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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嘲讽蔑视她的人们都是浅薄造作之辈,不屑与之苟同。
新的生活已经开始,从前的不快实在无须再去纪念,向好的方向看,把未来的日子过好,她想要的美好人生与那些轻视她的人无关。
现在她是睿正王的王妃,她要做一个好妻子,新生活已经开始,让那些比苍蝇还讨厌的混蛋都滚得远远的。
看着红艳艳的草莓,她的心情也喜气起来。生活就是面镜子,你对着它笑,它便对着你笑。没有必要过得凄凄哀哀捻神捻鬼,那样的生活太糟糕了。
饶明威则像一个懂事的小孩,挑着大颗的草莓送到她嘴里,当着老夫人和饶裕牵的面秀恩爱的她,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你吃吧,我自己来。”她娇羞得脸红。
“不嘛,媳户吃。媳户爱吃草莓,威威爱吃樱桃。”饶明威痴痴地笑着。
他最爱吃樱桃,一口一个,连核儿也不吐,他喜欢樱桃的酸酸甜甜,但又嫌吐核儿太麻烦。
她看他吃樱桃不吐核儿很是讶异,但见老夫人不说话,她也就什么也不说。
他一边吃一边催促:“好了,媳户我们快去玩吧。走吧走吧。”拉起宛菡秋的手就往屋外冲,还不忘叫上饶裕牵一起,又对娘说,“娘,我们玩去咯。走咯。”
老夫人笑着点头,说:“去吧。小心点,别摔跤了啊。”这句话她时常挂在嘴边,眨眼间已经说了十几年,已经成了习惯用语。
三人来到院子一角的秋千处,绿草青青,空气清新。
“媳户,牵儿,你们坐上面,我来推你们。”饶明威手握秋千的绳索,兴奋不已。
宛菡秋和饶裕牵坐上秋千,他双手抓着秋千的绳索就把秋千荡了起来。
她们俩随着秋千的起伏兴奋得大叫,双脚欢快地划动。
双脚离开了地面,秋千上的宛菡秋感觉自己好像飞了起来,面前的小王爷那么卖力地推动秋千的样子,真是憨态可掬。
秋千越荡越高,又慢慢地停了下来。
饶裕牵大叫着:“哥哥,哥哥,推啊,再推高点。”
饶明威则满脸涨得通红地蹲在地上,不搭理她们。
“怎么了?”宛菡秋好奇地跳下秋千,走到他面前。
他仰起脸来,一脸难受地对她说:“媳户,我要尿尿。”
“那……”宛菡秋听了脸红,眼前的大孩子说起尿尿来一点不顾忌。
他腾地站起来,抓起她的手,说:“你陪我去尿尿好不好。”
“好。”她点头。
“牵儿,你等我,我们一会儿再一起玩秋千。”他一心还想着玩秋千。
于是俩人手牵手地去如厕,剩下饶裕牵独自和丫鬟们玩秋千。
因为他尿急,他们没有去较远处的茅房,而是进了离秋千处不远的卧房。
“哎呀,好急,不行了,我要尿裤子上了。”他捂着腹部就奔向紫铜屏风后的马桶前。
待他长长地尿完,一脸怪异地从屏风后走出来,看那样子,好像要哭了。
“怎么了?”宛菡秋好奇地问。
“媳户,我好难受!”他搔首挠腮,脸红脖子红。
“怎么了,哪里难受,不舒服吗?”她心下着急地追问,生怕他生病了。
他慌乱地指着自己的下身说:“媳户,我下面肿起来了,好胀,好难受!”
“啊!”宛菡秋失声轻呼,暗揣难道是早上吃的牛鞭汤发挥作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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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惊讶,他又说:“怎么办?媳户,我好难受。尿尿的地方肿起来了,尿完了还是好肿。以前尿了就不肿了,现在怎么还肿着呢。我都不知道走路了,现在腿都没有力气了。”他急得快哭了。
“啊……”她哑然,暗暗着急,手足无措。
他急得在屋子里团团转,还说:“我要去找我娘,以前尿尿的地方不舒服,我娘帮我揉一下就好了。”
“啊!”她目瞪舌僵,难道老夫人帮他揉吗?
“媳户,你帮我去叫我娘,我……我走不动了,难受得不知道走路了。”他说着就往床上一躺,还说躺着会舒服一点。
“我……不好吧。”她声细如蚊。暗想他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她是知道的啊,这种事怎么能去叫婆婆呢!哎,急死人了,好捉急!
她站在原地不动,寻思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他消肿才好,大白天的,这要如何是好。
她隐隐觉得心中一股热气上涌,赶紧倒了杯凉茶喝下。
他又在床上叫唤了,并撩开衣服,说:“哎呀,越来越难受了,媳户要不你帮我揉揉吧,等我娘来,我估计都难受得死掉了。”
“我吗?”宛菡秋呆若木鸡,手里的茶杯险些跌到地上。
她看见他那庞然大物正一柱擎天!天啊,这……怎么会那么大!红红的样子俨然就是根大个子胡萝卜!
“媳户,快来嘛,我真的好难受。快点救救我。”他嘟起嘴吧,身子在床上扭曲,双腿紧紧交互缠绕。
☆、023 揉出了米糊糊
宛菡秋定了定神,又喝了一杯茶水,才走到床边坐下,轻声问道:“真的很难受吗?”她脸红心跳,心里慌得七上八下,那胡萝卜映得房间都红火了。
“是啊,媳户,我难受。为什么总是要肿起来,这是什么病?”饶明威瞅着自己的下体,烦闷苦恼。
“你娘没有告诉过你吗?她怎么说?”她轻轻抬起的手,刚要碰到他的胡萝卜,就又缩回了。
“她说……她说……哎呀,我难受,我忘记她怎么说的了。反正说没有关系。但是我好难受。我想玩秋千,媳户……”他蹙眉瞅着胡萝卜,还说,“好像胡萝卜!我们吃的胡萝卜是不是就是这个……”
见他越发说胡话了,她赶紧说:“嘘,别说话,那我帮你揉一下,看看会舒服不。”
她说着一手抓住他的手,一手捏住他的胡萝卜。
她的动作轻柔舒缓……这门技术活儿她也不太擅长,所以力度也拿捏不好,生怕重了弄疼他。
那胡萝卜好像刚从热锅里出来般,烫手极了,她想要甩开又不能那么去做,不然她的丈夫会难受得大叫。
在她的揉捏下,他感觉舒服不少,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她眉间噙着丝温柔,盯着他的脸,他正含情脉脉,嘴角含笑地望着她呢。
她慌乱地把头扭开,刚才与他对视的那一霎那,她的心好像散了,化作了丛林里的一阵风四处狂奔。
隐隐间觉得自己的身子也热起来,手心已经湿润,不知道是自己的汗,还是胡萝卜蒸发出来的水汽。
揉捏了半天,依然不见消肿,反而愈加硬挺了,她急了,因为她的手腕都有些酸了。
她正苦闷时,突然他张开嘴要大叫,她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说:“嘘,不要叫。”
于是他听话地牙关紧咬,双手揪着被角不吭声,突然他身子猛地上下扭动了几下……
胡萝卜像爆掉的气球软了下来,她的心这才稍稍安稳,终于完成一件大事!
这么突然地,毫无准备地,她就把自己手的第一次撸管献给了他!想起来又难堪又害臊。之前还想着自己做不到,但竟然做到了。
她觉得手指间黏黏糊糊的,呀,那玩意儿黏手上了,她视线四处搜寻,找寻可以擦手的毛巾。
他舒服地一笑,眼神迷离地说:“不肿了,刚才我怎么了?怎么突然那一下子……好像有人在我身体里插了把刀子!”
“嘘,别说话。”她瞅着自己黏糊糊的手,那团白色液态物体微微带着丝浅黄色。
“媳户,你手上这是什么?是米糊糊吗?”他淡定地问。
“米糊糊?”敢情他把这个叫做米糊糊?
“是啊,我娘说这个是米糊糊,是养人的东西。以前晚上睡觉,早上起来,裤子上总是有米糊糊。可是我怎么有米糊糊,媳户,你有没有?”他认真地问。
“我……我没有。”她慌乱地起身拿起脸盆里的毛巾将手揩拭干净,然后又将他的身子擦干净。
他涨红的脸慢慢恢复了平常色,但突然的好奇心驱使下,他叫嚷着要看媳户下面有没有米糊糊。
“媳户,给我看看嘛。我都给你看了,你怎么不给我看嘛。我看看好不好。”他说着就伸手要去掀她的衣襟。
她退后几步连连躲闪,说:“不要啦,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别闹了,你再闹我就生气了。”
“小气鬼,我就要看,就要看!”他不依不饶,追着她在屋子里到处跑。
宛菡秋想着往院子里跑,可手指刚碰到门锁,还没有把门打开,就被长腿长胳膊的他给抓住了。
他将她抵在门上,注视着她的脸,说:“我要看。不然我告诉我娘,你欺户我。”
“哼——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