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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辟疆大概自出生,除去已经故去的先王。。。还没有人敢打他,敢这样和他说话,紫怡一席话。倒是将他说的呆了。
“没时间发呆了!再不着手部署,便来不及了!”紫怡张口便替田辟疆下了命令:“来人。请田将军和邹相国,还有诸位大夫!说大王有要事部署!”
“王后,你怎敢替寡人决定!”
“等你反应过来,这个…………”紫怡指指殿中齐王地位置,道:“这里早就坐上魏国的人了!”紫怡说罢。也不给田辟疆辨白地机会,冲那正站在当地犹犹豫豫的侍从道:“我让你去请人!快去!”接着抓过田辟疆朝服,扔在他头上,“要不要见诸位将军,你自己考虑,反正人我是给你叫来了的,你不想见也可以,我去!”
过了许久,紫怡才听到田辟疆闷声答道:“王后总要等寡人穿好了衣服。”
田辟疆被紫怡扔过来的衣服套住了头。视线不清。他自己穿衣服的次数也是少有,更何况这朝服最是麻烦繁琐地,他扯了半天也没能分出个前后来。偏生一众侍从都惊怕了,谁敢在这个时候上来捋虎须?摆明了就是找死。说不准田辟疆或是钟离春气没处撒。自己就要倒霉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正口。田辟疆也不管整齐不整齐,勉强将那衣服套在自己身上。用腰带系好,已经看到紫怡走出殿门很远了。田辟疆急忙前追,却被拖在地上的衣襟差点绊倒。伸手将那麻烦的衣襟提起来,田辟疆便一路疾走。那一干侍从才反应过来,跟在他身后。那些将军们一个个的早就被魏国惹恼了,热血沸腾巴不得去打一仗,日日在自己府中都是身着甲胄,腰佩宝剑,着练伸手,就等着大王下令了。好容易等到今日田辟疆派人来请,当真是出门狂奔,速度不下奔马。不过一会儿功夫,正殿之中已经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将军,和广袖飘逸的文官。
紫怡当先入殿,那些官员都是吃了一惊。见紫怡手上拿着一把亮晃晃的出鞘宝剑,虎步上前。那些文官们心中不禁嘀咕,这位王后怎么未经大王准许便上殿?还拿着脱鞘之剑,委实有些不合适。而那些武将却是心中窃喜,先王选的这位王后果然不一般,好一副英勇姿态,见王后都能这般,心中那打退魏军的信心便又涨了几分。
田辟疆随后赶到大殿,却是让人人都愣了。便见这位新王衣襟扫地,腰间组绶胡乱拴着,头冠歪斜,还跑地满头大汗。更有细心之人看到,新王的脖颈之上还残留着血迹,血迹新鲜,显是受伤不久。
紫怡回头看到田辟疆狼狈样子,也忍不住莞尔而笑。本意并非是想要让他出丑的,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连衣服都整理不齐。紫怡见殿上众大夫也是一脸愕然,心知田辟疆尚未在这一众朝臣心中形成自己地魏王,此刻实在不宜再丢人了。于是便厉声喝骂那跟在田辟疆身后的侍从:“你们是怎么照顾大王地?连大王地衣冠都整不好么?”说着上前亲手帮着田辟疆整理衣饰。
那侍从心中暗暗叫苦,心道:大王和王后吵架,偏生受连累的都是我们。面子上却不敢透出丝毫不满,急忙趋前帮着田辟疆整理衣饰,口中连声告罪。
“王后,你可是害惨寡人了。”田辟疆趁着紫怡为他整理衣领地当口,低声对紫怡道。
“怎么?终于下决心了?”紫怡嘲讽道。
“这是寡人的国家,怎么能让外人轻易欺辱?”
整理好田辟疆的衣冠,田辟疆跪坐在上首。众大夫参拜过后,依次跪坐在下首。紫怡便坐在田辟疆左侧,收敛起方才的性子,拢袖低头,静观其变。
“众位爱卿,寡人继位不久,却遇大敌。此刻魏国军队已经逼近临淄,寡人想请诸位大夫将军共商大计,击退敌人。不知诸位有何妙计?”田辟疆开门见山,张口便问。
“大王,臣以为,宜派使臣先与魏国议和,议和不成,在做决议。”
紫怡抬眼一看,出列之人便是邹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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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议和使臣
田辟疆“嗯”了一声,尚未思量出该如何回答,便见另一边站出来一员武将,大声道:“此刻魏军已经入我国境深矣,议和还有何用?应当痛击其以让魏人知道我齐国的厉害!”
“田忌将军。”邹忌微微侧身对着田忌,道:“将军这般说,难道必胜的把握不成?”
“这个…………打仗,哪里有必胜的把握。”田忌底气不足的反驳道:“那难道邹相国议和便有必胜的把握?”
邹忌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了两声,道:“议和便算不成,也损失不掉多少。而一旦两军交兵,定然是要损兵折将的。况且,议和虽则不能保证必然会让魏国退兵,但把握总比交战强些。”邹忌说着,意指紫怡,道:“只要大王派的议和使臣对路的话,也许三言两语间,便能让魏国退兵。”
“那相国看何人合适?”田辟疆问道。
紫怡听到这里,抬头对着邹忌,微微一笑,转首对田辟疆道:“恐怕相国心中早有人选,不过不便说出来罢了,那便让钟离代相国说出来好了。相国的意思,便是让钟离春去做这议和的使臣吧?相国以为这样魏军便一定会退走的?”邹忌微微颔首,道:“王后言重,臣不敢妄断。”
紫怡冷笑道:“既然相国都这般想,钟离不去恐怕都不行了!”说着起身,拱手过头,对田辟疆道:“大王便下令吧!”
“这,不可,哪有一国王后去议和的?不可!太危险了!”田辟疆犹豫着道。
紫怡从袖后露出一双眼睛。。。盯着田辟疆,轻笑一声,低声道:“眼下齐国危矣。既然退敌兵是最要紧的,钟离春此条性命又算得什么?若能为大王分忧。幸之甚矣。”
紫怡这话说的虽然恭谦,但是句句都含着讽刺之意,殿下众臣有些已经羞愧的低下了头。唯有邹忌仍旧脸带微笑,昂着头道:“王后能为齐国众多兵将着想,实乃臣等之幸。”
“相国赞誉。钟离愧不敢当!”紫怡一步步走了下来,冷笑着打量那殿中众臣。
“大王!还是让臣出兵吧!臣一定能打退魏军地!”一些戎装的武将纷纷请命。
田辟疆沉吟不答。
“众位将军莫要再难为大王了,大王也是有苦衷的。”紫怡回首望着田辟疆,道:“众位将军自然深知齐军比不过魏军骁勇,虽然诸位将军神勇,但是大王体恤部下,不忍看到诸位血染疆场。既然大王有如此胸怀,区区一个钟离春,又有何惧呢?”说罢。右手轻转,紫怡将一直握在手中地利剑用力掷向殿中大柱,紫怡虽然力气不大。但是那剑锋锋利之极,还是刺入木中一寸多深。剑身抖动。好似要钻入木柱一般。
紫怡冷哼一声,转身便走。将一众大男人全丢在殿上。
快步回到寝宫,紫怡命侍女为她找来大夫平素所穿衣服换在身上,当即上殿告别齐王田辟疆。
田辟疆心中也是着实为难,齐国兵力不集中,又大多不听调派,若是对敌,他实无必胜把握。可他继位不久,若是不能打胜仗,且不说阻不阻的住浩浩荡荡地魏军,便是朝中众臣只怕也会对他大失所望。树不起自己的威望,他这王位便算不得是自己的。
看着紫怡已经换了衣服,一副整装待发的架势,看着紫怡眼中透出的轻视,田辟疆忽然下了决定,起身离席,上前抓住紫怡,道:“堂堂齐国,怎么能靠着王后抛头露面议和?田忌将军,请你协同诸位将军同抗魏军!寡人誓与众位将军同进退,共生死!”
“好啊,现在才有点齐王地样子!”紫怡低声赞道:“大国之君,自然应该如此才对,畏畏缩缩,犹豫不决可不是国君应该有的样子。”言罢,紫怡挺腰高声道:“大王,备战自然是要备的,但是议和也是要议的,臣请一往。”
“你…………?”这下轮到田辟疆疑惑了。
紫怡淡然一笑,道:“我本来就是准备要去的,不管议和成与不成,总归是能拖延些时日让诸位将军有时间部署准备的。你当打仗是游戏,想起来便能打的么?”
“不行!”田辟疆坚决道:“太过危险,王后不能去!”
“危险?”紫怡挑眉一笑,危险她才不怕!飞身上前拔下刺在殿中柱子上的长剑,轻抚剑身,笑道:“这把剑,足够保护我了!再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是仓促应战,齐国必败!不如冒险一试!”
田辟疆犹豫良久,道:“那好,寡人另派人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