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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号乃动,三十号出兵,凌晨交替之际,南定城以南沿着萨尔温江的一处山头上,那是一个村寨,号称是科钦族人,有战兵两百,民兵两百,不过前后才一刻钟,山头就被犁了一遍,这寨子的头人名叫那门莱,是个五十来岁的瘦小汉子,皮肤黑的跟非洲大叔似的,皱皱巴巴,穿戴着一身类似侗族服装的民族服饰,看到这群彪悍之辈,才战战兢兢用云南方言说道:“老、老子烂命一条,要、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这瘦猴子一般的家伙竟然也知道两句成语,不过,眼珠子转的厉害,却是始终掩盖不掉他的胆颤心惊,论起手段,这厮和张贲他们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可是论起胃口,这厮的牙口好得很,中国移动的一车设备在芒市过来二十公里就被他抢了。
要不是前段时间人手还没有磨砺熟悉,张贲才不会这么晚来找他。
“把他们的人都叫出来。”
张贲手持一把八一杠,目光冷冽,扫视和那门莱。
这寨子,就叫那门寨,头人就是小国王似的,号令之下,莫敢不从。
可是三千来号男女老少看着这数百猛男拿着黑枪对着那门莱,这些人的眼中除了惊讶之外,有的也只是好奇。
恨?谈不上。
这里的人,连真正的民族归属感还没有,甚至,缅甸这个名词在大多数的人眼中,都没有特殊的意义,简单地说,就是国家这个概念,在大多数的缅甸人心中,还没有形成,因此,缅甸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和印度一样,是一个地理概念大过一个国家概念。
没有觉醒国家意识的地方。
“弄死他,他的钱归你们,干吗?”
张大山手中拿着双管大猎枪,目光冰冷,扫了一遍,冲着这些那门寨的人如是说道。
这寨子中的男女老少都从几个山头赶过来,他们中的男人都是觉得奇怪,那些城里人,怎么跑来山沟沟里了?
在国内,兴许有人见到拿枪拿刀子会害怕,可在这片山头上,平日里带着一把五六串门,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司空见惯的就是自动步枪半自动步枪挂在脖子上,捧在手里。
这边的头面人物就是三种装备:金表、宝石戒指、名手枪。
那门莱是个土豪,小山头上的头人,管着九个山头的遗产,平日里在这片穷山恶水,还不曾出去过。虽然抢了那些中国移动的设备,可让他倒腾,也是卵都没用。这厮就是被人诓骗过去下水捞的傻逼而已。
“啥子意思?”
张大山的话让这些人都是愣了一下,面面相觑,有个胆子稍微大一点的爷们儿于是出来小声地问道。
张大山看着他:“你们弄死那门莱,那门莱的山头财产,就分给你们,你们谁干?说到做到,弄死就给!”
那门莱大吃一惊,吼道:“你们哪个敢!”
他吼的声音很大,人群里头,还有他的儿子侄子外甥,弄死他?谁敢?
张大山冷笑道:“把那门莱的儿子侄子外甥供出来,这个就是你们的!”
张大山一挥手,后头几个人将两排生猪肉,五袋大米,还有五袋玉米抬了上来,随后这厮又从身上摸出十张红彤彤的票子。
猛地拍在那两排生猪肉上,大声道:“一千块,够不够?!”
有人吞了吞口水,四周小声地响起了嘈杂。
那门莱大吼大怒:“你们这群没屁眼的狗崽崽,老子脱身后,老子朝后慢慢算账!”他吼声越发地大了,整个山坡寨子上都是他的吼声,四周火把林立,那些拿着枪的战士都是毫无压力地看着这些。
张大山的手段,看上去下贱无比,但是对这些没有历史底蕴和国家归属感的人来说,完全没有压力。
张大山很清楚,会有人做的。
他是对的。
“那个人跑了。”
后山,杨波咒骂了一声,然后对张贲说道。
张贲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沉吟了一会儿,才道:“走了也好,至少也让那些人知道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
他话说的平缓,却是打不起精神来一样,让杨波颇为意外。
张贲见他眼神疑惑,不屑道:“和一群土包子玩过家家,有意思?”
杨波无话可说。
……
张大山的人完好无损地撤了下来,那门莱的寨子改了名字,这里,叫做一号寨,头人刚刚换了人。换的人,是亲手用石头将那门莱脑袋砸了个稀巴烂的爷们儿,而那些侄子外甥儿子,则是被直接乱刀砍死。
那是真正的乱刀砍死,女人老人一起上,手中的铡刀竹刀菜刀,甭管有用没用,先招呼了再说。
这寨子上下,血流成河且先不说,那股子诡异的气息,迟迟没有散去,让跟着张大山上山的三宣堂敢战士们都是觉得心里发毛。
他们从来不知道,这中缅边境,竟然还有这等诡异的事情。
只是,越是这样,越是对张大山这厮哪里知道来的手段,感觉到心惊肉跳,太可怕了。
三宣堂的敢战士,让他们打打杀杀,或许是一条汉子,可是真让他们弄明白这里的民风习惯,却是难为他们了。
张大山此人,别看着像个不疯魔便要寻死觅活的人,实际上,粗中有细,远比别人想象的强悍。
再一个,边防那么多年,张大山自有他的那一套,远超别人想象。
对付这些没有民族国家归属感的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粮食和钞票!
一号寨上下,清场之后,头人的圈子一下子被去掉了三百多号人,那些劫后余生的寨子战兵都是吓的魂不附体,就差那么一点点,他们也要去萨尔温江喂鱼,那些外头来的城里人,可真是吓死人了。
而在云南省的大理市,有两个人则是魂不附体地在那里狂喝水。
“你这是要喝死自己吗?”
陈果皱眉,如是问道。
那两人连忙停止了牛饮鲸吞,然后战战兢兢道:“陈先生,你是没有看到哇,那帮人,真他妈的够狠的,三千多号人的寨子,硬是逼着寨子里的人把头人给干了,然后东西大家分了分,就算清账了。那门莱都没来得及叫唤一声,就被一石头砸了个开瓢!”
他们语速快乐些,又带着方言口音,让陈果很是不爽,不过,大致还是听出来意思了,想了想,陈果暗道:虽然已经知道那头老虎生猛无比,可是,真有这么凶残吗?
陈果是无法想象在一个四战之地是如何守住的。
守住四战之地的最佳方法就是四处出击。
张贲人在缅甸,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良心上过不去?想都不用想。
“你们下去休息吧。”
陈果想了想,然后拿起电话,拨通之后才道:“让那些日本人过来。”
山崎熊二人到了大理的时候,陈果开门见山道:“你们能出多少钱?”
“两千万。”山崎熊二眯着眼睛,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太少。”
陈果一口否决。
“我说的是美金。”
“我说的是英镑!”
陈果冷笑着看着山崎熊二。
山崎熊二眉头一皱,心中暗道:贪婪的家伙。
而陈果却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心中冷笑:小日本,还真拿自己当跟葱了,老子和你们玩,那是老子正好要做,你们正好撞枪口上而已。傻逼!
“成交!”
山崎熊二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下来,陈果嗯了一声,然后道:“先打一千万过来,事成之后,剩下的一千万再交付。”
陈果眼皮也不抬一下,然后道:“送客。”
NO。183疯了
自从数百猛人出手,南定城便是稳若泰山,北边芒市的施工队只管开工,两边想要搞三搞四的寨子基本上都被平的一干二净,张贲亲自带人将那些头人杀了个干干净净,压力?有,但那不是他的。
“猜曼派了人过来。”
佤邦的猜曼显然有些着急了,这帮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一下子就将那些杂七杂八的货色全部给平了?杀的也太干净了一些吧。
没了头人的寨子,起先还有些不适应,再加上缅甸人多半都是好吃懒做,说穿了就是懒是一种天性。这或许是低纬度地区种族的一种通病,不得不承认,这些家伙真是有着让人无法理解的懒惰。
“不见。”
张贲扭头看着张大山,然后道:“让他们从哪儿来往哪儿去,谁想断老子的路,谁就得死!”
他声色凶厉,周遭那些缅甸的克钦族人都是战战兢兢,不敢大声说话,又有几个瓦伦族的妓女在坡道上畏惧地看着他们。
这边组团卖淫的妓女还是不少的,这谁也没办法阻挡,硬拦着不让大兵嫖娼,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一身的精力没处宣泄,最后就是私斗成风,于是不得不放开了风气,那些卖淫的就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街头,只是也划拉了一条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