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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讨好她完全不领情。他此刻的温柔和前一刻在树林里野兽的行径,让她完全无法再相信他是多么友好的兄长。甚至就觉得他是个怪人,让人摸不透地可怕。
他又是轻叹,亲昵地捏起她脸蛋儿凑唇轻啄:“我把你宠坏了。瞧,自己犯了错也不认错。你知道你私自跑出来了让爸爸多生气,柳姨多担心?”
她还是不语。
“诗意,看来你还是没有这份觉悟。你是我的人,不管你逃到哪去我都能把你找出来。除非你这辈子死了,否则别想逃掉这个宿命!”轻声细语她不听,他温柔的眸色也透了几分寒,淡淡地警告让她心寒。
她被他裹成粽子没法动弹,僵着身子坐在他怀里面色苍白,眼底也多少透了几分不易察觉地恐惧。
她还是孩子。他看到了,眸色回了暖,又是幽幽轻叹:“看来我真是把你宠坏了……”
***
商诗意被抓回来哪还有心思在这座城市瞎逛,倒是商驰业心情好,整日拉着她到处跑,完全不受她冷淡的态度影响。
直到上飞机时,她才表现出难过,想哭,看到身边的他又没法哭。
难道这辈子真的就这样了?!
她突然感到绝望……
回到闲平镇后,首先面临地就是罚跪祖宗祠堂。为了给族人一个交代,她毕竟是背负着“私奔”的丑闻头衔跑掉的族长夫人。不仅给族长丢面子,也让商品务这一脉在族内抬不起头。
商品务是很生气的,但见正牌丈夫阻止,也只能幽幽一叹走开了。
他给她端饭来时,她已经跪了两小时,腿早麻了。见到他,她还是不吭声,和他继续长久地冷战着。
他守着她吃饭的空档,移到堂上那堆先祖牌匾,这里供奉的只有历代族长。
她没有发现他面色那浅藏的嘲讽,只听着他淡淡说:“商家已经风光上千年了,这根基看似稳固也渐渐由内腐朽了……到底还能支持多久地繁荣昌盛呢?”
她听在耳里,不甚认真地翻白眼,不是还有他嘛,只要他这个命定的族长在这个家用族就能继续荣耀下去。
他也没指望她搭声,继续道:“诗意,哥哥肩上背负了商家几百个人的人生,他们的兴与衰都由我一手掌握,你可知道?”
她还是不吭声,只用眼神问:知道又怎么样?又不关我的事!
他虽然背对着她,却仿佛知道她的每个心思,微微一笑:“说到底,我也不能向谁抱怨什么,只是……你到底也是无辜的……”最后一句,含在嘴巴里,她听不到。
他回头,见她吃完,眯细的眼中透着一丝迷离低喃:“诗意,别怨哥哥的无情,你被搅进来这一切都不该是我的错……”是她勾引了自己,勾引得让他愿意接受亲妹子当爱人。她不该扮作无辜置事身外,否则他会很生气的……
正文 55
跪完祠堂,还得罚抄写家规一百遍,连续两天不准吃饭。最后挨个向几位长老道歉获得原谅。
商诗意感觉特委屈,心不甘情不愿一切照作。家族内亲戚看她的眼光是鄙夷与不屑居多。一些多嘴的亲戚甚至有意无意当着她面提起:“商家这对兄妹真是一个比一个没用啊。商驰业那小子就靠着商习怜那丫头,这商诗意呢跟着那杂种跑……真是没娘的孩子教不好……”
听得商诗意肝火直冒,怒着脸冲上去叫骂,那几个亲戚嘴上假意道歉,眼里可没半分敬意。
人散了后,独留商诗意伫在原地像块木头似地,她面色消沉地垂下脑袋。
商习怜从远处而来,一身嫩绿色扎上一条白银项链,项坠是紫水晶在阳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商诗意看到她,摞动了身子移到边上。
商习怜走到时,那一双银色高跟鞋足有五公分的高度。“商诗意,你回来了呀。”轻轻淡淡一句透着无限嘲讽。
商诗意抿嘴没吭声,商习怜也没多套近乎,提着小包越过她朝里屋而去。商诗意就伫在原地儿继续看,这位大美女终于成功地让许多亲戚倾向她为族长夫人。
***
晚饭后,商诗意去了后山,又是冬天,山上数百棵柑桔林,她席地偎坐在一棵柑桔下,伸手摘了一颗大柑桔,剥皮去皮线,打理得干干净净后塞入肚里。
她没吃晚饭,因为没有胃口。耳朵里塞着耳机,听着MP3里播放的流行轻音乐。嘴里慢条理斯地咀嚼果肉,甜甜的柑桔味和往年一样的香。
三胞胎的叽叽喳喳声,好像走哪儿都阴魂不散。这果林深处偏离了路街小径她穿得一身深色并不扎眼。
“商式长老可惨啰。”
“他活该。”
“撒谎骗人要受天遣!”
“商式长老怎么了?”商诗意好奇出声。
小吓了三胞胎一跳。待她们看清楚柑桔树下的商诗意,一脸没好气地拍着心口不悦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就是!”
“哼,你们三个不吓死别人就阿弥陀佛了!”商诗意摘下耳机。
三胞胎弯着腰溜进柑桔树下,围着商诗意盘腿而坐,不恶作剧的她们优雅如淑女。
“我们先前偷听到一个消息!”商白神秘兮兮。
“一个大消息!”商紫学鹦鹉重复。
“关于商式长老的!”商红重重点头。
商诗意没有表现一丝好奇,一脸兴趣缺缺和先前判若两人:“哦。”
“听说商式长老的占卜能力消失了!”老大也顾念着堂姐心情不佳,不卖关子。
商诗意拧眉:“你们听谁说的?”
*嘿嘿一笑:“想知道?!”
商诗意杏眼儿一扫,微微一笑,重新把耳机塞回耳朵:“无所谓。”
老三沉不住气:“是你老公说的!”语气带点暧昧。
商诗意一听,面色刷地阴沉了下来,语气有些凶狠道:“他不是我老公!”
“好呗,不是就不是。”三胞胎欺善怕恶,很快见风转舵。“反正是五堂哥说商式长老能力丧失了。这可是个大秘密哦,我们只给你说哦!”
商诗意哼声不信,这三胞胎从来没诚信可言。“为什么能力会丧失?”
脑袋难得运动。
商白再度神秘兮兮地压低了音回答:“会丧失很简单呀,他一定是做了对不起现任族长的事!”
商紫附和:“现在五堂哥在查这事儿哦。如果商式长老真做了对不起五堂哥的事,那他可玩了。”
商诗意沉默,三胞胎接下来的话再也传不近她耳中。
几分钟后,商诗意再摘了颗柑桔,说:“我才不管这些事……”
***
商诗意回到主屋时,这事儿已经炸了。那三种颜色还说她们是偷听来的,幸好她没有傻傻地相信被耍着玩。
商诗意被柳树叫去了商品务的房间。
进到主厅后发现人挺多,有商习怜和商朵雅都在。自己兄长站在窗前正在为阳台上的兰花浇水。
她走过去,商品务在火盆里添柴火:“来了啊,到爸身边来坐。”
商诗意只觉客厅里气氛有点古怪,也没吭声乖乖地坐了过去。现在都十点了,还聚在这里说明有事情,或许关系到她的?
商诗意猜测着。
商诗意坐定后,商品务就朝商朵雅吩咐:“开始吧。”
商朵雅点头,从脖子上取下龟壳,商诗意疑惑中,只见她将龟壳放到茶几上,双往按住龟壳左右来回旋转,然后一个用力中,龟壳开始顺时针旋转。
商诗意一直觉得算命这种事都是很神奇的活,比起需要经过生辰八字排算的,仅用一种道具不不问当事人任何问题就能算准的,那可真是,一种让人羡慕的超能力呢!
待龟壳停下来时,商朵雅细细地看了龟背上的纹路好一会儿,那在外人眼中它从来没有变化下,尾尾道来:“……商诗意,怀孕了。”
哐啷。
手中的茶杯被打翻,幸好只是温茶不烫。商诗意呆若木鸡,屋子里一片沉寂。
半晌后,商习怜面色铁青质问:“几个月了?!”咬牙切齿浓厚。
“刚怀上,再过十天就能检查出来。这第一胎,是个女孩子。”占卜师宣布完未来将要发生的事后,便把龟壳挂回脖子上。缓缓起身,双手交叠于腰前,微微弓身行礼:“那我就先回去了。”
商品务点头,商朵雅离开。
商习怜瞪着商诗意的肚子,欲张口质问什么又忍住了。商诗意还未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抓上平坦的肚皮。
“习怜,既然朵雅已算出来了,那十天后咱们就等消息吧。”商品务下逐客令了。
商习怜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待外人一走,商品务立即质问仍在窗前浇水的儿子:“别浇了,水太多花会死的!你妹子怀孕了,是你干的吗?”
这话言深一点,便是怀孕若不是亲儿子便是另一个小子。又怕女儿猜测所以把怨气出到儿子身上。
商驰业浇完了水,又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