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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精壮结实的胸膛像一堵坚硬的肉墙一般将她困在了怀里,围得密不透风,贴得严丝合缝。肌肤与肌肤的触感如此真切实在,每一个呼吸的起伏都能彼此感受得到。
知道她怕,但是他不去理会——她和林逢这两个人,让他不高兴,他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他抱着她,从背后将头搁在她雪白瘦削的肩膀上,张开白得发亮的牙齿去细细地啃吻她的脖子,一边双手从腋下穿到前面(河蟹。。。。)
贺晴晴的身子不断地被撞击到几乎离开被单,掉到地上去,她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闭着眼睛,任由一波接一波地进攻将她淹没,身上无力得已经是软得不能再软了。
恍惚间,南烈燃将她翻过来让她背脊朝上地跪到了床上,腿也被弯成了一个对他最方便的角度。贺晴晴心里知道这个姿势极尽耻 辱,而且这个姿势让她梦魇般的想到了车里的那一幕,她想挣扎,只是没有力气,只能任他摆弄。
南烈燃将她连同摆好的姿势往后拖了一下,让她远离床头,省得她又同那次一样撞上去撞到额头!
他将她摆弄得趋近完美,然后在背后一个幅度极大的。。。,饶是他的手掌握着她的腰身,她的身子仍然被惯性带动,整个都被震动了一下,接着就是疾风骤雨般的混乱,昏天暗地。
恍惚中,贺晴晴闭着眼睛想:这身体不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没有屈服,没有屈服。
然而痛恨和绝望并不能和身体同步,快乐和酥麻由背脊的尾骨窜上去,经由脊椎,直达空茫茫的大脑,炸出一片绚烂的火花,连绵不断。
当南烈燃环着她的腰,一起倒在床上,一起呼吸,一切暂时回归平静的时候,她眨着大眼睛,意志回来了,却是更加绝望——
她痛恨自己,痛恨这身体,在她已经坠入深渊之时,她的身体先一步背叛了她,先行屈服了。
她就是再骗自己身体不是自己的,也不能否认那极致的快乐火花在爆炸。
她将头埋到被子里,像鸵鸟一样不肯面对现实。然后就在她自怨自艾地时候,她感觉自己又被扶住了腰,那火热的汗湿的精壮胸膛又贴了上来……
南烈燃下床来,将裤子套上,回头一看床上趴着的贺晴晴:她闭着眼睛,其实没有睡着,只是逃避地不肯睁开面对现实,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闪动着。雪白娇 嫩的脸颊同散乱汗湿的长发一起贴在了枕头上,是个难分难舍的光景。雪白光滑的肩膀从斜斜盖着的被子里露出来,很有香肩半露,勾人的味道。
她本来就瘦削了许多,又没恢复休养好,这一场激烈的求 欢让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南烈燃心里生出了几分得意,这段时间的郁闷和烦躁仿佛一扫而空。他扭开头来,随手拎起保姆叠好放在衣架上的衬衣,抖了一下展开披在身上慢条斯理地穿上了。他的动作优雅而赏心悦目,面容英俊得如同雕刻,身材挺拔结实如同运动员——就算是个恶魔,也是个十分有型,英俊透顶的恶魔。
他一边慢条斯理地扣扣子,一边走到了落地窗前,将他拦腰抱起贺晴晴之前又再度拉上的窗帘拉开了,又将玻璃窗也推开了不大不小的一个空隙,感受山腰上新鲜的空气迎面而来。他随意往对面公路上扫了一眼——其实不用看他也知道:林逢现在一定已经不在了。
此情此景他要是还能坚守住,那也是出奇了。
他薄薄的唇角又像是得意又像是嘲讽地勾起——林逢,也配做他的对手?
他就这样怀着舒爽的心情——这几天因为贺晴晴和林逢而暴躁的心又平息了下来,将自己收拾得又是个威风八面,英俊逼人的社会精英形象,然后走下了楼,在餐厅了享用了保姆已经准备好的早餐,然后才开车去了律师事务所。
他大老爷是爽了,贺晴晴全身的骨头却像是被重力的推拿捏了一遍,半天起不了身。
等她下楼来,那墙上的指针已经打成了个直角。
她低头慢慢地吃着午饭,连早餐都省了。那保姆手艺是真不错,同她先前家里的厨子比起来也不逊色。这夏天里,是人都没什么胃口,她便拣那清新爽口的凉拌菜做了两道,又加上两道清淡的家常菜,还有一道温补的味道醇厚的老火汤。
贺晴晴这几天茶饭不下,又是比先前更显消瘦。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摆在面前,从小娇养的她尝了一下也觉出了可口,可是心里压着千斤重的石头,实在难以动筷子。
她正在一粒一粒的扒饭,那阿姨接到了门房的内线电话,便走到了餐厅问她:“小姐,有一位自称姓李的小姐在门口,说是要来拜访您。”
贺晴晴想不出有什么人知道她在这里,来拜访她。也想不起自己认识什么姓李的小姐。——事实上,自从贺氏破产以后,她以前生活里认识的人都已经没有来往了。
她放下筷子,漱了漱口。
“我这就来。”
贺晴晴自餐厅过来,就见一个长得很漂亮很娇滴滴的女孩子已经老实不客气地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见她过来,身子动都没动一下,只是拿一双眼睛上下不住地打量她。
她的皮肤很白,同贺晴晴的雪白不同,那是一种接近欧洲人的白皮肤,大概是有些混血的。眼窝儿有些陷下去,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实在是漂亮。挑染了几缕紫色的卷发保养得很好,充满了*地披在肩上,更衬得皮肤实在是白,眼睛实在是漂亮。
然而,她长得这么漂亮,这么*,却总有些面相不善的感觉。需要做什么特别的举动,就能看出是个任性娇纵惯了的,那副喜欢颐指气使、惹是生非的气息是扑面而来。
贺晴晴心里很反感这么没礼貌的人,但是她已经经历了许多,再也不是那个当面就拿手指着别人鼻尖鄙夷的骂人的架子了。她本来就心情十分沉重,这时更是不高兴,但也就是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她在沙发上坐下来了,不解地看着那个女孩子:“你是?”
她一坐下来,那个女孩子倒是站起来了。走到她面前,围着她左右、上下地打量了一番,而且那目光充满了挑剔和不善,尖尖的下巴抬起来,仰着脸,一看就是来挑事的!
贺晴晴原先脾气也是个大得惊人的,这样被打量审视,于是也沉了脸,站起来,说:“你到底找谁?有什么事?”
那女孩子终于审视完了,确实从鼻孔里哼出一声,不屑地说:“原来也就是这样嘛!我还以为多漂亮呢!”
贺晴晴也怒了,瞪着她:“你到底是来找谁的?”
李菲儿当然不会说自己是挑南烈燃不在的时候特地来挑衅的,她一扬下巴:“我是来找南哥的,既然他不在,我就顺便来看你咯!”
南哥?
贺晴晴一怔,再一看这女孩一身的柔若无骨、娇滴滴的,不由得猜到了几分,顿时冷笑一声:“我们素不相识,有什么好看的?”
李菲儿听她说话也不是个善茬,争锋相对的不肯乖乖被欺负,顿时来气了,噔噔噔走到她面前,一手指着她:“你别嚣张!你以为你是谁啊?不就是被南哥捡回来的野女人!等南哥把你玩腻了踢出去,我看你还拽不拽!”
她是个脑子不太灵光的,听阿青阿木添油加醋的一面之词,以为贺晴晴真的是南烈燃故意同他们作对,带回来的。
她其实也没怎么多爱南烈燃,而且还是被派去监视南烈燃——这一方面显然是个不能胜任的,不知道那老大后悔了没有!
但是南烈燃竟然将这么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带回自己的住所——这可是她想都想不到的!她曾经跟南烈燃撒娇,但是南烈燃一下了床,就把她那枕头风忘得一干二净,不当一回事——他是不会驳老大的面子的,但也没自找麻烦到将这么个喜欢惹事的间 谍放到自己身边朝夕相对!就算不会泄露什么机密的消息出去,他也不想被这么个喜欢胡搅蛮缠的女人烦死!
李菲儿心里酸得直冒泡,加上南烈燃长久不去她那里一次,她便干脆找上门来了!
她在南烈燃面前是会撒娇讨好的,但对这个野女人、情敌可不会客气!
贺晴晴这辈子还没被人叫过“野女人”,顿时脸上也红了——不是不好意思,是气的!
她一巴掌就拍开指到她面前的做了彩绘水晶甲的手指,怒道:“你嘴巴放干净点!”
她是脱毛凤凰不如鸡,她早就知道了!可她也容不得别人将手指指到自己鼻子上来。她是做了南烈燃的情妇没错,但是没道理她被南烈燃百般折磨,还要忍受南烈燃的女人踩着她的头顶!她是贺晴晴!
李菲儿没想到这个野女人还敢动手反抗,顿时柳眉倒竖,一下子就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