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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吗?!”他动了怒,声音尖锐:“难道我这些年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我自己吗?!全是以商家的利益为基础,我做了这么多贪一点点的心都不能被原谅吗?!”
面对他口口声声的质责,她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他是实话,以她的立场来讲,他甚至可以称得上伟大无私,只是……“但是叔叔啊,事情已经出脱离了我们的掌握,我已经无法再看穿未来了,我所拥有的这一切已经被狼王收了回去……”只有它想让她看时她才能看得到,多可悲呀。
“狼王一定生气了,生气我们瞒着它,它的伴侣不是原来的那位,我们欺瞒了它,它会降下罪业来的——”
“难道它的伴侣死了就要让我的宝贝儿子去陪葬吗?!你要让你堂哥去死吗?!你要让你的堂妹未来在悔恨和尴尬中渡过吗?!”
中年男人尖锐的质问毫不留情地砸来:“说我自私?到底是我自私还是这整个商氏族人自私?!他们只愿为自己的利益,就算要让我儿子早夭他们也乐意!反正不是死的自己的孩子!”
咬牙切齿地诅咒:“如果可能的话,我宁可我的儿子和我的女儿不要卷进来!我不稀奇他们是什么尊贵的身份,只要老天爷别开那样残酷的玩笑!”
“……”商朵雅黯然。
商品务轻叹:“朵雅,记得当初你才多大,记得我们联手策划了这个局面,你的叔公爷也完全地赞同这个计划。你现在不应该反悔,就算是错误也要继续走下去!”
“那我求你一件事,叔叔。”她轻轻地低喃:“不要让商诗意回来吧,不要让她回来,就这件事是我最后的妥协……”疲惫地瞌上眼,掩去那眼底所见的血雨腥风:“我真的不想看到商家就毁在我们这一代上……”
商品务没有立即答覆。
***
商爵亚感冒好了后,佐藤春木已经击败三弟佐藤知会夺回社长的职位,而他则因为这场来得不是时候的感冒意外落选。
佐藤加奈子非常地不悦,跑来商宅怒骂了商静一顿,怪她为什么没有好好照顾丈夫的身体,明知道是这是关键时期却弄得功亏一篑,让她里子面子全输了精光。
商静一如即往地乖顺如绵羊,与婆婆的关系早在初嫁前就不和睦了,现在也都成了习惯。这次商实有跟着一道来,适时地开口阻止了妻子越来越难听的话。佐藤加奈子将怒火转移到丈夫身上,当着媳妇的面数落自己丈夫的无能。
商实脾气很好地没有吭声任她叫骂着,一直到商爵亚下楼喝止:“妈,够了,请别当着这么多下人面给人难堪。”
这几年随着手中权力地壮大,商爵亚遗传自父亲的温和脾气也改变了不少,说话间自有一股威严,严厉的时候让佐藤加奈子也不敢多吭一句。
难得见儿子端出架子喝住了母亲,商实满意地向儿子点点头,眼中带着欣慰。
“如果母亲是因为儿子生病误了您的大计,我为我这副不中用的身体向您道歉。”商爵亚话中带刺地嘲讽。
佐藤加奈子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还是商静出来打了圆场,轻声细语几句就缓和了商爵亚的面色。自他病好后对她的态度也变得更好了,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还要好。她终于感受到了来自于丈夫的爱,不是为负责与义务,而是真真切切发自内心的关爱。
男女的爱,她想在未来不久他会让她体会到的,就如同这些年她无怨无悔由爱支撑的付出。
“我只是为这机会而可惜!”经过儿子与媳妇一个黑脸一个白脸后,佐藤加奈子的底气也不足了,气虚地辩驳:“想想你马上就能夺得社长宝座,却因为这小小的感冒而误了事……”
谁忍得下这口气?!
“如果社长宝座是我的,那就注定会是我的,如果不是,我也不会强求。”他对名利看得淡,会追逐于那个人人梦想的位子只不过是局势顺应而生。他的能力把自己推了上去而已。
“现在事已成定局,无论母亲你发再大的脾气事实也改变不了。再说,佐藤春木不是这么容易打发的,他背后还有个宙斯·裘……”想到宙斯,便想到商驰业。想到商驰业又想到商诗意……
他该去见见她了,真奇怪为何那日会有占有她的欲望,对她做了那样的事,竟让他心生厌恶……一时的鬼迷了心窍吧!
“怎么了?不舒服吗?”妻子的关心让他侧目,看着她美丽的小脸一片担忧,黑森的瞳孔便划过愧疚。他竟背叛了对她的承诺……
不要再去淌那混水了,他自认欠商朵雅的人情已经还够了。
“我没事,只是躺太久了,家里又太闹了……”意有所指地起身:“我先上楼躺一会儿,你好好照顾着父亲和母亲。”
“好的。”妻子恭顺答应。心底有着为丈夫那一眼而暗生的喜悦。
***
父亲的一通电话阻止了他回家乡的计划。冠冕堂皇地以工作为由让他在日本多呆一阵子,电话后的他满是嘲讽地勾唇,回答的声音却是那样的诚恳:“好的,爸爸,我会在这里多呆段时间的。嗯,诗意的事不用担心,我会处理的。”
挂了电话后,他看向贴身侍卫,这个堂弟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还是爱喳喳呼的:“杰洋,麻烦你帮我联络浩叔叔吧,虽然我不太愿意插手,但既然我身在这边,就正好帮个小忙吧。”
“你口中的‘小忙’可关系到商家好几个人的利益哦。私下挪用公款一事罪可不轻。”商杰洋嘀咕着走了出去。突然想到一件事,又折回脚步说:“我忘了告诉你,商诗意早上出门逛街了,她说中午不用等她吃饭。”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他话里没有任何地不悦。
商杰洋抹抹鼻子嘿嘿一笑:“我忘了嘛,对不起……”闪人。
待堂弟走远了,商驰业的目光变得幽深而绵长,开始玩味着父亲那通电话背后的含义,片刻后拨了电话回中国。
商诗意很难得来逛名牌服饰店,她就和许多领着普遍工资的女人一样对这些名店抱着可远观不可踩进的高洁心态。说白了是怕遭到势利的导购员白眼。
如今卡令一消,她口袋里又再次丰足了起来,疯狂地*在各个名牌店里一掷千金眼也不眨。购买的一大堆衣服全请店长派人送货上门。
好久没有这样大肆购物当个彻底地有钱人,一时间还是改不了凡买东西必先看价码的习惯。小老百姓心态太久了,发现自己再次成为有钱人后,在买了一大堆平日梦寐以求的奢侈品后,却已是激情不在百般不自在。
总觉得有一股子心虚感,仿佛手里这张金卡随时会消失,里面无数个零会转眼间只剩一个零的诡异。
商诗意为了这诡异的心思而不再购物,端坐在珠宝店的沙发上盯着金卡发起呆来。
手机樱桃小丸子的铃声响起,吓得她差点尖叫,手中金卡一掉,慌得立即蹲下去捡,额头旋即撞到茶几上,引来导购小姐的惊呼和一群顾客的侧目。
商诗意只觉丢脸地尴尬微笑,捡了金卡后迅速接起电话,压低了声音问:“哥,打电话给我干吗?你不知道你这通电话害我丢了多大的脸啊——”劈头便是一串迁怒。
那方百依百顺的兄长立即表达了自己的关心,只听商诗意横眉怒目道:“都怪你给我这张金卡!太久没当有钱人都忘记了当年一掷千金的潇洒……”仿佛听到有人在偷笑,错觉,继续说:“我果然没出息是吧?都是怪你。你要是当年早点让我享受有钱人的待遇,如今我也不用担心这张卡里的N多个零突然间消失了……”有点胡言乱语起来了。
“这个世界就是贫富差距太大了,咱俩同一个爹妈出生的都是这么大差别了,更何况普通人了……”又偷听有人在偷笑了。
那头电话好一段的沉默后,才闲闲打断妹妹的胡话儿:“诗意,我是来告诉你,我们可能会在东京呆上一两个月。”把拨这通电话的来意先简单说明了,再继续闲聊:“你不用担心你卡里的N多个零会消失,因为那钱是你哥哥我辛辛苦苦赚的,除非你把它刷爆了。”
“不可能的,我才没有那么败家!”前一刻刚斩钉截铁坚定自己的品德,后一刻马上看到某位销售小姐手里捧了一条通体碧绿的玉链子,赶紧扯着声音:“等等,请把那条项链给我看看——”
“哥,我不跟你说了,我现在看到一条特便宜的玉链子,标价才人民币四十三万!拜拜!”赶紧下手为后娘买一条。
正文 67
有个男人在张狂的笑,笑声清亮中透着一丝矛盾地低沉。珠宝店内的人潮皆被那样诱惑的笑声吸引了,是一个外国男人端坐在沙发上,他一手揽着一位大美女,茶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