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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跟我走了。”
他的声音停顿了片刻,终于在萧棋期盼的目光中如其所愿地道,“所以,这个‘泪痕’,你就带走吧。”
“什么?”萧棋虽然已经从他语气里猜出一些意思来,但乍然听到,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惊讶而狂喜的看向那个来历不明的老人,想要确定他的话语。
“‘泪痕’就像一个痴情的女子,一辈子只跟一个主人,希望你,莫要辜负它的厚望。”老人低声咕哝了这么一句,却不再理萧棋询问的目光了。
他把视线转向了一直好奇打量自己的容馨儿,微笑地道,小女娃儿,你看看,这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吗?”
容馨儿不由怔了怔,道,“我……我也可以吗?”老人点了点头。看着容馨儿毫无欲望的清澈眼眸,他目光里闪过赞赏与怜爱,鼓励地又道,“你仔细看看,这其中也许有你喜欢的东西呢。”
容馨儿犹豫了一下,终于低下头,仔细地在那一堆凌乱堆放的东西里搜寻着。
很久,无所获的她正要失望地站起时,突然眼睛一亮,从里面拣出了一个小巧玲珑的银色十字架。
“你很喜欢这个吗?”老人石刻般的脸上露出了柔和的微笑,看着表情惊喜的容馨儿问。“嗯,”容馨儿爱惜的抚摸着那个十字架,突然抬头问道,“这要多少钱的,老爷爷?”
老人倒是愣了一下,然后失笑道,“我送你情哥哥一样神物都没有要钱,这么个小东西怎么能要你钱呢?呵呵,你喜欢的话,爷爷就送给你了。”
不待容馨儿推辞,他迅速收拾起木盒,站了起来。
容馨儿被老人口中的“情哥哥”三字说的满脸通红,害羞地看了看萧棋,一时倒忘了和老人客气。
老人呵呵一笑,抬头看了看天色,却也不和两人招呼,回头就要走。
身后两人见状,不由齐声叫了声,“老爷爷!”
老人缓缓地回过头来,表情意外慈祥地笑了笑。
他认真地看了看容馨儿,然后转向萧棋,像是嘱咐,又像是要求地道,“你要好好待她啊。”
萧棋只稍微怔了一下,就神态严谨地点头道,“我一定会的。”
老人欣慰地点了点头,脸上再次露出慈祥的微笑,转身飘然而去。
萧棋与容馨儿在原地对望着,眼里都闪过茫然。
“那一定是个老神仙,”很久以后,容馨儿这样下结论。
萧棋其实也隐隐感觉那老者有种仙风道骨的气质,但听容馨儿直接说他是神仙,却不由笑了出来,道,“你相信世界上有神仙吗?”“我以前也不相信的,但是……这些事情怎么解释呢?”容馨儿自信满满地指着萧棋手中的“泪痕”反问他。
萧棋怔怔地看着安静的“泪痕”,稍一凝神,就再次体验到了那种浑然合一的感觉。他不禁哑然。
的确,今天发生的事情似乎根本不能用常理来判断。
那老者带着神秘气息的言语,自己体内的神秘力量,突然出现的所谓神物,所有的一切,都让他隐约地看到了一个从未碰触过新世界。
他不认为那是神,他宁愿相信那是一种力量。
或者告诉叔叔萧成远,会有更好的解释,萧棋抚摩着“泪痕”陷入了思索。
片刻,他突然抬头看着容馨儿手里的十字架道,“你的十字架给我看一下。”
容馨儿顺从地将十字架递到了他手中。萧棋仔细地看了半晌,终究没有发现什么特异之处,便放弃地笑道,“这老人家既然给我的是一个神物,那么他给你的东西一定也不会普通,只不过我看不出来。”
他向容馨儿招了招手,眨着眼微笑道,“馨儿来,让你情哥哥给你戴上。”
容馨儿“嘤”了一声,小脸顿时羞得嫣红一片。但她似乎也对萧棋亲手为自己戴上心怀憧憬,所以忸怩一下后,就乖乖地走到萧棋身前,一脸幸福地仰起了脖子。
萧棋轻轻地把那个银色十字架挂到了容馨儿粉嫩的脖颈上,看着她娇羞喜悦的美丽容颜,不由心中一动,忍不住便低头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
“嘿嘿,老大,”容馨儿没来得及害羞,“黑熊”的大脑袋突地出现在两人之间,嘻嘻贱笑道,“老大,公共场所啊。”
靠!萧棋不由好笑,现在连一向对自己敬畏无比的“黑熊”都敢开他玩笑了?转变后自己难道比以前却少了点威慑力?
他瞪了瞪眼睛,就要重新树立老大形象。
“黑熊”竟然表现出了少有的狡猾,他已经识趣地退了一步,陪着笑脸道,“老大,你不是跟我说,从此以后,再也不迟到再也不旷课了的吗?”
萧棋脸色一变,也忘了跟他计较,在铃声中拉着容馨儿就往教室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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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班长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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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萧棋都没有听好课,当然,这也是因为“泪痕”。
不知为什么,“泪痕”带给他的总是无比熟悉的感觉。每次把手伸入口袋中,触摸着它光滑的体表时,他就感觉到,那种异样的气息从“泪痕”里流出来,蔓延到了他的全身,浸透了他全身的筋脉,并隐隐地在诱发他体内的某种力量。
这种合而为一的感觉令他浑身舒泰,迷恋不已。
一天快过去,他才真正从兴奋中解脱出来,习惯了“泪痕”的存在,而这时就已经是放学时候了。
等教室里人走空的时候,萧棋才站了起来,有点自嘲地笑了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心里计划着再让容馨儿给自己补课。
抬头正要叫容馨儿,却看到自己班上那个文弱女班长正有点紧张地站在自己课桌旁。
七班的班长是一个叫田秀兰的小女生。
田秀兰其实也是全校出名漂亮的女孩子,虽然不如梁冰雪受人追捧,但追她的人也是不少的。而她当初之所以能当上班长,其实也并不是因为她的魄力,而是因为她的容貌能服众,当然这个“众”字应以男生为主。
说实话,萧棋从来都没对她有过什么歪念头,在以前,他只盲目地看见梁冰雪,沉浸在一种欲征服而不能的苦恼之中,而现在的他和以前想比,可以说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也就更不会动那个念头了。
“你有什么事吗?”看着田秀兰紧张得鼻尖冒汗的样子,萧棋倒不由替她着急,忙主动开了口。
田秀兰确实是紧张的,因为她找萧棋是要重提篮球队的问题。
上学期,她初任班长的时候,也曾鼓起勇气请求身高突出的萧棋加入本班的篮球队。萧棋自然毫不犹豫地拒绝,并且态度相当恶劣,当时田秀兰又害怕又委屈,当场就难堪地大哭起来,弄得全班男生义愤填膺却敢怒不敢言。
后来,七班的篮球队惨败而归,连决赛都没能进。
这一期的篮球比赛又要开始,作为班长的田秀兰在班主任的提醒下,自然又要组织队员,以洗刷去年的败绩。
由于萧棋最近的变化,她不由对让他加入班队重新产生了希望,所以,她才特意选放学人少的时候,压抑着内心的紧张来找他“谈话”。
听田秀兰结结巴巴地说完了事情,萧棋心里微微一动。
这或者又是一个树立自己形象的好机会呢?
思索时,萧棋习惯地皱起眉头,伸手揉了揉鼻子。
这本是他思考的动作,但田秀兰却立即误以为他要再次无情拒绝,顿时就慌了,想劝说却又实在怕了萧棋的脾气,一时急得眼泪汪汪的。
萧棋也注意到她奇怪的样子。他根本不知道原由,只是见她突然要哭的表情,心里奇怪,也就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而这个表情落入田秀兰的眼中,那就是发飙的前兆了。田秀兰不由惊慌而委屈地摇手道,“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又没说,我又没说……”她想着要解释,但越想越觉得自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