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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嚼着薯片,眼睛目不转睛中溢出眼泪,扯出床边的抽纸擦掉,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可惜焦距力不够,垃圾桶旁边一堆卫生纸。
商驰业从电脑前收回视线,看着他干净的床干净的地板已凌乱不堪,忍不住轻叹,认命起身去拿扫把清扫。
商诗意看累了翻个趴姿继续看漫画书,薯片屑落到那蓝色床单上全是。
商驰业把妹妹赶下来,她不乐意:“等我看完了你再收拾嘛。”
“我不想因为你让别人对我幻想破灭。”他良好的形象需要长久地维持。
商诗意就是死活赖床上不下来,商驰业使出骚痒功,闹得商诗意整个身子蜷成一团,边笑边求饶。
等商驰业放过她时,她又反悔了,并且第一时间逃跑。但是商驰业眼明手快抓住了她,再度骚痒攻击。商诗意给笑得没气了,瘫在床上。
不知不觉两兄妹就靠得近,起初只有她在床上,现在再加入了他。
有点暧昧的气氛,当商诗意累得瞌上眼轻轻喘气时,趴在她身上的商驰业幽黯了眸色,那双黑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微张的红唇……
及时地抽回理智,他翻身瘫在她旁边,兄妹俩大字型地瘫在床上。
半晌,商诗意翻身,双腿缠上兄长的长腿,有点累了,她泛困地闭上眼睛。
他侧头静静打量,她眼窝有淡淡地黑眼圈了,是睡眠不足造成。她说她在连夜看漫画,但他看到的却是她捧着漫画书发呆。
嘴上说着忘了,只是个玩笑,实际心里是在意着的?
如果不是自己的堂哥……
她会接受他吧。
他如此坚定认为。
她的呼吸渐渐陷入深睡,她睡着了。他翻身坐起,把妹妹扳正,扯来被子为她盖上。他小心地压在她身上,看着她熟睡。
妹妹长得很可爱。睡着了像小天使。
他的手指缓缓地抚*的唇,漫不经心地勾画出弧线。她的唇瓣很诱人,红红艳艳好可爱……
他想,亲一亲也无所谓?
那一晚他浅浅地尝过了,她可能忘了。他想再回味一下……
于是唇落下,舌头缓缓伸出,撬开她的唇,伸进去。动作要轻,要慢慢来……
他勾*的舌头,轻轻地吮,轻轻地舔,用*描绘一下,细心地舔过每一寸温热与柔软。妹妹的小嘴,尝起来味道好极了……
啊。
为什么当初他会拒绝呢?
或许他真该顺应天命,狼戒她戴上了,就是他的妻。妻子是妹妹,他似乎并不反感……
*滋生,他轻轻缩回舌头,那一缕浅浅的线牵连着两人。黑眸荡漾温情,微眯的瞳是迷离地凝视着那一张红唇。再次伸手描绘,湿湿的是被唾液浸湿了。
那描绘的手指沾着湿气放进自己的口腔,再抽出。他轻笑,温柔地压在妹妹身上,俯耳低喃:“诗意,要不然,当哥哥的妻子吧……”
人是会变,没有一成不变。相处久了,习惯久了,感情也变了质。
糟糕了,他可真的爱上自己的亲妹妹了……
啊呀,狼族族长,只会娶命定的伴侣。他爱上的妹妹,真是符合极了这条件——
那就,不反抗了吧。不给其他异性任何抢夺的机会了!
正文 34
距离开学还有十天,足够把元宵节一起过完再走。
初七初八忙碌的大人们已经挑好黄道吉日离开故乡了。留下来的都是并不急着走或者等待开学的长辈。
老族长初六生日,正好撞上情人节。当天商驰业约妹妹一起出去逛街,商诗意有打电话去邀请佐木井,但是佐木井人没在。
商驰业取笑道:“你什么事都要捎上他,真让哥哥有点吃醋呢。”
“学长他是客人嘛,我们不能怠慢了客人嘛。”商诗意回答理直气壮,让人无从反驳。
商驰业摇头,没再说什么。
闲平镇的情人节是非常热闹的,来自西方的节日,和中国本土的七夕节,情侣们有福了,店家们更有福。
玫瑰花卖得贼贵,商驰业要给妹妹应景地买一枝,结果她刹风景道:“才不要浪费这个钱呢,家里有的是。”
“但家里的玫瑰可没开花。”商驰业反驳,不容妹妹拒绝花了二十块钱买了一枝香槟玫瑰。
商诗意勉为其难接受,把上面的保撕掉,手指头在花苞上剥弄着让花瓣散开了。
商驰业说暴殄天物,商诗意狡辩这是为了花的自然美。
闲平镇的繁华街头是很小的,逛不了几圈就逛完了,要遇到熟人是常事。今天老族长的寿宴吃过后,喜热闹的妇女们都携孩子出来玩了,而工作忙碌的男人们却跑去棋牌室摸几圈了。
商诗意遇到姚子让了,他和弟弟刚从烟店出来,嘴里各自叼了根烟熟练地抽着。同学撞上了,自然要哈啦几句,然后再各自散去。又遇到母校的老师,还得哈啦几句。最后是几个明日未来的学妹们,多多少少都有点熟。一番哈啦后商诗意感叹:“幸好我们先毕业了。要不然会和这些学妹们一样可怜。”
车晓晨的姑姑车靖丽升职校长后,就全面改革,以升学率为主,学校明言禁止谈恋爱,不准染头戴首饰。一句话,校风严。
“是,幸好我们跑得快。”商驰业只有附和妹妹的份。
路过一家精品店商诗意想着换对耳钉,拖着兄长挤了进去。十分钟后出来,商驰业给她买的那朵玫瑰已经壮烈成仁扔垃圾桶了,被耳垂上金光闪闪的小耳钉取代。
回家时走的路,兄妹俩人手牵着手步行回家。
一辆名牌车从后头驶过来,除了商家人这条路上不会再出现别人。从车窗里探出脑袋,是已经上班了的商品务。
“爸。”兄妹俩二人唤人。
商品务今天穿得格外精神,旁边坐着小姨柳树。柳树手上捧着一大束鲜艳的玫瑰花。商诗意满脸揶揄,柳树俏脸微红,将玫瑰往后车扔去。商品务取笑道:“我们都要结婚了,你还害羞个什么劲呀。”
商品务和柳树决定在三月底完婚,那天是今年最好的吉日。
柳树满脸羞红地啐了句“老不正经”,逗得商品务哈哈大笑。
之后商品务招呼儿女上车,商驰业摇头:“我跟诗意就不打扰父亲和小姨的二人世界了。”
柳树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
商品务顺应儿子的话就直接开车走了。
商诗意望着离开的车子,含笑羡慕道:“真好啊,小姨马上就要成为我们的一家人了……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回来……”
想到小姨,就会想到亲生母亲。
父母是最简单的感情破裂,离婚后商诗意被当母亲地带到外省去住了几年,稍大点再被送了回来,主因是当娘地要出国闯荡自己的事业巅峰。
这对前夫与前妻好几年没碰过面了。
“妈会回来的。”身边的兄长安慰鼓励有点情绪低落地妹妹:“她前几天发了电子邮件说结婚那天会回来。”
商诗意对亲生母亲不是没有怨言地:“她有发邮件的时间就没有打电话的时间哦?!”好几年没接到母亲的电话了。那位事业型的女强人一心只顾着自己的工作。当年分手的理由之一也是因为工作而忽略了家人。
这个问题商驰业都不好回答,只好沉默,搂过妹妹继续走。商诗意嚷了几句也没再放心上,一路上又恢复说说笑笑。
兄妹俩刚走到家门口,看到身子有点佝偻的佐木井。他嘴角被擦破了皮,左脸颊有点微肿。走路时那右脚跛得非常明显。
看起来很狼狈。
商诗意笑脸一凝,立即关心地跑了上去,身后商驰业微微眯眼暗自打量着他脸上的伤势。
“学长,你出什么事了?!有谁打你了吗?!”瞧他脸上的伤,以身边爱打架的朋友为示范,一眼即知是被人痛扁了一顿。
“没什么事,我不小心摔了一跤。”轻描淡写准备拐回自己客房疗伤的佐木井拒绝了女孩好心地挽扶。
倒是身后的商驰业伸出了手,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扶住佐木井:“我扶你进去吧,看你伤得不轻。诗意,马上去拿药箱来。”
“好!我马上去……”商诗意转身跑走了。
商驰业扶着行动不便的佐木井回到客房,少了妹妹的融洽气氛转为僵凝。
商驰业不是个好奇多事的人,佐木井也不是个多言的家伙,两人没吭声时空气很是沉默。
应该找些话来说的,佐木井疏离地道谢:“谢谢你们的关心,我是上后山时不慎摔了一跤。”
“昨天晚上有下小雨,后山全是泥巴很滑的。”商驰业顺着话走。
“是。我本以为没什么事的,哪料到会撞到岩石上。”果林有几块大岩石,自然撞上去不容易。
商驰业浅笑判断他的伤是否真是擦上岩石的杰作。
“今天我和诗意本来想找学弟一起去逛街的。你一直呆在后山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