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苟大胆来人是个几品官,恐不成是萨将军吧!”
“唔!将军营辕来了四人,有个小子大气海海,只有三十出点头,是个四品官儿呢!是与老爷同一级别,三个精壮汉子,都是四十来岁年纪,俱是五品顶戴。”
“小畜生,你还不骗老子呢!将军营辕除了萨将军是从一品官员外,其余全是五品官员,骗骗三岁老小,这还差不多呐!竟然骗到老爷头上来了,哼!小心脑袋瓜子,变成个葫芦瓢子。”
“嚯!嚯!嚯!老爷头上有什么啊!不是有顶绿帽子嘛!这真是的还拎不清,好呀!不听苟某言,老枪再次蔫,你要插一枪随便,待会儿,有人大喊叫大闯上门来,小的,已友情提醒,那就不管啦!”
“小畜生,本府的事儿,你有何能耐管吗?这管得着嘛!哼!你在门缝里看好啦!老爷插枪走火啦!嗯唷唉!”沈敬冰刚插进一枪,“嚓噗!”“嚓噗!”他在使劲着呢!
此时,野天鹅与光榔头、黑猩猩、大麻脸在大厅力已是等得不耐烦了,就往后院走来。
苟大胆向野天鹅、光榔头、黑猩猩、大麻脸四人呶呶嘴,以示沈敬冰正在房内,与小妾在床上作大戏呢!
野天鹅本是个小吏出生的人,不懂得甚么官场规矩,他可顾不得那么多,在这个火烧眉毛的非常时期。
沈敬冰还有心情,与小妾在房间内寻欢啊!本联络特使,是个快乐的单身汉,还在女色饥饿中呢!你倒是好哇!三妻四妾,这吃着碗里的,眼睛还里往着锅里的,尝偏了各种不同美色,真是秀色可餐,这等味道不错吧!
哼!搅掉了这场好玩的床上游戏,先熄一下欲火,一贯老枪瘪塌塌,尝尝本联络特使的厉害。
“嘭!”“嘭!”“嘭!”野天鹅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抡起拳头往卧室房门上用力捶下。
“小畜生,你又来搅兴啦!哇呀呀!一支老枪真的熄火啦!连惊老爷二次来扫床上作戏的兴儿,此后,这支老枪还有用吗?哼!真是的不懂此中行情,老子出房来后,非砸开你的么狗头不可!”沈敬冰又闻听房外传来,更为急促的敲门声,他口中咕哝道。
“吱呀”沈敬冰开启房门,他身上穿着凌乱的衣衫,一手提着裤子,他老羞成怒,口中骂骂咧咧的冲出房来。
沈敬冰眼见来人,是个身穿四品服饰的官员,就站在卧室房门口,他不觉怔住了,真有这样一个四品官员上府衙来访。
沈敬冰见着一个小子就站在眼前,拿眼睛打量着自己,他心中一紧,这是那来的官啊?还正是个四品官职呢!
看来,此人来府衙中定有什么紧急事要办,不然,不会闯到后宅来的,看自己这副雅相,出现在人家面前,这成何体统呢?
“沈大人,在这种吃紧的情势下,你可好兴致啊!不在府衙中上正班办事,却是一人躲身在后宅中,与美妾在加班加点的骑马杀枪,想试试一贯老枪挺不挺,顶不顶用场了,岂不杀得胡天乱地。”野天鹅一见这等刹风景的事,弄得自己心痒难熬,有点心猿意马,他不由出口讥疯道。
沈敬冰闻听此活,一到老脸越发烧得通红,被噎得那里说得出话来,连忙缩进房内,“砰!”一手关上房门。
野天鹅见着沈敬冰衣衫不整,那手提裤子的一副丑态,令人啼笑皆非。
“哧!”“哧!”“哧!”野天鹅不由吃吃的笑出声,他急忙用袖子掩口道:“光榔头、黑猩猩、大麻脸三位大人,这等礼请沈知府,不会不领这个人情的吧!咱到大厅等候去。”
野天鹅与光榔头、黑猩猩、大麻脸三人,朝前院大厅中走去。
沈敬冰听见传门外来偷笑声,简直窘得无地自容,他胡乱的穿上官服,戴着四品飞翎顶戴,整了整衣领,“啪!”“啪!”又甩了二下袖管,这才走向房门。
“吱呀!”沈敬冰再伸手开启房门,他一抬大腿走出门来。
第一百九十四章 钻房打洞
苟大胆隐身在一个墙角处,见着沈敬冰开门走出来,他挤眉弄眼道:“沈老爷,不听苟某言,老枪再次蔫嘛!这好说好话不听,那个给山东路你走,这倒好啊!不仅老枪瘪塌,还出了个洋相,只可怪不得小的,你这是自作自受哪!”
沈敬冰一张脸色发黑,心中狠极了,把一股怒声往下属身上撒,他厉声叱斥道:“呸!苟大胆,你这个龟孙子,还在嘲笑老爷呢!是看着出丑蛋儿了,心中正得意着吧!待会儿,看怎么来收拾你。”
苟大胆一捏自己的酒糟鼻头,他露了下舌头作个鬼脸道:“那个敢嘲笑老爷啊!小的可不敢,这有那位老爷,才敢嘲笑您哪!”
“喔嚯!”“喔嚯!”“喔嚯!”苟大胆想强自忍住不笑,还是忍俊不禁,他不由笑将起来。
沈敬冰狠狠地瞪了苟大胆一眼,他一张脸青着,往前院大厅走去。
沈敬冰前腿一走,几个快步往前奔去,一转眼,便不见了人影子。
苟大胆冲到房门口,乘这种难得的机会,一推门房快速溜了进去,“砰!”反手把门关上,扯掉自己的衣衫,他猴急火燎的往扑上床去。
苟大胆钻进被窝里,摸着那小妾滑溜溜*,他急不可耐道:“小宝贝,哥曰思夜想,想得好苦啊!”
那小妾心里正难受,她叫苦不迭道:“苟哥,那管老枪不中用啦!二枪杀得不煞不痒,正难受的呢!小妹,也想得好苦啊!快杀一枪解解痒吧!”
“小宝贝,你两腿撑开一些,哥,飞马出鞭骑上来啦!”
“嗯!要得!出鞭越快越好,越猛越妙,河强鞭出击越有劲刺,就杀得小妹浑身舒坦哇!”
“咿!”“唷!”“阿!”不久,那小妾**荡声,从房内传了出来。
沈敬冰来到大厅内,见着野天鹅与光榔头、黑猩猩、大麻脸,正各自坐在椅子上,四人在谈笑风声中用茶。
沈敬冰一张老脸上红通通的,他走急步进大厅来口中喧寒道:“本府,让四位大人在大厅中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让各位大人看着笑话了,这就向诸位赔礼啦!”
光榔头、黑猩猩、大麻脸三人,看见沈敬冰走进大厅来,此人,毕竟官比自己高二级,按官场规矩,只得站起来迎候着,以示下官之礼。
野天鹅呢!与沈敬冰本是同级之官,按例也要站起来应酬,才合乎官场礼节,他却是老大势势坐着,只是欠了下身子算作是回礼了。
野天鹅是个小人得志的小八辣子,并不懂得官场规矩,又抓到了同僚沈敬冰的把柄,他摆出一股显赫威势。
野天鹅挥了一下手,示意沈敬冰坐下,他傲气十足道:“本人原是安徽布政使巴大人下属,一个联络使,叫作叶亚孜,是萨将军慧眼识鸭被其看中,被提拔为四品联络特使,负责将军营辕一切事务,咱有事要谈,沈大人,你也坐下来吧!”
沈敬冰屁股一沾椅子坐上主位,一张老脸上,依然红晕未退,还沉浸适在的温柔舒坦中,为了摒弃心中*念,他竭力镇定心神。
沈敬冰毕竟是个四品官员,片刻就镇静下来,他双手一抱拳,打着招呼道:“叶大人,本府多有失礼之处,请不必过于计较,高抬一下贵手,那种见不得人的丑事,就只当作未见着吧!”
野天鹅奖赏给了手下一百七十五两黄金,他要着落在沈敬冰身上,要狠狠的敲一把,得本带利拿回来,不然,出了这么多血,心里自是不痛快,狠斩一刀不怕不依,否则,有其够喝一壶的。
“沈知府不提那种鸟蛋事了,就当本联络特使,是个张眼瞎子嘛!可是,咱两只眼睛有着爱克思光级别的能量,摄进眼乌珠里去后,自然映着脑海中了,咋能装着未见着呢?这天心可惹地心可欺,不可欺两只田螺头呀!”野天鹅心中有着一把铁算盘,那你越是害怕,老子,要你越是惊恐难安,才能敲诈一大笔钱财,否则,休想蒙混过关。
沈敬冰一听此话,他心中着起火来,这不是存心在迫人啊!萨将军总督着各路人马追杀张英,此人可不好惹,不仅脾气暴躁翻脸不认人,还杀人从不皱一下眉头,要是知道自己在这紧急当口,不在衙门上班,而是,在后院与小妾嬉戏,岂不要了一条老命呀!他口气吃软道:“叶特使,咱同朝为官俱是老王爷心腹,不要煮豆燃豆箕,相煎*太急呀!”
野天鹅抬眼一见,沈敬冰红晕胭脂一张老脸,瞬间,便变成了青灰黑气色,哼!老子哪壶不开偏要提哪壶,不要道是急黑了脸,便是急得发起神经病来,直蹦乱跳才好呐!要见识一下手段,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