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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偶然的机会,拉屎的时候他抚摸起,觉得很舒服,然后就自己套动起来,嘴里哎呀呀的叫着,他舅妈就在外面洗菜,听到之后就拍门,问他怎么了,他说他在唱歌,问他为什么唱歌了,以前拉屎都不唱,他说他觉得拉屎唱歌很舒畅。
他没事就抓着套动,别的大小孩看到就笑他说:“李家诚你发春了?哈哈哈……”
他不知道发春是什么东西,就嗯嗯嗯的说:“是呀,我发春了!”他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了,原来自己发春了。
大小孩哄的笑。
在路上跟别的小孩玩耍他也把手伸进裤兜里套动,嘴里哎呀呀呀的叫,孩子们都开始害怕他,“李家诚你怎么了?”
李家诚立刻就骄傲起来了,因为别的小孩还没有发春,“我在发春呢!”
发春中的李家诚天天都很兴奋,哪天要是没有套动一下就觉得浑身没力气,没精打采,他就认为发春会让人有力气的,就更加勤奋的发春了。
六年级的一早上,他班上来了一个插班生,是一个女孩子,头发长长的,眼睛大大的,很可爱,正在埋头苦干的李家诚看到,立刻就硬了起来,他不敢在教室里套动他的,就边看着女孩子边把裤裆靠近桌子边摩擦起来,又不敢哎呀呀的叫出声来,搞得满头大汗。
他知道新来的女同学叫黄媚,只要看到黄媚,李家诚的就会不由自主的硬起来,他不知道这就是性冲动,他对黄媚有性冲动。
黄媚是一个很乖巧的女孩子,至少李家诚是这样认为。
李家诚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转学到镇上的中心小学了,他舅舅在那里当校长,这个是他爸的主意,他不愿意的,因为伙伴们都在村里的小学念书,以后没人陪他玩了。他就住在舅舅家了,也就是教师村。
黄媚她爸也是老师,很巧的是,黄媚跟李家诚竟然住在同一栋楼,李家诚的舅舅在三楼,黄媚家在六楼。一开始李家诚并不知道。
一天放学,李家诚像往常一样一个人回家,他不喜欢跟同学一起走,不是他不喜欢,而是他不愿意,他喜欢一个人静静的走,静静的想事情,小小年纪他就有很多很多的想法,但绝对不是想钱,钱对他看来不是最重要的,他觉得钱够花就够了,钱多了反而会舍不得花,这是他对钱的看法,一个高深莫测的看法,虽然觉得不是很重要,他却需要钱,这是他不知道的,他平时很少零花钱,基本上除了买学习用品他会大方的花钱以外,别的叫他多花一分钱都难,更不用说买零食,他不喜欢吃零食,很小时候就不喜欢,很多小孩子喜欢的,他都不喜欢,他觉得那些东西幼稚。其实不是他不喜欢,是他家不是很有钱,爸妈攒钱辛苦,看到爸妈早晚忙碌的身影,瘦弱的身影,他就发誓要好好读书,天天向上。跑题了,说回来,那天放学,李家诚像往常一样一个回家,他不喜欢跟同学一起走,不是不喜欢,更贴切的说是不愿意,他喜欢一个人静静的思考,一边踢着易拉罐,一边低头思考,说思考其实也没怎么思考,就想着那些琐琐碎碎的事,然后脑子就一片真空。踢易拉罐是他的一个习惯,上学踢着去,放学踢着回来,每天他总能找到易拉罐,草地上,车路边。又跑题了,说回来,李家诚一个回舅舅家,舅舅他们还没回来,大家肯定很奇怪,干嘛他不会那钥匙开门,他没钥匙,与其说没钥匙,不如说他舅妈不给钥匙他。他就在门口等,这已经成了他回舅舅家的一门功课了,他像往常一样用脚尖踢着墙,头伸出过道那个圆形的窗,已将是深秋了,远处丰收完的田野一片浪迹,田野尽头是一片竹林,风一过,竹浪起伏,教师村里的操场上有几个学生在打球,李家诚看在眼里笑了笑,往地上吐了一滩口水,然后就习惯性的伸手进裤裆里,抓起就套动起来,动作轻盈熟练,不一会儿就脸就红了起来。套就是他打发时间的一个节目。他轻轻的哎呀呀的叫着,满脸汗水也顾不上擦,他是背对着楼梯的,所以要小心翼翼,时不时往后面瞧瞧。但人总有疏忽的时候,正当他套得热红朝天的时候,轻轻的
脚步声已经无声无息的来到他身后,接着一把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李家诚你在干嘛?”那一吓不得了,李家诚心中的那团熊熊烈火好像被一瓢冷水泼来一样,一下子熄灭了。而李家诚不知道的是,就是因为那次的泼水事件,他的武功被费了一半。当时他顾不上了,连忙把手抽出来,回头一看,正是新来的女同学黄媚,李家诚脸一下就红了,他以为黄媚看到了,仿佛自己心中的秘密被人揭穿一样,有点无地自容。
黄媚眨着充满童真的眼睛充满好奇的看着满脸汗水,满脸通红的李家诚,样子是多么的神圣不可侵犯。
这是黄媚第一次跟他说话,在班上很多男同学一下就围着黄媚团团转,没办法,黄媚长得水灵灵的,哪个男人看到都心痛,包括李家诚。
“啊?没……没干什么呀?痒,在抓痒。”李家诚口水塞牙缝了。
“哦?真的吗?”黄媚疑惑的看着他,试图看穿他的心思一样。
“是啊!天气热,蚊子多,一下子就钻进下面了。呵呵……”李家诚立刻恢复了冷静。
“啊?!”黄媚一下子脸都红了,“你好坏啊!”然后转身就跑了上去。
“那个……喂!”李家诚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想伸手去拉她,碰了黄媚胳膊一下又缩了回来,看着黄媚满脸通红的跑了上去,那倩影让李嘉诚看呆了。
就是这次美丽的邂逅,李家诚觉得他已经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黄媚,而黄媚呢,自从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搭理过李家诚,见到他都要掉头走,哪怕身后是刀山火海,可能在她心目中李家诚就是色狼的代名词。就连下课的时候都远远的躲开他。
自那以后李家诚不管舅舅家有没有开门,都要在外面等上一个小时,他也不再套,他找到了新的乐趣,就是想接近黄媚,跟黄媚说说话。可那次之后他就再也等不到黄媚从他身后走过了,他不知道黄媚是故意避开的,还以为自己等早了或者是等晚了,但无论他怎么调整等待的时间,还是没等到。
于是李家诚就每天一封每天一封的给黄媚写信,写情信,他每天晚上都要花上一个小时去写,然后结成一个心形,小心翼翼的装进信封里,再小心翼翼的封好,仿佛那不是信,而是一颗早熟的心。他不知道黄媚是住在六楼的左边还是右边,他不敢寄出去,怕寄错了,
怕心也寄错了。但还是坚持每天一封信。
一开始,信中都是那些从言情书上抄回来的酸溜溜的情话,到后来,腻了,就写自己每天在做些什么,幻想黄媚她每天在做什么。
很多次,他在阳台上面看到黄媚回家,又在阳台上面看到黄媚出去,很多次,他都想冲下去,把那些没有寄出去的信拿给她,最后还是没有。信还是每天都在信。
李家诚第一次尝到了那种相思思念爱慕爱恋的滋味,很多时候他都在幻想着跟黄媚一起的情形,在草坪,在沙滩,很多时候他都想着想着睡着。他暗恋着黄媚,他自己却不知道,他就知道他想她,好想她,很想她。
这种商王有梦,信女无心的单相思持续了半年,直到六年级第二学期。
还是在阳台上,李家诚看到黄媚坐在他班上的一个男同学的车尾,黄媚无比开心的搂着那个同学腰,笑声响切了整个操场。李家诚一下子就软了,眼前没有没过的黑。他的心也在那一刻停止了对爱的跳动。也没有再硬过了。
李家诚话了三天时间,把那些没有寄出去的信,一封一封的烧掉。
现在他的再次硬起来了,因为一个女人,一个有着瓜子脸的女人,一个他叫老师的女人,而硬起来了。
整个班会课,他都在沉思,喂喂玩魔方。他觉得一个人沉思有点无聊,就想叫梁喂喂,一起沉思。
“睡眠是最好的沉思,你趴着沉吧,”梁喂喂看了李家诚一下,“可能罗丹雕那个沉思者就是你,”说着梁喂喂还真的认真的上下大量了李家诚一圈,“像了,像了,就是穿着衣服。要不把衣服脱了?”
“我不开心。”李家诚说。
“怎么了?饿了想吃奶了?嘿嘿。”梁喂喂以为他在开玩笑。
“我爱上李老师了。”李家诚很平静的看着梁喂喂,眼神化成出让梁喂喂感到暧昧的错觉,梁喂喂分明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黄色的光彩,痴痴的,呆呆的,就像晚霞,当然还看到了一点白白的眼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