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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小枫打了个寒颤——这样的美女,长得就是一朵鲜花,TMD她也敬谢不敏!宁可看上男人也不会看上这样的女人!太可怕了,因为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可怕,只觉得自己无辜善良,别人对不起她——这就是她最可怕之处。
你跟她讲不通道理的。
“你省省吧,”蓝小枫终于忍不住开口打击她,“你爱我大哥,但是他不爱你。是你一厢情愿罢了。”
“你胡说!”她两眼含着泪光,楚楚可怜,“南大哥只是不懂我的心意,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的!”
“我怕你等到头发白了也等不到那一天,”蓝小枫都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同情她,“他在乎的,要等的,就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我大嫂。你懂不懂?”
“你才不懂!他娶她都是被逼的!”她根本不接受现实。
“你清醒一点吧,以我大哥,除非他自己心甘情愿,谁能逼得了他。那是一个借口,你明不明白啊?就算没有人逼他,他迟早也会和我大嫂在一起的。这种事不是谁强迫得来的,你连这都不知道吗?你口口声声说爱他,怎么会不了解他的个性?”
露西后退一步,楚楚可怜地摇着头:“你说谎!”
“其实我真不想跟你说了,因为我发现说了也是白说,”蓝小枫摸摸鼻子,“不过我还是要最后说一遍——别再打他的主意,天底下的男人又不是死光了!你干嘛非要挨着这么一个有妇之夫!”
“你根本不明白我对他的感情!我对他是真心的!”露西觉得跟蓝小枫也完全无法沟通——她压根就是贺晴晴那一边的,一心向着她!
她大哭着跑了出去。
看到露西跑走了,蓝小枫耸了耸肩,摇摇头。
压根不明白老大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这样的女人,你沾*干什么!
这种人,就算杀人放火,她都是这么楚楚可怜,认为是别人害她的,别人逼她的,就她最善良了,最可怜了。
咳!
“咚咚咚。”
“进来。”
蓝小枫推开书房的门,南烈燃正坐在书桌前,手上拿着一本书,低头看着什么。
“老大,你让我查的事情我都查过了。”蓝小枫走过去,凑在他耳边说了一长串的地址。
南烈燃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能找得到人吗?”
“据说他一直在山上,有二十多年没下来了。山下的居民有时候挑着鸡蛋、面粉跟他换些药材或是让他看看病什么的。他看病不收钱,看好了也不要人家谢,直接转身就让人把治好的病人抬下山去。而且他这个人脾气很怪,他也不想见你,你根本找不到他的人。”
“找不到也要找。”南烈燃淡淡说。
“那你准备让谁去?要不要我亲自过去?”
南烈燃将手中的书“啪”地一下合拢,修长有力的手指按在书的封面上。他的脸色很平静:“我自己亲自去。”
蓝小枫一惊:“你自己去?”
“嗯。”
“可是他从来不下山的啊?”
南烈燃沉默了一下:“我把晴晴带过去,亲自求他。”
蓝小枫是真的吃惊了。
晚上,贺氏私立医院的二楼走廊里,一个值夜班的小护士打了个呵欠,边揉着眼睛边往病房里走去,开始例行的巡查。
忽然,她抬头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穿白大褂的医生往这边走过来,她以为是当值的医生,随口就问:“苏医生,你刚刚不是去那边巡查了吗?”
那人走过来,她才觉得不对劲。然而瞬间后颈上就被敲了一下,一下子软倒在这个医生的怀里。
这戴眼镜的医生四下看了下并没有人注意到,把她半抱着放进了旁边的楼梯间。然后转身往另一侧的走廊走过去。
贺晴晴已经睡着了,可是就连睡觉,她都在脸上蒙着一块面纱。
因为曾经受到了那样的刺激,贺晴晴已经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
像现在这样,她已经根本不能安稳入睡,睡眠非常浅。此时她在睡梦中仿佛听到有动静,全身一个激灵,恍惚就睁开了眼睛。
只见床前一个黑影,弯着腰看着她!
她全身的寒毛都炸起来了,挣扎着就要坐起身呼喊。
那人迅速就取出一块手帕按在了她的口鼻上,是哥罗芳的味道。
贺晴晴挣扎都没有挣扎,就闭着眼睛晕过去了。
一百一十一、不放弃
一百一十一、求医
窗外的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空气中有花园里种着的玫瑰的清香。
书桌前,穿着有着大大的领结的雪白真丝衬衣,黑色背带裤,看起来就像画上的小王子一样的贺宁然正低着头用铅笔画一幅画。
他低垂的长长睫毛,透明如玉的脸庞,蔚蓝色的宁静湖水般的深邃眼睛,和美丽的亚麻色头发,无一不美得像画一样。
纤细修长的手指如同白玉雕就,握着铅笔细心地勾勒着每一分线条。
洁白的纸张上,画的是一个坐着轮椅的小男孩,怀里抱着一枚皮球,犹疑却又羡慕的看着不远处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女孩儿。
那女孩儿年纪比轮椅上的小男孩大概大上几岁,正在花坛边摘一朵玫瑰花。
看得出,画画的非常用心,画工也不错,小男孩那种又期待又犹豫的心情画得跃然纸上。
贺宁然低着头,秀美的侧脸专心而宁静,亚麻色的头发在窗口吹进来的风中微微飘动。
一两缕刘海垂下来,遮住了他蓝色的眼睛。他抬起一根手指,轻轻将刘海拨了拨,又继续低着头在那画上的女孩胸口上添加了一朵玫瑰花造型的胸针。
那枚胸针,是他小时候送给贺晴晴的。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严青一边敲门,一边等不及贺宁然的回应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少爷,刚刚医院来电话。说贺晴晴小姐被人劫走了。”
贺宁然猛地抬起头,手上的铅笔笔尖因为无意识地用力而一下子折断了!
他低下头,看着洁白的纸张上拖出来的长长的一道铅笔的炭黑色线条,皱了皱眉,将画放在桌上,站了起来:“追到人没有?”
“已经派人去追了,不过现在还没有消息。”
贺宁然秀美的脸上显出了无比的愤怒:“这个南烈燃……混账东西!”
不用说,他也知道到医院里抢人的会是谁。
——难道还有别人不成!
“宁然少爷,如果我们的人追到了晴晴小姐,与南烈燃的人起了冲突,是不是要不惜代价把人抢回来?”
严青其实就是问一问,他知道贺晴晴对贺宁然有多重要。
可是,他没想到,贺宁然的回答。
贺宁然明明很愤怒,但是对于这个问题却沉默了。
他低下头,看了桌上的画一眼,微微叹了一口气,脸上的愤怒竟然慢慢消失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秀美如玉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对等待着他的命令的严青说:“算了,让他去吧。”
严青一挑眉,细长的狐狸眼闪过一丝不解。
“你以为我愿意让堂姐被这种人带走吗?想到她待在这种人身边我都觉得全身难受!”
贺宁然叹了一口气,年轻的脸上出现的是不符年龄的忧郁。
“我也是没有办法了……堂姐的脸想了各种办法都不能治好,每次都是带着希望然后失望,重复又重复。”
“到现在她连看医生都不肯看,连晚上睡觉都要戴着面纱盖着脸,生怕被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而且她的抑郁症越来越严重,我担心她承受不了,迟早要出事。”
虽然有人看着,可是防不胜防。
也许哪一天早上他醒来,就会有人跟他报告:贺晴晴昨天晚上自杀了。
这个并不是自己吓自己,而是随时有可能发生的残酷的现实!
贺宁然想到这一个可能性,就觉得无比难受。他阻止不了的。
所以,南烈燃这个人他虽然很讨厌,可是如果万一南烈燃有办法了呢?
试试,就算是试试,有机会也总比现在看她一天天枯萎下去的要好!
“就让他去吧,不过只是给他一个治疗我堂姐的机会。”
“如果他从我这里抢走了人,却还没有还回一个完好的堂姐给我。到那时,我再饶不了他!”贺宁然低下头,抬起白玉一般的手在书桌上取出一本书,盖在了他刚刚画的画上。
严青细长的眼睛中眸光闪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好,我知道了。”
贺宁然转身走到窗前,目光望着遥远的地方,仿佛看到了久远的、封存的回忆,美丽的蔚蓝眼睛里眼神也越来越悲伤了。
窗外有丝丝凉爽的风吹过,吹得他头发轻轻飘动,雪白的衬衣微微鼓动,更显得那背影纤细单薄得一捏就会碎一般。
严青静静地看着他,却终于低下了头,慢慢退了出去。
贺晴晴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副驾驶位上,开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