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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哭得可怜,心里揪了揪,再次把怀抱借过她,任她发泄。
“乖,是我的错,不该下狠手。”
胳膊没事了,火也发过了,哭也哭够了,她可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所以才不会真的迁怒于他。
他怀里的有一种总能让她安心下来的力量,只是不知道她还能依靠多久,贪取一时的欢心,能保得住一世吗?
她是否可以将一生的安乐交到这个男人手里,即使她是那么地想要相信他,一厢地认为他是自己命中注定的贵人,可她自幼时懂事起,就已经明白一个道理,除了她自己,不敢再依靠任何人。
生养她的双亲可以弃她而去,何况是其他人。
她太灰暗了吗?太悲观了吗?呵呵,只是害怕而已。
两人各怀心思,少有深入交流的他们,没有分享彼此内心的习惯,且她对他总是防了一层。
而他也并未认清自己的那颗心,对他来说,想要留住一个女人,不过是男人的本能罢了。
方槿荨哭累了,一丝邪念皆无,静静地像爬藤一样缠着他,也忘记了男人总是*思考的动物,何况是被她置于冷宫多时的一牧。
他抱着她的娇躯渐渐炙热起来,紧密相连的部位,由于某些不纯洁的念头开始发生变化,让她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它的蠢蠢欲动。
发现情况不对,想要从退开,可腰间扣着的那铁掌,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在她扭动下,那欲~望之物,已经变得更为强势,在她的*下不安分地蹭动着。
近在咫尺的少女那可人的小脸,精致秀气的五官,嫣粉的唇瓣,修长的脖子下是一对性感的锁骨,再往下,是她茁壮成长的傲人*,明明还年少着,却已经有了引诱男人的资本。
思此他不由地心里一紧,暗自想道,她只能是自己的,从现在开始,他不会再让任何人染指她,否则他会让那些不知好歹的男人知道,敢窥觑他的女人会是什么下场。
渐升温的欲~火淹没了他,呼吸粗重地喷在她的耳后,他知道那里是她的敏~感带,每当他这么做,总能换来她娇躯的轻颤。
……
章节88
方槿荨的情绪低下,见挣扎也无济于是,便不再动弹,乖乖地任他摆布。
水水的眸子和红通通的鼻子,视线没有焦距地越过他,雾气迷蒙的像是个没有心的傀儡娃娃。
一牧眼里的方槿荨,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听话的小孩,她会主动,会淘气,会跟你对着干,却绝对不会言听计从,现在的她太陌生了,陌生到他有些恐慌,似乎随时就会失去她一样。
“怎么哑巴了,你不是最爱叽叽喳喳的吗?”
一牧没哄过女人,只有女人来讨好他,所以他柔声说话的样子有些滑稽,可此时的方槿荨,心思飘乎,并没有注意到。
他低头缓缓地*着她的小嘴,因为鼻子还未通气,所以小嘴张得大大的,娇嫣的唇色和清甜的气息都是格外的诱惑。
轻易滑进她口腔里的舌,带着没有过的温柔和珍视,似要攻占她、迷惑她,可灵魂飘散,只剩下躯壳的少女,木木的呆呆的,要多没意思就多没意思。
执掌地下世界的一牧,拥有着无与伦比的生杀能力,让再强悍的敌人都闻风丧胆,他的眼里总是看不到任何人,这样的男子,注定是孤独而高傲的。
就算他瘫痪多时,心里的热血还是澎湃着的,只要给他一个机会,他一定能重新爬起来。
这般傲气的他,一生很少有让他力不从心的经历,当年背叛他的一冰算一个,卧床不起的那一段时间也算一次,而今,他重登巅峰之位,怎么还会有出现这种情绪?
是,方槿荨轻易让他无力了,他摸不透她的心,除了可以这般绑住她,他完全不知道怎么样疼她,她才会快乐!
此时她没心没肺的样子激怒了他,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的傲气也不允许,心脏跳动得很快,有什么东西如火山爆发般地升起来,他已经控制不住。
“你是怎样!你要让我怎样!方槿荨,我忍你忍得还不够吗?你和那些混账做的混账事,我可以不闻不问,我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傻子一样在人前当恶人,嗬,你说,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让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你知不知道,我要杀你易如反掌……”
方槿荨被他摇晃得脑袋犯晕,好不容易等他停下,损够了,她才微睁开眼睛,半眯着望向他,浮起一丝笑意,轻轻地道:“呵呵,我让你恶心了?也是,我这个跳梁小丑,终于该退场了,不,是不该活着,一牧,你杀了我吧!”
一牧被噎住,其实在他说出那些话来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混账了,要没有方槿荨,他说不定已经变成一堆白骨了,可话已经出口,再往回收已经不可能,只是如今,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他是生气她如今忽冷忽热的态度而已,想起当时落难之时,她不是这个样子的,她想尽招数逗他开心,怕他想不开,总是小心翼翼地守在他身边,为何,在他可以重新得到世界的时候,却失去了那段最美好的时光?
“方槿荨,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何必要死要活的!”
是啊,她多愁善感的那颗内心,竟然又跑了出来,她是哪根筋搭错了呢,她没必要灰暗,没必要悲观,更没必要寻死觅活,她未来的日子多美好啊,若离开他,想找多少美男都没问题啊!
眨了眨眼,方槿荨嘻嘻一笑,伸出葱白般的手指,在他胸前戳戳,仰起还粉扑扑的小脸,尖巧的精致的下巴,樱花唇瓣一勾,轻挑地抛了个媚眼过去,道:“亲爱的,我想要了,你不会不行了吧!”
前一秒还是死人样,转眼就变成勾人的小萝莉,一牧表示他的心脏有点承受不起,果然年纪大了,思维也跟不上了,她怎么就能那么跳跃呢!
心思简单如一牧,可不会透过现象看本质,只要看到她那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小脸,他就会自动过滤其他,也许正因为如此,他和她之间才总是磕磕绊绊,需要一次又一次地冲破那一堵竖起的高墙吧!
当然那是后话了。
一牧的自控力在遇到方槿荨的时候,总是轻而易举地被击溃,他也搞不清是她的身体迷住了自己,还是因为这个人,反正不管了,他要她,疯狂地想要她。
扣住她的后脑勺,埋下脸去再次覆住她的唇,主动的她总是带着点坏坏的邪邪的味道,大概是因为脑子好,天才的她,学什么都快,BOBO的技巧都比他高出一筹。
而且还不带喘气的,一个火辣辣的湿吻就叫他把持不住,急吼吼地像禁~欲万年的老光棍。
不带这样玩的吧!
一牧大男子主义的思想再一次遭到难产,化身狼女的某人,用尽挑~逗之能事,媚着一张秋水潋滟的小脸,软软地哼哼着,桃花秋波泛滥的双眸,迷离地瞅着他,眼睫轻颤之间,那酥酥软软,醺醺然然的电流窜遍了全身,最后集中到胯间,让一触及发的物事,更加**难耐。
他被调戏了,被勾引了,却没时间去计较这些破事,一把扯下她的领口,力量过大的原因布料已经碎裂开来,她半个香肩和浑圆的丰满都一一跃入眼帘。
一牧揽紧了她的腰脚下一个旋转,托住她的臀,使上半分力,把她抱坐在办公桌上,同时伸手去剥她其余的衣服。
这过程里,方槿荨配合得很完美,她唇角的弧度一直噙着一抹媚惑的笑意,至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
她由着那双粗砾的铁掌来回抚弄她的腰枝、玉兔儿,粉色葡萄粒儿绽放起来,看上去美妙又有让人感叹身体感官的巧夺天工,的确很惹眼、靡艳。
随着她身体的晃动,那双小白兔也会跟着波涛滚滚,在男人眼里简直会血脉喷张,他把整张脸都埋下来,贪婪地呼吸着她的体香,用*舔舐着,啃咬着,流下一大片水光涎液。
用身体强行分开她的双腿,遮挡不住的艳光……
她微垂下眼帘,难堪地撇过脸去,听见他加重的吸气声,然后便感觉到他的气息靠近了自己。
血色唰地一下遍布了全身,下意识地咬唇,想要退缩,可他的长臂紧紧地固定着她的臀,不让她有反抗的余地。
……
“牧牧——”
……
……
……
再次醒来,方槿荨只觉得全身没一处不痛的,整个小屁屁都是火辣辣的,大概是在他那张办公桌上蹭得太频繁了,当然,最不适的还是,呃,算了,难以启齿。
他的大床上就她还在睡着,他现在忙得脚不沾地,即使跟她干了一下午的活,也不能休息,可怜的男人啊!
睡够了的她,翻身下地,去卫生间收拾一番,再回卧室翻出放在他衣橱里自己的衣服换上,就要出门。
院外有一熟人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