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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宙斯裘强、暴了。”她安坐在一把红木椅上,是那样地像个女王,高傲而美丽。
与堂妹惊恐的双瞳对上时,她笑得又邪恶又绝望:“他毁了我!如果不是他我就会是驰业的妻子!你知道我为了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吗?!”
高傲的女王落泪了,是如此地脆弱地惹人心动。
但在商诗意眼中,那就是十足地恶魔。
“堂姐,你想干什么?!我和哥哥已经离婚了——”她好害怕,为什么她没有去伤害过别人,但总是让别人来伤害自己?!安安分分也是一种错吗?!
“离婚了又代表什么?!只要你活着的一天他心里都只有你!”女王手有些抖,她掏出烟来点燃开始吞云吐雾。面孔陷入短暂地迷茫中:“你根本就不该出生的……”
在她轻轻挥手中,那四个男人开始行动了。
女孩身上薄薄的布料被撕开,任她哭泣叫骂也无济于事。
女王持续地恍惚中,她想到当这个女孩被自己毁掉时,她能拥有的幸福。她喜欢自己的堂哥,从年幼时就深深地喜欢上了……
“比起失贞的你,我那样地好。我为了他一心一意守着自己的身体……”女孩的凄厉的惨叫她听不到,她自言自语地倾述她对挚爱的忠诚……
有好多双恶心的手在她身上*,有好多张恶心的面孔映入她眼前。
她不要被轮、奸——
为什么她一直安分守己还是不够?!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逼她并擅作决定?!
过份,太过份了——
当身体炙热燃烧时,那四个男人恐慌地停了手,全部退开。
床上的女孩开始疼痛,因为身体高热不断。
坐在窗边的女王只冷冷地瞥来一眼:“你也会死的——”她没有生火的能力,想要保护自己只能自燃……“你们出去吧。”
听到命令那四个男人全部跑了出去,但没走多远,他们在走廊上被冻成了冰块……
房间里开始闷热,因为商诗意在自燃,她无法控制自己停止玉石俱焚的下场。
火苗子窜到房间的每个角落,商习怜的身上也没放过。但她似乎无意逃走,任火苗烧*的衣服。
高热让床上的女孩无法维持理智,她恍惚地听到来自堂姐悲哀的呢喃:“我的身体肮脏了驰业也不会再要我了……把你拖下去和我陪葬我也不吃亏了……”
整间屋子成了大火炉时,两个女人凄厉地尖叫声。
当房间被推开时,霍然是商爵亚的身影。他朝床上那个正在自燃的女孩看去,她被烧得满脸通红一身地油,火是从内部蒸发出来的。
“你救她吗——你去救她她也活不下去了——”窗边燃烧的女人已是面目全非,被大火活生生地燃烧着。
他掀了掀嘴角:“你从来都是这么愚蠢,只有这一次帮了我的忙……我的堂妹。”
随着他话落,窗边的女人被一股冷水笼罩其中,她那凄厉地尖叫声也随之消失了。
死了。
一双冰冷的手触*滚烫的身体,“现在只有和你上、床了才能救你啊……商诗意,我的堂妹,你陷入万劫不复中了……”
那一天,那一幢两层高的小别墅,被烧得一干二净。
那一天,商习怜死在了里面,死因是自杀。
***
不是出于自己的本意,能得到原谅吗?
商诗意失踪了,商爵亚携带妻子回去了日本。
商驰业再回来,参加的是堂妹的葬礼。
那个可怜的女孩,被烧得面目全非,从她身上夺取的记忆,他在那烧焦的额头上烙下送予她的第一个吻也是最后一个吻:“我不会责怪你……”这个全心全意深爱他的女人,亲手设计了他的妹妹……
商普病入膏肓了,他最疼爱的孙女儿死了。他哆嗦着手指拨通了越洋电话:“是你杀了我的孙女——”这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电话那头的商爵亚笑得多么快乐:“不,爷爷。杀了她的是她自己的愚蠢。您应该感谢我让她减轻了火焚的痛苦才是。”
“你不是人——你这个不是东西的孽子——还我习怜的命来——”
“别急,爷爷。你这么疼爱堂妹那就早点去黄泉陪她吧。记得告诫她,她把贞*看得太严重了。堂哥为她感到难过。”
第一回,是孙子主动挂了他的电话。
只因为老爷子已经气得晕死了过去。
这是最后一次,商驰业踏入商家了。他是被驱出去的子孙,从祖籍里除名的恶人,参加了堂姐的葬礼他就得离开。带上自己的老父亲和后母。
昔日的天定族长和现任德高望重的族长,会不会有一丝尴尬?
四十多岁的长辈装模作样地叹息:“驰业,带你父亲离开这里到国外好好生活吧。”拍拍侄子的肩膀。
整个中国都容不下商品务这一家子了。
“我会的。叔叔,这里的一切就交给您了,恕我不孝顺无法带领族人们了。”彬彬有礼的孩子,看起来是如此地难过,他面色沉重眼眶微红,不仅仅是为葬礼还有已经消失的一切荣华。
族人们躲在角落窃窃私语看着笑话,没有一个人担心失踪了一个女孩。
商驰业上前搂着老父亲的肩膀,他已经老了,当一个中年男人没了事业时他就颓然了。
“爸,走吧。”陆陆续续消散的人潮,商驰业开口。
“我对不起你,孩子。”商品务望着侄女的遗相,愧疚涌上心头:“如果当初你不是族长,这孩子也不会如此迷恋你……”
才二十六岁的青春年华啊。
“爸,这是天意。再说我的确不是真正的族长,哪怕堂妹和我在一起,也注定是悲剧。”连亲生父亲也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怀疑与*,有些事情好办同时也意味着另一件事情难办。“爸,你应该担心的是我和诗意。”
浓浓的愧疚让商品务再也顾不得感伤侄女的事,“驰业,你和诗意……”
“我想和她永远在一起。”他打断父亲的话,眼神悲哀地说:“我们已经错了下去,就没法再回头了。爸,请你接受这个事实。”
商品务哑然,劝阻他们在一起的话堵在了喉咙口。
“爸,走吧。安顿好了你,我还得去找诗意,我们以后在国外好好生活吧。”
“你……你们俩人真不能再回归正常的人生了吗……”老父亲犹豫着不死心。
“爸,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想看到几年后的又一个悲剧吗?”
“……”
错了一步,就得继续错下去。别想能回头了。
***
被冰了起来。水能克火。当身体的自燃消失时,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压制住火焰。无可逼免的事情成了真,不管她愿意与否,不,根本没人顾虑到她的意见。
狼王是否再愿意接受一具不再纯洁的身体,商习怜为了贞*二字*,她失去了和哥哥在一起的资格。但是,除了少数几个人知道他还是狼王,她是狼后外,现实本来就不允许他们在一起了……
“烧退了?”一双冰冷的手触*滚烫的额头。
高烧不退是病毒侵袭俗称感冒。
她被带来这里,身体*的危险解除后便高烧不断。已经一个星期了,严重到住进了医院。
他每天都会来,她总能听到他的声音。
啊,现在他是她的男人了,名副其实的男人了。
她幽幽地睁开眼睛,听到医生说她已经可以出院了。他满意地点头,回头时就看到她睁开一双明亮的杏眼,温柔的面孔真像哥哥:“我们要出院了,诗意。”
她被烧得有些糊涂,倒不是失忆了,只是记忆退步,*的后果烧到了她的脑神经,她无法装下更多的事,在未来,她会提早*老年痴呆。
“我们去住哪里……”她虚弱地站了起来,他摸摸她头,“我为你买了一幢很漂亮的别墅。”
他用那两亿在这座繁华的大都市置了房产,为了金屋藏娇。
是的,这里还是中国,市。
“堂嫂,你不回去找她吗?”她喃喃道,任他为她脱下病服换上自己的衣服。
“我在出差,现在将长期担任在中国区的经理头衔。”他说得好轻松,为她穿好衣服,还跪下来为她穿鞋子。那是一种幸福,掠夺来的幸福。
“……她会伤心的……”好多事都在健忘,今天终于想起她这个堂哥还有老婆和孩子的。
“伤不伤心都与你无关,收起那些多余的关心。”他揽着她离开病房,亲亲她的额头:“一身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回去要好好洗个澡了。”
她沉默。
下楼上了车,她坐在车上用抽纸扎着手工小花:“我要是死在那场火灾里该多好啊……”
“你不会死,也不可能会死。”他自信一笑,眉宇间尽是意气风发。因为幸福来到了。
她侧头看他,他心情很好,“如果有一天,商静也来场*,要怎么办?”
“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