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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转正实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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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常福禄猛然瞪大眼睛,“你一五一十的说,惠妃怎么了?”

“具体奴才也不知道,娘娘一回宫就直接进了内殿,也不叫人伺候。。。。。等奴才们进去时,便只看见娘娘倒在碎屏风上,下半身都是血。”

常福禄的心一下碎成好几瓣,听多福这意思,惠妃这是要小产了!这可是本朝的第一个子嗣啊!

多福絮絮说完,见常福禄也震惊的说不出话,索性跪在乾清宫门前放声大哭,咧着嘴朝殿内喊,“皇上,皇上!惠妃娘娘不好了!”

齐衍隐约听到门外哭声,正要起身去看,就见常福禄一路跑进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皇上,景仪宫来信,说惠妃娘娘血崩不断,怕是要小产了!”



齐衍的銮驾赶到时,太后已经先一步到了景仪宫,除了两个大宫女与接生嬷嬷一同进了产房,其余的奴才黑压压在跪了一片,没一个人敢出声。

太后坐在主位上,蹙眉屈肘支着头,见皇上来了,才开口道:“惠妃已经送到产房了,宁妃跟庄妃都在里面陪着,只是惠妃怀胎的月份不够,又摔了一下。。。。。太医只能尽力而为。”大过节的,发生这样的事,穆丽华只觉得烦躁又晦气。

一个眼神,便有人将冷汗涔涔的太医院院判提到院中,那院判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小产吓得不轻,双膝一挨地便跪在嘭嘭磕头,不迭道:“皇上太后恕罪,惠妃娘娘一向胎脉康健,又已经怀胎六月,正是最稳固的时候。为何血崩小产,臣委实不知啊!”

身边常福禄及时呈上太医院的每日诊脉记录,上面清楚写着惠妃每次诊脉详情。

齐衍看也不看,抄起册子就扔到院判头上,放在桌上的手已紧紧握成拳状:“你的意思是有人陷害。”

“臣不敢胡言。”院判胡乱磕头,“只是娘娘怀胎已六月有余,若非外力,臣实在想不出其它缘由。”

“你亲自去查,惠妃昏倒地方的摆设一样都不准动,一寸寸的给朕看清楚。”齐衍的语气冷硬如三九寒冰,“找不出缘由,你有冤便去和先帝说吧。”

“皇帝,龙体要紧。”穆丽华面露担忧,安慰道,“惠妃是个有福的,她能第一个怀上龙种,便能生下来。”

齐衍动动嘴角,却扯不出笑来,只淡淡道:“朕知道了,母后也不要太担心。”

这是齐衍第一个子嗣,是真正血脉相连的存在。即便与其他妃嫔相比,惠妃在他心中并不特殊,即便这孩子还没有出世,但在他心中,真的有过隐隐盼望,盼望一个孩子,无论男女,身上都流着与自己一样的血,日后唤自己父皇。

得知惠妃有孕那一刻,齐衍莫名觉得,这宫中或许还有一点什么,值得他期待。



产房里。

婉和在床头不断擦拭着惠妃脸上的汗水,拖着哭音道:“娘娘,娘娘,您撑住啊。”

双唇已经因剧痛咬出翻飞的血肉,惠妃双眼睁得大大的,身子在撕裂感下拱成僵硬的弧度,“啊!”她后脑抵着枕头,面色青白,声音好似被扼在喉咙中吐不出来,床上悬下的吊布已被拉断,惠妃双手绷得青筋崩起,此时已痛的失去理智,口中只凄厉胡乱哭喊着,“皇上!皇上!臣妾要死了!娘亲!女儿好痛!”

站在一边的庄妃均骇得一脸煞白,来不及唤人,只能亲自冲上去掰住她抓向小腹的双手:“惠妃!惠妃!你醒醒!”

“庄妃娘娘,宁妃娘娘。小皇子在娘娘腹中时间太长,委实留不下了。”老太医孙仁急得几乎厥过去,手上满是鲜血,身上的太医官袍也血迹斑斑,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请娘娘快请示皇上吧,如此下去,惠妃娘娘也保不下了!”

ps:惠妃终于小产了二齐衍第一个娃儿没了…默默为惠妃挽尊~

第八十五章 质问(男主去找女主了~~撒花~~)

圣德二年,八月十五,经过一夜的挣扎,惠妃还是没能生下本朝一个皇嗣,成形的男婴从肚子取出来,就已经没了气息。

痛失爱子,本就元气大伤的惠妃,醒来后数次昏厥,眼见着衰弱下去,只靠日日的参汤提着一口气,半昏半醒地拖着。



乾清宫博山炉中的迦南香散着袅袅香气,齐衍盘膝坐在棋秤边,手中把玩着一枚曜石黑子,开口道:“查出眉目了?”

“是,”太医院院判跪在榻下,哆嗦着将手中锦帕打开,里面赫然是几片散碎的玉制花瓣,“请皇上过目。”

“这是‘阳春景仪’的碎片。”似不愿多看,齐衍只瞟了一眼,淡淡道,“是先帝赐给孝正仁皇后的。”

“是。”院判将碎玉片交到一旁的常福禄手中,低头回到,“臣昨日受皇上之命翻查景仪殿明堂内的所有摆设,发现已经摔碎的‘阳春景仪’中。。。。”院判小心的措辞,“虽砸得粉碎,但崩裂的花蕊处。。。。似有不妥。”

齐衍没有说话。

“那。。。。每处花的花蕊都有些松动,似是曾被撬开。。。。。下面尽数压了分量极重的香脐子。且那些香脐子成色极其稀有,又被麝香水反复浸泡,如此,气味终日混淆于殿内,可数十年不散。”这样的手段,便是当了一辈子太医的院判也要叹一声狠辣。

香脐子是麝香的一种,只有太医院存有少量以待下药,后宫之内绝对严禁。齐衍面色微变,只问道:“你说成色稀有,京中可有售?”

院判略一思忖,才道:“回皇上,若说麝香。京里确有几家医馆收购。但这样成色,怕要去青海或藏地才能寻到。惠妃娘娘怀胎六月,其中三月余都对着埋有麝香的屏风。能撑到今日,委实不易了。”

“青海。。。。藏地。。。。”看着殿中明灭摇曳的烛火。皇帝的脸色晦暗不明,半晌才道,“此事不可与任何人说起,便是惠妃与太后不能说。”揉揉发涨的眉心,他吩咐道,“你回去吧。”



常福禄示意左右退下,才往前走了一步。低声劝道:“已然如此了,皇上节哀,保重龙体要紧啊。”

“真龙天子,自己孩子也保不住。”齐衍拨弄着桌上的碎玉。指尖被香脐子染上些微棕黑的粉末,他语气毫无波澜,似乎再说旁人的事,“你说,做皇嗣有什么好。连活一遭都那么难。”

看着皇上这样,常福禄心里发酸,只得道:“皇上,您还年轻,福气都在后头呐。各宫主子都会给您怀上小皇子的。”

“是啊。小时候,母妃也说过,不用嫉妒兄弟们,个人有个人的福气,朕的都在后头呢。”刺鼻的麝香味萦绕在鼻尖,齐衍苦笑一声,“原来这就是朕的福气。”

殿中烛火通明,晃得人眼花,齐衍微微眯起眼睛,像是有无数细小的星芒闪过,语调却陡然冷起来,“常福禄,你是不是都知道。”

短短十几个字,常福禄只觉得自己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压下心中慌乱,他讶异的抬起头:“皇上在说什么,奴才有听不懂。”

“先帝在时,曾派容青政到青海疏通官运,顺便弄些特产回来应该不难。”齐衍直直看着常福禄,不错过他脸色的一丝变化,目光停留在鬓角的薄汗上,齐衍唇角浮上冷笑,“果然被朕说中。常福禄,你做事向来一丝不错,朕知道,你记得。”

“皇上。”常福禄汗流浃背,双膝一软便跪倒在地,嘴上不迭道,“皇上明鉴,您说的什么,奴才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先帝确实曾派容相去过青海,可不曾有麝香带回啊。”心头大震,常福禄只能一个劲儿的叩头,那秘密埋在心里许多年,几乎就要跟着他进棺材了,他跟先帝发过毒誓,不能说,至死都不能说。

“朕待你不薄,可你显然对她更忠心。”常福禄慌乱的神色已无须多问,齐衍眼中的失望一闪而过,起身道,“去祖庙跪着吧,也许先帝还愿意听你辩解,朕不想看见你。”说罢向外室走去。

“皇上!皇上!您听老奴解释啊!”先帝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皇上对自己难得信任,常福禄左右为难,不禁趴在地上老泪纵横。

“滚!”齐衍喝退想要跟上的内侍,大步离开。



“主子,给奴婢洗吧。”流光将容萧跟前的大木盆拉到自己跟前,提出一件衣服绞净水,拿起边上的捣衣锤。

“我与你一起,还能快些。”容萧坐在小兀子上,抬起衣袖擦擦额头上的汗,“等过了这些日子,天凉了,咱们就不用洗那么多了。”

“天一冷,井水就更冷了。”流珠也坐在容萧身边,愤愤道,“那些个奴才狗眼看人低,连皂角都不给,便是天冷穿衣少,他们也能变着方儿的折腾咱们。”

流光拉拉流珠衣角:“你小声些,叫人听见,又要生事。身上伤刚好,你又皮紧了,上次为了给你换伤药,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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