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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谋不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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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会这个。”

庄浅确实不会射击固定靶。因为这就跟打钉死在墙上的猎物一样,令她觉得无趣而烦躁,心神不定,自然不会有好的结果。从前秦贺云教她射击固定靶的时候,她闷着脑袋研究半晌问道:对手是活的,靶子是死的,这样的徒劳练习有什么意思?

秦贺云一愣,随即大笑,抱着她说鬼灵精,却从此再没提过固定靶的事情,转而将她的练习场地换到了室外,练习移动靶瞄准狙击。

这么说,庄浅可以在遥远的距离,轻松击飞大街上一个跳动的街舞少年的头帽,却打不中他脚边安静放着的一支手机。

庄浅不知道这在心理学上代表着什么,但她自己的解释是,只有挣扎跃动着的猎物,才能最大限度激起她的狩猎欲。

将鲜活跳动着的生命,扼杀在最完美充沛的时候,乐趣远远超过了玩弄死物。

“我,真的不会。”她将右手抬起来给沈琮看,认真一个字一个字说道,“以前,不太会,现在,更不会了。”

沈琮看到她大小擦伤遍布的手,脸上的表情一僵,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时没有吭声。

“你,不开心。”庄浅担忧地看着他,扬起的手握住他持枪的手,“别不开心。”

她试图将枪从他手里拿出来,因为不喜欢这种被动的处境。

手背一软的时候,沈琮回过神来,重重将手从她手中抽回,狠瞪了她一眼。

他想上一次的绑架事件,也许真是事有凑巧,又或许是人在面临生命危险时的本能所致,便试探着问她,“你真不会?”

庄浅摇摇脑袋。

“那你想学这个吗?”沈琮眼神一转,坏水直冒,手枪在掌心帅气地转了一圈,“你想不想学射击?”

庄浅害怕地看一眼枪,畏惧地摇头,“我、我学不会的,而且手会痛。”

“试几下就知道能不能学会了。”沈琮一句话说完,突然猛地上前两步,将枪不由分说地塞到她的手上,然后握着她的右手开始瞄靶。

庄浅紧张地挣扎,要甩开枪,挣开他。

沈琮被她整得瞄不准靶,心底来了气一发狠,索性一把抱住她的腰不准她乱扭,另一只手中指压着她的食指,利落地扣下扳机,伴着砰地一声锐响,子弹飞出,庄浅右手腕震得剧疼,尖叫着捂住了耳朵。

……

“看吧,很简单对不对?”直到打完了六发子弹,沈琮才松手得意地看她。

这才注意到她惨白着脸色直冒冷汗,他一松手,她就浑身没力地摔坐在了地上。

“喂!怎么样,你没事吧?”沈琮丢了枪,弯身要将她抱起来,边抱怨,“至于么,又不是真要你杀人,真要你去当杀手的话就完蛋了——”

……

“你跑来这里干什么!”沈思安原本是去二楼叫庄浅吃饭,结果才发现人不在,四处找遍了没看到人影之后,他心浮气躁地上了三楼,结果才在楼梯上就听到她的惨叫声,推门进来的时候,火气就没能憋住。

庄浅只顾得上离沈琮远远的,见沈思安一脸要吃人的表情,她动了动嘴巴说了零星几个字句,还艰难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结果一句话都说不清楚,她最后烦得不行,索性埋下着脑袋一声不吭。

沈思安瞧着她一副‘全世界都不理解我,你们全是大傻…逼’的反应就气血不顺,两步上前去吼她,“难道有理的还是你?你这女人哪里养成的脾气,两句话不顺就赌气连饭都不吃了,在别人家里胡跑乱蹦还甩人脸色?”

“是我带她上来的。”

沈琮见庄浅连连后缩,却始终没有开口解释原因,他狠狠皱了皱眉头,上前一步道,“哥,你吼她干什么,是我带她上来的,我就是看不惯她在你——”

“你滚一边去!”沈思安厉声呵斥,“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

沈思安动起真怒来,沈琮还真是怵他,讪讪地不敢吭声了,在原地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临出门的时候,他又没忍住再回了一次头,就看见那个女人还缩在一角呜呜地掉眼泪,他哥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沉着脸对她说着什么,她连连点头,然后一下子昏了脑袋又不停摇头,像只被吓破了胆的柔嫩小动物。

沈琮突然有些气闷得慌,觉得自己可能干了件蠢事,重重踢了一下门脚,下楼去。

☆、第033章

沈琮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原本是想吓吓那女人,就算再不济也得让她忌惮着点,别以为哭哭唧唧就能随意跟在他哥身边绕,可谁知道反而弄巧成拙,他现在看到沈思安从楼上将那女人扶下来,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不知说着什么,活像在一起多少年了一样。

沈琮恨恨地在心底呸呸两声,眼不见为净出门鬼混去了。

“明、明天的,慈善拍卖,我,我要去。”庄浅坐在沙发上,对沈思安说。

“你都这样了还去什么?推了。”沈思安拿过桌边的文件翻看,头都没抬,“自我包装的事情,少做一两件也不会有人觉得你丧尽天良。”

庄浅坚持:“主,主持晚宴的安老先生,之前,亲自打过电话,不去,得罪人。”

“安千秉?”沈思安甩开文件抬起头来,随手点了一支烟,不以为然,“这人我倒是熟悉,赫赫有名的最高法院检控官,我记得去年他才刚卸任,怎么现在跑回老家,干起善事来了?”

大约是坏事干多了怕断子绝孙吧。

庄浅垂下了眼睑,两只手的手指狠狠纠扯在一起,声音嗫嚅,“帮,帮助弱势群体,可以,赎,赎减罪孽,死后能,上天堂。”

“是吗?”沈思安轻吐了一口烟,狭长的眸子一扬,睨着她局促的表情,“那你是想上天堂咯?还是纯粹喜欢被人捧着吹嘘的虚名?”见她不吭声,他总结,“女人就离不了两个字,虚荣。”

他语气低慢而轻屑,却并没有小家子气的刻薄,让人难以发脾气。

庄浅抿唇想:男人不也离不了女人?何必用这么瞧不起的描述。

她抬起脑袋看他,“我,我想去。”

沈思安:“那你倒是去啊,你又不是小孩子,我也不是你监护人,跟我报备什么?”

“我,想去。”庄浅坐近了一点,伸手搭到他腿上,认真地说,“你,跟我,一起去。”

“你该不会真以为我对你有求必应吧?”沈思安一根手指抬起她清瘦的下巴,仔仔细细地盯着瞧,片刻才啧啧道,“诚然,你模样算不得丑,但也没到令人神魂颠倒的地步,歪心思就收敛着点,我愿意帮你,那是情谊,你不能狼心狗肺;我要是不愿意搭理你,你也别死缠烂打,像现在。”

他语气泛着冷沉,食指和拇指蹭着她下巴的力道不小,庄浅有点疼,却并没有挪开。

沈思安想,自己之前或许是太过松懈了,小琮今天倒是提醒了他:这个女人曾经干过多令人发指的事。

哪怕她如今这样了,可谁能保证她并非别有意图?农夫与蛇的故事,难道还不够让人从美梦中惊醒?

庄浅有些难堪,紧紧盯着他冷沉的眼睛,抿着嘴巴不想开口弱了气势。

“生气了?”沈思安瞧着她,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温润的触感传来,令他原本沉静的心底莫名生出几分难耐,开口道,“觉得我冤枉了你,又生气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走。”

他语气轻描淡写,眼神平淡无波,却简直是在一脚一脚往她底线上踩——以一种光明正大又义正言辞的方式。

若是从前的庄浅,就该当场愤怒地一巴掌甩到他脸上,再骂一声‘自视甚高是病”。

只是有时候,人生就是一场单调的牌局,每一次的揭牌,你都以为这是最后一张了,渴望牌面大点大点再大点,血杀四方——

而庄浅只是一直冷静地提醒自己还有下一张。

所以这一张的大小就变得无足轻重。

只要王牌出得好,先输多少次都无足轻重。

“你,太过分。”她盯着他,眼睛是红的,却又没有负气离开。

沈思安就过分地瞧着她,“不顺着你就是过分了?那我要是现在就将你丢给警察,岂不是罪大恶极?”

庄浅:“没,没有证据,警察,不,不会——”

“是不会对你怎么样,也没办法将你限制人身自由,但是会缠死你。”沈思安轻说,“怎么说你如今也算是有头有脸了,好不容易树起个好听的名头,莫名其妙就卷入刑事纠纷中,你丢的起人?还是想吓死你妈妈?”

他不轻不重地就掐在了庄浅的死穴上。

她不肯回家,不就是怕警察找上门来,庄曼担心受怕吗?

庄浅神色果然黯淡了下去,轻轻与他挪开了一点距离,不再吭声了。

沈思安瞧着她委委屈屈的样子,心底竟然有种别样的骚动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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