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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让白飞雪和蒋安都没有想到的是,刘宏在用过午膳以后,决定赖在这里不走了,一会儿夸赞白飞雪的厨艺,一会儿又说要帮他们的忙,最后,白飞雪只好将他留在酒楼里,帮忙制作些宣传单。
然而,有一点颇让白飞雪有些想不明白,那就是刘宏看上去家境、学识都不错,为什么要留在他们的酒楼做“义工”呢?
白飞雪几次套刘宏的口风,但是,都没有什么收获。
不过,因为厨房里的工作并不轻松,所以她只对蒋安提了提,具体就让蒋安去查一查吧。
第二日清晨,白飞雪依旧和蒋安一同去采购海鲜,因为烹调技术特别,溢香楼的海鲜一经推出就受到了热烈追捧,很多客人慕名而来,所以昨晚一时间忙活得太晚,导致白飞雪有些睡眠不足。
“你怎么样?要不……我一个人去吧。”蒋安见她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上去特别疲惫,可是,白飞雪却不愿意,非要自己亲自去。
“我不碍事的,不过今天晚上打烊的时间……可能要提前一点儿……”她笑了笑说道,蒋安扶着她上了马车。
临近立冬,天越来越冷了。
白飞雪每日都在灶台边工作,倒是不觉得,每每回到宅子里才觉得冷风飕飕。
不一会儿,马车行到海边,白飞雪和蒋安还没有走几步,就被人拦住了。
“姑娘啊,您真是活神仙啊,您看,我昨晚打的鱼,条条都活蹦乱跳啊。”原来是昨天卖鱼的大叔,白飞雪微微一笑。
“大叔您谬赞了,我不是什么活神仙,只不过是将一些渔民的经验告诉您而已。”白飞雪慌忙摆手,蒋安也上前看了看,果真是活蹦乱跳。
昨日,他记得白飞雪只不过是在那位大叔耳边说了些什么。
“姑娘,你真是太谦虚了,这是我的一点小小意思,你一定要收下。”那大叔硬是要塞几条大鱼在白飞雪手里,白飞雪想拒绝,可是蒋安倒是收下了。
“既然这位大叔如此客气,我们也就却之不恭了。看大叔的海产都那么新鲜,不如以后我们溢香楼就订下您的货了。”蒋安说道,将一些银子塞到那大叔的手里:“这些算是订金。”
“这可万万使不得,老夫虽然天天下海捕鱼,可是……唉……每日的收获可不稳定啊,姑娘既然是开酒楼的,自然每日都要入货……”这大叔倒是个实诚的人,白飞雪就更加要订他的货了。
“不要紧,大叔只管捕捞,您的货我们都要了,若是没有收获,只需提前通知我们一声,便是了。”白飞雪将银子握紧在他手里,那大叔想了想,最终没有拒绝,只是憨憨一笑。
于是,白飞雪和蒋安又采购了大量的海产回去,一路上有些安静。
“其实……我有件事想问问你。”半晌,蒋安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
“请说。”白飞雪打开车门,往外看了一眼,蒋安正赶着马车,他的侧脸被冷风吹得通红。
“你究竟告诉那位大叔什么秘诀,为何昨日他捕捞上来的鱼还萎靡不振,这回却活蹦乱跳呢?”蒋安的话让白飞雪觉得好笑,不过也难怪,这个时空大概还没有“鲶鱼效应”这么一说。
“你不介意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讲个故事。”白飞雪淡淡开口,蒋安一下来了兴趣,说道:“当然不介意。”
“从前有好多支海上捕捞船,在捕捞到鱼以后,如果能够让它们活着上岸,卖价就会比死鱼高好几倍,但是,只有一只渔船能够成功地带活鱼上岸,船长一直严守成功的秘密,直到他死后,人们打开他的鱼舱才发现,原来成功的秘诀不过是多了一条鲶鱼。”
白飞雪轻轻咳嗽了两声,蒋安回头往马车里看了一眼,小声说道:“关上车门吧,小心着凉。”
“其实,当鲶鱼被放进鱼舱以后,由于环境陌生,鲶鱼就会四处游动,而其他的鱼种发现这一异类以后,就会变得紧张起来,加速游动,如此一来,所有的鱼都能够活着回到岸上了。”
白飞雪笑了笑,这个故事是小时候听老师说过的,所谓的鲶鱼效应,其实是一种竞争效应,提醒人必须生活在危机意识中,没有想到倒是帮了那位大叔一个忙。
“原来如此,所以,那位大叔就是听了你的意见,在鱼舱里放了一条鲶鱼?”蒋安小心翼翼驾着马车,差不多快到溢香楼了。
“对,不过那位大叔倒是个实诚人,能够与他做生意,我也安心。”白飞雪说完,又咳嗽了两声,蒋安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妥。
“你怎么了?是不是感染了风寒?”他焦急地问道,白飞雪却没有回答,咳嗽了好几声,总觉得喉咙里卡了什么东西,痒痒的。
“我送你去医馆。”蒋安正准备调转马头,这时,白飞雪突然开了车门。
“不用了,我没事,可能是这两天夜里没有睡好,所以喉咙有些不舒服,过段时间,自然就会好。”白飞雪说道,由于刚刚剧烈的咳嗽,导致她眼角还带着点点泪光。
“那……那好,我们先回酒楼,如果你觉得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蒋安知道,逼她去看病她一定不答应,只好先送她回酒楼去。
刚到酒楼,刘宏便带着一些人帮手卸货,见白飞雪脸色有些不好,问道:“老板娘今日是怎么了,看上去气色有些不佳。”
“不碍事,昨晚没有睡好而已。”白飞雪摆了摆手,突然觉得有些使不出力气,不会真的感冒了吧……悲剧……
“不要觉得小病就不碍事,病向浅中医,若是小病演变成大病就麻烦了,不如早点去医馆看看大夫吧。”显然刘宏也觉得她有问题,劝说她去看病。
可是,白飞雪天生就是一副硬骨头,小时候风吹日晒也没感冒过几回,来到这个时空这么长时间,除了上次挨了板子,到现在也一直都是顺顺当当的。
“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就这么希望我生病么?”白飞雪挤出一丝笑容来,清了清嗓子道:“其实,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真没什么,要是有什么,我一定第一时间去看大夫,我若是感染了风寒,还在厨房忙活,不是砸自己的招牌吗?”
听白飞雪这么一说,刘宏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他和蒋安倒是一个表情,低头皱眉,白飞雪想笑,却又觉得不妥,只好匆匆往厨房走去。
刚走了没几步,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伸手去扶门框,却什么都没有扶到,一不小心滑了一跤。
慌乱中似乎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她眯了眯眼,好像是皇甫高毅出现在眼前,只是一眼,她便昏了过去,不省人事了。
酒楼一瞬间乱成了一锅粥,白飞雪知道,今日溢香楼可能要歇业一天了……
100 思妻心切
令白飞雪没有想到的是,看似小小的发烧感冒,竟然比她想像中要严重多了。
曾经在现代,由于她自身体质不错,小小感冒甚至不用吃药就会自然痊愈,可是如今……果然是人离乡贱,连生个病也变得格外严重。
在大夫的嘱咐下,她不能再忙溢香楼的事情,也不能外出走动,连每日的膳食也必须小心谨慎,白飞雪只能感叹一句,这个时空的医学实在是落后。
然而,蒋安和刘宏的表现倒是让白飞雪吃了一惊,担心她的身体是小,这两个人竟然对她心中所想十分清楚,为了让溢香楼继续经营下去,刘宏亲自操刀,做起了溢香楼的大厨。
白飞雪原以为这个刘宏不过是个粉面书生,没有想到他的厨艺也不赖,着实让白飞雪刮目相看。
而蒋安,除了每日照顾她的起居饮食,还特地研究一些实用偏方,以减轻白飞雪日日喝苦药的痛楚。
只是偶尔,白飞雪病糊涂了,会模模糊糊把眼前的人当成皇甫高毅。
她以为她已经把那个人给忘了,可是,时间越久,记忆竟然越是清晰。
“原本想在屋里生个炭炉,可是又怕你长时间闷在屋子里会加重病情。”蒋安端着药碗走了进来,寒风吹进屋里,白飞雪又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没关系……我不冷。”她说道,全然没有察觉到自己说话的声音已经嘶哑。
“你当然不冷,你身子还烧着,服了这么多剂药,也没见你发汗,不知道那个大夫究竟是不是个庸医。”蒋安埋怨道,白飞雪却勾了勾唇角。
难道他还要去找那大夫,狠狠打人家一顿不成?
“不用担心我……会好的。”她又咳嗽了两声,蒋安走过来,将药碗放在一旁,扶她起身,坐在软榻上。
“其实,我们现在又不是请不起丫鬟,你怎么就不肯请个人来照顾你呢?”蒋安微微蹙眉,脸色有些难看。
“我毕竟是个男人……有时候不大方便。”他说道这里,突然顿了一顿,白飞雪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