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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树大招风,就在里面点了一根,他抽的是红双喜,六块五一包那种,他点上烟深深的吸了一口。那帮中人一个胖墩墩的在派烟,看样子他们是一帮的。
喂喂拉开裤链掏出小弟弟,扬起头,尿就出来了,憋了三节课多少有点一泻千里的畅快。这时旁边站上一个长得瘦瘦的人,是刚才抽烟那帮人其中一个,那个人瞟了一眼喂喂,样子不可一世,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把手上的烟灰弹到了喂喂的裤腿上,喂喂没有觉察,因为他的尿还在不可收拾的泻着,他正激情滂湃着。就在他意犹未尽时,忽然感觉鞋子上凉凉的,他连忙低头看一下,正有一股尿流一直往他鞋子上冲,尿的源头就是刚才瞟他的那个人,喂喂立刻就火了,把烟头往那个人的小弟弟仍了过去,那个人“哇”的痛得立刻大叫起来,猛的往小弟弟又是吹又是吐口水。那帮人看到一下子就围住了喂喂,“干嘛了?”
被烧小弟弟的那个人痛得泪流满脸,“他妈的,他用烟头烫我命根!”手指了指小弟弟那里,接着又捂住小弟弟,神情极度痛苦。
喂喂仰着脸,“我就他妈的烫你又怎么了!”
厕所门口一下子被围得水泄不通了,有人在起哄,“开片了!开片了!”就差“大家快搬凳子过来看啊”。
“小子,找死啊!”那帮人中的一个人冲上前一拳就往喂喂的面门招呼过来,喂喂头一偏闪开了,那人一拳打空,退了一下一拳又打过来,喂喂也摆定架势,拎起沙煲那么大的拳头,正在电光火石之间,那人的拳头被一只胖嘟嘟的手一下子拉住了,“住手!乌鸦!”那人立马泄在那里。
“虎哥……”那个叫乌鸦的人愤愤的退后一步,往地上吐了一滩口水,狠狠的瞪着喂喂。
原来那个胖墩墩的叫虎哥,喂喂转过头,冷冷的着他们七八个人。
“小兄弟,你干嘛烫我兄弟啊?”说话是刚才那个虎哥,语调不紧不慢,他摆了一下手,乌鸦就没声出了,然后他看着喂喂。
“他把尿拉到我的鞋子上!”喂喂把那只被尿湿的鞋子抬起来。
虎哥看了一下鞋子,脸色变了,把那个被烫小弟弟的人一手扯了过去,“瘦坚!平时我怎么教你的!叫你不要给我惹是生非!!!你的耳朵是不是聋了!”反手就是一个耳光,那个叫瘦坚的被打得原地转了一圈,嘴里唯唯诺诺:“虎哥我……”他哭了。
“还说!还没给我丢够脸啊!”虎哥又是一大巴掌扇过去,“啪”瘦坚另一边脸五个胖胖的手指印,“给我滚出去!”瘦坚一手捂住脸一手提着裤子闪到了那帮人后面,“不许哭!不是还在吗!”瘦坚不敢哭了,变成低声抽泣,手又不能去揉,只好大力大力的吹着小弟弟,样子不是一般般的可怜。
喂喂脸不改色的看着,双手插进口袋,样子镇定极了,心想:凶我就怕你啊。
“对不起,小兄弟!你的鞋子……要不回头放学我给你买过一双吧。”虎哥换了刚才打人时那一脸的凶相,说话语气缓缓的,很随和。
“虎哥!”后面那帮人好像很愤慨,特别那么乌鸦又是挽衣袖又是蹬脚的,跟水库里的水一样,一放闸就会冲过去。
虎哥摆一摆手,“我经常跟你们说要以德服人!一大帮嚷嚷的很了不起啊!”虎哥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
“鞋子没事,回宿舍洗一下就可以了。”喂喂这时也换了一副神情,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
“哈哈,那好,刚才没吓着你吧,小兄弟。”虎哥一脸笑容,上前轻轻的拍了一下喂喂的肩膀,脸上的肉堆在一起,样子有点滑稽。
“没有。”喂喂也报以一笑,觉得虎哥的手掌雄武有力。
“没有就好,不打不相识嘛。”虎哥递上一根烟,刚才派烟的就是他。
喂喂笑着点点头,接过了烟,刁在嘴,虎哥上前就想帮他点烟,喂喂连忙摆摆手:“谢谢,谢谢,我有火。”自己掏出火柴点上。
“好好好,呵呵,”虎哥笑笑,“啪”,打着了火机也点上烟,算是握手言和。
这时外面有人喊了:“老师来了!”人群“哄”的一下子就散开了,虎哥对喂喂说:“小兄弟我佩服你的胆量,有机会再见吧。”一大帮人就跟着他走了,乌鸦走最后,瞪着喂喂狠狠的说:“小子,你以后走路小心点!”
“莫名其妙,我走路又不会踩到你,干嘛那么小心?”喂喂心想。
喂喂望着虎哥的背影,笑了笑,低头看了一下手中的烟:金驼。这种烟很呛,一块五一包,喂喂觉得挺难抽的,但还是抽完了,不为别,就冲着那个说话随和明辨是非又豪气万丈的虎哥。喂喂不禁感叹道,他真够豪气,可能是人胖肚皮宽吧。
“老师来了”中那个老师姗姗来迟,喂喂刚走出厕所,那个老师就到了,喂喂闪开让了他一下,那个老师还没冲进厕所就在外面喊了:“里面的人你给我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举起手,一个跟一个走出来!”声音像破锣似的,很大声,喂喂被他吓了一跳,以为他也被包围了,连忙举起手来。
“不是说你,举什么举,很好玩啊!”那个老师看到旁边的喂喂举起手就大声说。
喂喂又吓了一跳,乖乖的站到一边,这个老师一米五左右,戴着金丝眼镜,样子还过得去,就是声音破了点。
里面还在抽烟的人真的一个跟一个很听话的从厕所里面排着队出来,那个老师就把在门口,出来一个就检查一个。
“张口嘴,”那个老师对着第一个出来的叫喊,那个人张口嘴巴,那个老师把鼻子凑过去,嗅了嗅,然后又抓起那个人的手嗅了嗅,“你可以走了。”
哦,喂喂恍然大悟,原来在抓抽烟!
第二个刚才跟喂喂一起在抽烟的,他有点害怕,老师叫了两声他才慢慢张开嘴,老师嗅了嗅,“双手趴墙站到那边去!”然后指了一下厕所外面的那堵墙。抓到一个抽烟的了,喂喂不禁发笑,这个老师肯定看多了港产片。
第三个也抽过烟,但他很镇定,主动张嘴,老师嗅了嗅,觉得没味道,“抬起手来!”他嗅了嗅,冷笑着说:“双手趴墙站到那边去!”
这个老师抓抽烟还真有一手,手夹着烟肯定会被烟圈熏过,就算漱口闻不出烟味,手指上肯定也有烟味残留的。
喂喂不禁暗自庆幸,傻子走得慢。
被抓的那几个人表情无辜的跟那个老师去办公室喝茶去了。
最后一节是语文课。
语文老师就是李家诚的堂嫂,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皮肤黑黑的,脸上长着雀斑,头发齐肩,样子一般。她拿着课程表匆匆忙忙的走上讲台,意味深长的扫视了一番。
喂喂刚坐直腰,小声对沉思中刚醒过来的李家诚说:“刚才好险啊……”
“梁喂喂!别交头接耳!”语文老师冲着全班就来了一个下马威,“给我坐好了!”
“我是你们班的语文老师,我姓王,”接着语文老师就在黑板上大大的用粉笔写上“王”,“大家叫我王老师就行了,班主任选了语文科代表没有?”
“选了,”全班人异口同声说。
“哪个同学,麻烦你站起来一下,”王老师又扫视了一下教室。
那个语文科代表站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黄蕾。”
“好,坐下。”
黄蕾坐下之后,好像舒了口气。
李家诚身体一震,寻声望去,“她叫黄媚?”
“黄蕾啊!”喂喂刚才被点了一下名愤愤不平,他压低声音对李家诚就吼。不过还是被王老师听到了,“梁喂喂!你再交头接耳就给我站到后排去!”
“哦……”李家诚在心里哦了一声,有点失望,不过看那个女同学跟黄媚差远了,头发短短,屁股黑黑的,样子呆瓜,李家诚在心里笑了一下,坐直腰,喂喂已经两次前车之鉴了,看着喂喂目不斜视的样子,李家诚偷笑了。
第九章 我们也很瘦的
开学第一天的早上就这样平淡无奇,李家诚好像是习惯了,喂喂看到他好像家里死了老鼠一样无精打采,不禁皱起眉头,“李家诚怎么了?一个早上都这样精神仿佛的,吃错药了今天?”
李家诚淡淡的笑了笑,“没什么啊?可能是入秋了吧。”
“九不搭八的,伤春悲秋了吧,呵呵,真一感冒种!”喂喂有点落井下石,“哦!你相思了!”他又好像想起什么一样。
“没相思那么严重,就是有点烦恼!”李家诚弄了弄头发,早上走得匆忙,头来不急梳一下,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