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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现在不是这种时候了。
还有,用的着那么吃惊么。
「那个当然吃惊啊……与其说是吃惊,震惊啊!『交朋友会让人类强度下降』,曾经说出这种话的哥哥竟然也有了喜欢的对象什么的。」
月火不停颤抖着,还用手遮着嘴边。
真的有点害怕了的样子。
「这简直就是狗开口说话般的冲击啊。」
「……」
不,如果说是『狗用双脚站起来了』之类的也还好。
开口说话什么的,不已经是生物学上不可能的领域了么?
这家伙到底把自己的哥哥当成是什么程度的孤独癖了。
嘛,不过也的确没说错。
顺便说一句,要说作为前提的那个发言有多么『疼痛』的话,我毫无疑问是相当受伤的。
「怎么办,怎么办,这非得烧红饭了啊。那个,红饭是在饭里加上大量辣椒烧出来的么?」
「你家庭料理课上到底学了些什么啊?」
不过这也好像能做出非常好吃的料理的样子啊。
「还有,不要这么快下定论,只有有些在意,还停留在『难道说』『搞不好』的层次上,,还没有确定啊。」
「嗯嗯?」
「所以才会找你进行这种不想进行的商谈啊。有某个异性存在,自己是否喜欢她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判断呢?」
月火,不经意间停止了身体的颤抖,对我道了歉。我是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啦。不过,不管怎么说妹妹向自己道歉感觉真不错。
「什么来着,能再说一次吗?」
「什么嘛,没听见吗?振作点啊,火焰姐妹的参谋同学。饶了我吧,漫不经心也要有限度啊,好么?这次要好好听哦?要怎么判断对于异性的身为异性的喜欢的心情呢?也就是对对方所抱有的感情,什么时点算是普通的,什么时点才算是喜欢?」
月火,沉默得抱起双腕。
怎么回事?应该不会有比我咬紧牙关说出来的这番说明更明白的了——这样还不行的话只能试试液状的哺乳食品了啊。
「抱歉,哥哥。」
月火又再一次道歉了
虽然还是不明白理由,但不管几次,被妹妹道歉感觉都很好啊。
那是一种会让我完全不在意现在我们之间的对话连接不起来的这种状况的爽快感——但是道歉的月火似乎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嘛,不管是月火还是火怜,要是会说出『向哥哥道歉让我感觉很好』这种谜一般的话语的话,我一定会带她们去医院的吧。)
「虽然我接受过无限接近这种程度的恋爱商谈,但很遗憾我从来没接到过这种等级的商谈。」
她公开了谢罪的原因。
哎?
是这样么?
那我找她商量不是很亏么?
要拿回损失赔偿啊。
「什么啊,亏你刚才还那样炫耀过,月火酱,你的能力就只有这点么?」
我站了起来俯视着月火(只要想象成是美国的家庭剧的那种动作就可以了)俯视妹妹,这真是一种可以和听妹妹道歉相媲美的感觉良好的行为啊。
背叛了我的期待这种事情,完全都可以原谅了。
「嘛好吧,确实,是进行这种对中学生来说,等级稍微高了一点的商谈的我不好。」
「不是,我从来没接受过等级那么低的商谈。」
阿良良木月火用死鱼一样的眼睛——不是,是像看着死鱼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只是被看着,就想要去死了一样,那样的视线。
与其说是视线,简直像光线一样
「唔,虽然基本上来说吐槽都是哥哥在做的事情,但这回就让我来说一下吧。『不明白这种感觉是不是恋爱』什么的。」
月火像是要迫近我一样站了起来。
「你这家伙是哪里来的少女嘛!」
她像是旧式的漫才演员一样用肘击撞了撞我的前胸。
被妹妹吐槽,被妹妹叫做你这家伙,被妹妹用肘击撞了一下,感觉倒都是不错,我差点有所错觉自己的性癖是相当非常变态了,这种让胸口高鸣起来的感情,今后还是尽量无视吧。
为了让大家能够获得更多的乐趣,为了不让我忘记一直保持一副变态模样的这一基本设定,我一定要多注意才行。
「少女……初中女生才更加符合少女这个词吧。」
「初中女生里才没有少女呢!」
断言了。
这或许只是如同跨越尸体般越过了无数商谈的她,所发表的纯粹感想,但如果我在这里继续深究一下去的话恐怕会陷入对女性的不信任中吧,还是看时机不再多问的好。
「正坐!」
月火怒鸣道。
对着我。
虽然觉得她一副伟大的样子非常想要反驳一下,但身体却擅自为那魄力所压,正坐了下来。这是何等的奴性啊。
不过这家伙怎么了。
为什么这么生气啊。
肯定有什么让她激昂起来了。有什么让她激昂起来了。
月火却没有坐下,而是抱着双腕,站在了正坐的我面前,俯视着我。
「哥哥。我先要问一下,你是认真说那些的么?」
「真是认真的,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
「请注意你说话的言辞。」
被命令了。
被妹妹。
「给我用敬语,还有不要装傻。」
「是,是的。我明白了。」
听从吩咐的我。
在妹妹面前被要求正坐还被俯视还被命令,还被要求使用敬语,这些还真是——以下略。
无视无视。
「请从最初开始说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个哥哥家伙。」
哥哥家伙哎。
真是个让人能够感到新可能性的词语啊。
都可以作为妹妹公主里第十三位妹妹登场了。
「那个,虽然不能说的太过具体……」
要是说的太过详细的话,(我的)个人隐私就要被侵害了。
也不想被妹妹掌握太多个人情报。
「……总而言之,发生过很多事情啦。嘛姑且就假设对象是H同学吧。」
「H同学。」
还真是具体啊,月火说到。
嘛,只是名字的首字母而已。
当然很具体。
「从这个月初开始进入同一个班级后,我不知不觉间就满脑袋都是H同学的事情了。不止是脑袋里哦。上课中有时望向黑板,就会不觉看向H同学的位子。也不止是学校里哦。上下学的时候,就会想要寻找一下H同学的身影。去书店买东西的时候也会想象,毕竟是个小镇,不知道会不会在哪里遇上啊——之类的。在那个书店里看到某本书的时候也会觉得『啊,这本书H同学应该会喜欢呢。』之类。想要买H书的时候,也会觉得『啊,买这种书的话会被H同学讨厌的吧。』,随即又把书放回去了。」
「哥哥,你说的是在太过赤裸裸了。我不想得到哥哥的个人情报什么的。」
还不如说,不想听到哥哥犹豫是否要买H书这种事情,月火这么说到。
完了,因为假设成了H同学不由得就把话语引到那方面去了。
顺便说一句,H也是变态的首字母。
(注:羽川读作Hanekawa,首字母H,变态读作Hentai,酱紫。)
「还有,哥哥。」
「嗯?」
「那就是恋爱吧。」
断言了,断定了。
月火的表情不是认真而是有点呆掉了的样子,不过这倒反而给人一种更有说服力的感觉,但该怎么说呢,被这样一下子决定的话,总有种想要反驳的感觉吧。
我还真是个别扭的人啊。
「还不一定哦——?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对自己讨厌的人也会这么觉得吧。而且这种暧昧的感觉什么的,或许在一段时间里就会习惯了呢?」
「唔——虽然如此但也不尽如此啦……该怎么说才好呢。」
月火保持架着手腕的姿势,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斜了斜头。
「虽然想说的东西有很多,但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了。」
「怎么了啊?对你来说这不是连想都不要想的事情么?」
换言之,就像是被问『你是怎么走路的?』的蜈蚣一样的感觉吧。汉字也写作『百足』的这一生物看就知道是拥有一百只脚的生物,当它被问『你是以什么顺序来移动脚的呢?』的时候,它便无法回答了,有过这么一个故事。
也就一个,在那之前一直都普通地走着的,但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却变得不明白之前到底是如何行走了,于是自己也无法再行走了的故事。
如果这样的话,那可就成了大问题了。
或许因为我这种问题,使得月火从今往后对恋爱再也没兴趣了也说不定。或许她也会变得和我有同样的烦恼吧。…………嘛,这样的话,从结果上来看也是件不错的事。
「不,我就说这不是那么高等级的问题啦,哥哥。」
是很低级的话题,月火再次强调。
「另外,蜈蚣并没有一百只脚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