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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烈燃,你……你放开我!”简直是白日宣yin!
雪白赤裸的肩膀,掌心下柔软的肌肤,还有飘散在鼻端的淡淡幽香……南烈燃微微一笑:他要是放开她,他才是个地地道道的白痴。
“我当你是跟我撒娇咯!”
“谁跟你撒娇?”贺晴晴又羞又气,伸手就要打他。
“你打啊,你打我一下,等一下我在你的小屁屁上打十下。”他对她扬起来的手笑笑。
贺晴晴雪白的面孔浮现一层红,晕,手扬了扬还是放下来。——她知道他说得出就做得到。
“你给我闭嘴,闭嘴!”贺晴晴洁白小巧的耳垂又变得红通通的了。看到这一幕的南烈燃想当然地眼前出现了她在激,情中全身都蒙上一层*的旖旎景象,不由得下腹一紧,某个地方更是热得不可思议。
他紧紧抱着她走出浴室,走过浴室直通卧室的门,踏进卧室。
将她放上大床,他伸手一拉将她裹在身上的白色大浴巾扯下来,在自己赤luo结实的身上随意擦拭,擦掉湿漉漉的水珠。
贺晴晴知道大事不妙,爬起来就要逃。但是一只脚被他从后面抓住,他捉着这只纤细小巧的洁白脚倮往后一拉,就把她拖着拉回来,趴倒在床上。
随手将浴巾往地上一扔,他笑道:“贺晴晴,我发现你对你逃我追的游戏玩得乐此不疲。明知道结果还要做这么徒劳的事,我是不是应该把这视为你喜欢的情趣游戏之一?”
贺晴晴被他重重地一拉又落回来,脸也砸在软软的床上,顿时又是气结又是羞恼。
“你乱说什么!”简直是气死她了!
南烈燃跪在床上,一下子将她翻过来,低下头去:“想让我闭嘴就过来堵住我的嘴。”
南烈燃对这样的情况很满意:总有一天,她会再也离不开他。
先是人,接着心。
一定会这样的。
他相信会有这样一天。
这些天来,他对她所做的一切,他相信她不会看不到他的改变。他是在尽一切地弥补。
他做不到完全放下仇恨,放过贺宗东——而且他也不能放过贺宗东。一旦失去了这个手中的筹码,贺晴晴不被威胁,她也会逃离他身边。
但是,他已经尽一切努力地来对她好。
“小野猫。”他轻笑,低头在她唇上又印下一吻。
看她已经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不再折磨她了。托起。。。
等到他终于放开她,她已经被他累坏了,趴在床上,雪白的额头上、光溜溜的肩膀上都蒙上了一层薄汗。
南烈燃从背后紧紧地拥住她,叫她:“贺晴晴。”
贺晴晴不应,仍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贺晴晴一下子睁开眼睛,一手捉住他邪,恶的手指,声音里带了一丝疲累后的沙哑:“南烈燃,你是不是人来的?”
简直是毫无节制、白日宣淫、疯狂之极!
南烈燃挨着她洁白的耳边笑道:“我本来就不是人,我是恶魔,你忘了吗?”
南烈燃抱着她,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恰到好处地不疼又能让她清醒了不至于睡着。
“说,今天去疗养院,我爷爷跟你说了什么?”
贺晴晴半眯着眼睛,打了个呵欠。
“他说……他没说什么。”她皱了皱眉头,雪白娇,艳的脸上也微微出现了一丝困惑,觉得南烈燃的爷爷态度很好,都不像是把她当成仇人之女的感觉了。“我们就在那里玩,他就在那里看。哦,有,他说……”
南烈燃问:“他说什么了?怎么不说?”
贺晴晴脸上出现了一丝尴尬:“他让我转告你,赶紧给他生一个孙子。”
南烈燃一怔,接着就笑起来。
贺晴晴觉得很尴尬,就转移了话题:“你说我表现好,就不会虐待我爸爸。你说的要做到。”
南烈燃眼眸微微眯了眯,在她腰上的手微微收紧:“这个不用你提醒。”
贺晴晴想着明天去探望爸爸,身心都放松下来,她慢慢地又把眼睛闭上了。
南烈燃没注意到,靠在她背后,在她耳边轻轻说:“贺晴晴,过几天你跟我去马尔代夫吧?我已经让人订好了套票。”
贺晴晴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却并没有听进去。
南烈燃却觉得很满意,现在这样……两人没有你刺我一刀,我捅你一刀,对他来说,算是非常大的进步了。
慢慢地,他会让她离不开他。
然后,依赖他。
最后……什么都有可能,对不对?
他说过,要像贺宗东宠着她一样待她。以前贺氏没垮台,贺晴晴每年夏天都会去巴厘岛或是马尔代夫度假,所以他特意在近期没接工作,让律师事务所的其他人去做,自己准备陪她一起去度假。
贺晴晴,无论是贺宗东,还是林逢,他们谁对你的好,我也一样可以做到的。
结果,过几天,两人始终没能去成马尔代夫。
贺宗东在监狱里爬到架子上摔了下来,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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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码:三三九
五十九、峰回路转还能不能得到幸福?
贺晴晴匆匆赶到医院,一路上急得要死。偏偏路上还堵着,气得她脾气又发作出来,直捶着椅背想骂人。
南烈燃如今对她可谓无微不至,但是惟独在贺宗东这件事上不肯让步。就算没有怒形于色,那也是克制自己不要对她迁怒,让他去宽恕贺宗东,他万万做不到!
他平日里对贺晴晴看得很紧,贺晴晴去哪儿都不让她单独去,但是这回贺晴晴要去医院看贺宗东,他便没跟着。
他本要叫那暗处的另一个身份的手下过来开车送她去,但是贺晴晴嫌他烦,太慢,自己打了的士直奔医院。
南烈燃料想贺宗东如今已是半个废人,牢牢掌握在他手里,也翻不了天,就失去了警惕,让贺晴晴自己单独过去跟他接触,结果贺晴晴不仅见到了贺宗东,还见到了一个他没预料到的人。
贺晴晴急匆匆地走进病房,病房外不用说有人守着,毕竟贺宗东是在押囚犯。
她走过去,只看到贺宗东脸色蜡黄的,枯瘦的手放在被子外,已经比几个月以前老了十几岁有余。顿时心里针扎似的一痛,眼泪扑簌簌地就落了下来。只觉得这些日子在南烈燃身边,是天大的罪过!
她的父亲,变成这样,都是南烈燃害的!
可是她居然恬不知耻地跟他在床上享受鱼水之欢,她恨不得狠狠甩自己几个耳光,痛骂自己不要脸!
贺宗东睁开眼睛,看到女儿站在自己床前眼泪不停地往下落,那个难过的样子让他的心都要碎了!
他想要坐起来,但是腿没有好,动一下又是痛得皱眉。贺晴晴赶紧上前弯腰将他按了回去。
“爸爸,你别乱动,好好地休养。”
贺宗东一手就攥住她雪白纤细的手,激动地看着她,几乎不成语调:“晴晴……乖女儿……”
贺晴晴拖着椅子过来在他面前坐下来,含着眼泪看着他:“看你,都多大年纪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好生生地怎么就把脚给弄成这样。”
“爸爸没事……”
贺晴晴只当他安慰自己才这么说,不由得又埋怨地瞪了他两眼:“你还说!”
贺宗东被女儿这么一责怪,却是跟吃了人参果一样,全身上下都冒出了幸福的泡泡。
紧紧握着心肝宝贝女儿的手,他叹息着说:“哎,乖女儿,你现在这么懂事……爸爸落到这个田地也不觉得难过了!”
贺晴晴听得心里酸疼无比,低了头忍住眼泪,道:“哪有你这样做爸爸的,净说什么傻话!”
贺宗东可是发自内心地觉得这样想。
他本来生无可恋,唯一活下去的希望不过是贺晴晴。贺晴晴现在对他这么体贴,这么乖,他觉得死了也无所谓了。
他抬起手摸摸贺晴晴的脸,发觉她比上次见面稍微圆润了一点点,气色也好了很多——那是当然,南烈燃就是捏着鼻子也要将补品跟各种汤给她灌下去,不养好一点就怪了。
“晴晴,你是不是怪爸爸了?是爸爸连累了你,把你害了,”他捉着她的手打自己的脸,“你骂爸爸吧,你打爸爸,都是爸爸不好!是爸爸对不起你!”
贺晴晴急忙抽回自己的手,难过地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哭出来:“爸爸,你别傻了,我怎么会怪你。以前我不懂事才动不动就对你发脾气。以后一定不骂你了。”
贺宗东一听这话,更是老泪纵横。
“我的宝贝女儿,是爸爸的错啊,爸爸害了我的宝贝女儿!”
贺晴晴从桌子上抽了两张纸巾出来帮他擦眼泪:“好了,别哭了。”
她是真的长大了,懂事了。居然哄小孩一样哄贺宗东。要知道以前贺宗东都恨不得把她供在头顶上也得不到她多少好脸色的,这下都是患难见真情了。
贺宗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