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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养成手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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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内心存在着妖精的欲望,不可控制的野性。

妖性正在将我吞噬。

在他们手里我永远不会有听话的一刻,我挣扎吼叫,他们只能按住我的手脚——直到我看见他。

师父俯头看着我。我安静下来喘息着看他的眼,他眼眸里的我已经极度狼狈狰狞。

我笑起来,真是没想到……最后送走我的竟然是他。

“不属于这里。”

他蹲下来左手抚住我的脖颈卡住我的下颚让我看不见我的身体。

胸口剧烈的刺痛。

我没有喊叫,只是睁大眼流泪,他真能够如此狠心……

剑刺穿了心脏,却并没有瞬间致命。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延缓死亡……另外两把剑刺穿了腹部。

我没有喊叫给他们听,直到昏厥,听见他说:“不必再回来了。”

在其余人眼里我是直接被一剑刺入心脏致命。

但那一剑偏离了心脏。

一片黑暗,已经丧失知觉。有人在我身边,他将我的后脑抬起,手指掠过我的侧脸。

我终于觉得困了,十几日不曾睡过。

然后,我活了下来。

确实是睡了很久,但还是醒过来。草药的气味。有人抚着我的胸口,至少让我觉得……舒服很多。

是个看不出年纪到底多少的男人。若是按人类的年纪看,大概有三十岁的相貌。并不显得老,也算不上年轻。

我就一直看着他的脸,上面没有任何表情,但肯定有什么……终于我很困难的相触只有一个词能形容他的脸:

复杂。

复杂到没有任何表情的脸。

我难受的喘息,他将我的上半身抱起来喂我喝药。我也只是很渴,不管这药是多么的反胃就吞咽下去,中途呛了好几次——药里掺了大麻,我辨认的出气味,这样子不至于的痛的难于忍受。

我见了他就想哭,我也并不是喜欢哭,也许是他的表情实在太复杂总是吓到我……

总之一直是哭。我终于开始觉得委屈,毕竟我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对象——做一只杂种并非是我的问题而是我老爹搞外遇……或许他能理解,至少我觉得他是能理解的,因为他从没称呼过我杂种顶多骂我人妖——当然那确实是我先惹他生气。

幸而他并不介意我如此汹涌澎湃的感情,在麻醉的药性过后我痛的打滚,他怕我撕裂伤口只得一直按着我给我揉着——

他是个很好的人。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尽管我嘴上多么的不愿意。

他告诉我他叫奈岚。

那一刻我真觉得天道已经彻底乱了。他说他只是路过看到的我,鬼才信他,如果说在那种情况下被一只恰好路过的界王捡到是老天爷打了瞌睡,那么还被一只界王养在家里那肯定是老天爷长眠了。

他会一些简单的治疗术,因此我能恢复得很快。手脚的筋骨断裂处被他结合后一星期我能够行动,第一件事就是滚下床并爬向门外逃离那张复杂又找不出有什么的脸——

他把我拎回来。

那时我知道他是想让我留下来。我就单纯的以为他是觉得一个人住的无聊了吧。

这是一个干净的竹屋,夏天漏漏雨冬天漏漏风。

我觉得一个被尊为界王的家伙工资一定不低,买一套别墅肯定是没问题,这低调的有些过分了。

那一年1912,新旧政权交替,社会动荡,孙中山出于局势让位袁世凯——

时政他都了解,只是厌倦了尘世。他是孤独惯的人。

黑与白的交锋 【番外】界王外传2

我的性子温和时倒也好,只是失控时极为暴躁——这也是近几年才有的现象,因为我正接近妖精的成年,由于妖力的膨胀我必须克制嗜血的念头。然而他也绝非一个好脾气的人,一见我有发狂迹象就一拳过来,至于脑壳变没变形至今无法确认。

我渐渐恢复了力气,恢复期间他对待我是相当不错,给我煮粥喝,尽管煮出来的东西完全不是人喝的,煮鸡蛋倒能接受,但偶尔那鸡蛋被他煮着也是莫名其妙的炸掉,连带那个锅。

某一天他拿着菜刀冲向我,我以为他要宰了我,结果他只是宰了我旁边的那只苹果。我很奇怪他为什么要用菜刀削苹果,但随后意识到我作为一个身份低微的半妖绝不该问如此幼稚的问题,心想界王肯定是要与众不同才对,哪怕这个不同体现在削苹果方面也能接受——

意料之中的,他割破了手指头。

当他把啪嗒啪嗒还在滴血的苹果掰成两半分一半给我时我真的是泪流满面了……界王亲自给我削苹果(尽管用菜刀),还割破手指头……

“吃半个都哭,一个不就哭死了?”

如果不是他看着我吃我一定会把这半个苹果供起来每天插三柱香拜一拜。

他是一个能力超强,智商超低,常识趋近于零的守护种族。

而他的守护之物,往大了说——人与妖双界平衡。

这真的是一个很抽象的概念,而他自己也说不出他到底在做什么……命运是天生注定,他也就淡然的活了几千年。

不过保持平衡绝对是体力活和技术活,而在照顾我的那半个月他又什么事都没有做。那些日子我睡床上他打地铺,之后他把我踢下床让我自己去打地铺——

每次他醒的都比我早,下床时总是一脚蹋在我的肚子上让我差点把肠子喷出来。

当然偶尔也有我睡偏了让他踩不到的时候,然后我会看到他别扭一整天感觉哪里不对……

简单地说他罢工了半个月。

他的工作与其他种族有着紧密的联系,包括天师。通常天师,驱魔师,除妖师等会将无法处理的问题用寄信方式给他,再加上各地寄来的乱七八糟信件,半月累积下来已经是很雄伟的一叠。

但他只是很轻松的把信件像翻扑克牌一样洗牌一遍,随后拿起剪刀——

他剪了我的头发。我曾经也是留过长发。

那面不知年岁的黄铜镜中映出我的脸,倒觉得和他相似起来了。他再将他外套换给我,随后就是把那叠信件抛给我:“看你表现。”

他拖着我全世界的跑,到达目的地把我往出事地点扔。我记得很清楚,一个妖精聚落攻占了人类村庄,正在大摆宴席庆贺的时候我从山坡上惨叫着滚了下去,一头栽进这群家伙中间,一抬头就看见几千张毛茸茸的脸——

那段时间我将我所有的能力在战斗中展现给他看,他从没做过评价。

大概他是想自己轻松一些了。

空闲的时间还是很多,他一向喜欢把信件堆积直到量变成为质变才想起还有工作。他要我学会如何收敛起自己妖力平静内心,但无非是叫我对着几根竹子发呆,像王阳明要对竹子格物致知——对后的结果是王阳明格了七天因头痛放弃,而我是抱着竹子补眠——

我也不知我是否达到了他预期的效果,不过心情平静下来,理性又能控制妖性,那之后除非真的有什么刺激了我的神经,我就不再有什么攻击性。

我的作息与他完全相反。他试图要纠正过来,却搅乱了我的生物钟,以致我不管白天夜晚无论何时都想睡。我的睡相并不好,又是盛夏,因为竹屋里偏凉我会觉得舒服而像大蛇一样打滚。

我记得很清楚。在夜里我一向难眠,他掀起被我踢在墙角的一层棉布盖在我腹上。

他也看书,很厚的一本,上面全是勾画了了细如蚊足的莫名文字。是禁术,我猜得出来,当我对此展现此极大兴趣时他很平淡的对我说,“智者向内寻求力量。”

他会教我一些简单的体术,充其量像是广播体操。我能够很迅速的模仿他的身手和动作,希望能得到他的一句赞赏——但依旧什么都没有,倒是有一些似笑非笑的意味。

我接手了他的大量工作。他一向是陪着我的,应当是怕我出事,或者是做错事毁了他的美好形象——

他经常把我打扮成他的模样。

很多时候对手都是活了千年的老妖,那时我才二十余岁完全无法撂倒,他依旧是叫我去做掉对方。他永远是挑我毛病,当然这也是我的问题,最精彩的一次是我在实战中犯了巨大错误,瞬间晃神几乎致命——他终于现身先一脚把我踹个半死再抽刀往对方头骨上猛劈——

那妖精不是被他劈死的,真的,它是一次性看到两只界王吓死的——活了千年也不见得心理素质很强大。

他依旧是用菜刀削苹果,而且一定会割破手指头。所以我也心疼他放血通常都是我给他削皮——就那么过了几十年——也是几十年后我突然领悟到一个血淋淋的事实——

吃苹果不用削皮。

我犹豫很久还是把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他,意料之中的,他沉默若干秒,然后,我的脑袋差点被打爆。

我与他相处了近七十年,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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