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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都会神经衰弱,产生幻觉……
“这是一种慢性毒药,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去。如果你不说王爷中的清寒毒,只怕老夫也诊不出王爷的病因,亦不能对王爷对症下药呢。”
宛菡秋听了,似乎明白了一些,说:“太可怕了。真真可怕。难道这是大龙国后宫里的药?”
“王妃果然聪明,这是大龙国的大王惩罚他的那些妃嫔们用的,所以一般外人,并不知道。”李太医说。
“哦,知道了。”宛菡秋庆幸的点点头,幸好她没有吃,若是吃了,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一会儿你先帮王爷泄精一次,晚上再一次。可能刚开始会有些困难,寻不到方法,但也只能靠你自己去揣摩了。治疗期间,忌酒忌辛辣食物生冷食物。这药能祛风驱寒,促进血液循环,病人大量出汗也有助于排毒……”李太医叮嘱了一番后,才走。
宛菡秋想着李太医说的办法,苦笑不得,这……这太奇葩了。如果能回到现代多好,去医院里挂几瓶点滴,或者做一个小手术就好了。
在这条件艰苦的古代,还得靠手去……唉,好羞人,太难堪了。
这女人结婚后过日子,就得伺候男人的分身吗?
男人健康的时候得满足他的分身,这病了还得伺候他的分身。男人真是靠棍子走天下吗?郁闷!
不过现在有治了,她忐忑的心总算平静了些。
没办法了,那就按李太医说的去做吧。不然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老夫人和饶裕牵听李太医说王爷并无大碍,只要吃药七日后就可以痊愈,这才放心离开房间。并嘱咐宛菡秋好生照顾王爷。
房间里就只有宛菡秋和饶明威两人,她紧张地将门闩插上,纡徐走到床边,在床沿上坐下。
饶明威躺在棉被里,漆黑的双眸可怜巴巴地瞅着宛菡秋,一脸难过地说:“媳户,我好冷。你说奇怪不奇怪,早几天就热得要命,现在就冷的要命。我是不是要死了?”
他知道自己病了,很害怕自己会死掉。
宛菡秋玩笑问道:“那你想不想死?”
他嘟着嘴,摇摇头,说:“不要,我不要死。”
“为什么?死了不更好。活着有什么好?”她故意问。
“活着才好,可以和媳户玩。死了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所以我不想死。媳户,我生病了,你会不会生气?”饶明威有些胆怯地问,温顺得像小羊羔。
宛菡秋本来是故意调侃他,没想到听到他这番话,竟微微有些感动。
她知道自己太感性了,可是这样的他,不能不让他感动。
她感动一笑,说:“我不生气,我只想你能快点好。那,我帮你揉米糊糊好不好?”她说着将手伸进了被子里。
☆、066 撸了一发
饶明 威却紧张地将身子挪了挪,不让她碰,双手捂着脸,说:“可是今天没有胡萝卜,没有米糊糊。”他像犯错了一般地紧张。
“ 没事的,揉一揉就好了。你睡过来点……”宛菡秋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虽然这分明是赶鸭子上架。
他一边 将身子又挪向宛菡秋,一边疑惑地问:“胡萝卜去哪里了?为什么我是这样的。我想问问表哥……”
她拍了拍他弯曲的膝盖,打断说:“不要去问他,谁都不能说……你睡好点,睡平,把腿伸直。”
她暗暗着急,要是被人知道他已经半残了,不是自取其辱吗?还不知道那个苏震卿会怎么笑话他。
想着苏震卿她就没有好脸色,她心里鄙视那个家伙。
“哦,好。那我不去问他了。”他乖顺地躺好,眼睛紧盯着天花板,感受着她手的抚摸。
她的手摸到了他那团软软乎乎的肉,棉布袋子一般的柔软。
她揉了半天,也不见他分身有任何变化。
这清寒毒够厉害的啊!能让男人一夜间就萎靡不振了。
她没有办法,只好骑在他的大腿上,双手大拇指按住他腹股沟两侧的气冲穴,然后微微抬起身子,把全身的气力都集中在手指上。
按中穴位的她,感觉到了他气冲穴静脉有力的跳动。
才按住一会儿,她的双臂就发麻发酸了,但她咬牙坚持着。
她费力坚持着,他却一脸痛苦地低吟:“媳户,别这样,这样我好痛。你不要这么用力。”
她的大拇指在他的皮肤上按出两个深深的窝,抵着他的骨头,所以他觉得痛。
“别说话,痛也要忍着。我还累呢。”宛菡秋故意瞪了他一眼,继而观察着他的分身变化。
突然他说:“胀,好胀了,好像胡萝卜有了,可是我不想揉米糊糊。我好困,想睡觉。媳户,你陪我睡觉,好不好?我睡一觉就好了。”他完全没有了身体的本能欲望。
“闭嘴,别说话,把眼睛闭上。”她秀眉微蹙,一脸严肃。
他赶紧把眼睛闭上,嘴角紧抿,忍着她施力的疼痛,腮帮子鼓了鼓想要说话,但又不敢说。
在她费力地按压下,他的分身终于一柱擎天了,看着他那巨大的分身,她做贼一般的心慌意乱。
甩了甩发麻酸痛的手指和胳膊,面无表情地帮他揉按分身。
他却非常不配合,说:“媳户,不要揉了。我不想……我没有力气。”
“别吵。你用力才行。没力也要发力,不然你的病好不了。”她面目肃然,把头扭向一侧,想着他赶紧泄了完事。
他一副沮丧委屈的神情,快要咧嘴哭了。“媳户,不要揉了。好像没有米糊糊了。米糊糊出不来,今天不揉了……好不好?”他声音里满是无奈。
“你快点,别这么多废话。不许说话。快点把米糊糊弄出来,不然你死了,我就不和你一起了。”
听说要死不能和她在一起,他赶紧说道:“好,那我用力。我努力。”
在二人的努力下,她终于帮他撸了一发米糊糊,看着白氎上黏着的液体,她身子微微一抖——那米糊糊是暗红色的。
终于撸了一发,她微微放心了些,可想着红色的米糊糊,心头沉重无比。
想起红楼梦里贾瑞的死,秦钟的死,她真怕他也会这样丧命。
以她的知识所知道的是,米糊糊里有血离死也不远了。
她恫恐不安地看着他,问:“什么感觉?”
他微睁着疲惫的眸子,气若游丝地说:“痛。很痛。好像肚子里有老鼠在咬我。”
“好了。没事了。睡觉吧。会好的。”她起身将弄脏了的白氎丢进了马桶。
待她再回到床边时,发现疲惫的他已经睡着了,他高高的鼻头上渗着亮晶晶的汗珠,她用蓝氎抹了抹他脸上的冷汗。
上帝保佑,你一定要好起来啊。可怜的小威威,咱们都是多灾多难啊,唉……她重重叹息。
正凝思间,忽听得小太监余松松在外禀告,柳丞相的女儿柳梦荷和俊安王的妹妹禹欢萄小郡主来访。
她来做什么?这不请自来,是来找茬了?总不是来慰问小威威的吧,她又不知道小威威病了。宛菡秋不安地揣测着连忙去前厅见两位稀客。
“哟,稀客稀客啊,今个儿是什么风,把你们俩给吹来了?早该邀请你们来做客才是。”宛菡秋巧笑倩兮,以主人姿态会客。
一袭白衣的柳梦荷亦微笑回礼,半认真半玩笑地说:“心里记挂着妹妹,所以就过来看看。妹妹真没有良心,也不去找我玩,每天只和夫君恩爱?还真羡慕你们呢。”
“姐姐见笑了。我正说明日去找姐姐玩呢,不料姐姐今日先来了,咱俩还真心有灵犀。”宛菡秋一边笑讲,一边打量着她们俩。这柳梦荷是杏眼含笑,但是那禹欢萄则是面无表情,沉默不语。
“我们姐妹这么多年,能不有默契都难呢。”柳梦荷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宛菡秋笑了笑,开门见山地问:“不知道姐姐今日来有何要事?”
柳梦荷浅浅一笑,说:“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来看看妹妹。想跟妹妹学学化妆,再找妹妹讨点化妆品用用。昨日你的妆容确实精美呢。”
宛菡秋欿然一笑,说:“我那些破玩意儿只怕没有姐姐用的好使呢。姐姐用的都是最好的,我这拿不出台面。”
“妹妹这样说还真谦虚了,难道妹妹想把好东西留着自己用?有什么好东西,应该好姐妹一起分享嘛。
“这样的好东西,妹妹早该拿出来让我试用呢。
“没想到你深藏不露,若不是昨日宴会,我恐怕要一辈子蒙在鼓里了。
“我就说妹妹平日里的妆容怎么会那么自然清新,皮肤那么好,人越来越好看了。原来是藏着好东西了。
“我是真心喜欢妹妹的化妆品,所以亲自上门来讨了。
“妹妹不会介意我这么直接吧?我这人就是比较直接。”柳梦荷眉开眼笑地说着。
听了柳梦荷的这番话,宛菡秋心里慎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