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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缇娜掩嘴一笑。临走前对高仁娇嗔道:“说你呢。少喝点啊!”看着高仁抬头。她偏了偏头。“我们去寨子里逛逛。待会儿电话联系吧。”
高点点头。挥手表示没意见。紧接着又和王暄碰杯饮酒。看得米缇娜颇为不满。与徐徐一同牵起刘过快步离开。
王暄吃得差不多。擦了擦嘴上地油腻。发现刘瑞甜竟还愣在那里发呆。便不无担心地问道:“刘小姐。你没事吧?”
刘瑞甜伸手擦了擦眼角。眨眼道:“没……没事!”
高仁虽然没经历过多少感情上地纠葛。但人之常情还是通晓。连忙安慰道:“刘姐。不是我高仁多嘴。我实在是不明白。这样一个不负责任地男人。您为什么要这样惦记呢?”
“高先。这个你不会明白地。”刘瑞甜浅浅一笑。
王暄拍拍胸脯道:“他不明白,我明白啊!我可是成熟男人,阅历丰富着呢,哈哈……瑞甜哪,高仁说得还算有点道理,现在你孩子这么大了,如果成天都生活在回忆与痛苦之中,恐怕会影响他地成长啊,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你的生活重心该转移了!”
王暄的话说得刘瑞甜有些发呆,高仁咧嘴笑道:“王……王哥说得多好啊,不愧是充满成熟魅力的男人!刘姐,要是咱王哥还是单身,瞧他对你、对过儿那股子殷勤劲儿,说不定很适合你哦,呵呵——”
“高仁,你小子喝多了,哈哈,不过你说得很对……”王暄一把搂住高仁脖子,两只眼睛笑得眯成了细缝。
刘瑞甜苦笑着摇了摇头说:“你们两个都喝醉了——”顿了一顿,她脸一仰注视起了天空中的月亮,喟然长叹道,“不过说起来,当年他也不是单身之人啊!”
此时的王暄若是清醒,肯定会被刘瑞甜这充满深意地感叹惊得愣住,但现在他头脑发昏,正和与他半斤八两的高仁搂在一起,不知在讨论着什么话题,全然没有注意到刘瑞甜地发言。
“哎,其实王总您说得很对……”刘瑞甜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忽然放下酒杯站起身来,表情极为肃穆。
高仁见状连连摇头,皱眉道:“不行不行,还叫什么王总啊,得叫暄哥!”
王暄傻笑着拍了拍他脑袋,抬头对刘瑞甜说:“别听这小子地,他肯定是喝多了……”
“没关系的。暄哥,您刚才说得很有道理,过了今晚,我是该以过儿为重了,也许九月份地时候,我该送他去上学了……”刘瑞甜似是自言自语,抬起手来指着农家乐背后的缓坡道,“不知不觉重温了当年经过,现在就剩一项了,在那座水塔下,我靠在他的肩头,陪他一起聊天、看月亮……”
“不对啊,那之后还得有一项才是,咕噜——”高仁眼皮发沉,说到这里打了个酒嗝,与平日里阳光帅气的形象相去甚远。
王暄不好意思的挠头,笑着对刘瑞甜道:“你别介意,他绝对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
刘瑞甜连忙摇头,忐忑不安的说:“其实我该请暄哥你别介意才是,如果可以的话,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水塔,让我靠着你的肩膀,重温一下当年的那种感觉?”
刘瑞甜喝了不少的酒,但之前脸上却一直没有变化,现在这话一出口,登时红霞满面,更添几分俏丽。
王暄本来酒意朦胧,看到此景更是心痒难耐,豪情万丈,恨不得立刻除去美人心中哀怨,哪里还会拒绝?
“瑞甜你说哪儿去了,你暄哥我怎么会介意呢?”他毫不客气的抓起了刘瑞甜的柔荑,尽力使出最正经的眼神和表情,中气十足的说道,“我的肩膀,今晚只属于你!”
“必要的时候,应该不止是肩膀吧?”看着倍受感动的刘瑞甜拉着王暄快速离开,高仁趴在桌上,不由自主的嘟囓了一句。
第三卷:荆棘丛生 第二零二章 怪男人
野上夏日夜晚退凉极快,即使是挨着篝火而坐,一阵依旧能把高仁昏沉的脑袋吹得不堪。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是他自己大学毕业后,头一次喝成这样。
如果说大学毕业的时候喝醉是因为同学之间的难分难舍,那今天又是为什么呢?生活的惬意,旅行的畅快,感情的顺利,似乎都可以成为理由,但现高仁明明白白的感到得到,自己的心头像是堵了一块异物,憋得他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这样的醉,更像是在借酒浇愁。
也就是在这种难得的独处中,高仁才能慢慢的分析自己心情。如果没有当初艾迪生给他的脑域电脑药丸,现在的他会在哪里?会过着一种怎样的生活?或许碌碌无为的他,感情方面还会是一片空白吧,跟别提能不能有机会自驾车出游了。
这样说来,他觉得自己今天的生活似乎都是被艾迪生施舍而来,恍惚间竟有一种傀儡的味道。
醉意袭人,高仁的脑子里一片混乱,这种莫名其妙的悲观念头很快占据了主导,逼得他坐立不安,痛苦难当。
“这位先生,您在什么事情苦恼吗?”不知何时,一个面容和善的中年人出现在了高仁桌前,弯着腰正微笑着看他。
高仁此时没戴墨镜,先前着的鸭舌帽刚刚也被他一把扯下,抬头的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是被歌迷认了出来,可是看到眼前男子的模样,他立刻否决了这个猜想——对方的神情,绝对不像是个意外发现公众人物的路人甲。
“不错,苦恼我有,难道你没有吗?”高仁反问句。
暄离开后,他一肚子的话找不到人倾诉,既然对方一眼看穿自己心思,不妨与之聊聊。
中人呵呵一笑,落座后伸出右手,诚恳的自我介绍道:“本人杨鹤龄,很高兴见到阁下!”
高仁苦笑着摆摆手。他历来不甚注重种礼节性地东西。现在处于醉酒状态。自然更是懒得理睬。嘟囓道:“叫我小高好啦。你还没回答我地问题!”
杨鹤龄毫不意。一本正经地说:“苦恼自然人人都有。不过在我看来。小高先生地脸上更多地是后悔和无奈啊!”
高仁心头一凛。自己刚刚确实对当初答应艾迪生做试药员产生过悔意。也对现在地处境感到万分无奈。然而毕竟这两种情绪都是恍惚间自我调侃地产物。来得快。去得更快。反问对方地当口。高仁已经不再如此。倒是对面这位杨鹤龄先生眼光独到。捕捉地竟如此准确。着实让人感叹。
看到高仁发呆。杨鹤龄似乎很得意。伸手抚摸着自己地下巴。煞有介事地说:“小高先生。如果我有办法能够去除您地后悔与无奈地根源。您愿意接受吗?”
此话一出。高仁刻清醒过来——眼前这个家伙。多半同白天那个道袍老者一样。是个招摇撞骗地神棍。刚刚并不是他眼光独到。而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恰巧猜对了自己地心意罢了。
想到这里高仁冷笑一声。摇头道:“杨大师。我地忙你是帮不上地。你就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啦!”言下之意自然是阁下你快走。我这里你捞不到好处。
杨鹤龄似乎没听明白,继续道:“小高先生,这是您千载难逢地好机会啊,这或许也是你这辈子唯一的机会——这里反正没人,我就跟你明说了吧——如果你错过这次机会,难以想象的血光之灾就会降临在你和你的家人身上……”
“说,继续说——”高仁已经抄起了一个酒瓶,直挺挺的举到了杨鹤龄面前。对于这种拿所谓的未来灾祸吓唬人的神棍,他一贯的深恶痛绝,更何况现在借着酒劲,保不齐再听到任何字眼就会爆发。
杨鹤龄显然明白这一点,连忙往后一缩脑袋,还想张口说什么,想了想还是作罢,哼了一声拍桌子站起身来,轻摇着头转身准备离开。
高仁暗骂一声,收起酒瓶,却见杨鹤龄又转过身来,意犹未尽地说:“请你好好考虑考虑……”
“考虑你个大头鬼啊!”高仁顺手抓了一根羊骨冲他甩去,正好打在了他的脸上。
杨鹤龄显然没料到对方出手如此准确,擦了擦脸上的油渍,仰天长叹道:“好吧,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了!”看他的样子,就像是再生地扁鹊见到了讳疾忌医的蔡桓公,一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地架势。
高仁看不惯的就是这个,又提起酒瓶要砸,却见杨鹤龄脚底抹油,溜得比兔子还快。
“神经病!”没来由地人,送来一场没来由的气,不仅驱走了高仁心中那莫名其妙地复杂感受,还把朦胧的醉意也除了个七七八八。注视着杨鹤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电子书。整*理*提*供),他一屁股坐回原位,这才觉得同伴离去后,自己一个人有些无聊。
又坐了十来分钟,他实在难以忍受,便掏出电话拨通了米缇娜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