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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也不知将阳阴易送出是做错了还是做对了。”清弈说道,他睁眼望向苍穹中的点点繁星,在他眼中,那些正如自己棋盘上的棋子一般,它们虽是弯幻万千,但终归是有其规律而言,而对于南宫夏,他却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却也不知二人为何在还未完全弄清南宫夏的事情时,便已将自己的宝物阴阳易匆匆送了出去。
再说楚山之下,琴姬所居竹屋之中。琴姬眼前铜盘中所映出的,正是清徽与清弈所在的忘尘崖,只是此时她双眸所望并非自己的水盆,而是楚山忘尘崖所在。
那河魂先生看了看水中景象,然后才道:“不知琴姑娘如此作为,究竟有何用处。”
那琴姬并未马上答他,她只是淡淡望向忘尘崖方向,许久之后,她才轻启朱唇,细声说道:“他对于我们的计划至关重要,但那些记忆对他来说却是过于残忍,我现在所做,也只是想保护他而已。”
“琴姑娘高明,在下却是无法理解。”河魂先生道,他虽是如此说,但在他心中却是对琴姬多了几分疑虑。这些事情不在他自己的掌握之内,他心中总归是有几分担心。
数月之后,仙霞谷中,南宫夏正在与自己师父清弈道人对弈,二人还未下多久,便见宋君平与司马涵灵以及赵明广向这边行来。
“弟子宋君平(司马涵灵,赵明广)拜见清弈太师叔(伯),见过师叔。”三人同时向二人礼道,宋君平与赵明广称清弈为太师叔,而司马涵灵则称他为太师伯。
“嗯,你们且先等下吧,有何重要之事,也要待我与你们师叔下完这盘棋再说。”那清弈挥挥手道,他虽是对这三人说话,但双眼却是紧紧的盯着棋盘,也知是不是怕南宫夏随意动自己的白子。
此时围棋却是白子先行落子,所以清弈与人对弈时,总是会自己拿白子,也不知是不是为了争取先手那一点点微弱的优势。
南宫夏棋技本就不如清弈,况且此时他也是无心下棋,所以很快便被对方杀的丢盔弃甲,南宫夏不得不弃子投降。
“不过瘾,不过瘾。”那清弈轻拍石桌道,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这里还有其它的弟子存在,他便将手放了下来,然后抚须道,“朽木不可雕也,我教你这么久,你的棋艺却还是不见有何长进。哦,对了,你们来此可是有何要事。”他第一句明显是指南宫夏,而后边一句,则是说与来访三人的。
“禀告太师叔,掌门师尊见师叔伤势已然痊愈,便让他与我等三人一同去调查宣城疫病之事。”说话的,却正是那宋君平,他的修为在三人中虽然不是最高,但此时三人中却是以他为首。
“嗯,宣城之事,我也有所听闻,据闻此次之事并不简单,是以你们前去,却要多加小心才好。”清弈道,说完他又看了看南宫夏,其眼中满是期待之意,南宫夏自是知道他的意思只是让自己莫要忘记了为他寻棋之事。
南宫夏右手于棋盘上虚抚而过,那些黑白子便发出极淡的光华,然后就自行区分开来,他将棋具收起来后,这才起身道:“弟子自当谨记师父教诲。”
“去吧,去吧。”那清弈道,说完后,他便独自向屋中而去,其身形竟是让几人感觉到几分没落。而此时清弈心中却是在想,玉华宫将几位弟子出行之日推数月的真正原因。
数日后,山门之处,南宫夏四人立于山门之前,谁也未有先行说话。
“南宫夏,此次出行,还应以你为首,你自当照顾好各位师侄,遇事切记要以自身安危为主,万不可勉强。”清瑜真人道,几人离去之前,正是由他前来交待一些琐碎之事。
“弟子谨尊师伯教诲。”南宫夏礼道。
“嗯,你四人定要小心处理。尽快找出原因。”清瑜真人道。
“弟子定当不负师门期望。”另外三人同时说道。
那清瑜真人交待完这些事情后便已离去。宋君平几人分别与师兄弟告别,然后步行下山,南宫夏在玉华宫中识人不多,是以也不像另外三人那般有人相送。
两年以来,南宫夏再一次踏足这玉华宫山道,却是感觉昨日种种,均是恍如梦幻一般。
下山之后,几人御剑而飞,却也不值一说。
山下,竹屋之中,那白衣女子看着天际飞过的四道光芒,久久再无言语。
男子不知突然想到什么,只见他望向玉华宫冷笑道:“这便是所谓的正道,北方诸夏几近亡族,也不见他们有何反映,反倒是我们小小的异动,他们便如闻见了蜜糖的苍蝇一般,真是可笑。”
“诸夏气数已近,这本是天要灭亡诸夏,天命如此,实非人力所能违背。”女子叹道,镇守诸夏气运,本就是她的职责所在,但她为了自己长久以来的夙愿,早已背叛了自己的使命,背叛了娘娘的恩义。对于诸夏的结局,她早已是无暇顾及。
“待到四令齐聚,阵法初成之后,我们定会扭转这种局势。”男子道,门中大计,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眼前这白衣女子设计,是以他此时也没有任何避讳。
“但愿吧。”女子心中暗道,她并未回答对方,因为她所要的结局,却是与他们的期望相左。
女子继续自己的事情,也不再理会这男子。
第七卷 黑水主死
061君归黄泉何所遗
却道汉水之中,一条小船正在汉水中顺水而下。此时已是夏季,汉水虽是清澈,但水流却是甚急。江上雾气祢漫,却不适合行船。
“师妹,师尊既然已经为你算过,你所寻之人早已命归黄泉,你所寻之物,也是终你一生都无法再次见到,你又何必浪费时间再来寻找,听师长的话,早点放开吧。”赵明广道,自己这个师妹每个冬季都会到此寻物,也不知为何今次却是改在了夏季。
“话虽如此,但我总是觉得他离我不远,只要我微微努力一些,便似乎就可以找到他的。”司马涵灵道,此时她正站于船首,双眼紧盯着汉水之中,正是在寻找自己想要找到的东西。
“涵灵,你到底在找什么呢,为何不说出来让我们一同寻找。”南宫夏道,本来一行人想要直接飞到宣城调查宣城之事,但行至汉水之畔时,司马涵灵却要到汉水中寻找一些东西。只是当南宫夏想要帮她寻找,她却不说自己想要找什么东西。
“我只是来看看而已,至于要找什么,我自己也是不知道的。”司马涵灵道,她见赵明广似乎欲言又止,便瞪了对方一眼,赵明广也就闭目不言。
南宫夏见此,也就没有多问,只是帮她胡乱寻找一番。南宫夏此时才知道为何玉华宫本不让司马涵灵前来,但她一定要来此的真正原因。
司马涵灵于汉水中寻了一天,其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是以三人商议后,便在汉水之畔的竟陵休整了一夜,第二日才再次向宣城而去。
宣城郡处在建康东南,离真隐山太一宫倒是极近,她东邻江浙,西连九华,南倚黄山,北通大江,自商周始,即为皖南重镇。宣城作为州郡,本是极为繁荣之地。然而数月前爆发的疫病,却让宣城陷入了一种恐慌之中,虽然死亡不多,但却有数万人染疾。街道之上,行人渺渺,偶有行人也是神色匆匆,急急赶路,不愿多停一刻,多说一句。甚至此时来往巡查的兵士要多过于行人。
南宫夏四人于隐蔽处停了下来,步行向宣城走去。
走在田间小路上,几人看着田间那有些杂乱的庄稼,心情愈是沉重,农乃国之根本,而此时田间杂草从生,显是少有打理。而且此时谷物略有些发黄发焉,几人微微奇怪,此地离海不远,就算无人灌溉,仅凭天降雨水,此地谷物也不应如此长势才对。
四人见有一农人于地间除草浇水,只是那谷物长势与其它无人打理的田地并无太大的不同,此时那农人站起擦汗,微微一叹后,继续忙碌。
“敢问丈人,天未大旱,庄稼为何会出现干旱之像。”赵明广走到那农人田边,双手交叠一礼,然后问道。
“天降横祸啊,自疫病出现后,庄稼也渐渐成了这个模样,无论怎样浇水,都是一幅缺水的样子。”那农人叹道,见有人问起,他便回了一礼,此时他脸上的忧虑却更深了。
“谢谢丈人。”赵明广说完,便准备离开。
“我看你们都是年轻人,宣城疫病肆虐,你们还是回去吧,回去吧。”那农人见几人向宣城方向行去,便出言劝道。
“这倒不怕,我们都是大夫,正是因为听说城中有事,这才特意赶来。”宋君平说道,说完他便向后退了几步。
“请问丈人,此草是何物,怎么从未见过。”南宫夏道,他见农人除掉的草中,有一种开有淡紫色小花的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