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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骂他好还是夸他好。
“唉，我的蒙那利沙！就让给金朋了！”六子这厮，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在永刚骂过他之后他竟然装出一副哭丧的脸，说了句这话来。无疑，这话又惹得大家一阵笑，就连一直绷着脸的小姐们也被这话逗得咧开了嘴。
“操你妈的就你小子话多！”永刚拍了六子一巴掌，然后笑着拉着个小姐进包房去了。
你还别说，这排小姐在我们挑选的时候那必恭必敬的样子真的让我联想起古代的性奴来，只差没当场看看牙齿看看身体发育什么的了，这次，我又一次看清楚了金钱的力量，钱，只要你有钱，想要多少如花似玉的姑娘光了身子站在你面前都可以，钱，只要你有钱，管她什么天仙什么尤物，统统都任你在床上摆布，想弄多久就弄多久！钱，不仅可以买到女人的身体，甚至还能买到女人的感情。
记得有个人对我说过这么一句话：上等男人用钱玩女人，下等男人用感情玩女人。如今一见，自己就他妈的是个下等男人。可我还真没后悔过，甚至现在都不后悔，是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我付出自己的感情换回来的也是自己喜欢的人对我的感情，这样我就应该足够了。
上等男人我还不想当，因为我还没有那个资本。再说我实在是鄙视妓女，对妓女这个行业真的提不起兴趣，就算我处女情节高吧，别人干过N次的女人我没兴趣，也因此，在兄弟们都拉着自己看上的小姐进去之后我还在那看着这些没被叫走的小姐发呆。
“老大，就差你了，你就挑不上哪个？”老全看见我还在那发呆的时候竟问了我一句。
“啊，不不，我还真不知道挑哪个好！这里的姑娘都是那么得漂亮！”我说着昧心话，我实在是不想和任何一个小姐去包房，但我总不能告诉老全我这是第一次找小姐吧？那样太没面子了，再说，谁也不会相信一个流氓从来都不找小姐，那样会被人笑话的。
“哈哈，这里的小姐是全朝阳市最漂亮的，如果挑一个感觉不过瘾那你就挑两个，进去和她们玩双飞！”老全很好客得提醒着我。双飞？靠，一个就够我受的了，还双飞？我不想活了怎么的！
“我看我还是挑个最好的吧！”千万不能再和老全说什么了，再说我就抗不住了，所以挑了一个看着比较顺眼的拉着手就向包房里走去。
“先生是做冰火还是推油？或者……”我躺在床上那个被我拉进来的小姐向我介绍着项目。
我从来没找过小姐，不明白她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不能显出自己什么都不懂啊，况且我对她的介绍又来了兴趣，所以接着那小姐的话茬就说了句，“那你都介绍介绍你们这的服务都有什么，具体都帮客人干什么吧？”
“我们这里有推油，胸推口活，冰火漫游，还有那个……”看得出来，这小姐是有点害羞，我靠，竟然说那个。
“你多大？”听她说那个我对她产生了好奇。
“二十一。”她先看了我一眼，然后回答说。
“属牛的？”
“恩。”
“你干这个多久了？一定时间不长吧？要不你怎么还会说那个？”说完我就笑了，没想到我竟然这么贱，挑逗起了小姐来。
“怎么？说那个不行啊？”这小妞被我说得没了害羞感，此时竟和我闹了起来。
“哈哈，那个？那个那个究竟是什么啊？”我再次逗她。
“你好讨厌啊！快脱裤子吧。”这家伙还真是三句不离本行。
“干什么要我脱裤子？”
“你不脱裤子我怎么给你做啊？你们来这里还不是为了要那里爽？”看样子这家伙还挺懂行。
“谁说来这里就是要爽的？我与众不同，今天你走运了。”
“你什么意思？”那小妞竟呆了，我说过之后她直愣愣看着我。
“我的意思是我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做爱的，这次你明白了？”我扣紧了穿在身上的衣服，回望了她一眼。
“那你还叫我来干什么？”
“找你来跟我聊天不好啊？”我真想骂她一句鸡性不改，不过再想想，毕竟人家也是苦出身，骂那么多干什么啊。“我是第一次来这里。”我对她说出了实话。
“第一次来这里？我还真不信，不过看你的样子倒不像是装的，你以前真的没来过这里？”看我没什么要求之后她也坐到了床边，再不着急给我脱裤子。
“我有必要糊弄你吗？我以前从来不来这里的。”
“那你这次为什么……？”
“人有许多事情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我这次进这里来实在是身不由己。迫不得已，你明白？”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一个妓女说这么多话，或许吧，我的内心真的很空虚，需要找一个聆听着。把许久的压抑和不堪全倾心得透露出去，哪怕这个聆听着根本就不认识自己。
“我好象明白了。要不我给你做按摩吧，我们边做边聊，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这么长时间要怎么过。”在那小姐的要求下她给我做起了按摩。别说，她手艺还真不错，按得我浑身舒服，身上积压好久的疲劳都被她那小手按去了。
“你按摩得不错，很舒服呢。”我夸奖着她。
“是吗？呵呵，我以前只做按摩保健从来不接大活的！”她所谓的大活应该就是陪客人做爱了。
“那你……”我很想问她为什么不继续做按摩，干吗要选择陪客，但仔细一想问一个妓女为什么要做妓女这句话好象有种侮辱的成分，所以我只说了两个字。
“你不说了吗？人有许多事情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得堕落。”她依旧给我做着按摩，在我浑身捏来捏去。
“没想到我第一次来这里竟然还能碰上个可以说是同命相连的人，或许这叫缘分。我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不会来这里，不过我对你刚才说的什么推油和冰火漫游很感兴趣，你能告诉我那都是什么吗？”虽然以后都可能不来这种地方了，但是这里边服务都是什么样什么价格我很想了解，因此一问。
“哦，你说那个呀！推油就是用手帮你解决出来，冰火漫游就是嘴里先嚼碎一个冰块，然后趁嘴里的凉气没消失之前用嘴含住你那里，帮你做，等没了凉气之后再含一口热水，继续做，然后直到帮你解决出来为止。”这家伙，听她解释之后我才明白什么是推油什么是冰火！操，一个个形容得那么形象，还推油，打飞机就打飞机得了吧，叫什么推油，吗的！
“我操了，原来就是打飞机和变样的口活啊！那这都什么价位？”既然清楚就要彻底清楚。
“推油要一百八，冰火三百。”她继续说着。
“哦，原来是这样，你每天和别人做就不感到自己肮脏？”我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肮脏？”那姑娘重复了一遍，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然后又说了出来，“推油和口活倒没什么肮脏感，也根本就不是性接触，所以对那没什么感觉，不过我第一次和客人做完的时候心理确实有种肮脏感，可那又怎么样，到后来干多了也就麻木了，每次做都带着套子，没什么肮脏不肮脏的感觉了！”我很感谢那小姐和我说了那么多话，她的话让我感到了一种很深刻的同感。
第一次做的时候心还是清醒的，还知道有肮脏感，这不正和我第一次砍人时候的心里感觉一样吗？那以后干多了也就麻木了，没什么肮脏不肮脏的感觉了，这不也正和我们砍人砍多了时候的感觉完全巧合吗？砍人砍多了心也就麻木了，没有什么罪孽不罪孽的感觉了。妈的，这么细想想流氓和妓女在某种程度上还真的是两种相同的职业！他妈的，我又有什么资格鄙视妓女？又有什么资格嫌弃她们的身体肮脏？自己的灵魂不也和妓女一样吗？只不过是肮脏的对象不一样！
出卖了身体的，我们可以骂她们贱，说他们脏，可是出卖了灵魂的呢？骂还管用吗？
第十七章 再许诺言
我故意在包房里待了很久，我可不想叫他们知道我是第一次找小姐，而且这第一次还什么都没做，就那么，那小姐给我做了一次按摩之后我又要求她给我做了一次，让她的小手在我身上游走，帮我消除疲劳。可没想到在叫她给我做第二次按摩的时候六子和大勇他们竟然把门给踹开了，这帮混蛋，幸好我当时什么都没做，不然还真被他们捉奸了。
“我操！老大你大逆不道啊！”六子见我在里边叫那小姐帮我做按摩之后就骂了一句。
“操，你们才大逆不道，妈的，哪有你们这样的，竟然把门给我踹开！”我也骂着他们。
“哈哈，我们还以为你真的金枪不倒呢，没想到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