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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敢干曾经豪言说:“老子就是属牲口的,一宿能睡十个娘们,保证还能接着干。”
这话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他老婆,秦大拿的闺女肯定知道。从知道老头子在外边玩娘们,她却从不闹事来看,估计她是扛不住赵敢干天天弄她,才忍受他在外边胡闹吧。
把刘寡妇按在树干上,赵敢干像狗吊洋子(交配)那样,在那里使劲地干,爽快得不得了。
借助着茂密的草丛和树干地遮掩,秦寿生来到离两人二十多米的地方,仔细看着那接近原始人的交媾。
啪的一声,赵敢干照刘寡妇屁股来一巴掌,打得满手都是血,破口大骂:“奶奶的!这里的蚊子可是够多了,咬死老子了。”
刘寡妇喘息着说:“还不是你个混球性急!啥时不能干,非现在干!把老娘也喂蚊子了,腚上、腿上都是包啊。”
赵敢干一把按住刘寡妇,嘿嘿笑着说:“奶奶的,老子没过完瘾呢,蚊子咬就蚊子咬,忍着!嘿、嘿、嘿、嘿…。。”
秦寿生可是很少见过这种真刀真枪的事情,看着就入迷了,心中的火气也直冲身体的某个部位,恨不能在那个细皮嫩肉的刘寡妇身上做的人是自己。
对赵敢干这样可以随便玩别人老婆的事情,秦寿生可是很不忿的。虽然这位赵书记玩的女人不是他的老婆,可他还是在心中觉得嫉妒和愤怒。
那是自己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的愤怒;那是弱者对强者,下位者对上位者的愤怒。结果就是要么无奈,要么反抗。
秦寿生从兜里掏出弹弓,包住一个小石头,瞄准赵敢干和刘寡妇起起伏伏的身体,就想打过去。刚要松手,他就想到这样做的后果。要是被赵敢干发现的话,揍自己一顿是轻的,把自己家里给收拾个半死只怕都有可能。
郁闷半天,见两人又重新开始了活塞运动,又是妒忌又是羡慕的秦寿生,突然看见两人头顶斜上方的树上有一个马蜂窝。
眼睛一亮,四处看看没人,秦寿生悄悄向前动了两下,躲在树丛后,拿起弹弓,瞄准马蜂窝,射了过去。
啪的一声,小石头正中马蜂窝,吧嗒一声掉到地上。处于交媾中的两人,根本就不会在意树林中偶然发出的树叶声,也没有发现即将到来的危险。
受到莫名的攻击,马蜂们愤怒地冲到蜂窝外,四处寻找攻击自己的敌人,准备用自己的武器来报复敌人。
和刘寡妇正干得销魂,赵敢干突然被什么东西盯了一下,他不以为意,还是嘿哈地**着。
“啊!马蜂!”刘寡妇突然惨叫一声,一下子把身后的赵敢干给推开了,光着屁股就跑了起来。
被吓了一跳,下边当时就缩回去了,愤怒之下,没等骂刘寡妇,赵敢干突然发现头上嗡嗡直叫。抬头一看,他大叫一声“我的妈呀”,便光着腚,大呼小叫地向树林外跑去。
秦家村从外边回来的几个人,着实看到了一出西洋景:两个光着腚的男女,嗷嗷叫着,拼命从树林里往外跑,一边跑还一边两手扑打着什么。
有人惊奇地说:“这不是刘寡妇和赵书记吗?大白天光着腚,怎么他俩也这样?”
另一个人不屑地说:“惊奇个啥啊!刘寡妇那下边,村里没进去的老爷们只怕没几个吧。连秦大拿那样的老家伙她都肯干,别人谁她能不干?你老兄别是没捞着吧。”
那人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想说两句找回面子的话。可没等他说什么,另一个人早就掉头就跑。
一窝马蜂飞来,呆在那里被蛰,傻子才干。赵敢干是就书记,也没人管他的死活了。
村里的人拿着火把冲出来,好容易把这窝马蜂给消灭了,可赵敢干和刘寡妇也被蛰得惨不忍睹。满头是包不说,下边光着屁股的地方可被蛰得有些惨。
据有心人说,刘寡妇的大白腚上可是有好几根马蜂刺呢,赵敢干的**肿得老大老大了。
有帮刘寡妇拔刺的大黄瓜四处宣扬,这件事很快就无人不知了。
大黄瓜见人就说:“我帮刘寡妇拔腚上的刺的时候,看见她下边了,白花花的一片,黏糊糊的,都是赵敢干喷出来的东西,可恶心人了。那腚肿的,和母猪腚似的。还有赵敢干,那玩意儿也肿起来了,和茄子似的,都发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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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21章不道德的交易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把秦大拿的脸给丢光了。
秦大拿本来出了门,走了不到二十米,就跑回家躺在炕上哼哼着,差点没被气死。他这一辈子,最好面子,丢了这么大的脸,实在没脸出门了。
“去把你姐给叫回来!”秦大拿哼哼着说,“和他离婚!我们老秦家不要这样的女婿!”
秦开源也觉得脸上无光,答应一声,跑回自己房间里躲着,也不想出去丢人。
秦寿生一直趴在树丛里,等马蜂跑完了才钻出来,拿起两人搭在树干上的裤子,从裤兜里摸索几下,掏出了几张大额的新钱来,手当时哆嗦一下,喜笑颜开地说:“发财了,发财了!好有一千块呢!”
这时,国家刚发行百元钞票,在农村刚刚流行起来,秦寿生自然是知道这些大票的价值。
估计是赵敢干又收了谁的好处,不然,兜里不会揣这么多的钱的。要知道,村里有些老人,一年也挣不上这么多的钱的。
这钱拿着,秦寿生就没想交出去。冲赵敢干的德行,他也不会还给他。
秦寿生从树林另一头出来,跑到山坡上瞧热闹。见赵敢干和刘寡妇是丢尽了人,秦寿生的心里是乐开了花,哼着小曲向山上溜达。他可不想现在回去,被人怀疑。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山上。山那边,是秦家村的李屯。
两个妇女匆匆从秦寿生身边走过,嘴里骂骂咧咧的:“操他妈的秦大拿!他承包了村里的瓶盖厂,竟然要一个也不用我们!太不是东西了!”
听两个妇女在那里污言秽语地骂秦大拿,秦寿生觉得痛快,就跟在后边听着,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这次承包小工厂、鱼塘、苇塘、果园,据说承包者都要和村里签合同,一签就是十年。因此,承包者基本上就相当于把这些东西据为己有了。
秦大拿下午去瓶盖厂看了看,嘴里露出的口风就是:这些正在干活的妇女,他一个也不要。
村里的小工厂是个瓶盖厂,专门给县里的啤酒厂生产瓶盖,生意非常红火。作为村办工厂,能进去干活的人,不是村干部家的亲戚,就是走门路送礼了,才能得到干活的机会。
那几个干活的女的,都是农村妇女,好容易有了一个三班倒的挣钱的营生,哪里愿意失去。她们诅咒秦大拿,那也就正常了。
看着一个妇女的背影,秦寿生觉得很熟悉,再仔细看看,认出来了。
这个女的是秦寿生小学老师韩菊花的妹妹韩春花,是李村的媳妇。
听她们议论说是要找人说情,还是给秦大拿送点礼,秦寿生听着没趣,就半道拐到别的地方玩去了。
秦寿生不知道,因为他的年龄的幼小,他错过了成为村中第一批致富的人的大好机会。随着改革开放和联产承包的深入,原本死气沉沉的农村,成了活跃的商业海洋。人们心中想的,除了致富,还是致富。这个时候的农村,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只要你敢干,即使是个一文不存的光腚汉,动动脑子,找准机会,也能成为万元户。是的,只要你肯干、脑子活。
回家后,见奶奶高兴得连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秦寿生装作不知道,故意问奶奶发生了什么事情。奶奶便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秦寿生也装作兴奋的样子,一家人好一顿高兴。
秦山在那里郁闷地说:“高兴什么!鱼塘我们还是承包不到!”
秦寿生说:“爷爷,那刘寡妇啥也不能干,她和秦大拿搞鬼,分了块好地,可她连地都租给别人种了,就是租到鱼塘,只怕也得往外租,你要是想养鱼的话,那就从刘寡妇手里租着干呗。最多多给她点钱罢了。”
秦山摇摇头,倔强地说:“不行不行!租不到鱼塘,我的脸已经丢光了。再去找刘寡妇转租,更是丢人!”
奶奶也大声说:“不许你去找那个卖逼的贱货!生子,你也不许去!那个贱货,听说不但连狗都能操她了,连村里的小孩都不放过。生子,以后你离嘎子、狗子远点,别被他们给带坏了。这么小,就知道找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