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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八,秦寿生放了嘎子和狗子的假,一人给了一千块钱的红包,让两人带点年货回家。至于秦婉,秦寿生把她安排到自己那里,让她一个人过年。知道了秦婉的遭遇,张翠大为同情,一百个赞成秦寿生的做法,甚至有回去教训秦婉她爸的意思。秦寿生以为张翠是为秦婉鸣不平,却不知道,这是张翠在帮他找媳妇呢。张翠没见过李文君,自然没啥印象,可秦婉的甜美长相,一下子就吸引了她:这丫头不错,心眼怪多的,对付生子,应该没问题。
“姐,咱们是不是该买些年货带回去啊?”
“呸!傻帽!”张翠借机羞辱秦寿生,“小土包子,我告诉你,你只要给你妈打个电话,年货你都得用车往家里拉。”
“真的假的?”秦寿生不敢置信地说,“我妈妈是干部,可她哪里来的年货啊?”
“现在时兴送礼”,张翠解释说,“你那个继父是副市长,你妈是副局长,级别摆在那里,就是不用别人送,分的东西都吃不完。再加上别人送的,结果就是你妈还要把东西分给别人。”
秦寿生还真不知道这种过年过节送礼的习俗。听张翠一说,也起了点小心思:“姐,你说,我该不该给那个刘副校长送点啥啊?”
他这一说,张翠倒是想起来了,急忙说:“不但要送,还要送些好的。不然,人家会觉得你不懂事。以后有啥事情,就不会想着你了。”
想到这小子倒能举一反三,张翠忍不住笑了,拍拍秦寿生的屁股,暧昧地说:“死生子,倒是有点天赋,一点就透。”
秦寿生买了不少礼物,晚上送到刘副校长家里,还给了他孩子五百块钱,把刘副校长乐坏了,直夸秦寿生懂事,有前途,以后有事,尽可以找他。
现在的希望市给秦寿生的感觉是非常的美好。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那么的顺利。就拿那个游戏厅,先有张翠的帮忙,没花多少钱就开起来了,后来又有了王万山的保护,没人敢来闹事,接着有妈妈出面,连税收都减免了不少。秦寿生突然觉得,自己的层次已经提高了许多了。
车上的空调太热,张翠觉得身子发热,便把车停下来,脱下了身上的貂皮大衣,把乌黑发亮的衣服搭在车座后背上,只穿着一件小衫开车,把凹凸有致的身体显露出来,看得秦寿生两眼发光。
这件大衣可是秦寿生送给张翠的礼物。就这一件礼物,迷得张翠当时就答应要给秦寿生当老婆,可见貂皮大衣对女人的吸引力。
要说吸引力,公平而言,张翠绝不是最吸引秦寿生的女人。最吸引他的,应该是只和他有过一次肉体接触的单丽和阮菲菲了。那两个女人,不但有着绝美的容貌,还有着能够让人疯狂的肉体,更让人发狂的是她们娴静中带有一点诱惑的气质。对张翠,秦寿生更多的是一种痴恋,一种占有的病态心理在作怪。
见到秦寿生的眼神,张翠有些羞涩,有些得意,哼了一声“小流氓”,就专心开起车来了。
秦寿生嘻嘻笑着,闭目养神,心中还在为昨晚发生的事情而兴奋,说白了,就是有些得意。
昨晚,秦寿生把秦婉送到自己家里住,趁着没人,占了小姑娘的不少便宜后,就自己赶回了游戏厅。过年了,他找了个打更的人在游戏厅里呆着,但那人明天早上才会来。他只好晚上去看门,免得丢了东西。
下了公交车,秦寿生慢悠悠地走着,偶然间一抬头,发现洪玉珠的房间里竟然还亮着灯。
“咦!她还没走?”
秦寿生觉得非常奇怪。按说,大过年的,洪玉珠不可能不回家过年。要说她有了男人,第一个就要告诉的人就是秦寿生,免得他半夜进房,和别的男人发生冲突。她既然没说,那就说明还是一个人住。
因为秦寿生有她房间的钥匙,若是屋里来了人,洪玉珠第一件事就是给秦寿生打电话,免得再发生上次阮菲菲的事情。那阮菲菲毕竟是结婚的人,被人睡了,即使不高兴,也就当作爽快一下了。可要是碰上个大姑娘啥的,那可要出人命了。
“呵呵。”秦寿生心中好笑,“难道她是要等我去安慰她吗?那干嘛不打电话给我?”
等到十一点多钟,估计洪玉珠睡下了,秦寿生便锁上门,向她那里走去。
按说,秦寿生即使是大白天去,洪玉珠也欢迎他。可对洪玉珠,他总有一种阴暗的心理,觉得搞自己的老师,一定要有点类似于**一样的暴力行径,才爽快。他最喜欢看着自己扒洪玉珠衣服、或进入她身体的时候,洪玉珠吃惊地睁开眼,然后却露出无可奈何,甚至带有一点屈辱神情的眼神,满足自己略微带有虐待心理的心境。
看见灯已经熄了,秦寿生哼着小调,轻松地上楼,准备又一次侵犯洪玉珠,满足她那被自己培养起来的稍微带有一点受虐的心理。
有免费的花不?有的话来几朵。
正文 第130章偷错了的偷香
房间里面除了平稳的呼吸声,就只有一缕淡淡的幽香在弥漫。
抬眼看去,洪玉珠的床上铺盖叠得非常整齐,哪里有人住的迹象。再一看,旁边的床上有一个女人正四仰八叉地躺着,被子都被蹬开了,露出雪白的大腿和不知道是黑是红的内裤。
“嘿嘿嘿嘿”,秦寿生在心里窃笑着,“赚了赚了,竟然是她在这里。”
从睡姿上看,完全看不出阮菲菲平素具有的淑女仪态,反而像是一个熟女在诱惑别人。她胸膛的半边嫣红露出,一条大腿横陈,看得秦寿生喉结不住地耸动,口水不住的流出。
用自己能达到的最快速度脱光衣服,秦寿生爬到床上,搂住了阮菲菲,开始侵犯起这个让他为之疯狂的女人来。
熟睡中的阮菲菲,梦见秦寿生压在自己身上,不顾自己的反抗,亲吻他,抚摸她的**,不住地揉捏,让她不由地呻吟起来。发现反抗没用,羞涩的阮菲菲放弃了抵抗,心想,这是在做梦,反正都被他得手了,就让他在梦里爽一回吧。
阮菲菲突然清醒过来,睁眼一看,秦寿生竟然真地压在她的身上。
“啊!”阮菲菲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开始扭动身体,不让秦寿生进入她的身体,并低声说:“生子,不要这样,上次的事情已经不对了,你不能一错再错了。”
在这个女人的娇呼中,她的内裤已经被脱下了。除了紧紧夹着双腿,不让那个徘徊在外的家伙进入外,阮菲菲还要防御自己上边的小嘴和双乳,很快就溃不成军。
感觉着压在身上男人急促的喘息声,阮菲菲放弃了反抗的想法。这个小男人的兽性已经显现出来,如果拒绝的话,阮菲菲害怕发生不敢想象的后果。而且,对这个长相清秀的小男人的侵犯,她除了表面的抗拒外,内心深处还有一种深深的期待。
成熟的身体,多日没有男人的滋润,让这个成熟的女人早就饥渴无比了。有这个不会被人发现,日后也不会纠缠自己的男人偶尔进来滋润一下,阮菲菲默认了。
“啊!爽啊!”心理上的极度满足超越了身体的快感,秦寿生发出一阵阵的狼嚎声,满足了自己的兽欲,也让阮菲菲在感觉到爽快的同时,心中有一丝丝的窃喜。
这种窃喜,是每个女人,即使是类似于烈妇的那种女人内心中都有的渴望的外露。女人需要男人,即使因为世俗的逼迫,她们白天做了烈女,可在深夜的时候,得不到男人的她们,还是要用手来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的。
阮菲菲不是烈妇,也不是荡妇,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在男人背叛的时候,她愤怒,却不会出轨,但是,有自己不讨厌的男人强行进入的时候,她也不会哭哭啼啼地想死想活的,而是静静地享受着身体的快感和报复自己男人的快意。
两个人都有着超越了道德界限后的犯罪感,是以非常兴奋,又做了一次,才满足了生理和心理的需要,精疲力竭地躺在一起,用静静地相拥来加深彼此之间的感觉。
阮菲菲哼了一声:“小流氓,这是你第二次违背我的意愿,和我发生性关系,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等着,早晚我把你给阉了。”
秦寿生一点也不害怕这种毫无杀伤力的威胁,搂着阮菲菲,嬉皮笑脸地说:“姐,你一直在洪老师这里不走,是不是想我啊。”
这句话一出口,阮菲菲的脸色立刻阴了下来,转过身去,呜呜地哭了起来。
秦寿生被哭得莫名其妙的,急忙抱着这个莫名哭泣的女人,用甜蜜的话语安慰她。
平静下来的阮菲菲,鄙视地看着秦寿生,骂道:“男人都是些禽兽!没一个好东西!你更是个小禽兽!”
莫名被人骂了,秦寿生委屈地说:“这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