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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睡午觉吗?”对儿子很温柔的男人,虽然能抽出相处的时间太少了。
小托也爬到父亲的怀中,蹭掉拖鞋磨了个安顺的位置安好:“和爸爸一起睡。妈妈怎么还没回来?”
“她出去玩了吧。要爸爸陪你睡午觉吗?”他抽来薄毯盖在儿子身上,又怕他睡得不舒服,便侧了身将他放了下来。
“爸爸陪我睡。”
“好。”
于是男人陪着他睡了很久,一直到下午三点,在这难得的双休日里,妻子终于彻夜归来。
她看到忙碌的丈夫居然在,面上苍白与心虚,“你回来了呀,我以为你今天不在家的……”
他淡淡说:“工作告一段落了,便回来陪陪你们母子俩。”
她听得很感动。其实他没怎么变,他对她和托也总是抽出时间多陪伴。她想到她对他的无奈背叛,就像根针扎得她日夜不安万分愧疚。
“你昨天去哪里了?一个晚上都没回来。”听不出任何怀疑试探的成分。
她勉强一笑,心虚地撇开视线从善如流地说出早编好的谎言:“去朋友家了,她最近和丈夫的关系出了些问题,所以我过去开导了一番。”
她的朋友,多数是上流千金,和她一样的家世嫁入一样的豪门,个中冷暖又自知。说起来,还是她结藤静子嫁得好些,丈夫长得体面又称得上温柔还洁身自好,多好的男人呀……
“嗯。胃还不舒服吗?有把药都吃了吗?”他看到她的心虚,只是闪了闪眸,什么也没再追问了。
她微微一笑:“已经好很多了。不过……最近我想去大阪,外婆祖家有一房亲戚过生日,好多年没走动过了,这次想过去会上一面……”
“你想去就去吧。”
她松了口气:“那我星期二过去,星期五回来可以吗?”
“可以。”他给予妻子充分的自由,一如即往的信任。
“谢谢你……”看着如此的他,她只能苦涩地回应。
“我们是丈夫,不该这么见外。带托也回房睡吧,我到庭院拔草。”他不想继续这话题了。
“……嗯。”
正文 72
商静的事,商诗意哑然下几次欲言又止,商驰业就说了一句:“这事,别说出去,如果你为了商爵亚好的话。”
她反射性地就要问出为什么,随后又忍下了。闷闷地点了个头,想起商静当时那又惊又惧的表情,心头万般不解还是忍了。
那之后过了两天,商品务顺道拿来了商青靓结婚的喜贴,就在八月五号。接到喜贴时,商品务随口聊起:“青靓婚事一完,我们就一起回去吧。驰业,公司的事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商浩叔也不希望再追究下去了。”
“爸爸,我知道了。那就到时候一起回去吧。”商驰业乖顺地点了头。
商诗意插了话:“为什么不追究下去了?哥哥不是说那位叔叔摞了近六千万去创建了自己的公司,这种行为不应该严惩吗?”无聊时就会听兄长聊一些商家的生意,多少对这件事有些了解。于是有些忿然。
“小女娃想法天真。”商品务是不屑与女儿谈这些商场上的事儿,一句话就打发了她。
商诗意闷闷不乐地瘪了嘴,赌气回了自己房间。
女儿被气走了,商品务才一脸严肃地看着儿子,用一种有些深沉的目光说:“驰业,爸爸对你一直少有担心的事。现在,你让爸爸很担心。”
商驰业面露诧异:“爸爸,什么事让你*心了?”
“关于你那位叔叔私用公款的事儿,其实是长老们出的一个测试题,为的是测试你这个族长能否担当重任。”商品务的语气格外地沉重。
商驰业的笑容淡淡地隐退了,换上同样的凝重:“爸爸,难道他们对我不满意吗?我可是天定的族长,能力不该由他们质疑的。”
“哼。如果你有出息,能让他们来质疑你?!就拿这件事来说,都过了大半月你还拖拖拉拉地没处理好,一味任人牵着鼻子走。商浩早对你心生不满了,就连商鸣山也颇有微词。商宗和商普那两个老东西早在府里笑得开心了!依你再这样下去,不用等他们雇人宰了你,四院长老到时若要反弹你,就算你是族长,也会成为商家历代以来唯一的失权族长!”
一番话斥得商驰业慢慢地阴了脸色。
商品务又继续骂:“这次回去闲平镇后,你马上展示自己的能力给各位长老看。你是族长不可能没有异能力觉醒。爸爸不管你怎么个想法,这次回去,你必须得听从我的安排!”
“我知道了,回去后会听从您的安排。事实上,我只是觉得,用不用异能都没关系,但如果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质疑,我愿意展示我的能力配合。”态度诚恳地顺从,商驰业一副惭愧神色。
商品务见儿子听话,面色也缓和了几分:“最后一件事,我决定让诗意留在日本。”
“为什么?!”商驰业皱眉。
商品务一直想不出个好理由,只好说:“你堂妹前两月卜了一卦,说她今年会有血光之灾,最好不要出远门什么的。你也不要担心,她现在这个情况也走不到哪去的,爸爸会派人守着她。等你回闲平镇把事情处理好后也可以过来陪着她。”
“好吧,爸爸。”商驰业沉默了会点头答允。
躲在房间里从头偷听到尾的商诗意,在听不到客厅里还有动静后离开了门板。十几秒后商驰业便推门而入,她已经躺在床上拿着本漫画装模作样。
他一进来,就看到把书拿还的她,不由摇头一笑:“诗意,书反了。”
她哼了声,尴尬地把书调正,还死撑着面子说:“我这是故意的!为了研究线条!”
“是,你怎么说都有理。”他显得有些疲惫,撑不了太多的精力应付她的狡辩:“坐过去一点,让哥哥躺一会儿。”
他把她赶到床的里侧,自己睡在了外侧。
“哥,你很累?”商诗意犹豫了一会儿才关心问。她偷听了那番话,心头是为兄长悲哀的。
“嗯,非常累。”他脸孔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地飘出:“爸爸要把你留在日本一年,你不能跟我回去了。”
她埋下眼底划过的欣喜,表面故作难过与不解:“为什么爸爸不让我回去呀?!”
“因为你有血光之灾,这一年都不能出远门。你老实点呆在东京,别的城市都不要去。”他侧了脸,面上浅挂的微笑冲淡了疲惫。“诗意,把头凑过来,哥哥给你咬耳朵。”
她顺从地低了头,疑惑兄长能跟她说什么悄悄话时,在主动将耳朵凑过去时,却感觉耳廓上湿热热的,两排牙齿咬了上去。
一声低叫,上当受骗地她很快抽离了身子恼怒地瞪着他,他微眯着眼欣喜着自己少有的恶作剧得逞场面:“你真是听话,让咬耳朵就咬耳朵。”
“你骗我!”她凶神恶煞地扑上去,不甘心被耍,也张嘴去咬他耳朵。他头颅一扭,她的嘴失去目标攻击到他的脖子,随之而来的大掌故意使力一压,让她的唇滑到他的喉节。湿湿热热的唇伴着唾液,呼吸浓重中她慢半拍压在那喉节上,他的声音似从远方吹来的微风:“动物喜欢一刀致命,咬住最脆弱的喉咙便掌握了它们的生命……我把我的生命交给你,好不好……”
好不好……
那一刻,回应他的是她的沉默。
再然后,是激情四溢的*。他把自己埋。入她体内,饱尝一餐这美味的佳肴。
而她,则有些恍惚地绽放着自己美丽的胴。体让他啃食。
不知道出乎什么样的心情或考量,她温顺地接受了他。
屋子黑了时,他们都看不到彼此,只有他伏在她身上温柔缓慢的抽耸,折腾着她。他咬*的喉颈,重重啃咬下让她空白的脑海回荡着他的那句仿佛玩笑般地誓言……
把我的生命交给你,相对的,付出你的生命。我们狼族,一辈子就一个伴侣,爱上了就付出一切不再改变。你何其幸运却又何其悲哀……于是不想要这宿命,好不好?
***
爱,这个字眼,是很玄乎的东西。
商青靓的婚礼举行那天,日本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来捧场子,商诗意也见到了商爵亚。他身边伴着他的妻子商静,真是一对出色的金童玉女。他们拥有一样的家世,相同的气质,是商诗意也不得不承认的完美一对。
她挽着兄长的手走过去时,商驰业矜持地颔首,商爵亚扯扯唇也是肃着脸回礼。两对堂兄弟像陌生人,就连和堂妹也是面不改色的。
啊,他们都是被窜改记忆的受害者,如此冷淡才是合乎常理。
今日的女主角,男主角为表示对她的尊重,那婚纱那首饰可皆是出自名师之手,尊贵不凡。
商青靓笑得好开心,像朵*的玫瑰花般耀眼地绽放。每个人都恭维新娘新郎是如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