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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娜侧过身看了看宕冥,嘿嘿笑了笑,转过头对谢月道:“阿月,你不是我肚中的蛔虫吗?告诉他是怎么回事!”
谢月沉吟了一下,道:“我们若径直赶往阿布&;#8226;辛拜勒神庙,也未必能追得上格林斯达,他可能早到了神庙,被坎尔布特&;#8226;尼尔森大祭司护送到开罗金字塔宇宙港,就算他还没有出发,我们赶过去肯定要和坎尔布特&;#8226;尼尔森大祭司对战,我们失去了两台云式III型机甲根本就没法斗过他,而且卡桑达斯就追在我们后面,他若也赶到,前后一夹击,那我们就算追到了格林斯达,那也绝对斗不过这两人的联击,与其面对一个必败的结果,不如躲在暗处伺机而动,卡桑达斯心高气傲,见坎尔布特&;#8226;尼尔森大祭司已成为格林斯达的监护人,自然不会委身做坎尔布特的随从,必然不会跟着坎尔布特到金字塔宇宙港,而很可能离开护送队伍,四处追踪我们的下落,这样我们便有各个击破的机会,而且敌人皆在明处,我们却在暗处,出手的成功机率又大了不少,小姐应该就是么考虑的吧?”
天娜忍不住赞道:“阿月,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聪明了?说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还真没有夸错你,没错,明里与他们硬碰硬我们不是对手,即使他们两个分开了也不是对手,但他们若稍有不备被我们所趁,我敢保证只需一击便可分别要了他们的狗命,他们也并不神人,毫无弱点!”
宕冥沉思了一阵,道:“你的意思是说那卡桑达斯也像克罗地亚一样,只在机甲操纵方面厉害,但若离开了机甲,就和一个普通人毫无区别,你就想利用他这一弱点给他致命一击?”
宕冥,你现在也变得越来越聪明了,再练几次可能就要超过阿月了,我很看好你喔!”天娜突然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笑嘻嘻道,“卡桑达斯那浑蛋弄得我这么狼狈,这次我一不定期要揍扁他!”
“我看还是离那怪物远一点为妙,阿月可以帮一次,可无法再帮第二次了,我们还是不必要去招惹那个大灾星,躲开他对我们来说也并不是什么太大的损失,毕竟我们的最高目标是格林斯达手里的金铃挂坠,而不是什么不相关的人,我们时间和精力都是极其有限,不要因为某人的喜爱而耽搁了更重要的事情!”一直静声的谢晴空突然不冷不热地插话道。
“你说什么?”天娜勃然大怒,扭过头来狠狠地瞪着后座上的谢晴空,怒气冲冲道,“你什么意思?是在讽刺我吗?你如果有能耐就自己去面对卡桑达斯,不用厚着脸皮呆在我的机甲里,你既然这么厉害,也不想想那个金铃挂坠是在谁手里丢失的,她一个人失误害得大家都要跑断腿,非但不觉得羞愧,还在此大言不惭,大放厥词!”
谢晴空的脸瞬间就变了,脸上同样冒起一股浓郁的怒色,大声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我们的最高目标难道不是那个金铃挂坠?卡桑达斯是很厉害,但比他厉害的人多了去,难道我们要每个都挑战过去?你那么好胜,你就自己一个人去找他单挑好了,不要陪上我们的性命,而且也不要耽搁我们寻找金铃挂坠的时间,事后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保证没人会去管你,但现在大家是绑在一起的蚂蚱,都有共同的目标,就不能让你以个人意志来左右集体目标!”
天娜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冷笑道:“切,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管得到我吗?我家人都不敢管得我这么宽,你当自己是谁啊?这机甲是我驾驶,有种就自己开一台去想怎么折腾都随你,反正金铃挂坠你已失去,对我们这一行来说,你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我们要怎样便宜行事你也没有资格干涉,所以你最好闭上嘴巴,别像苍蝇一样在我们耳边嗡嗡地叫,烦都烦死了,鬼才爱理你!老实告诉你,在这个冒险小队里,你的价值并不大,根本就没有什么发言权!”
谢晴空听了顿时气得鼻子都歪了,她同样心高气傲,哪里受得了天娜这般冷言冷语,骂人还不带刺儿,她就想发作起来破口大骂,副驾驶座上的宕冥见了急忙站了起来,与后座的谢月换了一下座位,按住了正要发作的谢晴空,道:“你们两都别吵了,大家都是伙伴,都需要对方一份力,这样吵来吵去有什么好结果?不说影响团结,就是还没找到格林斯达,我看队伍就已经自己先打得不可开交了!谢晴空,你就少说一句,天娜那也是气话,并不当真,你也别往心里去,就算你将天娜骂回去了,又得到了什么呢?天娜听了不会更生气,又将你反骂回来吗?那你们这样骂来骂去,怎么了结啊?”
第十二回 斡旋
宕冥又转过头对天娜道:“天娜,你也少说两句,本来一件小小的事情现在却越说越激动,好像血海深仇的大敌一样,别忘了我们有共同目标,也有共同的敌人,我们只有齐心协力,才能达到目标,我们不正是为了此聚在一起的吗?有什么事情可以好好地说,大家一起商量,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的呢?难道要这样相互争得脸红脖子粗,气喘如牛才好吗?你们两个都是聪明无比的人,怎么会想不明白这个?你们都别再说话了,静一下想能了就好了!”
天娜碍于宕冥的面子也不好再冷言相讥,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自顾地开着自己的机甲,也不再理会谢晴空,反正她想做什么谁也管不了她,就是她父亲印第安伯爵都不敢管,更何况是一个与她八杆子都打不在一起的人类女子,不过宕冥从副驾驶座上到后座与谢晴空坐在一起却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她也知道宕冥并没有多大的想法,但看到两人挨得那么近还是醋意大发,脸色拉了下来很不好看,一旁副驾驶座上的谢月见了也不禁感到心惊胆战,生怕一不留神触了天娜的霉头招来骂语,那才郁闷透顶。
谢晴空同样心中也大为不爽,被天娜训了一道居然没机会反唇相讥,直憋得她脸色都变成酱紫色,她看了宕冥一眼,见天娜似乎很在意宕冥,便知道她已经开始吃醋了,眼珠子一转便有了主意,突然捡起宕冥的手,笑嘻嘻道:“宕冥大哥,你说的可真对,为了队伍的团结,我再也不闹情绪了,我一定按你的指示,少说话多做事!”说着,她故意将身体向宕冥靠了靠,声音显得格外的柔媚,明摆着就是在引诱宕冥,连宕冥都有些不好意思,脸上飞起两朵大红花。
天娜脸色陡然变了,她侧过头怒道:“谢晴空,离宕冥远一点,别像个不正经的女人尽往宕冥身上靠,也不嫌恶心?”
谢晴空听了也变了脸色,她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这么骂过她是不正经的女人,她正要发飙,见宕冥拼命地摆手使眼色示意她要冷静下来,她心中一动,不怒反笑,干脆就贴到了宕冥的身上,笑吟吟道:“哈哈,你生气了,你生气了,小心脸上会长皱纹喔!我是不会在意你怎么说,全当耳边风吹过,你是气不到我的!嘿,我的事情也不需你管,我怎么样做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你也不需管得那么宽,我又没有招惹你,我做自己的事情有什么不对?即使不对也用不着你来指手划脚,你又不是我的家人和师长,同样没资格对我颐气指使。”
天娜气坏了,也顾不得驾驶机甲,转过身来就想打谢晴空,但宕冥见了急忙将她拦了下来,他对谢月道:“谢月,你去驾驶机甲,天娜情绪不稳还是坐后排吧,有我看住她们这两个煞星你就放心大胆地开吧!”说着,干脆就将天娜整个人都拉到了后座,自己坐在天娜与谢晴空的中间,将她们俩人隔开。
谢月应了一声,钻到天娜的主驾驶座上,操纵机甲向东边飞去,她见宕冥渐渐控制了局势,便问道:“主人,我们现在要怎么飞啊?现在你是头,我听你的!”
宕冥沉吟了一下,道:“还是按照天娜说的吧,先往东飞,十分钟之后向南方折回去,这样卡桑达斯再怎么聪明也绝对找不到我们,再以后该怎么做我们到时再商量商量!”
谢月点了点头,回头看了看天娜和谢晴空,想说点什么,但又怕引来骂声,想说的话又吞回肚子,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对宕冥道:“放心好了,保证完成任务!”说着向宕冥眨了一下眼睛。
天娜气呼呼地坐在宕冥的右边,恶狠狠地向宕冥的左边的谢晴空瞪去白眼,若不是宕冥尽力控制下两人火爆的情绪,恐怕就不是口水战那么简单,手脚大战又将展开了,那边的谢晴空反倒并不生气,一脸的乐呵呵,能把天娜气成这样子,她可不知开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