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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喝酒,此时偏如此做,又急忙给众元婴夺舍,谁都会觉察到不正常。
可是他时间不多,若不如此做,怕是再没有机会和大家坐在一起。
这一席宴尽一天,数千人聚一起喝酒,却是无人说话,只有大口大口的喝酒声响起。张怕笑道:“为何不说话?你们不说,我说,来,喝酒。”
他性格内敛,不会和人说亲昵话语,比如想念你喜欢你之类的话,从来没有和宋云翳成喜儿说过。也从没和满山弟子说,我很看好你们,喜欢和你们在一起这样的话。他把感情都放在心底,一直沉着,一直沉着,终于沉到此时,沉到离别时候,他还是说不出,只说了“来,喝酒”,心里却是难过,而且是很难过。
人之相逢,终有离别,不是生离,便是死别。
张怕一直努力在做,不想和每一个他喜欢的人离别,可惜事到如今,若不想引来强大的判神找麻烦,还是和天雷山离别吧。
他对天雷山的感情极深,一直努力维护天雷山,努力维护山上每一个人,经过无数次战斗血拼,终于有了强大力量,却不能再维护天雷山,心中自然难过。就好象一个人独自造大船,自己去买工具,采木头,锯木板,经过许多次尝试,辛苦许多年,终于造成大船,就在他想上船好好享受的时候,大船被人抢走了。
瑞元始终想追问发生何事,奈何张怕绝口不提,直至一日将尽,张怕起身道:“大家慢喝,还有六日,我回后山。”说完去见宋云翳和成喜儿。
宋云翳等女子全坐在院中,面对着院门等他到来。他一出现,丫头们轰的围上问道:“前山怎么了?”
张怕笑道:“前山在喝酒,现在是咱们喝酒,快,摆席。”想了想又说:“这院子太小,去林叔院中。”宋云翳说好,于是一群女子跟在张怕身后去见林森。
张怕走在前头,忽然叹气说道:“过来吧。”随他话语声,天边嗖地飞来小猪小猫和火儿。
他回山时,小猪小猫感应到,却懒得理会,便没有过来。过去向来如此,小猪小猫眼中无人,包括张怕,虽然会为他拼命。
但是这次不同,没多久,山上气氛突然压抑起来,小猪小猫就想来怎么回事。
他们身边有火儿同行,火儿与张怕签有心约,彼此心意相通,知道现在的张怕心下难受,便自作主张拦阻二兽,不让它俩过去。在以前,火儿从来柔弱听话,今天却一反常态,强行与哥俩对抗。小猪好奇,更想去看发生什么事情。
他的好奇心迫得火儿爆出全身火焰挡住前路,小猪小猫一看,火儿发脾气了,想起火儿一直以来的柔顺,大家一直相处很好,为了让火儿顺心,小猪小猫没有去找张怕。
张怕完全知道这些事情,因为白天和众弟子喝酒,小猪来了只会捣乱,所以没有叫它们。现在是晚上,和林森等人说话,也该叫来它们说会儿话,所以跟火儿示意,于是它们飞来。
火儿飞来后直接扑到张怕怀里,他知道张怕难受,不知道如何安慰,便贴着他不分离。小猪小猫跟大爷一样飞过来,哼哼着还想教训张怕几句,可是一看火儿表情,两个混世魔王终于知道是张怕出事,便一左一右严肃立在张怕身侧,同时轻哼一声,意思是有事儿您说话。
张怕心头一阵酸,他很感动,虽然一生被很多人骂,也被很多人追杀,却总有很多很多对他很好的朋友。尤其小猪小猫,虽然表面看起来与他不对付,但是每逢有事,总是冲在最前面,哪怕是拼命也肯。
张怕抱起俩小家伙,冲远方又喊一句:“过来吧。”这次叫的是张天放和不空。
白日酒席是和弟子们喝酒,晚间是和关系亲近之人喝酒,当然少不得张天放等人。
张天放急飞过来,一把扯住张怕问道:“你怎么了?”张怕笑道:“我没怎么。”“胡说赶紧跟老子说。”张天放瞪大眼睛喊道。
张怕还是笑着说话:“你去叫方渐。”张天放一愣,左右看看,一拍脑门叫道:“我说呢,怎么感觉少个人。”说着转身离去。
看他离开,张怕再往前走几步路,见林森站在院门前相迎,张怕恭敬鞠躬说道:“小子来迟了。”
林森笑道:“不迟,咱爷们说这些虚头八脑的事情干嘛?”张怕笑道:“那就不说,不过总要感谢林叔,若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我。”说着又是深深一躬。
他鞠躬,林森笑着看,无愧受之,心里却是异常明白,必定有大事发生,所以眼中有一些难以言清的情绪闪动。
这时候,成喜儿带着丫头们去摆放酒席,不多时,众人入席。林森道:“我可不能喝。”他希望张怕直说发生什么事情,免得醉倒后,什么都不知道。
张怕笑道:“就是不能喝才要多喝,明天还要喝。”
林森听的明白,起码今天无事发生,笑着举杯一饮而尽。
他坐在张怕对面,张怕身边是二女,宋云翳和成喜儿默默看他,也不说话,倒是丫头们唧唧喳喳说个没完,一直追问发生什么事情。丫头们比瑞元执着,大有不问清楚不罢休的势头,张怕道:“过几日和你们说。”
这时候张天放跟疯了一样跑回来,大声叫道:“出事了。”众人顿时呆住,全看向他,有丫头问话:“出什么事?”
张天放还没说话,从他身后缓慢行来一人,一身白衣如云,飘飘来到席间,众人看到一愣,尽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来人不但身穿白衣,连头发也是雪白。
张怕轻声叹息道:“不关你的事。”声音极低,也不知道有没人听到。
来人是方渐,一个白日,竟将满头黑发变成雪白。对于修真者来说,这样事情根本不可想象。修真者可以控制全身血脉,头发是黑是白,全由自己心意。但是张怕知道,方渐绝对不是刻意而为,他是真的变成白发。
方渐回山,心神一直激荡难息,他认为因为自己下山,数万无辜百姓横死,又因为想要报仇,连累张怕离开此界,心中极难受,所以关住自己不出来。张怕见状,以神念锁定他气机,发现气息稍乱,但是修为还在,所以没太在意,哪料到心神激荡的方渐竟然会一日白发。
方渐走到张怕身前说话:“是我连累你,对不起。”。。。
正文 第一千零六章 酒宴
张怕气道:“荒谬,你如何能连累我?坐下喝酒。”他真的有些生气,不过不是因为方渐。而是因为自己。自己究竟修的什么狗屁,总是让身边人难受。
方渐无声坐下,垂,不吃也不喝。张天放凑到他身边坐下问道:“发生什么事情?”方渐抬头看他一眼,随即又低下头,没有说话。张天放急道:“哑巴了?有什么事情不能说?你不总是说,大丈夫,无不能对人言,你这熊样,也算大丈夫?”
这下,方渐连头都不抬了。
不空也在方渐身边坐下,叫住张天放,不让他乱说话。拿起杯酒遥敬张怕,也不说话,以杯为敬,以目示意,然后一饮而尽。张怕陪上一杯。
这下张天放更加好奇,拿起不空的杯子闻闻,惊讶道:“你喝酒了?”
偌大院子聚着好多人,多把目光聚在张怕身上。心中颇多疑问。张怕以前总是上山下山来来去去,为何这次要大排筵宴?方渐又为何表情凝重,神情低落,竟然一日白头?甚至谨持清规戒律的不空开了酒戒,这一桩桩事情太过古怪,想不好奇都难。
有丫头在与张怕喝酒的时候趁机问话:“与你一起回来的七个女人是谁?她们去哪了?是不是你新收的小妾?”
张怕被说的差些被酒呛到,斥道:“瞎说什么。”喝完这杯酒,跟身边宋云翳成喜儿解释道:“七个女子不是跟着我,是跟着伏神蛇。”
宋云翳笑道:“我相信你。”成喜儿也是这样说话,但是眼神中总带些一丝促狭之意。张怕只好当做没看见,起身去敬林森酒。
这会儿时间,海灵一直在林森身边盘坐不动,心中极念着大哥哥,可是也知道大哥哥实在很忙,他告诉自己,我长大了,再不能像以前那样想什么做什么,于是强压着性子不去给张怕添麻烦。眼见张怕走来,他匆忙起身,脱口问道:“你要走了么?”
很多人心里都这么猜,可是无人敢说。前些日子天雷山之围,出现一群从没见过的恐怖魔兵,天雷山众人知道他们非此界之物。而后山门前又出现数个奇人,一身修为通玄通神,即便是化神高手也比不上,不用问,这些人更是来自异界。
修真者有飞升之说,大伙儿知道有外界存在,张怕又修成通神本领,早该飞升,所以会猜测张怕宴客是为告别离开。
海灵比他们知道的多,知道三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