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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是工作狂,没上班的时间就在公司,下班了还在公司,一个星期七天有四天都住在办公室里,就在传说中的移动办公室机器。但是现在准点上班,迟到上班,几乎成为全能的居家好男人。
秦淮举着水壶偷偷的从后面看向云在森,用脚踢了踢旁边的人轻言道:“唉,以前总裁是你们的楷模,现在是吗?”
“唉,你呢?”秦淮有踢了踢一旁的另一个男人,“我记得你去年结的婚,我还包了红包的,快说你觉得总裁着变化是好还是不好?”
“还说,包了一百二,这是你拿出手的钱数吗?云氏财阀第一秘书竟然这么小的手笔。”男人不屑的邪眼,瓢着秦淮似乎很不爽。
“拜托,我们当时又不熟你就请我去参加你的婚礼,你不是更精明!一百二好兆头,月月红嘛。”秦淮脸皮很厚,吐了吐舌头非逼着男人说现在的云在森的办公室传来“碰”的一声巨响。
所有人一愣,秦淮拿着水壶转身看向云在森的办公室,但是百叶窗被拉上什么也看不见。她立即放下手里的水壶,拔腿就向自己的办公室里而去,刚刚跑进去就听见内线电话“叮铃铃”的响个不停。
“喂,总裁。”她立即按下内线喘着气答着他的呼叫。
“马上来办公室。”
“是”
挂了线不敢有一丝怠慢,虽然心里已经冒了无数个疑问出来还是立即抱着记录本快速的出了办公室。
先礼貌的敲了敲门才进了门,一进门却看到了被用力甩在地上一堆照片。
虽然摘了眼镜可是也带了隐形眼镜,秦淮一眯眼就看出来那照片上的人是谁,竟然是何三莲?她做了什么?站在那些照片面前有些犹豫,却还是恭敬的对云在森问道:“总裁,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把今天的行程都报给我。”
“哦。上午十二点与汇坤几天的总裁有个饭局。下午三点和卫斯理。吴先生喝下午茶。没有了。”
“没有了?”眼神冷清,秦淮突然有一种错觉吗,仿佛云在森又变成了以前的那个云在森,会上班迟到的他根本就是一个错觉。
摇了摇头:“没有了。”
“这样。替我在九点半的时候约隆翔集团的总裁商谈下个季要开始的新合作。十点半公司所有的高层在九楼办公室开会。下午两点的时候让公关部和行政部的经理都集合清点这季的业务量然后回报给我。”
“是。”
“晚上六点替我约乾尚集团的总裁在香海酒楼竹青坊吃饭。”
抬头又看了一眼男人,好像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再偷偷看了一眼躺在地板上的那些照片,她已经断定,一定要和它们有关系。她迟迟不肯转身出去,踌躇了五秒问向云在森:“总裁,要我收拾一下地板吗?”
“不用。”冷冷的回绝,好像没有一丝情绪,却冰冷的要命。
秦淮只好慢慢的推出去,进了办公室赶紧掏出电话打给何三莲,可是电话响了半天也没人接,她着急的瞧着桌面,何三莲啊,你到哪里去了!!接电话啊,是不是吵架了?看了几眼什么也没有看出来,好像还有另一个男人,这又是什么情况?
电话还是没人接,看时间再不去工作就没时间了。
挂了电话,叹口气转身又去安排云在森吩咐的事情,三莲啊三莲,如果有什么事情她也无能为力了。
男人左在黑色皮椅里,黑色的钢笔尖在智商“哗哗”的签着字,可是写着写着却又不耐烦的把所以文件都扔到一边。双手又放到键盘上操纵起来,没有落下的几个字符手指又停下来了,眼神还是落向地板上的那一些照片。
冷眼一看,久久的坐在那里,双手交叉的放在桌子上,沉息的看着它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站了起来向它们走去,弯腰捡起两张,眼神紧紧的落在它们上面。
一张是男人伸手从后面将她抱在怀里。
另一张是男人伸手替她拉着衣服拿东西搭配服装。
地板上还有很多很多,两个人坐在街边摊吃着小吃喝着酒,很温情的笑挂在两个人的脸上。手指用力将两张照片都用力捏在一起,松开收两团皱的已经看不出原型的废纸掉落在地板上。
转身走到桌边,用力一拳打在桌上,桌子一个颤抖,几页纸张飞落下来。
他拿起内线冷冷的再次吩咐:“马上把言杰勋的所有资料都给我!”
“是。”秦淮挂了电话,看了看一旁的手机,何三莲啊何三莲,你的手机怎么还拨不通?
“阿嚏!”又一个喷嚏,何三莲拿着手机在茶几上摔了又摔,竟然看不到屏幕了?刚刚给花园浇水的时候手机掉在地上,没有看见就猛踩了一脚,现在不仅破了屏幕还看不清字幕,也不知道有没有别的问题。
啊……真是要疯了,也不知道能不能修好。
下班的时候秦淮就彻底放弃了给何三莲打电话,本来想开去桃花岛亲自看看她是怎么了,却又接到电话,一看电话号码整个人都愣住了,他怎么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了?
“喂?有什么事?”
“晚上要听歌剧吗?我手上刚好有两张票。”
“几点?”
“半个小时后,我现在就在你们公司楼下。”
“什么?”她有些不信跑到窗口,往楼下望去,街道上的人都小如蝼蚁,根本看不见,可她还是笑了:“好啊。”
接了电话想到春喜,她给春喜拨了一个电话:“喂。春喜?”
“啊,秦淮姐。怎么了?”
“你现在在哪里?你姐呢?她电话怎么了?”
“她不知道啊。我早上就出来了,现在在外面做兼职。你千万不要告诉她。”
“嗯,好。她和你姐夫……没事吧?”
“姐夫?听起来怪怪的。他们能怎么样?我觉得蛮好的啊,是有些怪……好像有些暧昧。”
“这样……好了没事。你早点回去。”
挂了电话,也不再思虑拿起包往外走去,希望没事。
何三莲做完晚餐就开始坐在桌边等着云在森和春喜两个人。
春喜出去逛街一天怎么还不回来?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六点了。
云在森也该回来了,再等等。
春喜回来了。却只吃了几口饭就上楼去休息,何三莲一个人还没有吃,就坐在客厅里等着云在森,不知不觉竟然已经七点,天慢慢的变黑……
沙发上歪了一会儿,花园里走了一会儿,菜热了又热,汤温了又温,人已经疲惫,趴在餐桌边直到九点。
她好累,握着坏掉的手机就这么睡着,听到声响醒过来的时候望向客厅里的摆钟,竟然已经十点半。
她立即站了起来,腿有些麻,却还是按着膝盖跑到玄关正对客厅的位置,脸上是笑意,声音也没有丝毫的责怪:“你回来了?”
笑容却僵在脸上,仿佛被人撒了一把冰霜,整个人都僵直的站在那里,看着站在云在森后面的女人,陈贝贝。
他冷眼扫过何三莲,一句话也没有,只是带着陈贝贝向楼上走去。
何三莲站在哪里,张了张口,却一个字也叫不出来,叫不出他的名字,也问不出来心底的疑问,心底全是酸涩,他……带女人回来了?
她眼睁睁看着他带着挑衅的陈贝贝向楼上走去,一句话也没有,甚至一个眼神也没有。漠漠的就像一个陌生人,而她就像一个傻子,一个人站在哪里傻傻的还在反应还在消化,一个人在家傻傻的等了这么久,一个人笨笨的眼带笑意以最温柔的笑意迎接他。
她没有责怪他这么晚回来,她没有责怪他食言。
可是他却冷漠以对,带了一个女人回来,以这种姿态来伤害她的心,伤害她的自尊。
他说过,她要的自尊,要让他觉得应该给她他才会给。那么现在,他是不是觉得,她不配拥有,所以又来上演这种戏码?
可是心好痛……原来,被他冷漠,被他无视已经可以如此的痛,原来她已经变得如此贪心。
一个人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慢慢的嚼着已经冷掉的饭菜。
一筷子又一筷子,冷菜,冷汤,冷饭。
泪被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只是这么一个动作,云在森就把她打进了无底洞,她爬不上来,也看不见。
满桌的食物都被她自己一个人全部吞进肚,把碗筷全部扔进洗碗机里,趴在洗理台上就吐了起来。
陈贝贝开车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
何三莲蹲在厨房里捂住自己的耳朵,犯着胃疼,冒着冷汗,听着引擎的声响整个人都在难受。
走到云在森的房前,伸手却又放下手,反反复复好几次,站在门口久久的发呆。
她想问他很多很多的问题。
可是,她没有勇气敲门。
她怕……看到的云在森是没有穿衣服的云在森。
她怕……看到的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