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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实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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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国民党政府官员陈诚他在一次记者招待会上说:“余曾有言,如果真正作战只需三个月即可击破共军主力。但过去因和谈关系,国军多时被动挨打。政府用兵之目的,在于平定叛乱非至共军全部解除武装止。”

这时,国民党政府正式颁布“戡乱”令。然而,蒋介石统帅的八百万大军似冰遇烈日逐日化水入地,毛主席、朱德统帅的人民解放军却似春天的花骨朵儿正在努嘴开放。

这时,人民喜欢的春天就要到来。“胜日寻芳泗水滨,无边光景一时新。等闲识得东西面,万紫千红总是春。”

我虽然恰巧出生在中国**和中国国民党两党争夺政权、争夺地盘,进行你死我活残酷斗争的恶劣社会环境的夹缝中。可是,我出生的季节却正好是非常之美好的阳春三月,此时正值是春光明媚,春风和煦,春雨如酥,春香芳梦的季节。

经过一个严冬的洗礼,三月是没有朔风的凛冽,有只有生命拔节的声音;有只有风和日丽;有只有燕雀晛皖;有只有鸟语花香;有只有珍重春光的播种和耕耘。

要说我的出生地,其地理、地貌环境以及经济条件都特别的差。山峦起伏,沟壑纵横。山像和尚头,满坡鸡爪沟,气候干燥,雨水贵如油,吃饭全靠天保佑,还不是说属于那种经济欠发达地区,而是纯粹属于经济非常落后地区。可以这么说吧,我们那里有山没有水,有树没有林,有店没有厂,有窑没有砖瓦房,七零八落的农户都撒落在梁峁峁或者山旮旯里,出门就爬坡,四面环山。

就这样的地方,我家居住地在这里还算属于榆中县北山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较发达的中心。有一四七的集市贸易市场;有一所一至四个年级的小学校;山顶上还有一座建筑宏伟而非常考究的古庙宇,这庙宇里终日香烟袅袅,磬声常鸣。尤其一到每年的“六月六”庙会时,有榆中、定西、会宁三县的朝拜者络绎不绝。那些善男信女成群结队,扶老携幼,有拉羊的,有抱鸡的,有拎着大馍馍的,从四面八方几百里地赶到这里来上香、还愿、求神拜佛。那空前的盛会,给我儿时的脑子里留下了美好而深刻快乐的印象。此庙后来被改建成为一所小学校,又在公元20世纪五十年代的“破除迷信,解放思想”的路线和到六十年代的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特殊时期”运动将此庙宇彻底破坏的面貌全非。

“武家窑”这个地名最早出现据我考证,原于公元1644年清朝入关的“顺治”年间,据说那时有一个姓武的一家人来到这里,在山梁上筑窑而居安家落户,随之就有了“武家窑”之称。

我曾在20世纪90年代去过我国广东省的沙头角(也叫中英街),当时它的一半属英国管辖,一半属中国管辖。我就看我们武家窑街道的情形和广东省的沙头角的情形基本有些相似之处,也同样是从中间分开,一半归榆中县管辖,一半归定西县管辖。我就是出生在这样一个环境中。

在我四岁半那年,开始了我的第一个人生分水岭。之前,我生活在一个三世同堂幸福美满的家庭里,全家人对我兄弟俩倍加宠爱。之后,厄运让我家雪上又加层层霜,母亲撒手人寰归天刚两年,接踵而至父亲又紧跟着母亲无奈地丢下他们的一双儿子也“走了”。真可谓“船漏偏遭顶头风”,“严霜单打独根草”,就这样我们幸福美满的这个家不几年便是家破人亡,就只留下我们兄弟俩。就是由于因父母双双的去世,使我们兄弟俩顿时如坠深渊。

母亲去世时我才只有四岁多,在我脑海里没有留下对母亲面目的深刻印象。可是父亲去世的那天对我印象特别特别地深刻。记得那天早上我在二伯母家外面玩,突然二伯母把我叫到她面前表情很悲伤样子小声的对我说:“佑祥,你爹过世了,快上去看看吧!”二伯母话音未落我转身撒腿就从白马山湾沟里一口气哭着跑着来到武家窑街道我们的家,一进家门就扑通跪倒在父亲遗体边,嚎啕大哭,泣不成声,泪如泉涌。哭得惊天动地,肝肠寸断;可怜幼小的我哭的像个泪人儿似的。那一声声“爹呀、爹呀”的叫声让在场的人撕心裂肺泪流满面也泣不成声(今天我一边写,一边又在伤心的掉眼泪)。一会儿就被大人们强性将我从父亲身边拖开,他们说;“佑祥起来吧!你就先到白马山湾沟你三伯父家奶奶跟前蹲着,等丧事办过之后就安置你以后在谁家生活的问题。

泪雨滂沱浸泡非常悲伤的我,乖乖听从大人的话,依依不舍含着泪水告别了父亲的遗体。在回来的路上一直是一边走着一边还是在出唏出唏不断抽泣哽咽着。到了三伯父家爬在炕头上还是伤心的抽泣不止,那泪水像似黄河源头的水一样流也流不完。整整伤心地哭泣、抽泣了三天三夜,眼球布满了血丝,两只眼睛都肿成个红花麻枣似的。第三天在葬我爷爷(爷爷和父亲是同一天过世的,父亲是天还没亮,爷爷是在晚上)和我父亲时,我跪在灵柩前像一棵被狂风吹动的小树一样东摇西摆泣不成声,哭的死去活来,哭哑了嗓子,哭坏了我瘦弱小的身体。我就是这样用我的泪水伴着嚎啕大哭声,送走了我爷爷和我父亲。至到今天,我还清清楚楚地记得我当时泣涕涟涟的情景。

父亲这一走长眠于阴间,他的这个家就算彻彻底底地家破人亡了,一切的一切全都崩溃了。留下来的我兄弟俩立即陷入了极其穷困潦倒的境地,生活也就一下子从幸福的天堂顿时掉进了苦难的地狱,再永远没了在父母精心呵护下愉快幸福生活的那种生活环境条件了。此后的生活它不可逆转方向滚滚向前,把我兄弟俩像沙子一样想带到那儿就带到那,我们只能于其中挣扎扑腾着。

自打父母去世之后,每每思念父母的愁绪就像绕山尖的烟雾,经常在脑海里不能散去。从此以后,我那过去的明亮好心情骤然转阴,就像是阳光下的一片乌云挡住了所有的灿烂。同时我的性格也一下子变得寡言少语,整天落莫着个脸,神情一直是那样漠然。甚至变的窘怕,连说话时都有些结结巴巴。这完全是因为失去双亲和贫困交加,使得我变成了另一个样的孩子。不过,在这时候我不论在身体上,心灵上,还是思想意识上都在快速的成长,相比同龄人我却成熟的很快懂得的又很多,特别是思想比较的复杂起来了,尤其同时也让我的意志过早的刚毅了起来了。脑海里可以说是常常的思绪千万,经常自己在问自己,难道我的命运真的是天意吗?其实,谁也不想在童年过早的失去父母而快快的在方方面面成熟起来,但是老天却偏偏让我提前享受了这份“福分”。

自打父母去世之后,也常常想到了父母他们曾经给予我近5年光景的春天般温暖的阳光。同时也想到了父母至到弥留之际也没有福分盼来一直渴望的春天。这一点让我一生回味,却无以回报。

失去双亲的我们兄弟俩便成了无主的小舟,颠簸在命运的波涛中,风云莽莽,浊浪滚滚,我们时儿被推向浪峰,时儿被掷入深谷怪石嶙峋。暗礁处处,我两被左撞右磕弄得伤痕累累。

父亲过世后,我的生活问题刚开始时安排在三伯父母家(当时三伯父王英在榆中县政府宣传部工作,他家生活条件好些),在这里我生活了近半年的时间,然后被二伯母贾联桂(她和我母亲是堂姐妹)把我从三伯父母家要了过来。原因据说是二伯母她看不过三伯母家对我的不公平对待。打那以后,我兄弟俩就一直一块儿生活在二伯母家。

二伯母家虽然经济条件比不上三伯母家好,可是她对我们很关心,体贴入微,基本上和她的孩子一样来对待我兄弟两个。

我童年最最幸福的,是有二伯母这样好的好心人来关怀关照我,虽然经常穿的是“二服”、“二鞋”,甚至“三服”、“三鞋”(就是大人们穿过的),但二伯母却把它一针一线缝补的新新的,洗的干干净净的才让我穿在身上。所以在那么多年里处在那么贫穷落后的年代里,我也很少有踵决肘见的现象。

吃的虽然是粗粮淡饭,但肚子经常还能吃得饱。当然肚子虽然吃得饱,但小孩子家总是馋涎欲滴的盼望着过年吃顿长面饭、白面馍馍和偏食(饺子)之类的好吃的。二伯母总是想尽办法,公平地让我们亲堂姐弟五个人都能达到解馋的目的。

记忆犹新的事。早晨我们大家还没起床前,二伯母她早就早早的起来在炕洞里烧上了一大堆洋芋,当我们大家起来时洋芋已经烧好了。她就从炕洞门口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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