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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云听他这样说,更加感动,由衷地说,“谢谢你这样安慰我”如果有一天有个女人愿意为你这样,你一定不要辜负她哦。”
万载龙肯定地点了点头。
会有女人为他这样吗?万美美?白小婉?杏花嫂?
唉,谁知道啊。啃定不会是李青禾了。”
不知道杏花嫂在城里打工过的咋样?回去后有时间还要去城里溜达溜达了,进了一次北京城,他对城市这个名词,已经不那么排斥了,而是生出想接近它探看它的真实面目却又想远离它的矛盾心理。
万载龙回到鸡鸣村时,发现出门半年的爷爷回来了,李金刚的父母正拿了礼品到他的龙吟山洞来跟爷爷说李金刚的事。
爷爷听了事情经过后,朦忪着偶而一睁就精光慑人的眼睛,吧嗒着长有两尺的烟袋锅,说,“这个毛病嘛,一时半会医不好,得看造化”我试试的吧。”
只要他说可以试试的病症,十次有九遭都是手到病除的。所以李金刚爹娘听了这话后,喜得当场就老泪纵横,说让万老先生一定在家里多留几日,他们这就催促金刚从外头回来。
送走李金刚夫妇后,万载龙兴奋地杀鸡宰鹅,迎接爷爷回来。
万算子盘腿坐在石凳上,抽着大烟袋锅子,瞅着载龙忙活,说,“进过城了吧?”
万载龙嘿嘿一乐,说,“您咋知道的?您啥时候回来的?看我没在家,您掐算出来的?”
爷爷眯眯一笑,说,“我今儿早晨才到的家,我不用掐算,就看看你身上的气,就知道你进过城了,呵呵,小子哎,咋样?”
万载龙一边把鸡鹅大卸八块、揪了山侗外面野生的鲜花椒叶子和小葱爆进油锅里,一边听着食物在锅里欢快地歌唱着,翻炒着,跟爷爷简单总结了一下自己进城的心得。
爷爷捻着胡须说,“出家六根不净可以,经商狼心不足不行。你既然想干点什么,爷爷暂且就送你这么句话,你自己咂摸去吧。”
爷孙俩吃饱喝足,爷爷在院子里星空下打了一会儿坐,万载龙就让爷爷早些歇息,自己下山去了村子里谷生的那几间破屋。
刚拐过一条小胡同,就看到一个黑影从李豆苗的缝纫加工点那儿一闪,往西去了。
万载龙心想,难道李豆苗又耐不住寂寞钓回新的男人来了?
他摁不下好奇之心,紧走几步跟在了那个黑影后头仔细一瞄,却是村里的赤脚医生李刚石。
李刚石和李金刚家是同宗,两家关系很好,按辈分,李金刚兄妹叫李刚石是叔,他家住的离豆苗的缝纫加工点比较近。
万载龙心想,天这么晚了,李刚石怎么往村外走?看他走向村西头的小路,万载龙的心里咯噔一下乐了,难不成他是去找刘喜珠的?
李刚石还真是去找刘喜珠的。
李金刚得病离开村子后,刘喜珠一直心事重重、闷闷不乐的,本来健康活泼的身体很快瘦了一圈,那满月似娇俏的脸蛋也变成了鹅蛋脸。
前些日子晚上起来给鸡上夜肥,淋了小雨受了寒,就发烧病倒了。
村民们这种头疼脑热的小毛病,都是李刚石负责给大家开药打针,花费不多还方便。
李刚石戴着个板材框的眼镜,说起话来不紧不慢的温和,行医多年从没出过差错,在几个村子里的人缘口碑都极好,村民们都比较尊重他。
因为他半农半儒的,跟普通乡野汉子气质不同,穿戴又极讲究干净,所以村里的大妈大婶小媳妇什么的对他更有好感。
第151章 村医和小媳妇
头一天他来给刘喜珠打针,刘喜珠烧得双腮通红,象染了胭脂,丰满年轻的身体在红色的衬衣下显得凹凸有致,胸脯因为呼吸急促而格外汹涌起伏,让平时非市视的李刚石连忙低下了头,只是温声跟她聊几句家常,分散她的注意力,轻轻巧巧地就将针头给她扎到了手背上。
刘喜珠由衷地说,“叔,你打针手艺真好,一点也不疼。”
两人因为是堂叔媳关系,碍于农村伦理,平时都不怎么打交道,现在俩人面对面呆在一个屋里,眼前没外人,都有些别扭。
尤其是李州石的手指温和地触及刘喜珠手上的皮肤时,让多日不曾得到男人宠爱的她不禁心神一荡,手就不自觉地抖了两下。
她这一抖,李刚石也察觉到了,他的手也跟着抖了一下,两人的神色更不自然了。
为了避免尴尬,刘喜珠主动说,“叔,你给我搭搭脉吧,我这些日子老是肋下涨疼,有时候还象针挑似的,一扎一扎的,簌簌的疼。”
李刚石说好,让她把手搭在了脉枕上,他的手指摁上了喜珠的手腕。
李刚石的手指肚很圆,暖暖的搭在刘喜珠的手腕上,轻轻触及着她的脉搏,她的胳膊不禁又是一麻。
这今年轻的媳妇为自己的心猿意马而害羞了,她知道自己是因为多日没有得到男人的滋润,身心都干涸的紧造成的”李刚石强摁着心猿意马神思飘荡,给喜珠把完脉后,温和地说,你是肝气不舒造成的气血沉淤,没大碍,我给你开几副汤药你煎了吃着调理一下,平时把心放宽些,有心事多跟相知的人说说,别憋在心里”你还这么年轻,得爱惜自己”第三天过了晌午,李刚石又去给她打针。
她刚关着院门在院子里洗完澡,头发还是湿路路的,全身散发着香皂的清香,脸儿更是水里透粉,象刚被雨水洗过的蜜桃,让人看了就想闻一闻嗅一嗅,摸一摸,然后咬上一口,一定是汁水流溢”进门后看到她这样,李刚石的眼一热,不禁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喜珠,你真好看。”
说完他又后悔了。
按辈分他是她的叔公,在她面前他得端着长辈的范儿才是正统哇。
刘喜珠一听他的话,心里砰砰一跳,不禁飞眸看了他一眼。
他和李金刚的眉目之间长的很象,身架也差不多,只是比李金刚更长十来岁。
头天夜里她独自躺在炕上煎熬时,心里就想好了,金刚不在家的这些独守空房的日子,她怎么可能一直独自熬下去?
她还这么年轻,身体正是欲求旺盛的时候,她没有办法让身体象盛开的鲜花一样任由风霜摧折枯萎下去。
她想到了偷男人,可是偷谁好呢?李刚石的影子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他比较忠厚,不是轻浮的登徒子,不用担心他对她纠缠不休或口无遮拦泄露了秘密。而且他又是村医,来她这里即使有人看到,也有遮人耳目的理由。
前思后想后,刘喜珠再也摁捺不住那颗年轻女人躁动的心了。
李刚石一进院门,刘喜珠就探头往外看了看,门前正对通往村子的山道,一览无遗,晌午的庄稼地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她反手将院门给关了。
李刚石听到门锁吧嗒一声,他的心也跟着吧嗒一声,转头惊惶地看着喜珠,想问她为什么关院门,却问不出口。
刘喜珠脸儿红红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就转身往屋里走去了。
李刚石心里象揣了一面鼓,咚咚敲着跟了上去。
进了屋门,刘喜珠给他侄了杯水,手抖的连水都洒了,递给他,看着他,低声说,“叔,你跟我说实话,金刚那身体,真的治不好了?”
李刚石的舌一头打着结,说,“这个,叔也没,没法说啊,你们也带他去过城里的大医院了,那儿都没治好””
刘喜珠开始轻轻啜泣起来,眼泪吧嗒吧嗒落在自己手上,说,“叔,你说,我该咋办?我和金刚的感情大家都知道,一直很好,我不可能改嫁,我一定好好带着孩子,在家里等他,可是,我毕竟还年轻,叔””
她哭得肩膀耸动,梨花带雨,李刚石坐不住了,心里象被她的小手捏着,揪成一团。
第152章 叔要你
他颤抖着手抬起胳膊,搭在喜珠的肩膀上,“喜珠,你,你别这样啊,大家都知道你是好女人,金刚身子都这样了你还坚持跟定他,村里都都敬佩你,你别难过,等载龙他爷爷回来,找他老人家再给金刚看看,说不定他老人家有办法的。”
刘喜珠的额头突然转过来抵在了李刚石的肩头,手搭在他的胸膛上,哭得更放声了,哽咽着说,“叔,我心里难过。”
李刚石的身体象帕金森综合症一样颤抖起来,他迟疑着,手放在喜珠背后一寸的距离,不知道该推开她还是温存的拍拍她?
喜珠的身体又软又热,贴在他的身上让他中年的身体很快就血流畅涌起来。
人近中年,跟自家老婆早就没有了激一情,炕头之事几乎是半拉个月不来一次,偶而例行公事来一次,也是半软不硬的,象锯木头一样拉上几分钟,乏然无味”现在,这么年轻美好的身子柔弱无助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一种被女人需要和信赖的男人心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