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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在,世界最大的黄金生产国和出口国,掌握了这里,也就掌握了无穷无尽的财富。原本我是打算先稳固了这边的局势再吞噬整个非洲,所以在非洲的主要势力都集中于此,却没想到弗拉•;托蒂雷斯会插手进来,搅乱了我几宗大的地下钻石生意,又快速地席卷了尼日利亚境内的黑帮,看来他是执意要与我争夺非洲的掌控权了。我心下冷笑,已让影刃调查了他下一次的行动目标,这一次我做了周密的部署,定要让他得不偿失。
自从上次的事件后,影刃没有再提起有关辰砂的事,我也没有再追究他之前的行经。然而不知为何,他平静如常的态度让我不安,毕竟他曾经对这个女人的维护这般深刻。也许是我多心了,不管怎样,辰砂现在终究是我的女人,他不能怎样也不敢怎样。倒是辰砂昨天晚上的话依然让我心悸,她反常的没有用假面目对我,却说想要离开,我不准,也不可能准,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竟是这般的害怕失去她。辰砂,为什么你不愿意留在我身边,为什么我这般对你你还是想要远离?
雪茄又燃了一地,我看着阳光下金色的河畔自嘲地苦笑,聂啸鸣,何时起你也开始这般的儿女情长了。
正自讽间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维,我转身问道“是谁?”
低沉的男音,“主上,是我。”
我皱眉说道:“进来。”心中暗叹这么快就有消息了,弗拉•;托蒂雷斯的动作果然迅速。
进来的是影卫,我的贴身保镖,也是“幽护”的主事。
我在地下的黑色势力称为“幽盟”,其下建有五大组织,“幽色”,“幽杀”,“幽冥”,“幽护”,还有“幽智”。其中“幽色”为娱乐和拉拢贿赂的场所;“幽杀”是密训的杀手组织,也负责调查搜集情报;“幽冥”则研究毒药和手术,同时负责治疗;“幽护”是保镖组织,也是惩戒内部违规者与失职者的执刑处;“幽智”执掌高层的计策分析和管理,不只是对“幽盟”,聂氏的经营运行也包括在其职权范围内。这五大组织广泛地分布于各地,支系无数,其中以亚洲最为精密,非洲和北美洲只有少数。
影卫瞬间已恭敬地走到了我面前,然后他低头说:“刚接到‘幽杀’传来的消息,弗拉•;托蒂雷斯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了,这次派的是两个阿非利卡人,准备今晚十一点动手,抢我们这次准备走私的一批黄金。”
“一切按原计划,通知开普敦的政府。”我冷冷地命令道,又补充说,“之前没管理好那几宗钻石买卖的人,你看着处理一下。”
眼前的男人领了命,稍一颔首,转身退了下去。这是个三十多岁的坚毅男人,有着绝对的忠诚与服从,也有着绝对的冷血与无情,向来在他手下的受惩者都得不到一丝宽容,“幽护”在他的手中被打点得很好,因而我对他也极其赏识,不同于影刃的跋扈,他很内捻,看上去温和无害,而一但出手,却是弹无虚发,必要见血。
深夜十二点,当影卫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事情已经办妥。我叫人把黄金换成了铁铝,又在其中两块中注了白粉,不多,只有200克,却足以构成贩毒。而弗拉•;托蒂雷斯指派的阿非利卡人有一个已被我收买,影卫十一点一刻通知警方来围剿,那时货物已经在对方手中,我让手下不必争执,拖二十分钟便可弃货走掉,买通的那个阿非利卡人我已吩咐他只管指证贩毒的主谋是弗拉•;托蒂雷斯,然后杀掉另一个同伙。他与弗拉•;托蒂雷斯有联系的记录,帐户中也有与其交易的金额,证据显然,而弗拉•;托蒂雷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会报警,可惜开普敦的政府要员已被我买通,加上又无证据证明此事与我有关,警方只会找他的麻烦。以弗拉•;托蒂雷斯的能耐自然不会因此被拘捕,但这段时间的调查也够他伤神的了,而且以后他在南非会得到政府的密切关注,更难以立足。处理了这边,尼日利亚那里我很有耐心可以慢慢来。
微笑着让影卫酌了半杯红酒,漂亮清透的红色,维多利亚港口的船只在秋风中静静地停靠着,水面下映着璀璨的灯光,如南非地底的黄金钻石一般明亮耀眼,我稍一抬手,将酒杯迎向微凉的空气,而后倾斜饮下这瑰丽的液体。
弗拉•;托蒂雷斯,敬我送给你的这个不眠之夜。
辰砂
坐在空寂的别墅客厅内,尽管灯光将黑暗驱除得不留痕迹,我却还是忍不住地感到寒冷。默默地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冰凉的液体缓缓的顺着吼管流入体内,然后因酒精的作用给身体带来温暖。音箱里静静的放着优雅的爵士乐,平淡的,却带着激狂。
昨天,我与陵夷静静地在南山的山坡上度过了我的二十三岁。
当他听到我的低喃后只是将我拥的更紧了些,然后他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这般的无奈,语气中满是忧伤。
那一刻,我忽然心下疼痛,不由自主地,我起身覆上了他的唇瓣。轻轻的,温暖的碰触,然后离开。
他静静地看着我,然后顷刻间将我抱得更紧,缓缓地低下头,他更深的吻住了我,不同于聂啸鸣带有掠夺性的强烈,他的吻温柔而绵长,细细的吸吮,深情的逗留,仿若对待着一件最贵重的珍宝般,眷恋的,流连的。
然而,也许是错觉,在这样美好的轻柔的吻中,我却感受到了绝望,一种深刻的,刺入骨髓的绝望。
有冰凉的液体落在我的脸颊,我睁开眼,口舌之间依旧是深深的缠绵,他吻得更加投入,带着强烈的不舍,而他的眼角边却闪烁着晶莹的泪滴,在四月明媚的阳光中泛着刺目的光芒。
强烈的令人窒息的悲哀,让我的心如刀锋划过般,尖锐的,无力的,一阵绞痛。我环住了他的脖颈,更深地回应着他,就这样彼此地吻着,在金色的阳光中,忽略了一切。
陵夷,如果我们的人生注定如此,那么至少这一刻,让我们带着绝望和疼痛,彼此温暖。
悠扬的爵士乐,轻轻吟唱。
“You say love is forever; but in fact love has never e……Cause loving you has made my life so beautiful; so baby please don't cry; please don't cry at night。”
一杯杯的红酒,一杯杯的饮尽。悠悠摇晃的液体,悠悠摇晃似流年。
我们终究都不再是曾经的我们,再也回不去。
深绵的吻结束之后的我和他都没有再说话,仿佛感怀般,我们相靠着,安静的看着满目盎然的春色,直到夕阳投射在我们的侧脸,直到光辉渐渐地逝去,夜幕降临。
后来,他告诉我他现在叫影刃,一个杀手。
他没有说他的经历,我也没有问,只是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他身上冰冷的气息从何而来。点滴辛酸,点滴怅然。
凌夷,现在的你是不是只有对我,才会那样温和的笑。
默默的相依,默默的凝视,直到夜深了我们才分开。
离别时,他轻轻的在我额头印下了一吻,然后黑暗中烟花绽放,我听到他说,生日快乐。
微笑地道别,转身离去。我开着车在漫天闪耀的焰火中走远,没有回头。
也没有看到,烟花闪烁下,一名黑衣男子凝视着消失在夜色中的车痕,泪流满面。
弥漫天际的璀璨里,他的身影空空落落,寂寞得让人心痛。
无数的焰火中,我得到了第一次生日的祝福,然而,也许也是最后一次。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爱过这个男子,我清楚的记得当年那双眼睛中的不舍,也清楚记得曾经的恍惚。然而岁月交错间,一切都灰飞湮灭。这一天和那些年少,终究都只是回忆,也只能是回忆。
离开了南山,我还是聂啸鸣的女人,他还是一个杀手。
什么都不曾改变,也无法改变。
就象天际的烟花,华丽的绽放瞬间,终究还是要消失永远。
“You say love is forever; but in fact love has never e……Cause loving you has made my life so beautiful; so baby please don't cry; please don't cry at night。”
悠扬的爵士乐,回响在空寂的房间,一遍一遍。
酌了最后一杯红酒,我抬手向夜晚微凉的风。
陵夷,敬你十二岁的爱恋和我二十三岁的寂寞。
再见,陵夷。
再见。
“You say love is forever; but in fact love has never e……Cause loving you h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