目光,看着远处蹙着眉准备出征的司徒晟,微微点点头:“那次从平江城出来我就发觉疑点颇多,他见我们出来时的神色也让人忍不住生疑。”

后面默不作声的东轩忽然冷冷出声:“昨日夜里,属下见凌副将放走了一只信鸽。”

“什么?!”薛、江二女同时花容失色,彼此对视一眼,混迹江湖太久,两人皆是嗅出了不同寻常的危险之意。

薛宓大怒:“那你为何不早说?”

东轩不理会薛宓的话,慢吞吞地从怀里掏出一枚蜡丸,托在掌心里递到她眼前:“属下已将信鸽截下,取走了鸽子身上携的蜡丸,请督主和姑娘过目。”

薛宓怀疑地瞟了一眼东轩,他立时不悦地闷声:“督主是在怀疑属下?”

江予澈扯了扯薛宓的衣袂,接过蜡丸,稍一用劲,就将其捏碎在手心里,一团纸滚落了出来。

江予澈拈起纸团,展开便见上面俊秀的字体寥寥勾勒出一句诗:“素颜清歌形渐销。”她打量着这句诗,眉渐渐颦起,为什么这么几个简单的字拼凑在一起竟让人无法深知其意呢?凌淳熙半夜放走信鸽,却是这么晦涩的一句话,到底是有何用意?

薛宓见江予澈眉宇间疑惑之色愈来愈浓,不由伸手接过那张皱巴巴的纸条。她看着纸上的那句话,同样也参不透期间的深意。她摸摸冻僵的鼻尖,“除了你,那晚还有别人看见么?是司徒晟要他这么做的么?你知道他是要把鸽子放与何人联系?”

东轩立在一旁,无声无息,脸色淡漠,看不出情绪“依属下的功力,并未觉察到有第三者的存在。但是属下并不敢断定,真的没人注意。再者,据属下所打探的情报看来,凌副将的武功并不在属下之下,甚至比属下有可能在属下之上。属下并不知道他要和何人联系,但唯一肯定的是,这件事绝对不是王爷吩咐的,王爷甚至很有可能并不知情。”

江予澈揉揉酸涩的眼睛,大军已逐渐出发,司徒晟也早已不在视线范围内了。她听着薛宓和东轩的谈话,忽地出声问东轩:“你怎知司徒晟对此事并不知情?”

东轩眼底戾气一闪而过,他压下心底的怒气,尽量使语气平和一些:“属下猜想,要是王爷知情,何必要凌副将半夜去放鸽?白日里不更容易。何况,王爷如今内外交困,他能与何人联系?”

江予澈唇边蓦然绽开一朵笑靥,盈盈对着东轩一拜:“之前对先生有所怀疑,是阿澈的不对。实是因为目前局势太过混乱,稍有不慎就会满盘皆输,阿澈不得不小心谨慎。还请先生大人大量,不要往心里去。”

东轩忙的伸手去扶,口中慌慌张张道:“当不起、当不起,姑娘折煞属下了。姑娘不熟悉属下,怀疑也是应该的,可是……”

他忽地看了薛宓一眼,眼神如锐小的针,一点一点刺进薛宓伪装的笑容里。

薛宓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气哼哼地说:“谁叫你说话做事那么多让人怀疑的地方?这能怪谁啊?”

东轩无奈地扯出一个苦笑,宛如凄凉的雪花般稍纵即逝,看得江予澈眼底忽然涌起一种萧瑟之感,他的声音淡淡,散在呼啸的风里,似耳语般,带着浅浅的无力:“当初门主说平江太守野心膨胀,终有一日恐会成为一方祸害,于是督主便命属下潜伏在许慎身侧。从没想过有朝一日属下竟会被督主所疑。若不是昔年督主于属下有恩,属下今日也不会任由督主如此揣测。”

说完,后退一步,单膝跪在雪地里,低下头对着薛宓:“督主的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无以为报,还请督主赐属下一死,以还属下清白。”

薛宓大惊失色,忙忙地冲过来扶起东轩,声调已不似往日的沉稳:“东轩!”

东轩抬起头,迎向她惊慌失措的眼睛,苦涩的笑起来:“属下不值得督主如此。地上凉,督主莫要冷着。”

薛宓却倔强着不肯起,她咬着牙,拼命地忍着眼底渐涌的水光,对东轩漆黑的眸对视着。

江予澈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幕,有些摸不着头脑地慢慢说:“你们在干嘛?怎么从研究这个纸条的事情变成现在这样了?你们到底在唱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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