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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菡秋脸红心跳道:“苍老师无人能敌啊,她的片子看过一两回,第二次看恶心得吐了,所以后来都不看了。你看得多?”
“没有了。我只是这么跟你说。没看过苍老师的,看过别人的也可以啊。明白?好了,你是明白人,我就不废话了。他要回心转意,你得使出浑身解数不可。等他醒来就是好机会,明白?好了,不说了,快去房间里吧,一会儿他要醒了。”紫伊匆匆作别宛菡秋,回到自己的房间。
宛菡秋想着紫伊的话,回到卧房,见饶明威还在熟睡,就在茶桌前坐下,等着他醒来,又不想他醒来。
她才不想要自己的身体去挑战他的心,来赢得他的回心转意,她甚至丧气地想,随便你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她更是哀叹,做女人怎么就这么命苦呢,还遇到这么坑爹的穿越,想要摆脱都摆脱不了。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这种滋味怎一个苦字了得啊。
“水,我要喝水水……”睡梦中的饶明威咕哝道。宛菡秋立刻倒水给他喝。
他迷迷糊糊地喝下水,又说,“尿,我要起来尿尿……”他说着就自己起身朝马桶那边走。
尿完后又躺在床上,也没有发现睡在床上的是宛菡秋,只说,“难受,帮我揉一下。”
“嗯。”宛菡秋轻轻地一声嘤咛,轻轻地帮他按摩。
他半梦半醒,越发难受了,说:“难受,很难受,很热啊,快点给我喝水,我要喝水。”
宛菡秋又给他喝水,一会儿他又尿急去上了厕所。大概酒还没有醒,他在小溲后竟然把衣服裤子都脱了,丢在马桶里,然后裸裎着身子走到宛菡秋面前,说:“睡觉吧,舒服多了。”
见宛菡秋穿着衣服,问,“你不热吗?穿这么多?”
“不热。”她慌乱摇头。
“你也把衣服脱了吧,别热着还捂着,对身体不好,会得热伤寒的。”他好心说着,然后走来帮宛菡秋脱衣服。
宛菡秋脸红心跳,暗想,难道他瞎眼了吗,没有认出她不是紫伊吗?
可是他好像也知道她不是紫伊啊,不然他会叫小伊伊的啊。
“哦。”她站着一动不动,把蜡烛吹黑了,然后任由他解衣扣。
他娴熟地脱了她的衣服,然后将她抱在床上,又将她按在身体之下,大力扒开她的双腿,然后轻车熟路地进入她的身体……
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而又是那么陌生,她从未见他如此娴熟地做这件事情,每次都是没轻没重地弄得她很难受。
而这次不轻不重,似乎还挺舒服的。
她想难道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是渴求他的吗,因为自己身理有需要的吗?所以才会感觉蛮好的。
事毕,他躺下继续睡觉,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揉捏,也不说话。他的举动和从前不同。
她觉得是他现在性情还没有稳定下来,好像还在塑造中,时而文静时而癫狂,希望他能变成一个好的性格吧。
就好像今天晚上这样的他,就挺好的。她不喜欢粗鲁和野蛮的男人,那样她实在受不了。
刚才和他大战一番,她也觉得有些累了,于是在他光洁结实的胸膛上睡着了。
翌日,俩人同时醒来,发现抱着彼此时,都嫌弃而迅速地推开对方。
饶明威见自己身体光着,抱着枕头和被子,将身体掩护起来。
宛菡秋也将衣服抓过来,抱在胸前遮羞。
他也不说话,闭目沉思了片刻,然后很无奈而又有点忧伤地问:“昨天晚上,我们做了吗?”
“做什么了?”她明知故问。
“我是说做那种事情啊。”饶明威又有些暴躁了。
“我不知道,我也不记得了。”
“你怎么会不记得呢?”他问。
“你都不记得了,我怎么会记得啊?”宛菡秋觉得他不讲理。
“可是,可是……可是不是你把我衣服脱了的吗?”他说着坐起来,四处找自己的衣服。
“你的衣服是你自己脱的,你解小溲的时候,把衣服脱了,丢马桶里了。”宛菡秋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啊?你说的是真话?别骗我。我知道你时时刻刻想着吃我豆腐,占我便宜,只想着和我做那种事情,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回心转意,你甭想。哼。“饶明威倒像是吃了亏的小女人,不满叫嚷着。
宛菡秋觉得他真可笑,穿好衣服,走到衣柜前,找了一套干净衣服给他,说:“没见过脸皮比你还厚的人。你够无耻的。”
他本笑着接过衣服的,可听到她说他无耻,就来火了,把衣服往地上一扔,恼怒道:“什么?你说我无耻?你要不要脸?你想吵架是不是?”他火冒三丈道,眼睛红得和兔子一样,马上要喷出红色激光一般。
☆、130 白眼狼
宛菡秋不敢看饶明威那红色的眼睛,太邪恶了,一看就是坏人的眼睛。那双红色的眼睛里满是嫌弃、蛮横、虚伪!她更是不屑和讨厌看到那双眼睛。
现在的他简直是一无是处,可恶至极,她真恨自己昨晚还和他圈圈叉叉了,悔,肠子都悔青了。
她也徒然狠戾道:“从今往后,你休想碰我一根汗毛,你想怎样就怎样,你爱跟谁过跟谁过去。这日子我早就受不了了。白眼狼!”
“哼!白眼狼?是说你自己吧,你在我家白吃白住,到头来翻脸不知道感恩,你才是白眼狼,不要脸的女人。我要撕烂你的嘴!”他气坏了。
“感恩?你当你是如来佛主?我欠你什么了?我半毛钱都不欠你。要我感恩?哼!休想!”
“宛菡秋,本王待你不薄,你为何不知恩图报,反倒血口喷人?你太不知道好歹了!”
“感恩?我欠了多大的恩情啊?我在你的照顾下生活得有多好吗?我去做乞丐都比看见你要好。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吃你家一颗米一滴水,咱们就此永别!”
“好,最好生死不相往来!我要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收拾好东西,就自己走吧。我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本王最后留个面子给你,不写休书了,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他说完甩了甩衣袖扬长而去。
宛菡秋看着他那副恶劣的嘴脸,气恼不已,真不知道这日子要怎么样过下去了。她够忍气吞声,够委曲求全了,结果还是一样,根本就不能改变什么。
那就这样吧,干脆地走掉,等到他后悔了,再让他唱《盛夏的果实》吧!
《盛夏的果实》里歌词不这样写吗: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不再见你你才会把我记起……
再见,饶明威,你跟那些翔类还真没有一点区别。
宛菡秋暗做打算,心想,这次不管老夫人和饶裕牵,或者是紫伊怎么挽留,她也绝对不留下了。
她被伤得太厉害了,伤了自尊,现在只剩一点自尊了,走了心里干净。
免得他以为她赖在他家里,受了他多大恩惠似的。听听他那张狂的话,待她不薄?那是待她有多好呢?从进门那天起,她所经历的奇葩事情还少吗?啊?少吗?!
她替自己叫冤,鸣不平!真是人心沦丧的臭翔,再和他生活下去,就是作践自己。
她都觉得这样活着,对不起自己了。她就不信离开了这里,她就活不下去。
走出饶家的大门,四处有谋生的活路,她要不去秦楼楚馆做个卖笑女,听着客人的谄言媚语都好。
她是真的要走了,于是开始收拾东西。
饶明威走了没一会儿,紫伊就兴匆匆地来了,问宛菡秋昨晚的事情怎样了,问他们关系是不是缓和了一些。
宛菡秋苦笑不得,道:“简直是活受罪,他嫌弃我,我这就走。我已经说了要走了,不想再厚脸皮留下。反正全世界都欠了他的,他爱怎样,怎样了。”
紫伊知道她说的气话,安慰道:“姐姐,冷静啊,你怎么这么冲动啊。你的情商呢,你的智慧呢?怎么这么冲动呢。”
“我现在情商是零智商是零,已经不能思考问题了,现在除了离开这里,再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唉,好吧好吧,都怪我,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出现,就不会影响你们的感情了,还真是抱歉。”紫伊把错都归咎在自己身上。
“不关你的事,你就不要劝我了,我这次是真的要走了。”宛菡秋说着把已经收拾好的简单包袱背在肩膀上,决意要走。
“姐姐,姐姐!”紫伊拽住她的包袱,说,“不许走,不许你走!而且要走的也不是你,而是我!我这就走!“
紫伊说着立刻奔出房间,去房间里拿收拾好的包袱。宛菡秋见她要走,很是气恼,这要如何是好。
老夫人和饶裕牵闻讯赶来,这大清早的,一个个的要走,她心急如焚。
“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要走呢?”老夫人着急地看着她们俩。
“娘……唉……”宛菡秋急得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