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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禽滑直起身子,向田忌道:“将军保重。”说罢走到紫怡身侧,低声道:“走吧!”
“走?”紫怡疑惑道:“不带将军一同去?”
禽滑抓住紫怡的手腕便向外拖:“还有事,快走!天就要亮了!”
紫怡被禽滑拖的一踉跄,差点跌坐在地上,急忙稳了稳身形,跟上禽滑,隐身在黑暗中迅速离开。
“到底要做什么?”紫怡见走到一处荒僻无人处,急急问道。禽滑拉住紫怡手腕,将唇贴在紫怡耳畔,压低声音回到:“是巫蛊,有人用巫蛊之术去诅咒大王和大公子,所以大王才会神志不清。要马上去杀了这施巫术之人才行!”
“什么巫蛊。。。”紫怡甩脱禽滑抓着自己的手,手腕上还残留着微微的温暖,鼻中闻到一股淡淡的清新,也不知是禽滑身上的。还是别处地。紫怡微一失神,随即恢复,“你还相信这个?依我看。就算是有巫蛊,也是因为下了药的关系。大王才会昏迷不醒,最便捷的办法,便是现在去看大王,若是他真地被人下了药,就给他解药。让他醒来,这一切不就不攻自破了?”
“巫蛊之术,岂能不信?”禽滑皱眉道:“再说,扁鹊先生又不在此处,便真的是中毒,也没有人能解毒地,还是速速去找那施术之人,若真的是他下的药,也可问他要解药出来。”
禽滑说罢。便欲向前走,紫怡想想,站在当地没动。摇头道:“我看不行,你知道是谁驱使那施术者的么?”
禽滑急着去。紫怡却不肯动。他又不能硬将紫怡拽了去,又不能将她丢在这里。心中已经有些后悔带她来了。本以为是带来个帮手,没想却是个麻烦。心中微一犹豫,将刚才田忌在他耳旁说的话低声道出:“田将军说,是王后,施术者多半藏身在王后宫中。”
紫怡点点头,道:“这就对了,既然是王后,那三个人想必也在,你以为闯王后宫中会像刚才那样容易?光那三个人便已经够让人头痛地。我们现在又没有趁手的兵器,两个人只一柄剑。而且一旦暴露,可就见不到大王了!”
“那你说如何?难道要就在这样回去?将扁鹊先生救出来再来?恐怕那时大王早就不在啦!”
紫怡笑嘻嘻的指指自己:“你怎么没有想到我呢?我可是扁鹊先生的嫡传弟子,你信不过我的本事?”
两人呆的有些久了,刚才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响,在静夜中传播的分外远些,已经引起人注意。便听得远处有人喝问道:“是谁?”接着便是脚步声响。
禽滑紫怡纵身而起,瞬间已经消失在黑暗之中。那些匆匆赶来的人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到地,只能奇怪的挠挠头,暗中嘀咕难道是冤死的人闹鬼了?
“死马当活马医,这次信你啦!”禽滑一路疾奔,压低声与一直与他保持相同速度地紫怡道。他心中也清楚紫怡讲的是对地,两个人闯王后宫,实在是找死!想要杀施术者,夺解药更是痴人说梦,不过田忌这样说,所以尽人事听天命,准备拼一次罢了。既然紫怡地办法听起来稍微好一点,总之也是碰运气,不如这样的好。
“哼!”紫怡一路疾奔,嘴上可不肯吃了亏:“你是没了办法,只能靠我吧?”这么一换气,脚下慢了半拍,紫怡急忙提气直追,可是两人本就相差不多,禽滑一旦占了先锋,便不好追。再加上紫怡不免有些心浮气躁,不若刚才物我两忘之境,这么一点距离追了半天也不见缩短,反倒见远。
紫怡心中不服气,提气又要追,谁想气运地急了,白天肩头的伤口本就尚未愈合,一急之下居然崩裂开了,紫怡疼得呲牙咧嘴,脚下当即慢了下来。
禽滑虽然一路在先,但是时时注意着身后紫怡动静,见她忽然慢了下来,还以为她又闹气小脾气,急忙停步后退,道:“天都快亮了,再慢就来不及了!”
紫怡白了他一眼,冷冷的道:“我知道!”一咬牙便向前走,她才不肯在禽滑面前服软禽滑正欲跟上,忽然看着紫怡背影有些不自然,肩膀僵硬,不敢稍动。禽滑伸手拍向紫怡肩头:“你…………”
“嘶…………”紫怡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禽滑急忙收手,但觉得紫怡肩头有些湿乎乎,抬手一看,掌心上沾了血液。“你伤口裂了?不行,回去!明日再来!”
“没事儿,快走!”紫怡便算是任性,也知道时间不多了,混进一次王宫并不容易,若是明日被人发觉田忌屋门口的锁坏了,两个看守被人打伤,定然会加强防备,明晚再进来可就难的很。紫怡伸手取出两枚金针,隔着衣服扎了进去,暂缓伤口血流:“没关系,快走!没时间啦!”
禽滑看紫怡已经走远,一狠心随后跟上,紫怡臂膀受伤不若刚才走的快,禽滑伸手搀起她另一边臂膀,替她担负了一半体重。紫怡微一犹豫,还是没有拒绝,眼下的确不是闹矛盾的时候。
第149章 解毒
齐王所在自然是戒备森严,门外不时有兵卫巡视而过,紫怡咬着牙,扯下一条衣襟在肩膀上绕了两绕,捆扎起来。将那柄剑塞给禽滑,禽滑欲拒绝,紫怡眼一瞪:“你拿着比我有用!”
禽滑接过剑顺手别在腰间,两人看准两拨兵卫巡视空隙,顺着屋檐溜了下来,藏在窗户后面。紫怡用食指沾了些唾液,湿了窗户纸,指端微微用力,将窗纸捅开,从那个小孔向里观望。
宽阔的寝宫此时寂寥空旷,紫怡凝神去看,床铺上躺着一人,露出半张面孔,正是齐王,床前伏着一个,背对着窗户看不到容貌,只看到他脊背微微耸动,均匀的呼吸。
紫怡回头对在一旁观望的禽滑点点头,伸手将窗户推开一条窄缝儿,禽滑已经侧着身子钻了进去,扶着窗户让紫怡也钻进来。当两人刚刚放下窗户,下一波巡视之人正好经过,再差的一分,便要被发现了。
两人选的这里是最偏僻的窗子,两人动作又极轻,一点动静也没弄出来。紫怡探头一看,屋内除了那两人,再没有旁人在场,心中稍稍宽慰,这样就好弄多了。紫怡稍许松了口气,便觉得肩头伤口宛如针扎般疼痛,皱眉强忍,呼吸稍粗,那殿中伏案之人已经有所察觉,起身欲查看。
禽滑纵身上前,便在电光火石之间已经将那人捂嘴制住,随即紫怡听得黑暗中禽滑一声低呼:“大公子?”
那人犹自不肯放弃,用力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声音。
“大公子,我们是来帮忙的,是田忌将军叫我们来的。”禽滑急忙交代道。
那人犹自不信。挣扎着眼睛瞪的老大。紫怡上前一步,看清了那人地容貌。便是那日见过的那个绣花枕头花心大萝卜…………田辟疆!
田辟疆折腾不已,门外的兵士们已经有所察觉。。。紫怡都听到屋外走进地脚步声。
紫怡抬手就是一掌,干净利落敲在田辟疆的后颈上。他再不唆一句,当即软绵绵地倒地了。听得门外声响,紫怡再不犹豫,伸手撤下田辟疆外衫,扯过禽滑便往他身上批。接着一推一指床榻,压低声音道:“爬边儿上,装睡觉!”
禽滑一时尚且没有明白紫怡用意,见她敲晕了田辟疆,怕她下手太重将人敲伤了,正自弯腰查看。
紫怡见禽滑不动,更急了。她身形和田辟疆不同,若要假扮尚且需要道具时间,此刻哪里来得及。用力便是一推禽滑,焦急之下出手没个轻重,将自己肩头的伤口更撕裂的深了。紫怡也顾不得那些。拖起晕过去的田辟疆便向阴暗处挪。禽滑也明白了紫怡的意思,乖乖走到卧榻旁边。照着田辟疆地姿势趴在一侧装睡觉。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探进来好几颗脑袋。紫怡心中砰砰乱跳,不知这一下是否能瞒的过去。若是有一个细心的上前打量下榻前之人的容貌,一切就都泡汤了,便算是她能和禽滑逃的出去,恐怕也阻止不了王后。
好在夜半时分,那些人巡视了半夜,也困倦了,只看了一眼,见一切正常,便又退了出去,关好了门。
紫怡长处一口气,伸手到肩头一抹,觉得热乎乎的,绑在肩头的布条早就被血浸透了。那大汉的巨斧虽然没有伤到紫怡的筋脉,但是巨斧地锋刃划开了好长一道口子。紫怡若能静养,不过几天也能恢复了,可是这一夜又是紧张又是剧烈运动,伤口反倒比白日更重些。
紫怡暗中踢了一脚田辟疆,都是这个家伙害的,让她半夜还不得安宁,不趁着现在他什么都不知道欺负他,以后可就没机会了!怎么着也得踢一脚找回来!
“喂!你怎么把大公子打晕了!”禽滑趁黑找寻着紫怡的藏身之地,压低声音道:“万一伤了公子怎么办?”
“哼!”紫怡冷哼一声,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