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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程青木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目光悠地冷凛起来,犹如冷箭。
叶紫跟这个男人搞在一起,他怎么想,怎么不舒坦。
她才十八岁,是个很容易迷惑和迷失的年纪,这个男人凭借丰富的人生阅历和岁月沉淀出的气质,轻轻松松就让她陷入感情漩涡。看得出,这个男人也绝对不是那样简单。
他不甘心,他一直视若珍宝的女子,就被别的男人那样轻易得到。
程青木狠狠握了握拳头,眼中闪过一抹凶光。
……
阮临熙透过车后视镜,看到后面奔跑的纤细人影,眼里闪过一抹阴沉。
当初他给她定下的明文规定里,就有一条,不得与任何男性亲密接触。
可是她,偏偏要触犯。
叶紫追的太急,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阮临熙看到此景,抿紧唇线,最终将车“哗”的停在路边。
叶紫见车停下,连忙爬起来跑过去,跳进车内。面对他迫人的视线,她放低了声音说:“对不起……”
阮临熙久久盯着她,深邃的黑瞳凝成了一潭寒冰,“怕了?”
叶紫心中一抖,在他锐利的目光下低下头,“……嗯。”
“你跟我说你们只是普通朋友,原来你对普通朋友的定义就是可以随随便便抚摸接吻。”阮临熙声音低沉,而且透着浓浓的不悦,“叶紫,你可真廉价。”
叶紫心里倏地燃起一股火,大声说:“阮临熙,像你这种对感情犹疑不定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和你相比,程青木最起码一直全心全意对我好,没有任何利用和欺骗!”
阮临熙大手捏住她的下颚,危险地眯起眼眸,“你最好收回你说的话。”
“我没说错。”叶紫倔强地抿着唇。
报复性的,阮临熙狠狠咬上她的唇,不顾她的反抗,用力噬咬她的柔唇。想到她和程青木亲吻的一幕,心里的怒气就像要爆炸,野兽一般发泄自己的不满和愤怒,那架势仿佛要将她吞噬。
直到彼此口腔内有血腥的气味,他才放开了她,不过这并没有结束。当他的手去扯她的裤子时,叶紫冷冷出声:“家里真正的叶紫儿在等着你,你却要在车里和我苟且?”
阮临熙不置可否,反问道:“是又如何?”
“我当你多么深情不渝,原来也是**思考的动物,真恶心!”叶紫一脸讥讽地说。
“恶心?哈,我怎么不觉得,可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坐享齐人之福的。”阮临熙恶意地说。
“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我真是看错你了!”
叶紫疯了似得挣扎,阮临熙攫住她的手腕,暗暗用力,轻声说:“你乖一点,你奶奶虽然回了元朗,我的人可还盯着她。万一我一个不高兴,可不敢保证她出什么事。”
叶紫闻言,脸色刹白,恨恨说:“奶奶对你那么好,那么信任你,你却……阮临熙,我怎么不知道你这样无耻!”
阮临熙无所谓地勾勾嘴角,“现在知道也不晚。”
叶紫停止动作,绝望地闭了闭眼,自暴自弃地说:“你想怎么做,随便你。”
“还挺识时务,现在知道服软了,可惜,我又不想那么费力了,想让我高兴,就拿出你取悦男人的本事。”阮临熙慵懒地坐在驾驶座上,好整以暇地等待她的反应。
叶紫一动不动有好半天,终究抵不住他的威胁和逼迫,颤抖着纤纤细指,去解他身上的扣子。在他鹰利般的审视下,长而浓密的睫毛不安地眨着。
138。V一起去泰国
阮临熙冷眼看着,甚是不耐烦,自行扯去领带,解开衬衫扣子,然后将她抱到自己腿上,用力撕扯她那身衣裳,一语不发,直奔主题。
车内光线昏暗,他用着从所未有的粗暴方式,入侵着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不断地索取着,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狠狠碾碎,吞咽入腹中。
到极致时,他很是狂野,用领带在女人雪白柔嫩的身体上缠绕出古怪又充满诱惑的画案,娇胴颤粟轻扭,却挑激起男人最原始的**。
叶紫无力地倦缩着,于她来说,这场**事没有丝毫快感,只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她浑身酸痛,冰凉的泪水,屈辱地滑落。
期间,阮临熙的手机孜孜不倦地响着,他却一直不去接听。
叶紫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大海上的一叶小舟,只能任由大海汹涌的浪涛掌控,随时准备被大海覆灭。
不知第几次到达顶点,阮临熙终于狠狠释放。
密闭空间里充满情yu的味道,叶紫坐回座位上,满腹委屈和酸涩地整理好衣着,默默看着窗外流泪。
阮临熙眺望窗外,良久,低沉的声音突兀地打破车内的寂静:“叶紫,乔安的事情上,是我亏欠你。我只拜托你一件事,请为我守住你的心,可以吗?”
叶紫愣了一愣,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细细体味,最后只能沉默。
他要他守好自己的心,那么他呢,他的心在哪里?
阮临熙没有再说一句话,至始至终,冷漠的,是他的那张脸。那双冷漠的眸似乎有短暂的柔化,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冷漠。
直到很久很久的后来,叶紫才明白,这是他给过她的机会,也是他所能启齿的请求。
只是,她终究没有把握住。
晚上回到房间,打开一直关着的手机,发现全是程青木关切询问。
她缩在被子里,哭了。
青木哥哥,这次真的要说再见了……
OOO
训练室内。
叶紫坐在角落里,不知在想什么,很入迷地发呆。
不远处的fox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有一丝担忧。
她最近的情绪低落,训练都是心不在焉,是为了阮临熙吗?
仁王雅治看看fox,又看看叶紫,戏谑出声:“狐狸,你老盯着小阿紫做什么?该不会对人家有意思吧……”
“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可不会对身边的人下手。”
“能这样想最好,小心老大治你。”
“我看上的女人,就算是老大的,也照抢不误。”fox看似玩笑地说,目光却透着一丝坚定。
仁王雅治对着叶紫大声说:“小阿紫,我们下周要去泰国,你一个人恐怕要孤单了。”
叶紫一脸不解,“去泰国做什么?”
“老大有一笔生意,需要亲自前往谈判。”
叶紫一怔,阮临熙下周就要去泰国,可是她却一点都不知道,现在他什么都不对她说了吗……
想了想,她问道:“是毒品生意吗?”
“没错,对方是泰国第一大毒枭。”
“那就是很危险了?”
“哪一次没有危险,都是在鬼门关上转圈罢了。”fox说的轻巧,可是话语背后都隐藏着惊涛巨浪。
叶紫淡然着脸,没有再说什么。
可是从知道阮临熙去泰国的这一刻起,她的心就不平静了。
泰国第一大毒枭,金燕西,一直都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
电视,网络,报纸等媒体都未曝光过金燕西的模样,也很少有人见过这个神秘的大毒枭,大家对他的了解,仅限于知道他被人称作“金爷”,贿赂过东南亚各国政府高层,私自成立民兵团,在金三角地带长期从事武装贩毒、水贼打劫、绑架撕票等活动,其手下的贩毒团伙被称为“燕西集团”。
而她担心的并非只有金燕西,还有警方。香港四方会的首领和泰国第一大毒枭接头,一旦被警方获悉抓捕,几乎算是几年来亚洲重大犯罪案件,单是社会舆论和民众呼吁就够阮临熙死几百回了。
虽然她心里对阮临熙芥蒂深重,可是她绝对不想他有危险,一点点的可能性都不行。
她的生活被打乱,平静已然碎裂,不如破碎到底。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她来到阮临熙的房间,决定对他说出自己的心意。
对于她的到来,阮临熙没有太多意外,淡淡问道:“什么事?”
“听狐狸说你要去泰国谈一笔交易,我要跟你一起去。”
“不行。”
阮临熙想都没想,断然拒绝。
“为什么?”
“这比交易对四方会来说很重要,不能出一点差错,我不想多一个累赘。”
“你是嫌我是累赘,还是担心我的安全?”
阮临熙挑了挑眉峰,“你不要想太多,那种场合不需要女人。”
“你觉得女人是弱者?”
“我没有这样说,我只是最大可能地为自己减少麻烦。”
“我今天来找你,是想了几百遍后的结果,不管你怎么讽刺我挖苦我,我都一定要去。”
阮临熙微微拧眉,“不听话?”
“你要是把我留在阮家,乔安一定没好日子过,信不信?她之前推我滚下楼梯,我说不定会把她从楼顶上推下去,你就不怕?”叶紫冒着惹怒他的危险说。
“叶紫!”阮临熙加重声音力道,是生气的前兆。
“我说过,我只是你的保镖,拿你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