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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招数,展现妩媚风情.我欣然接受了她的邀请,驱车前往"凯月",这是我名下的五星级宾馆,为了我和她之间愉快的开始,我定了顶层的总统套房.辰砂,我看着坐在身边的眉目如画的女人心想,这将是一个美好的夜晚.当迷人的胴体展现在我眼前时,我第一次在未经任何调情触摸的情况下产生了欲望.这个女人无疑太过诱人,雪白无暇的肌肤,丰盈饱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圆润微翘的臀,黑色的长发凌乱妖娆的披散着,衬出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冷傲华丽,却又妩媚娇艳,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气质,这一瞬间,我为能够拥有她感到自豪.她开始极尽挑逗地脱我身上的衣物,不时的肌肤接触让我感到浑身炙热,我的欲望变得更加浓烈.终于解去了全身的束缚,我正准备翻身将她压在我身下,却被她抓住了双手,她开始用皮带束缚我的手腕,我皱起眉,心下闪过几分诧异.然而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她俯下身,极具诱惑的在我耳边气若幽兰地低声说道:"现在,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我纵容地看着这个迷一样的女子,她将我的手腕束紧固定在了床头,是想当主控者吗?我心想,并不拒绝.光滑柔软的胴体开始在我身上游移,所到之处无不引起一片火热,然后她骑坐在了我的腰腹上,手指漫不经心地在我胸膛上轻划,温热的红唇俯了下来,吻咬着我胸前的肌肤.我忍不住战栗地低吼喘息,下体早已经硬了起来,顶驻在我身上躯体的的迷人股沟内."这样很舒服吗?"感受到我的灼热,身上的女子媚惑地问道,眼底露出迷人的笑意."简直会要了我的命,你这个小巫女."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身体难耐地扭动着,更加急切的渴望她的抚摩.身上的女子笑意更深了,胸前的吻咬变成了舔噬,小巧的舌取代了唇瓣沿路轻舔着灼热的肌肤,直到腹肌处徘徊,我贪婪地享受着这样甜蜜的折磨.然后身上的胴体突然转过了身背对我,在我讶异的瞬间,指间扫过了我隆起的尖端,我不自觉的倒吸了一口气,下体更加难耐.柔软的小手开始时有时无的抚摸着我的坚挺,时而捏握,时而轻触.我难以自持地弓起了身,下体因强烈的渴望而疼痛."辰砂!"我撕吼着她的名字,喉咙间发出暗哑的呻吟."你想要我吗?"她换了姿势趴卧在我身上,把头埋在我的颈窝,以最甜美的声音询问.手下的抚弄却更加撩人,时轻时重的揉捏着我坚硬如铁的炙热,并用下巴磨蹭着我的锁骨.我的理智已经被拨弄得濒临疯狂,肿胀疼痛的下体在揉捏中得到轻微的慰藉却更加空虚,我从来不曾尝过如此接近痛楚崩溃的欲望.此刻我只想埋在身上这个女人体内狠狠律动."该死的,你再不动手我绝对会疯掉."我几乎是用吼的,腰肢激烈地挺起,只等待着激情的救赎.身上的女人笑了,笑得倾国倾城,我从未见过这般绚丽妖娆的笑容,仿若天际缓缓上升的红日般耀眼夺目.然后在这样美丽的笑容里,她离开了我滚烫的身体."可惜啊,聂总裁,游戏结束了."她用甜蜜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依旧的气若幽兰.我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开始寻找丢弃在地上的衣物,并当着我的面一件件的穿上它们.我立即意识到了她在做什么."该死的!辰砂,你最好现在就过来满足我,我可以既往不咎!"我咆哮地怒吼道.未得到消解的浓烈欲望和被戏耍的屈辱让我愤怒不已,我依旧坚硬滚烫的下体矗立在空气中仿佛最可笑的讽刺.我开始拼命地挣扎妄图撕裂皮带的束缚,却毫无作用,只是让我疼痛的欲望更加难耐而已.她穿好了衣服玩味地站在那儿看着我,娇笑道,"如果我不过去呢?"我彻底地被激怒了,心底犯起了凛然的寒意,死死地盯着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我一字一顿地说:"你现在若走出这个房间,我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仿佛震慑于我的威胁,握住锁柄想要开门离去的女人转身走了回来,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被欲望焚噬得呼吸凌乱的我,她俯身倾了下来,用温湿的唇口含住了我的坚挺,然后用力一吸,我火热的欲望彻底疯狂,在地狱的边缘沦陷.就在我以为她会为我口交的时候,她抬起了头,笑容灿若桃花."我刚刚的挑逗似乎还不到位,现在游戏才是正式结束了."然后再不顾我疯狂的扭动和低吼,轻快的脚步声径直远离,房门闭上的瞬间再次回首时,她只说了两个字.再见.焚灭一切的欲望夹含着狂烈的愤怒燃烧了整整一夜,我想我此时的心情一定比噬人的野兽更加可怕.辰砂,我们会很快再见的,而到时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辰砂走出"凯月"的时候我的心情相当愉快,这是我第一次引诱男人,招势多半也是在"尘寰"里听来的,然而所得的效果让我对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我想我又一次证明了自身的魅力.想到聂啸鸣欲求不满的样子便觉得开心,这个视女人为玩物的自负男人,现在恐怕快要欲火焚身而亡了.突然间想到了他的威胁,生不如死?我冷笑.现在生不如死的恐怕是他吧.回到公寓我放松地将身体仔细冲洗了一番,上面还依稀留有他的气息.由于是第一次和男人的身体做这样亲密的接触,我依然觉得不适,不可否认当我触摸着完美如雕塑的男人身体时,也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反映,不过我很好地控制了这种并不强烈的欲念,毕竟他没机会对我做任何引诱.缓缓的水流淹没了我的疲倦也梳理着我的理智,终于将残存的情欲冲刷得一干二净,我安逸地走进卧室,期待着好梦的降临.窗外,城市的夜晚浮动着璀璨的华光,霓虹将一切映得美伦美奂,恍若天堂.不真实的美丽让人忘记了其下涌动的虚伪和肮脏.也忽略了,所有临近的危险.没有人知道,好梦的降临是因为,噩梦即将开始.第二天象往常一般,在星雨的工作依旧进行,只是下午整理文件时突然发现了一个信封,未署名也未著名收件人的空白信封.我疑惑地打开查看,里面只有一张字条,一张相片,还有一张飞往欧洲的机票.随手翻过相片,我的思绪瞬时空白,相片上,妖娆娇艳的女子,火红的直到腰际的卷发,手中拿着话筒,朱唇微张,脸上挂着风情无限的笑容.这是在"尘寰"唱歌时的"媚舞".强烈的不安袭来,再拿起字条,只见上面写着"勿入'尘寰'.速走.欧洲联系",字迹凌乱不齐,应该是用左手写的.字条的背面是一串电话号码,我立刻打过去,却只听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关机?我心下暗想,是要等我到了欧洲才开机吗?还是,给我这个信封的人已被查悉,要与我联系的人已经遇害?亦或者,这个信封只是一个阴谋,要把我骗往欧洲?我在欧洲根本没有认识的人,如果危险真在欧洲我这一去无疑连反击的余地都没有,我究竟要不要前往?再深思,从小到大由于我生性冷漠,身边并没有什么朋友,既然如此如果我真有危险,谁会来通知我呢?又是怎样的危险要我这般仓促地离开,连通知我的字条都要用左手写?信封的主人到底是谁,我到底该不该相信,今晚还要不要去"尘寰"?
我的脑中瞬时闪过无数念头,心中的不安导致疑虑如洪水般泛滥开来,突然间,脑海中闪过聂啸鸣阴冷的话语"你现在若走出这个房间,我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这样一想,心下的惊慌不由得更甚,我平日并不曾与人结怨,也没有洞悉到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如果有什么人要危害到我,那一定是他了.没想到他这样的记仇,也没想到那句威胁竟是真的,我心中不由得犯起无数悔意,昨夜只顾着想要挫败一下对方的傲气,我竟然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我所戏耍的人,是全亚洲黑暗势力的统领,做事果断狠绝,生性冷漠.若落到他手里,我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未知的恐慌让我心寒.然而毕竟经历过太多的不幸与坎坷,片刻之后,我强逼着自己略略地收捻了心神.拿了手中的机票,下午4点的飞机,只剩下一个多小时,不容多想,我迅速请了假回家,只取了护照和存折,便赶往机场.无论如何,"尘寰"是不能去了,对方显然已经知道我是"媚舞",而这个信封,不管是谁送的,出于怎样的目的,现在都是我唯一的希望,别无选择,我宁可相信它.我不断地坚定着自己的理智,妄图驱走所有的失措与惶恐.终于到达了机场,我看看手表,只差十分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