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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翎实在忍不住,开口道,“章师叔,既然阵脚稳固,应该无需另加防护吧?”
“你懂什么”章姓师叔颇为恼怒,回头怒斥,“莫要在师叔执行任务之时擅自打扰,闭嘴。”
任翎知道自己无法改变章师叔的一意孤行,便不再开口,静站一般思索着如何处理接下来布设阵点的任务。
那章姓师叔施力约莫一个时辰才满意的收了手,在众人的热切目光下骄矜一笑,随后带领众人前往附近的山头,用五棱镜现出阵形,督促众人学他那样对阵形释放灵力做加固工作。
任翎无奈于自己是队员之一,纵然不赞成这样的方法,却也不敢轻易违背师叔命令,只好一同往那阵形上添力加固。
耗费了一个上午的时间,章姓师叔对今天的任务尚算满意,便领着众人回营地,宣布明日一早集合后就一一遣散了。
在营地参与巡防任务的弟子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要每日完成了指定的任务,余下时间便可自由安排。大多数人会回到各自山洞静心修炼,当然,也有人会出外寻觅清净之地修炼。
任翎回到自己的洞府,便收到了来自师父的传音符。
“翎儿,时间紧迫,师父便拜托执事殿组织了五名弟子前往协助你布设阵点。隐藏阵法之事暂时不宜公布,所以翎儿你可以调遣队员做巡防工作配合即可。”
协助她布设阵点?
任翎揉揉眉心,对师父这道传音实在不明所以。如果说是专程派人前来协助她布设阵点的话,那又为何要隐瞒隐藏阵法之事?如果无法将她要做的事情公之于众,那所谓的巡视镇山大阵的队伍,看起来像是妨碍她做事更多于协助吧?
还有就是,为什么那章姓师叔没有说明是前来协助?而是一副让她加入队伍都是她高攀了的模样?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任翎抓抓头,拿出一张传音符念道,“师父,徒儿会尽心布设好阵点,预计还需要七天时间。只是,那巡视镇山大阵的弟子,能不能让他们先回宗门?”
将传音符送了出去,任翎盘腿坐下,希冀着等到师父回复后再做决定。
约莫过了一刻钟时间,师父传音回来,“翎儿,巡视镇山大阵的任务是掌门之意,为师现在就要前往另外三大驻地布设阵点,回来后再与你详谈。切记,一定要将阵点布设好再回宗门。”
任翎将手中的传音符捏碎,垂眉沉思片刻,只身离开前往厝嵇山。
在厝稽山西侧落了地,取出隔绝法阵布下,将整个山头笼罩。一旦有人靠近法阵便会产生剧烈波动,有了这层保障,任翎便放心地开始做事。
要将之前章师叔释放灵力形成的笼罩清除掉,然后才能进行阵点布设。
任翎这一逗留便耗去了大半天的时间,光是将章师叔的灵力去除就用了近两个时辰,接下来按照先前的规则布设下五个阵点,待一切功成之后,夜幕早已低垂。
匆匆回到营地,正巧碰上同一分队的一名男弟子卢广安。
“任……师妹,”卢广安走向任翎,“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任翎有礼点头,“卢师兄,方才出去一趟,可是有事?”
卢广安迟疑片刻,摇头道,“没事。”
“如此,恕师妹失陪。”任翎挥手示意,往居住山洞走去,并未发现身后那双狐疑的目光紧紧盯住她,久久不放。
第二卷 第一百三十七章 寸寸进逼
第一百三十七章 寸寸进逼
接下来的日子,上午任翎随着巡视镇山大阵队伍在阵形各处做加固工作,到了下午,便悄悄的离开营地前往厝嵇山继续布设阵点。
在连续两天晚上返回营地都遇见那叫做卢广安的师兄,任翎心觉诧异,唯恐影响到阵点布设,所以之后离开和返回营地都异常小心,故意躲避开来不被发现。
到了第七天下午,只剩下两个阵点的布设就可以完成师父布置的任务了。任翎早早来到厝稽山,布下隔绝法阵之后,熟练的将阵点布设好,仔细检查一番后,满意地勾起唇,“总算完成了这下应该可以回去禀报师父,顺便请求见见爹爹?”
想起素未谋面的方羽,不自觉的拿出娘亲给的旧剑穗,在阳光下细细看着,抚触着,“这些年不知道娘亲可好?也许,见到爹爹之后可以与爹爹一起回去看看娘亲?如果能够将娘亲接过来玄道宗的话,那……”怀想着与爹娘同聚的场景,甜美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那就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事情了。”
“只是,”想到方羽老祖的名声与威望,一股忐忑浮上心头,“万一爹爹不愿意怎么办?娘亲知道了怕是要难过的。”
“唉……”各种思绪混杂,一时也理不清楚,任翎就这么呆呆地陷入思忖中。
‘砰’
一声剧烈的轰鸣震走了任翎的出神,她迅速站起身,双手一拂将阵脚隐藏,扭身过去竟见一道巨*澎湃汹涌地朝自己掀来
驱使风行步将将闪躲避开巨*正心,但那余波振荡亦使得她脚步一颠,险险倒下。
“好你个任翎竟然背地里破坏我宗门镇山大阵之阵脚?你可知罪”
“章师叔?”
任翎看清来者,倒是困惑。
那章姓师叔率领巡视镇山大阵的弟子,气势汹汹地一列排开,众人眼光带箭,就仿佛她是那师门叛徒似的。
“章师叔误会了。”任翎往前一步,“任翎并未做任何破坏镇山大阵阵脚之事,不知章师叔为何有此一说?”
章姓师叔双手背在身后,“卢广安,你来说。”
“是”
卢广安双手一拱,义正词严地慷慨陈词,“师侄七天前就发现任师妹鬼鬼祟祟地离开营地,当时并不知道任师妹去了哪里,便在营地门口守候,直到深夜才见任师妹返回,心中便觉怀疑。”
章姓师叔清咳一声,似乎对卢广安的心细如发颇为满意,“好,继续讲。”
“但师侄依然相信任师妹不会出于对我等的嫉妒和不满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卢广安正气凛然地高扬下巴,“所以并未将此事禀报章师叔。只不过,接下来几天任师妹依然故我,最让人无法不生疑的是,任师妹出没更加神秘,如果不是今天师侄偷偷尾随在后,也不会发现任师妹竟然做出这样的欺天祸事”
“任翎你可有话讲?”
章姓师叔一拂长袖,痛心疾首地看着她,“虽说你在阵法上毫无领悟之力,但我等从未有所嫌弃,依旧按照宗门吩咐将你纳入队伍当中。可没想到竟敢包藏祸心此罪可诛”
任翎紧紧蹙眉,对章师叔与卢广安这一搭一唱实在是无言以对,细细思索片刻,开口道,“章师叔这罪名二字师侄不敢当,请问师叔有何证据证明师侄破坏镇山大阵阵脚?正如师叔所说,我宗门镇山大阵稳固牢靠,师侄又有何能力将之破坏?师侄所图为何?”
章姓师叔没想到任翎不说话则已,一开口便将他堵了回去。确实,在他们看来任翎根本不通晓阵法,以她的水平,即便知道阵脚位置,怕是连让阵脚显形的能力都不具备,又谈何破坏?
猛地咳了一声,章姓师叔瞪了卢广安一眼,如果不是他信誓旦旦地说任翎定有古怪,他也不会劳师动众前来,如今若是收不了场反而会坏了他的名声。
卢广安却是淡定一笑,走到章姓师叔跟前嘀咕了会儿才退开一旁,斜斜瞥了任翎一眼,如果没有真的把握,他又怎会贸然进言?
“任师侄,既然你要证据,那师叔就给你证据。”章姓师叔冷笑一声,拿出五棱镜,手输灵力横空照去,片刻之后,那阵脚再度显露出来。
“好你个任翎真是给了你天大的胆子”众人看见那阵脚之后通通双眼大睁,低声窃窃私语。
“竟然将当日师叔煞费苦心为阵脚加固的灵力层破坏掉,”章姓师叔不看则已,一看动怒,“实在是岂有此理”
任翎只觉眼前一道精光闪过,数名弟子一拥而上将她按紧,那精光是条古怪绳子,瞬间将她双手缚紧于背后。
章姓师叔睚眦欲裂,在他看来任翎这做法无异于当众打了他的脸面,原本尚有的一丝不确定也因此抛到一边,“你可还有话说?”
阵点的布设确实没有问题,而且也没有被这些自称阵法大师的同门发现,任翎心中暗自点头,但转瞬却对自己在如此环境下依然有心思关注阵点问题而微微失笑。
“章师叔,那灵力防护层本来就没有必要??”
“放肆”章姓师叔见任翎不知悔改,仍然不怕死地挑战他的权威,一道厉光劈下,打得任翎内腑一痛,嘴里顿冒腥甜,她强忍下不适,双目凛然直视章姓师叔,冷声问道,“莫非章师叔要私自动刑?”
“哼我章大成岂是那样的人”章姓师叔老脸有点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