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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典苦笑了一下道:“这几年,他心情不好,淮明王这事一直搁着,没敢提出来过,长仪为着这事认为我没有帮她哥讲话,跟我不知道生了多少气了?”说完便往加洛的院子里走。
唐加浩见忙撵上问:“长仪知道她十一哥在这里吗?”
刘典又苦笑一下道:“哪里敢告诉她,就她那性子…”
唐加浩一听忍不住笑道:“难不成二哥这些年又让长仪给凉着,不会是因为晚娘的缘故吧!”
刘典笑了一下道:“长仪很喜欢晚娘,晚娘又与世无争的,尤其是晚娘生了欣儿后,长仪更喜欢晚娘,也将那欣儿视如已出,长仪不喜欢孩子,但欣儿在她身边反而多过在晚娘身边!”
唐加浩听了咂了一下嘴道:“怪说不得朝里的人都说你厉害,把长仪把持得这么好!”
“这算哪门子话,什么是我厉害,这倒真是长仪贤淑!”
唐加浩撇了一下嘴:“怕整个朝里,只有你讲长仪贤淑!”
刘典一听就不悦了,唐加浩见了赶紧岔了话问:“不是听说晚娘又有了身孕,但愿能也能生个儿子,长仪身边有欣儿,晚娘身边也不寂寞!”
刘典便道:“晚娘自己倒想要个女儿,说女儿贴心!”
唐加浩便笑了道:“二哥,你真是好福气,妻贤淑妾懂理,晚娘想要女儿,但愿她真能如愿得个女儿,这样更好!”
刘典挺知足地点点头道:“晚娘很懂事!”
唐加浩听了便笑道:“看你这话讲的分明偏袒晚娘!”
刘典忙岔开话道:“对,你吃了饭没?”
“没吃,刚才想请人家喝酒,还碰了一鼻子的灰!”
“你就算想请人吃,这镇上怕也没什么地方让你请,没吃就让百灵给你弄几个菜,人杰地灵四兄弟都在这里,大家一起吃个饭喝个酒,正好热闹!”
“他不是最好静的!”
“现在有你那个妹子,按人杰地灵四兄弟的话讲是就是闹翻了天,他也听不到!”
唐加浩听了不自在地笑了一下,刘典便道:“知道你不中意这个妹夫!”
唐加浩叹了口气道:“我哪敢对他不中意了,对了,这些年,二哥的腿好些没?”
刘典摆摆手道:“还以为你都把我忘了,还记得我的腿,平日还好,只是刮风下雨就会痛,冬天更甚一些!”
“那老狼王的皮子也没用?”
“真还谢了你给我送的两张老狼皮,用上会好些!”
何灵一见加浩进来了,知道他肯再来,对何慕枫的恼恨已经去了个七七八八了,眼一亮便道:“上次你走得匆忙,这次可别想溜!”
人杰地灵与唐加浩那场大战后,英雄惜英雄,关系就非比寻常,一见加浩来了,哪里肯放过加浩,立即拉着喝酒,几人便剥着花生喝着老酒,吃着百灵烧的菜,聊着分别的日子。
大家都知道加浩的酒量,往自己嘴里送的多,敬加浩的少,酒过三巡就都有些微醉了,加浩才问:“十一哥怎么在这里?”
几人听了便把何慕枫给何允柯指婚的事当玩笑一般讲了,唐加浩听了吃惊得张着嘴,想着何允柯败后,那淮明王府被封了,淮明王妃一直装病着,后来灰溜溜地躲回曾家去了,那些妾侍也都不知四散到哪里去了,叹了口气道:“就怕不是他中意的女子!”
何灵便道:“总比他这么孤零零的好!”
刘典便道:“加浩,要不要把北义接回来呀!”
加浩听了叹了口气道:“北义眼下肯定是不肯见我的,父亲不知去向,舅舅过逝,加洛又病着,我在沐阳,他如果不肯跟我去沐阳,见了图增尴尬!”
何人便道:“加浩,你也是,北义在圣安,谁不会照顾,如果你放心,就让北义先到我府上住好了,别的不敢说,管他吃饱穿暖还是没有问题的!”
刘典嘿嘿一笑道:“加浩最怕就是欠了人家人情,他可是硬气的,宁可自己苦死,也不会求人,所以他对家人也是一样便宜了谁也不能便宜了他家里的人!”
唐加浩听了低下了头,何地便道:“加浩你别难过了,淮明王对北义一直挺好的!”
刘典便笑道:“而且他就那副眼脾气,你越说他越是跟你拗着!”
唐加浩知道刘典精明,便点点头道:“二哥讲的没错!”
刘典用手拨弄着桌上的花生壳道:“眼下你就能有一事帮着他!”
唐加浩看了刘典一眼,刘典便道:“你为人太过于直爽,我怕你办不牢靠!”
唐加浩便道:“如果能跟他化干戈为玉帛,愿闻其祥!”
刘典便附在唐加浩耳边嘀咕了好一会,人杰地灵都摇摇头。
何允柯一大早起来,刚开始不习惯起这么早,经过辛老爹两个月的吼声,他也慢慢习惯了早起,一起来就和大师傅、小徒弟忙着把布一捆一捆往马车上搬。
辛老爹也起来了,瞪着两个铜铃般的大眼睛,看着他那些布,摆明了很想找个人出气,看见何允柯笨手笨脚用绳子捆布的时候,他终于找着了发气的人,一步冲上去指着何允柯便道:“你…你,这绳子是这样绑的吗?象这样绑,一车能装多点布,租一辆马车去一趟恩平镇,你知道要花多少银子吗?”
何允柯真不知道租一辆马车从这无名镇去一趟恩平镇要花多少银子,辛老爹又吹胡子瞪眼睛地道:“象你这样装法,老子要多装多少车,你知道吗?”
何允柯还是不知道,辛月儿却跑了出道:“爹,你一大早又喝了酒,不舒服就快去躺着,我们装满车也好赶紧上路了!”
辛老爹却不依不饶地指着何允柯很生气地骂了一声:“败家子!”
辛月儿赶紧让人把车重装了一遍,然后一伸要拉何允柯上车,想到何允柯是个男人,辛月儿又慌张地松开了手,自己爬上马车才道:“你还不上来?”
何允柯看了慌张的辛月儿一眼才爬上了马车,辛月儿便拿着鞭子准备打马,何允柯见了便道:“你驾车?”
辛月儿点点头道:“只租马车自己赶要便宜一些!”
何允柯听了便问:“你会赶车?”
辛月儿便吐了一下舌头道:“我跟那驾车的人学了一点!”
何允柯听了看了辛月儿一眼,辛月儿跟加洛很有相似,但又完全不成,她学一点就有胆量要驾车去恩平镇,看着辛月儿手忙脚乱地驾车,何允柯到底骑过不少烈马,对马性比辛月儿自然清楚,忙从辛月儿手中接过缰绳道:“我来试试!”
辛月儿做梦也没有想到何允柯接过缰绳没一会就把那匹不听话的马弄得四平八稳,然后听何允柯道:“装得太满了,这一匹马拉那么远怕是有些吃力,如果在路上遇着了事,更麻烦!”
辛月儿才知道何允柯并不是那种疯疯傻傻的要饭的,虽从不反驳辛老爹的责骂,但他是有自己的念头的,于是便道:“那怎么办?”
何允柯便道:“都装上了,只能走走看了,赶快路是绝对不可能的!”
辛月儿一听就有了哭意:“如果到了恩平镇卖不掉,还要再拉回来怎么办?”
何允柯听了便道:“那只能再想法子了,活人总不会让尿憋死吧!”
两人正说着,马车慢慢驰出了无名镇,迎面有人骑马过来,一见两人便问:“请问前面镇上有没有一个辛家染坊!”
何允柯看了那人一眼,辛月儿立即道:“当然有,你打听辛家染坊做什么?”
那人便道:“自然是来卖布的,家里办喜事,想买些红布与蓝布,也不知还有多远!”
辛月儿一听立刻高兴起来道:“当然有,我就是辛家染坊的,现在车上就装了红布、蓝布!”
那人又道:“我家老爹要把庄园里小厮和护卫队的衣妆全换新的,要的量很大,不知你家染坊可做得出来!”
何允柯还没开口,辛月儿却立刻道:“当然能,你出多少价?”
何允柯看着辛月儿激动的小脸,只得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马车自然打道回府,辛老爹正愁眉愁脸地看着辛月儿走的方向,不曾想辛月儿的马车又回来,知道一定出了变故,想着什么也不做,肯定不能帮忙只会添乱的何允柯就酝酿起了一肚子的气。
辛老爹看着手里那张两千两的银票和一张一千两银子的麻布契约,乐得嘴都合不拢,他做梦也想不到,就这么一转瞬功夫,院里的布被人家用一张银票全搬走了,自己的燃眉之急就这么解了,拿着银票一直就那么乐着,大师傅与小徒弟也都跟着高兴,辛老爹虽平日苛薄,但这会人家给了个不错的价格,还留了另一单的生意,心情自然好,便给大师傅、小徒弟都加了些工钱,准备犒劳大家一顿,放一日假,再让大家来赶工。
一时之间辛家染坊一片欢声笑语,辛老爹吩咐辛月儿多多买了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