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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个在床上眉头微蹙,风情万种的青涩小女孩,秦寿生的心中,有着两种善恶情绪在激烈地争斗着。
一个声音说:“干了她!她不但漂亮,而且是谷雨的女朋友。谷雨是如何欺负、欺骗你的,你都忘记了吗?你忘记了他找人打你,忘记了他抢李文君,忘记了他耍你,不给你钱的事情吗?干了他的女人,让他得到一生中永远不能忘记的教训。干了她!”
另一个声音大喝:“混蛋!你虽然叫秦寿生,洪玉珠也骂你小禽兽,可你毕竟是人,不是只会发情交配,没有感情的野兽。这个女孩子多么善良,多么美丽,多么无辜,你再恨谷雨,也不应该把恨都发泄到她身上。快停手,不要脱她的衣服!你是在犯罪,实在做禽兽不如的事情!”
颤巍巍的手伸向了单丽还算丰满的胸膛上的保护物——乳罩。
当这乳白色的乳罩被拉下时,一双让人窒息的山峰静静地耸立着,催促着一个即将化身为禽兽的青年继续行动。
当粉红色的内裤被脱下后,善良的一面溃不成军,凶恶的思想在狂吼:“干了她!这样极品的女人,你一生中也只能碰到这一次。不要犹豫,干了她!”
喉咙里咽下几口唾液,秦寿生发出狼一样的嘶叫:“谷雨,这是你付出的代价!”
即使是陷入睡眠中,单丽对一双大手对自己身体的抚摸仍然有反应,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当秦寿生侵入单丽最宝贵的地界的时候,除了那难以忍受的狭小后,并没有那一层代表着女人贞洁的东西阻拦,也没有鲜血流出,让秦寿生在庆幸自己不用负责任的同时,也有些失落和沮丧:“妈的,被谷雨给抢先了。”
既然这个女人不贞了,秦寿生也不客气了,用力冲击着。面对一个不清醒的女人,他也不用使出别的招数,只是享受着自己干了谷雨女人的快感。
单丽好像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她梦见自己跟秦寿生在一起,被他狠狠地**着。在感到舒爽无比的同时,单丽的心中也很奇怪:我和他不熟啊,怎么会和他一起睡觉?
感觉到阳光的照射和嘴里的干渴,单丽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看见了一个让她惊讶的场景:她竟然赤身裸体,睡在秦寿生旁边。
“啊……”惊天的尖叫将秦寿生惊醒了,他一个高蹦起来,才发现这是单丽在尖叫。
感觉到下体的剧痛,单丽握紧拳头,就要和秦寿生拼命。
秦寿生轻松握住两只无力的拳头,“委屈”地说:“昨晚我也喝多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你混蛋!”想到自己竟然把第一次给了这个不算太熟悉的人,单丽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现在,就是杀了他,也改变不了他是自己第一个男人的事实。单丽从小跟随父母,深通商业手腕,不会像其他女人那样,被人夺去了贞操,除了哭着要死要活的,就不会别的了。
秦寿生没想那么多,安慰单丽:“我不是有意的。你放心吧,这事我不会说出去的,谷雨不会知道的。你还是他的女人,没人会知道这件事情的。”
“谁是他的女人?”单丽愤愤地说,“你把我的贞操夺去了,还想抵赖?信不信我去公安局告你**!”
“什么?你是第一次?”秦寿生瞪着双眼,仔细打量着床单,除了有星星点点的血迹外,并没有李文君那次的鲜血直流的血迹。
单丽的眉头皱着,鼻子翘起,显然非常气愤。不过,她很有涵养,没有大吵大闹,只是冷冷地说:“我十三岁来例假,十五岁的时候练芭蕾舞,老是劈腿,把**给练破了。你要我为我的第一次找证据,我确实找不到。你若是不想为此事负责,我也认了,就当我把第一次给畜生了。”
秦寿生当时就坐不住了,急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要我对你负责,怎么个负责法?娶你吗?你能看得上我吗?我倒是想娶你,你肯当我老婆吗?”
单丽愣住了。
秦寿生的话说到她心里去了。若按古代的观念来说,女人被男人**了,除了死,就是要嫁给这个男人。可现代社会好像没有这个要求。单丽的心,打小就被找个当官的当老公的想法给充斥了。虽然秦寿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可真要嫁给他,单丽还真不愿意。
想了半天,单丽也没找到如何惩治秦寿生的办法。朝他要钱吧,自己家里最不缺的就是钱了。他又是个农民,啥忙也帮不到自个。打他一顿?好像也没啥意思。
想来想去,单丽恼怒地发现,合着自己是被他白睡了,一点利息也收不回来。
“你这个无赖、流氓、禽兽!”啪啪啪啪地给了秦寿生几个耳光,单丽收拾好衣服,蹒跚着出了门,临走了还恨恨地说,“别让我再遇见你,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坐了许久,秦寿生眼睛中露出恶魔般的微笑:“**啊!我说那里那么紧凑,像是没人开发的**地。我还以为谷雨那玩意和针头一样粗细呢。原来他小子还没捞到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谷雨,你个小犊子,以后你就是弄她,也是老子玩过的破鞋了!”
想到日后谷雨若是真上了单丽的时候,发现她不贞时脸上的表情,秦寿生狂笑起来,笑得那么狂妄,那么野性,那么像一头禽兽。
“文君,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是和谷雨一起在火车上,还是在飞机上?他拉着你的手,你会拒绝吗?他要吻你的时候,你会想到我吗?”
狂笑过后,秦寿生心中忽然一痛,觉出了自己的渺小和人生的无奈。
那世人总是歌颂的爱情,当真存在吗?我怎么总觉不到它的存在呢?是我不配拥有爱情,还是爱情太过于奢侈,根本不配社会底层的人得到呢?
“该是我的,总会是我的,不该是我的,我也要把她们抢过来!谷雨,你不是瞧不起老子吗?你的女人,老子一个也不放过!”
正文 第075章乡村最后的安宁生活
看见秦寿生回来,村里的人都和他打招呼,问高考考得怎么样。
秦大拿站在门口,也伸长耳朵,使劲地听着。
秦寿生笑着说:“没问题,肯定能考上,到时请大家喝酒。”
村民们哈哈大笑:“咱村好几年没出一个大学生了。嘎子、狗子他们那一批,全都是出大力的料。也就你生子脑子聪明,能念上大学。”
外边的笑声像子弹一样射着秦大拿的心脏,让他觉得非常地痛楚。
老头身子颤了一下,恶毒地诅咒着:“回来的时候,怎么不让车把你给撞死!小杂种,考上大学又咋样,一样是个杂种。到了大城市,叫人贩子把你给卖了。”
正生气的时候,孙子秦寿刚从屋里出来,嘴里哼着音乐,一副陶醉的样子。
见到他那个德行,秦大拿气不打一处来,破口大骂:“小兔崽子,得瑟什么!还不去厂子里看看!”
秦寿刚正爽快着,被爷爷骂得莫名其妙的,又不敢顶嘴,一溜烟地跑到门口,骑着摩托,呼啸而去。
对这个孙子,秦大拿是无可奈何。这可是个炸药包,稍微一点火星就爆炸,远近村里没人敢惹他。这两天,他差点和秦寿元动了刀,就因为他和丝瓜藕断丝连,不清不楚的。要不是秦大拿豁出老脸,又私下赔了秦寿元不少钱,加上有副乡长赵敢干在那里撑着,事情绝对不会这么容易就压下去的。
“臭小子,见了女人两眼就放光,就想干,这可不是个事儿,该给他找个老婆了。”秦大拿在心里想着,有些无奈,也有些自得。
想了半天,秦大拿知道的附近村里没出门(嫁人)的闺女中,还真没找到一个合适自己孙子的。不是他瞧不起人家,就是人家看不上秦寿刚的德行。正想得头疼的时候,秦大拿突然看见秦寿生和一个小女孩进了家门,跑到他家的厢房里面去了。
“妈的,秦山家穷兮兮的,怎么就能出个念书好的呢?俺家就没一个脑子好的。要说,俺们两家刚出五服,后辈的脑子怎么差距这么大呢?刚子这小畜生,早就跟他说要好好念书,他就是不听。看看人家,还没念大学呢,小姑娘就往身边凑。咦,那小姑娘好像是秦天涯的闺女!对啊!我怎么把她给忘了!这闺女人长得水灵,性子又好,要是给刚子当老婆,那可是正合适了。可就是一个姓,虽然不是一家人,也有些别扭。”
秦大拿心中想着,准备找个机会,叫人和秦天涯提提,看他是什么意思。
“以俺家的实力,看中了秦天涯的闺女,也算是高看他了,他应该不会不同意的。”秦大拿心中有些恶意地想着,想着秦婉被秦寿刚给娶进家门的时候,秦寿生会是何种想法。
看着青绿的稻田,再看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