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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们联手起来,欺骗他,玩弄他,当他是傻子一样戏耍,将他的心挖出来丢在地上践踏!
他饶不了他们!
绝对!
林逢并不知道他说的话里的意思,他也用力抓着南烈燃掐着自己脖子的手,竭力要将他扭过来。
“我知道,就是因为晴晴的爸爸害死了你的爸爸,让他不能瞑目。所以你就把对贺伯伯的仇恨发泄在她的身上!南烈燃,报复一个女孩子,你算什么男人?”
南烈燃鲜血都要从嘴里吐出来了!
恨得出血啊!
他一拳就揍在他脸上!
然后一脚就踹在他的身上,令他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喘了一口气,他冷冷地瞪着跪在地上,一手撑在地面*的林逢,忽然眼神一变,狂荡邪 恶地冷笑起来。
“林逢,我是不是男人,贺晴晴应该是很清楚才对。”他恶意地勾起薄薄的鲜红的唇,活脱脱的恶魔般,“问问她,是谁让她高chao迭起,嗓子都叫哑了最后只能瘫软在床上?”
林逢蓦然抬起头,俊秀的脸上出现了深深地痛恨!
这样的表情,也曾出现在南烈燃脸上。
南烈燃说的话,只要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就算是温柔如他,淡定如他,从容如他,他也一样受不了!
然而,南烈燃却像是刻意要说这种话:“你知道她哪里最敏感吗?你知道她尖叫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你知道她全身滚烫时,是用什么表情看着我吗?”
林逢大吼一声,一下子就扑过来,直直地将他撞倒!
两个人一下子在地上扭打成一团。
林逢先受了伤,本就吃了亏。南烈燃又极为高大昂藏,力气又大。但是林逢功夫不弱,南烈燃这些天不眠不休,粒米未进,双眼都熬得通红。还是来香港之前,吃了一点东西。气力倒一下子不能像平常一样发挥出来。
两个人在地上扭打成一团,黑衣人想要动手帮南烈燃,但是南烈燃说不让他们也不能贸然动手。
结果,南烈燃还是压在了林逢身上,狠狠地又给了他一拳!
两个男人都挂了彩,互相恶狠狠地瞪着对方。
飘逸的也不飘逸了。
狂荡的也不狂荡了。
两个人的样子都高贵不到哪里去。
南烈燃冷冷地哼一声,放开林逢,站起身。立即就有人将林逢抓住了。
这时,一个黑衣人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银色的手机。林逢一眼就看到那是自己的手机!
他顿时脸色大变。
南烈燃接过来,从手机的电话簿里翻动着,直到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对着被抓着的林逢,他晃了晃手中的手机,果不其然引来林逢惊惶的表情——真难得啊,他嗤笑。
然后,他冷冷地勾起一个让人骨头都发寒的笑。
“林逢,既然你们这么缠绵,我想知道……贺晴晴知道你落在我手里,会是什么反应?”
他慢慢地、邪 恶地说:“不是要跑吗?不是要逃吗?我倒要看看,她是怎么自己跑回来,跪在我面前求我的!”
他的笑容那样阴冷而邪 恶:“林逢,你想不想亲眼看到贺晴晴是怎样跪在我的面前求我*?”
不是说他糟蹋她吗?
不是说他是魔鬼吗?
那么,我——如你们所愿!
在林逢的喊叫声中,他冷笑一声,将手机扔给一个黑衣人,示意他打电话。
微微侧过头,他脸上的线条冷酷而邪 恶。
到底是谁糟蹋谁呢?报复?
我真正的报复,你们承受不起!
七十二、自投罗网(祝tianjin23生日
贺晴晴在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的那一瞬间都呆住了,她本来看的林逢的手机号码还欢喜甜蜜地在脸上绽开一个笑容,高高兴兴地“喂”一声。
但是,电话那边传来的冷漠声音让她一下子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她紧紧抓住了手机,几乎要把手机抠烂!“你,你是谁?为什么林逢的手机在你手里?”
“南先生说,有话你当面问他。”
手机瞬间从她的手里几乎掉落。她的手指颤抖着,对着电话那边失声尖叫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把林逢怎么样了!”
那边的声音又平又冷,就像机器一样:“想见他,你自己回来。从哪里跑走的,就自己回到哪里来。”
他不过是重述南烈燃的意思,声音并不是南烈燃的。但是贺晴晴仍然就像亲耳听到南烈燃的声音,亲眼见到南烈燃站在自己面前邪恶冷酷的微笑一样!
她全身都在发抖,整个人像浸泡在了冰水之中。
不能呼吸,不能思考!
呆呆地坐在位子上,她的手无意地松开,手机从她的手中掉下来落到船板上。
手机掉落的声音惊醒了她,她猛地站起来,拼命大叫起来:“快回去!快回去!回去,回去!”
她踉跄着跑出船舱,抓住船上的人,声音因为绝望而嘶哑:“回去,回去!送我回去!”
紧紧揪着胸口,她仰头向天,整个人都因为绝望而几乎摔倒下来。
南烈燃,果然不能放过她。
南烈燃,还是找到了他们!
她跪坐在船板上,全身都在发抖,双眼透出深深的恐惧。
高高的夜空上,几颗星子一闪一烁,四周清冷的船底划过水流的声响中,船只改变了方向,将她送往了那极力要逃避,却终于躲避不过的彼岸。
经历过种种的磨难,贺晴晴已经太清楚南烈燃是什么样的人了:
他熟读法律,却是为了钻法律的漏洞,将法律玩弄于股掌之中。
他为了报仇,可以装作若无其事地面对恨之入骨的贺宗东,在他身边潜伏着待了两年。然后毫不留情地狠狠将他彻底击溃,不留一丝让他翻身的可能。
他做事不择手段,只要他认为是正确的,或是有必要的,他就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他为了达到目的,不在乎被人说卑鄙,不在乎手段上不了台面。
在他给人打官司的时候,他为了取得胜利,他可以利用各种空隙、漏洞,去帮他的当事人收买证人、串改口供、警商勾结……什么阴暗的事他没经历过?没做过?
帮黑道走私集团做事,虽然是一开始被迫的,但是他一样身处其中,没有罪恶感!
他就这样*于黑白两道间,像所有的上流社会的人一样——表面上衣冠楚楚,光鲜明亮,而背地里什么都可能做出来,什么都有可能毁灭!
——如果前面的是阻拦他的,忤逆他的!
更不要说,欺骗他、背叛他的,会是什么下场。
贺晴晴在踏上C市的土地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也许是死,也许连死都不容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她一定没有好下场!
她怕,她不可能不怕。
她觉得以南烈燃的个性,他曾经对她说的那些威胁的话随时都会被实现。
他会让人轮暴她?
还是将她直接丢到集装箱里卖去国外?
还是将她丢到江里去喂鱼?
她不知道,但是每一种可能性都让她像身在冰窟中,瑟瑟发抖!
可是,她再怕,也要回来,回到他的面前。
就算他要杀了她,就算他要让她受尽痛苦然后要了她的命,她也不能不回来。
被抓到他手里的林逢,下落不明的父亲……她不能不回来!
而南烈燃就是看准了她这一点,甚至都不需要亲自跟她废话,直接将电话扔给下面的人跟她对话,然后就施施然回到C市,等着她自动送上门来。
因为他算准了,她就算怕得要死也会乖乖出现!
她知道,他也知道。
他知道她知道还是会送上门来。
贺晴晴,就算上辈子做错了什么,这辈子要被他这样死死地捏在手里?原本以为可以离开C市,离开这一切痛苦、不堪、黑暗的回忆,开始新的人生。但是谁知还是翻不出他的五指山!
坐在通往南烈燃半山别墅的路上,贺晴晴坐在的士上苦笑了。
她应该很怕的,可是现在好像连怕的资格都没有了。
在南烈燃面前,她就是这样可以任意在手中*的。
车子终于开到了南烈燃别墅的门口,这一路好像特别特别漫长,可是又好像开得太快,快到让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
因为路面被监视着——自从她堂而皇之的从这里逃走后,这里路段都装上了摄像头,监视着经过这里的一举一动。
不,应该说,从她一踏上C市土地的开始,她的所作所为都已经通过各种渠道*了南烈燃的视野。他只是不主动出现,他要逼着她自己来到他面前,求他!
贺晴晴深深吸了一口气,咬着嘴 唇一脚踏下车,那黑色的雕花大门就由里面遥控打开了——南烈燃知道她的一举一动,他在等着她,等着她送上门来,狠狠地报复在她的身上!
她的每一个脚步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