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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可是凭借着肉眼的视力,再加上窗外徐徐射进的灰蒙蒙的路灯光,他还是依稀看清楚了室内的一些东西:办公桌椅,电脑,书柜,沙发,茶几。还有在朝北的一面空空的雪白墙壁上,还挂着一副外国肖像油画。看来这房间的主人,还是个蛮有情调的人啊。
当下里,莫寒立刻悟到,此时自己正站在一个类似于办公室的房间内。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噼哩啪啦地不停地下起倾盆大雨来。
狂风时断时续地在半空中怒吼着,震得那铝合金窗户不停发出一些“咯吱”的响声。偶尔一两道闪电伴着闷雷声划空而过,刹那间,把房内的一切照的一片雪亮。
莫寒借着闪电匆匆往房内扫视了几遍后,便肯定自己的的确确站在了一个办公室房内。
“可这是什么地方的办公室呢?”莫寒暗暗猜想着。
停顿一会,莫寒悄悄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小型手电筒,把光聚调到最弱处,然后拿起来轻轻朝四周围转了几圈,大致地看了一下整个房间。这只是一件普通的办公室,里面的摆设和所有相同的办公室布局没有什么两样。
莫寒有些不甘心,悄悄地走到办公桌旁,在手电筒弱光的照射下,开始翻看起桌上的东西来。
桌子上除了一台电脑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不过是一只笔架,一台精致的时钟,还有就是几本杂志和几份报纸,莫寒拿起来看了看,
“咦,这几份不就是郑启所在的那家报社的报纸吗?难道这间办公室是……”
想到这里,莫寒低下身子,快速拉开办公桌内的抽屉翻看起来,还好抽屉没有上锁。在抽屉里除了一些文件稿纸外,莫寒还找到了一些人员资料表格。
“不错,自己的确处在了郑启所在的那家报社内。而且,可以确定这间办公室就是郑启口中,所描述的那个冷漠的几乎不近人情的王主任的办公室。”
想到这里,莫寒有些兴奋起来。他满意地抬起身子,敲了下有些发酸的腰脊。然后,把手中的手电筒再次拿了起来,朝四周围又细细照射了一番,蓦地他把目光停在了墙边的一个书柜处。
那是一个依墙而立中型式的书柜。
那书柜呈深沉的暗红色,有两米多高,整个书柜配以玻璃推拉门,玻璃门的边框是由航空铝合金精工制成,银色的金属边框在这也目前算是极为流行时尚的。莫寒细看了一番,心里不由暗暗叹道,那副外国肖像油画,配上这口新式书柜,再加上角落边那套欧式风格的沙发茶几,这一切都显露出,这间办公室的主人还颇有些前卫与时尚的品味啊。
莫寒轻轻地拉开书柜的玻璃门,睁着两只精明透亮的黑瞳匆匆扫视了书柜一遍。
书柜除了一些书籍和文件夹外,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忽然,他的目光落到了书柜最下面一层的一个角落处。
莫寒把手里的手电筒的光拧亮了一点,向那角落处细细地照去。
那书柜的角落处,放着一只色彩为暗红色,做工颇为考究的一只精致的古木盒子。
那古木盒子看上去已有一些年代了,圆润且颇有几分光泽。
此刻那古木盒子正带着一股浓浓的古意和神秘展现在莫寒的眼前。
莫寒蹲下身子细细打量着古木盒子。
只见那木盒子长约三十公分,宽约二十公分,高约十公分左右。整个盒子似用一整块深红色的桃花心木所制成。盒子的四周用一种精湛怪异的手法,雕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似符咒类的图像。这些类似符号的图像浮雕,似乎类似于一些佛家和道家所用的符咒图,可是细细一捉摸,却又似乎不是。
莫寒自认从小到大,也见识过许多的符咒图像,可是至今为止,他还没有瞧见过这种古怪的符咒图呢!难道说,这会是从古埃及或是古印地安人的那里流传过来的符咒图?
想到这里,莫寒皱着眉又细细查看了一遍,可是感觉还是看不明白。
低头思索了一会,莫寒把查看盒子四周的目光移开,回过头来再查看盒盖。
只见那古木盒盖上粘着一个,用同种桃花心木的小木料拼成了一个古代的美女图像。那女子雍容华贵,体态丰盈。从她身着的服饰上来看是一位出身于古老东方的美女子。
看到这里,莫寒眯着眼暗自沉思了一会,然后他伸出手去拿那古木盒子。
蓦地,盒子发出一片紫光,那紫色光茫猛地把他反弹到办公室紧扣的门上。要不是因为这扇门给挡着,莫寒心想自己说不定早被弹出了门外丈许呢?
莫寒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被撞的酸痛的脊背。忙就地打坐运气,不一会才慢慢恢复过来。他心里一边庆欣自己还好有一定的法力护体,一边也暗暗责怪自己太麻痹大意了,竟然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去开那古木盒子。如果师傅在的话,又要怪自己不小心了。
莫寒当下里又静坐了一会,然后起身走近书柜边,蹲下身子,再一次悄悄打量着那古木盒子,心里暗暗寻思到:
“既然那盒盖上的人物是一位东方的古代女子,那么盒子四周的那些类似于符咒类的图像,应该也不会是什么古埃及或是什么古印地安人的那里所用的符咒了。不管,怎么样,我先用自己的驱魔取物法术试了再说。”
想到这里,莫寒主意已定,当下里,席地盘腿而坐,对着那木盒子,凝眉闭目,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化右掌为一剑指,突然把那剑指指向书柜角落处的古木盒子。
只听,“咔嚓”一声。古木盒子的盖子自动缓缓打开。
一片毫光顿时无声乍起,那木盒子中间稳稳地放一样东西。
那是一张毫无表情薄薄的人的脸皮。
医院的四周到处都是白森森的一片,空气里郁久不散地飘浮着那一股股令人刺鼻的消毒水气味,以及混合着浓浓的草药味。
“小郑,怎么样了,感觉好些了没有?”
郑姐一手拎着一篮水果,一手捧着束鲜花款款动人地走了进来。
“啊,是郑姐啊!不好意思,怎么晚了还让你来看我!我好多了!”
郑启嘴里不停地谦让着,心里却不由得暗暗高兴起来,
“哈,我可正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你来呢!”
郑启忙放下手里翻看的杂志坐起身子。
本来他是可以立即出院了的,可是为了从郑姐他们口里掏出那些死亡资料,不得不强迫自己装病,再在这充满消毒水和药味的病床上多呆些日子。
此刻百般无聊的他心里正盼望着社里能来个人看看他,这样子至少也不枉他在这白森森医院里虚度光阴啊。现在看到郑姐来探望他,心里不由得暗暗打算起来。
“瞧你说得什么话啊?见外了不是?你病了,作为同事也理应来看看你的!可是不巧,孟平他们都有事走不开,所以只好派我作全权代表来看你!你可别介意啊!”
郑姐心里一边暗暗骂孟平这死小子胆小如鼠,不肯陪她上来看郑启,一边脸上故露出盈盈笑意半开玩笑地说道。
“哪里哪里啊!你们怎么关心我,已经让我很不好意思了,怎么可以再让你们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看我呢!真是太打扰大伙了!郑姐,我没什么事,好多了!你让大家伙别为我担心了!”
郑启嘴里一面客气地对着郑姐说道,一面心里不由的暗暗叹道,短短的几天时间,想不到自己也学会了这般虚情假意!
“小郑,你放心,王主任说了,让你好好在这休息。上班的事不急,让你你先安心把病养好了再说!”
郑姐一边说着从窗口处拖过一张椅子在病床边坐下,一边麻利地从水果篮里取出一只苹果削起来。
这一边,郑姐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削着苹果皮,那一边郑启的脑子里快速地盘算着该如何从她的口里掏出那些死亡的资料来。
“呵,郑姐,你削苹果的技术还真好。削完一只苹果,那皮居然没有断掉,看来你在家一定是位好老婆了,常削苹果给你老公吃吧?”
郑启一边从郑姐手里接过她削好的苹果放到嘴里嚼着,一边随口找了个话题和她闲聊起来。
“唉,笨手笨脚的,哪里是什么好老婆啊!”
郑姐红了红脸,谦虚道。
郑启刚想把话茬接下去,忽听得郑姐说道,
“对了,小郑!”
“怎么了,郑姐?”
郑启嘴里嚼着苹果,口齿模糊不清应道。他感到郑姐有话要问他。
郑姐没有说下去,随手从旁边的床头柜上又拿起一个苹果削起来。
病房里一刹时变得静悄悄的。郑姐依然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削着她的苹果,半响,她头也不抬地像是无意识地问道,
“小郑,昨天,你怎么突然一下子晕倒了,是工作太劳累了,还是……”
此刻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