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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沧海很精明,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了,这点道理还是懂的。他这是有备无患。
顾书记看了一阵,虽然眉头锁的很紧,但总算开口了。顾书记说:“发生了这么大的安全事故,不是你一个书记能顶的了的。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追究责任,而是救人。至于责任追究的问题,只能等把事情过去了再说了。你先通知大家,抓紧事件抢救,不要错过了最佳抢救时机,同时告诉大家安心工作,不要有什么想法。省委省政府会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的,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顾书记的话很暧昧,没有做任何承诺,也没有给任何结论,说了等于白说,等于是一张空头支票,你可以认为它是一万,也可以认为它是十万,但到底是多少,还得听他最后拍板。
顾书记一行人在小王庄事故现场一直呆到晚上十点多钟。
期间小胡给兰沧海打了个电话,问兰沧海晚上还去广信饭店吗?其实小胡已经在广信饭店等了好长时间了。兰沧海很矛盾,因为今天下午,他突然觉得自己特别亢奋,而且这种亢奋到目前为止还一直持续着。他不想错过这次好不容易来临的亢奋。事件紧张一点到无所谓,反正自己已经这把年纪了,估计也不会持续太长事件。只是他害怕晚上顾书记还要和他商量事情。
兰沧海想了一会,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估计小胡也知道他叫吃饭的意思,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给小胡说:“你找一个申经理,就说是我说的,先让你在606房等着。我要是回去了,咱们就一块吃饭,要是我去不了了,你就一个睡吧。”
听完兰沧海的安排,小胡似乎有些羞怯,忸怩了几声,还是答应了。兰沧海还怕小胡不答应,现在小胡竟然答应了,而且是自己最理想的那种答应方式。兰沧海更加亢奋了,感觉裤裆里的东西忽然蠕动了几次,似乎要翘起来了。
回到市里,兰沧海已经让秘书冯致信,协调办公室安排好了省里同志下榻的地方。
把顾书记送到酒店后,虽然已是接近凌晨,兰沧海还是迫不及待地安排其他人回去,自己则独自驾车往广信饭店赶去。
路上,兰沧海又在裤裆里揣摸了几次,发现那东西依然亢奋,依然生龙活虎,脸上就绽放出了花儿一样的笑容。那笑容是兴奋,是期待,是少有的期待。
广信的饭店大门上彩灯依然在闪烁,大门也一直开着。广信不是什么大饭店,无论装修、陈设,还是楼面都跟豪华沾不上边。兰沧海快到大门口的时候打了三声喇叭,大门上的彩灯马上灭了,随之饭店侧门打开。
兰沧海把车直接开进了大院里。面对广信稍微有点窄的大门,兰沧海不知是长时间不开车了,还是心情激动的缘故,开了几次都没有开进去。
申经理急忙从里面出来,跑到车跟前,往四周看了看说:“老板,没人,你下来,让我来。”
兰沧海从车上下来,问:“还在吗?”
“在,按照你的意思,安排在606房。”
“她吃饭了吗?”
“吃了一点点心,我把饭给她送过去了,她非要等你回来一起吃。”
“嘿——这——还挺痴情的。”兰沧海自言自语。
“老板,您恕我多嘴,这样的货色,到处都是,你又何必多次一举呢?”
“你懂个屁!开你的车去。”
“是!”
申经理说完,去送车了。
兰沧海又下意识地摸一下裤裆,感觉湿湿的,又摸了一下,确实湿湿的。
“真他妈的草!”兰沧海骂了一句脏话,不觉有些扫兴,又心有不甘,就到卫生间看了一下。
自己的东西真的很丑陋,像被霜打的茄子,蔫巴巴地达拉着,还有一些白色液体沾在内裤上。
申经理送完车,冒冒失失地进来了,见兰沧海站在尿池旁边摆弄自己的东西,转身急忙就走。
“站住,跑什么啊?”既然被看见了,兰沧海干脆也不装了:“有药吗?”
“有、有、有……我是……给你送到房间,还是送到这儿?”
“废话!”
兰沧海很生气。那种药送到房间里算怎么回事,告诉人家自己无能?
申经理好像还没有领会兰沧海的意思,木讷地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你怎么就这么笨呢,我等着,你马上送过来。”
申经理是兰沧海亲选的,要是不笨,他还不敢用呢。这一点他自己也清楚,但还是不由地骂了几句。
药放在一个小袋子里,兰沧海拿过来,扣开,也不用水,往嘴里塞了一颗,一仰头咽了下去。
广信今天晚上一个客人也没有,申经理提前把人都转移了,楼道里很清静。甚至连兰沧海走过去的皮鞋声都非常清晰。
606房的门是虚掩的。小胡没有关门。兰沧海推开门,小胡半卷在沙发上。显然刚才已经洗过澡了,身体用浴巾围着,肩膀完**露在外面,胸前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兰沧海感觉自己马上又要能行了,裤裆里不由自主搏动了几次。这次他没有再敢用手去摸。他怕一摸之下,又走水了。
“兰书记,你回来了。”
小胡睡的很轻,兰沧海没有走到跟前,小胡就醒了。
“嗯,回来了,你吃过了吗?”兰沧海关心道。
“没有,我想等你回来一起吃。”
第六十四章 抉择(1)
兰沧海虽然喝了药,又费劲周折,让小胡摆出各种骚情的姿势,但终未遂愿,一是年龄大了,有些力不从心,二是半路不知怎么回事不知不觉中泄了一次。心中不免懊恼。
小胡明显已经不是处女了,但在这方面经验终究不是很丰富,只是随着兰沧海折腾,兰沧海让趴着,小胡就趴着,兰沧海让躺着,小胡就躺着。但无论小胡怎么做,都有点放不开,总是紧闭着双眼,任由兰沧海“胡作非为”。
兰沧海说:“要不你给我吹一下。”
小胡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兰沧海就用手抓住小胡的头往下面放,又示意小胡把嘴张开。小胡终于明白了,心里虽然不太情愿,还是将嘴套上去了,但是嘴刚挨上去,就感觉喉咙里一阵恶心,差点吐出来,急忙转身跑到卫生间干呕一阵。
连续一个多小时的折腾,兰沧海已经失去耐心了,这是他最后一招了,再不行,今天晚上就没戏了,心里说不出的别扭,就狠狠道:“球事也办不了,要你有什么用。”不经意间打了一句模棱两可的官腔。
小胡从卫生间出来,说:“兰书记,你让我再试试吧。”
兰沧海也不好说什么了。
女人其实就是一个包装,裹在衣服里面能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思,一旦脱光了衣服,一目了然地放在面前,倒会觉得没什么了。小胡或许就是操之过急了,过早地将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了兰沧海的面前,失去了那种神秘感。
再想把兰沧海弄起来已经是不大可能了。小胡就在兰沧海身上厮磨了一会,见兰沧海纹丝不动,也有些生气了,转身拉了被子自顾自地睡去了。
兰沧海忙了一天,刚才的心劲也荡然无存了,稀里糊涂睡着了。
小王庄的抢救工作并不理想,专家们尽管都费劲了心机,但无奈泥石流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不管用哪种方法挖出来的人,都没有任何生命迹象了
从凌晨忙到中午,又被省委的人问了一下午的话,兰镇长实在累的一些受不了了,就叫了王清华一起回镇上。
王清华有些忧郁,说:“咱们俩这样走,合适吗?”
王清华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怕人说闲话。虽然都是单身男女,但是涉及到官场,就不那么简单了。他们现在这样的关系已经算是很过分了,再让别人知道,还不定说出什么幺蛾子,更何况是非常时期,被人咬上一口,那必然死定了。
兰镇长苦笑了一下道:“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你觉得我这个镇长还干的下去吗?他们之所以现在不抓我,是因为事情还没有处理完。”
王清华疑惑道:“没那么严重吧。小王庄发生这样的事情,责任又不在你。他们凭什么抓你?”
兰镇长道:“你刚涉足官场,有很多事情你还不明白。走吧,别管这些了,我们边走边说。你不要叫大刘了,让大刘和我的司机留在这里,万一马上用车,也不用赶了。我们开我的车回。”
兰镇长执意要走,王清华就不好说什么了,过去给大刘交代了一下。兰镇长已经在车里面等候了。
王清华见兰镇长坐在后面,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