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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太太脸色大变,“张局长,这……”
“这什么这,路女士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您不会是让我徇私!”
涂严看着,几乎要忍不住笑意了,清清嗓子,道:“只要这位太太赔偿小姑娘的琴,我们也愿意给洗车钱。”
“这位是……”
尚湛北介绍,“这位是严氏集团的小姐,前一阵子新闻很大,张局长应该有耳闻才对。”
“严小姐?”
“你真是严氏的小姐?”第一声是张局长发出的,第二声却是那胖太太的声音,尖锐的侧耳。
涂严皱皱眉不语。
须臾,那胖太太竟换脸般笑了起来,“哎呦,看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对不起严小姐,这琴多钱,我马上赔给小姑娘。这都是一家人打一家人了吗!”
“不好意思,我们严家想来没什么亲戚的。”冷冷拒绝一丝一毫都打不穿胖太太的脸皮。
人家照样笑面如……包子褶,抽出名片,“其实我是路远达的姑姑,可能我没出席路远跟严氏的合作案,严小姐不认识我,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一定多多出席,早晚咱们会成为闺蜜的。”
喷……闺蜜?涂严毫不客气的大笑起来,就连一边的尚湛北跟Summer都忍俊不禁,这位路女士,还真不是一般的极品。
“……路远达你呀赶紧把你这妖孽姑姑收了回去,别让她出来吓人……”
事情的落幕难免有些可笑,路远达黑着脸跑来收他的妖孽姑姑,四方的赔礼道歉,丢人丢到了家。
尚湛北跟张局长一同离开,涂严转头看看驰念发呆的小样,把她的行李拎了起来,“驰念,回家!”
驰念眼睛瞪得溜圆。
“你爸爸是胡定睿对不对?我是涂严,你爸爸的……女朋友,希望第一次见面没有给你留下坏印象。”跟人介绍说自己人家爸爸女朋友的事,她还真是第一次干。
驰念似有纠结的垂下头,抱着大提琴一动未动。涂严耐心的等着,过了几分钟,看她小心的把琴放在后座,又爬上车,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直到心底。
小姑娘还蛮有意思的——这是她对驰念的第一印象,却不知这个有意思的小姑娘对她的第一印象是——这个阿姨好凶哦!
胡定睿对二人同归大感意外,最意外的要数驰念的提前回国。
“假期还没到你怎么就回来了?学校出了什么事吗?你怎么买的机票?怎么回来的?”胡定睿一连串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蹦出来,驰念像个贵族小姐一样抿着热茶,静静的看着有些怒意的父亲,不畏惧也不慌张。
等胡定睿发泄完了,她放下茶杯,从小书包里掏出机票,还有一张出租车的发票,声音很小的道:“Lily帮我买的机票,她的丈夫送我去的机场,我坐计程车回的家。”
意简言赅,清晰明了,胡定睿顿时被泄了气,涂严在一边很不客气的笑了起来,被某个没有父亲样子的人狠狠的瞪了一眼才强忍住笑。
胡定睿做到驰念身边,声音放低,“念念,为什么这么快回来?”
“……”
“是学校出了什么事还是谁特意让你回来的?”
“……小阿姨……她说我要是不回来,她就要死了……”
“所以你就飞回来了?”胡定睿握紧拳头。
驰念看看涂严,又转向自己的父亲,用力的点点头,“……虽然我回来也没办法救她,可是我想至少我能参加葬礼。”
“噗……咳咳咳……咳咳咳……”一口茶直接喷了出去,涂严弄得自己狼狈不堪又咳又笑,茶水被呛到鼻子里,她整个人从沙发滚到地上,脸被憋的通红。
胡定睿阴沉着冰山脸,捞起她一手用纸巾给她擦脸,一手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若是他长着胡子,一定被这两个人气歪了。
等厅里静下来,驰念站起身,“爸爸,我累了,晚安。”说完,抱着大提琴上了公寓二。
涂严再次失笑,抱着胡定睿的腰,“阿睿,你这闺女太招人稀罕了,呵呵呵呵,参加葬礼?亏她说的出来,厉害厉害!我都甘拜下风。”
胡定睿却是一副无奈的样子,把涂严甩到沙发上,头枕着她的肚子,“别笑了,驰念的想法很单纯,好就好,不好就不好,所以她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自然有些时候会出现这种状况。”
“你说驰嫣予听见会不会抓狂啊?”涂严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他低吼着侧头咬她,“不许给我添乱,别招惹她去。”
“切,我才没工夫招惹她呢!不过她召唤驰念回来似乎是找战友的意思,只不过我看驰念,明显分不清哪个是敌军的战壕,哪个是友军的战壕。”
“什么敌军战壕友军战壕的?”肚子上的又被咬了一口,热痒痒的让她轻笑,胡定睿抵着她,狠狠的叹口气,“看来,咱们的法国行真的是泡汤了。”
涂严抿着嘴重重的亲他额头一下,“泡汤就泡汤,以后有的是机会,我要用这段时间好好的跟你闺女建立感情,争取一举拿下她,彻底的收复失地。”
“你啊,脑袋里装个战场吗?哎……驰念很乖的,只是不愿意说话而已。涂严,她跟嫣予不太能合得来,以后,我是说咱们结婚了以后……”
“你是想说让驰念跟咱们一起住对不对?”
胡定睿点点头,看着她的眼睛,似乎在等她的答案。
涂严收起玩笑之意,郑重的问他,“你认为我会反对?”
“你一直在乎驰远……”
她打断他的话,双手捧着他的脸,“阿睿,我的确很在意驰远,在意驰家人,可是这并不代表我就抗拒驰念。我不是全无理智,她只是个孩子,这点我还是很清楚的。”
一向小气惯了的人,突然大方自是让人意外跟欣喜,原本以为驰念的事是需要很多沟通,不过显然是他多虑了。
涂严探探他的额头,在确定已经不再发热后,拉着他起身,“睡觉,我明天还得早些去医院。”
“晚点睡。”
“干嘛?”
“你说呢?”
“饿了?”
“很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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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哪里饿了?
呵呵……驰念很给力!
Part 45 奇怪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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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很成功,当涂黎姿能自己下地走半个多小时都不喊累的时候,涂严已经是彻底的放心了。
其明显表现为对自己母亲光头造型的嘲弄之上,“啧啧啧,风华绝代的涂女士也有这样惨目忍睹的时候啊!你说温叔叔睡在你身边,会不会把你当成异性,吓着自己啊?”
“涂—严—”河东狮吼的威力明显没有退步,温海潮一听,马上进屋安抚,“黎姿,孩子说着玩的,你动什么气?你在我心里是最美的,不管什么样子都最美。”
涂严听得一身鸡皮疙瘩,五六十岁的老男人说情话,伤不起啊!抖一抖,冲明显很受用的涂女士挥挥手,你女儿我也要找男人说情话去了。
涂黎姿哼的一声,“快走快走。”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转过头,看温海潮,声音瞬时嗲嗲的,“海潮,怎么没见温宝……”
涂严出了医院,心情大好。一想家里还有驰念,转到“味蕾”西点铺子,买了有名的海绵蛋糕跟薄荷冰茶,心想女孩子大概都会喜欢。
兴高采烈的回到家,却在家门口看见一辆明显不应该停在这的跑车。两步并一步的跨进家门,听见里面传来大提琴跟钢琴的合奏,《G弦上的咏叹调》,要多和谐有多和谐。
靳羽坐在客厅角落的三角钢琴前,指尖在琴键上跳跃,并没有发现门口的涂严。驰念坐在客厅中间专注的拉琴,小女孩特有的那份纯真之美,散发的淋漓尽致。
悠扬的琴声接近尾声,驰念在最后一个音结束的同时,闭上眼像是回味,也像是聆听余韵,任是谁都不愿破坏这份美好。直到她缓缓的睁开眼,转过头看向靳羽,微微绽开笑容,涂严才晃神。
抬步走进屋内,驰念在看见她的时候,嘴角的笑立即收了起来,站起身走到钢琴边,“你,弹得很好。”轻柔的声音让靳羽展出笑容,抬手揉揉她的头发,不吝惜的夸奖,“你拉的更好。”
当驰念被夸奖的红了脸的跑上的时候,涂严哑然失笑的翻个白眼,“靳大少,你不会是追不上我,来追我家闺女!她才十二岁,您能别那么早就来妖孽孩子吗?”
靳羽被她说得险些从阶梯上跌下来,一趔趄的歪在钢琴边上,愤愤的瞪着涂严,“我说你的嘴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那您也得做点让我能说出好听的事啊!”她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