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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啊。”邹老师也只能看着丈夫叹口气,别的又能说什么呢?谁让这家人欠了那家人那么大的一个人情呢?!
但今天的情形令萧乾有些不安起来,尽管他不太清楚魏光消失的那十几年都干了些什么?但今天的场面太熟悉了,太像黑社会的人所为了。
“光哥,你这可就有点儿不像生意人了。”萧乾点着烟道。
“生意人怎么啦?缉毒英雄都被打得认不出来了,生意人就不能急一下?你把活兔子给放锅里试试,看它咬不咬人?”魏光仍是不紧不慢地说,顺便还笑了一下。萧乾又听到扑哧得一声,扭头去看时,却是范静那个一直没闹清是几分之几的嫂子也在笑,并且笑得依然好看。这下萧乾心里更不踏实了,他清楚的记着范静刚才的表现,如果是一个生活正常的女人,是断然不会见到那般血腥的情形后仍能够做到那样坦然自若的。这是一帮什么人?萧乾狐疑的目光没有瞒过魏光的眼睛。于是,魏光说:别瞎琢磨了,我怎么回事,你小时候见过,欺负你就跟欺负我一样。至于你这半个嫂子嘛,这么说吧,她祖上几代都是在澳门卖肉的,是生肉啊,她打小就见那玩艺儿,习惯了,有时候忙不过来还帮把手。他爷爷是葡萄牙人,你没看出来她长得有点儿怪吗?她祖上就是侵略成性,野蛮人。行啦,你现在也不是警察了,就别瞎分析了,考虑多了也没用,以后没案子给你玩了。说吧,想吃什么?我安排。哎,小花生,你中午陪着,省得老跟我弟弟说我不愿意见你。其实我每天都梦见你,早早就吓醒了,信不信由你。”
“光哥,别当着你弟弟叫我外号,多不好意思。”范静娇嗔地道。
“怕什么,小花生不难听。比老瓜皮强多了。”魏光冲范静又道:她打小就爱吃花生米,天生的穷命。小花生你我给起得,怎么样?”
萧乾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未说什么,也不好说什么。
“吃什么?去哪儿吃?”范静有了情绪,眼睛亦有了精神。
“花生米呗,这还用问吗?”魏光打趣道。
“滚。”范静做了个篮球走步犯规的手势。她的普通话说得是差,说多了就有点儿听不懂了。
“混。”魏光学着她不标准的发音道。然后站起身来。
“光哥,那几个小子……”萧乾指得是臭鱼等人。
“忘了他们吧,想点儿别的事儿好不好?”魏光道。
“你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萧乾边走边问。
“昨晚上这几个小子在我的夜总会喝酒,吹牛。让我一个兄弟听见了。哎,你有完没完?不是说了不提这事儿了吗?”魏光走出屋去了。范静从后边拽了一下萧乾的衣角,然后低声道:不会有大事的。”
魏光请萧乾在自己的酒店里吃了点锅仔类的东西,因为萧乾有伤,吃海鲜怕发。魏光自己喝了半斤白酒,坐陪得只有范静一人。用餐的雅间太大了,是十六人的席位。萧乾等三人坐在一个角落里显得很别扭,有点像几个单身汉。魏光也没让服务员伺候,菜一上齐就把服务员赶出去了。
席间,萧乾怀着忍不住的好奇心再次问起了魏光消失十几年的情况。而魏光仍是那几句话,打人,挨打,别人给我打工,我给别人打工,到现在,我还在为别人打工。萧乾知道他不愿说,也就不问了。但他心里却揣上了很重的疑问。通过今天魏光收拾臭鱼的手段看,这绝不是常人所为。可萧乾又知道魏光是在为自己出气,所以,一时也有些迷惑。
萧乾吸毒的事魏光知道,是萧乾自己讲出来得。魏光表示理解。并且从那以后,时不时给萧乾拿一点白粉,每次不超过十克。魏光也说,硬戒会出问题,先这么维持着,也许将来医学上能有什么突破的好办法。又说,以萧乾的身份自己去找贩子买粉,一是不安全,主要是没面子。魏光说得在理。所以,萧乾亦接受了,但萧乾拒绝魏光给他的钱,几次都挡了回去。他说自己有工资,能活下去。魏光到是也没勉强他。
饭后,萧乾要回家,并明确表示不用送,自己打车回去。魏光了解萧乾的性子,便打了个电话。一会儿功夫,魏光的公共关系部部长宏亮进了雅间,把一个黑色的软皮包放在了桌上,然后就走了,期间未说一句话。萧乾感觉到魏光的下属都非常惧怕他。
魏光把软皮包放在萧乾面前道:这次你就收了吧,以后不干警察了,没人会再买你的帐,你马上又面临着离婚的问题,如果她提出来你吸毒的事儿,孩子不会判给你。(奇*书*网…整*理*提*供)她一个女人家带着孩子不容易……这钱也不多,给孩子留着吧。当然了,以后如果再有什么难处,你只要放个屁,哥哥就全明白了。”
“可是……”萧乾知道魏光的话没错,但还是有点放不下脸来。
“算了吧,我知道你没钱,那点工资也就够吃个家常便饭的。别跟我倔了。我的基因比你倔,比你直。还记得吗?你爸可是我爸的救命恩人,可你爸的京胡拉得,我爸硬是说不行。还有,我爸跟你爸下棋,一盘都没让过你爸,你爸输得是真惨那!惨的有时候连饭都没心思吃。萧乾,哥哥说得没错吧?”魏光说到这,哈哈笑了出来。萧乾点着头,也不由得笑了。是,魏光说得一点儿错都没有,全是真的。
“那,这是多少?”萧乾问,脸有点热,八成红了。
“又不用你还,还要点点数吗?”
“不是,那也得问问啊。”萧乾也倔上了。
“二十万。”
“别别,用不了这么多,一半儿吧。”萧乾难堪地说。
“我说了,这钱不是给你的,是给我侄女的。跟你没关系的事儿你犟什么呀?”魏光看上去真的不高兴了。
“好吧。”萧乾抬头看了一眼魏光。目光里有感激也有尴尬。范静几乎不眨眼地盯着萧乾和魏光看,这时候说了一句话:我越看你俩越像兄弟。”
“废他妈话你。吃花生米长大的人就是油水大,老往外出溜废话。走了。”魏光站起身来。萧乾打眼一看,范静面前的那只中盘里的花生米真的所剩无几了。
“没骗你,也没冤枉她,对吧?”魏光说着话已经往外走去了。萧乾提起那只黑皮包,沉甸甸的。
萧乾回到家已是下午三点半了,他把皮包放进一只矮柜里,然后用毛巾蘸了点热水把脸敷了敷,脸肿得更厉害了。萧乾叹了口气在床上躺下来,他想睡一会儿,昨晚也没睡好,是累。他把手机掏出来,这才发现手机没开,也许是没电了,屏幕上一片黑暗。他又想起了臭鱼那几个小子,不知魏光会怎么处置他们?
敲门声。萧乾一阵烦躁涌上来,他想不出是谁又来了?
开开门,是乔虹。她拎着大包小包地进了屋。看样子都是食品。
“干吗呀你这是?”萧乾问。
“别紧张,不和你同居。给你弄点吃得而已。”乔虹把食品拎到冰箱前,打开了冰箱的门:妈呀!你要这冰箱有什么用啊?就剩下交电费这点儿事了。这空的,你自己说,像不像被盗过好几次的墓?像不像?你说。”乔虹边问边把食品分类放进冰箱里。萧乾没搭茬,径自回卧室又躺下了。他听见乔虹还在唠叨着:哼,还是贫苦人家的墓,惟一的陪葬就是周围的土。哎,你怎么走了?不爱听是吧?等会,我弄完那就过去。”
萧乾捂着脸,心里暗暗叫苦。凭心说话,萧乾对乔虹并不反感,但不知为什么却从没动过别的心思。乔虹在队里是最能吃苦也最能干的女性。可……这人吧真是说不好了,据说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个磁场,可不知谁跟谁对路子?萧乾在工作上对乔虹十分满意,但就是没对她产生过性欲。尽管乔虹对萧乾有过多次暗示甚至到了明示的程度,但萧乾就是没动过那方面的心思。萧乾虽然限量的吸毒,但这并不影响他的性功能。虽然已经有几年没跟妻子过性生活了,但他还是有要求。有时做做手淫自慰,有时也有梦遗的情况。这说明萧乾是正常的。
“哎,你去看看我放得对不对?合不合你的习惯?你这人挺较真我知道。”乔虹进了卧室后道。
“算了,一个空坟,随便吧。”萧乾懒得过去看。
“这是你说得啊,别到时候又找我毛病。”乔虹抽抽鼻子,很高兴地又在床边坐下来。萧乾也没理会。
“……乔虹,队里情况怎么样?案子多吗?”萧乾问。
“你说你,退了就别操这份心了。队里有我们呢。案子吗……不跟你说了,你现在又管不了,知道了又得瞎操心。”
“又有新案子了?严重吗?”萧乾问。
乔虹笑了。道;咱俩这真是惯性谈话。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