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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是刘志强,因为上面贴着某某查收的标签,也就是说刘志强兼职成为了一个免费的邮差。
“东海啊,从湖北到东海,应该路过山东是吧?顺路拜访泰山奶奶,给他送点礼品。多罪恶啊,余化龙把姜子牙得罪的够呛,居然给他封了个女神,生生弄成了人妖,还是过了更年期的……”刘志强看了看长长的礼单,东西太多了,有的居然是几年前存下来的,也不知道变质了没有。
“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个委曲求全的老好人,仁义有余威仪不足,如今亲自见到,才知道能当上四方天帝的,无论如何不会是个弱者……”白鲛看着手里的一面小镜子,眉头紧紧的聚成一团,怎么也看不出到底有什么东西,但是细细体会,却能清楚的感觉到里面蕴含着的强大力量,如同浩浩大海,深不可测。
“老头送你面镜子干什么?断背?”刘志强怪异的打量着满脸横肉的白鲛,想想如果这家伙也弄身蕾丝边儿,刘志强一阵暴寒。
“不清楚,不过帝君说需要我找得到打开这法宝的钥匙,才能体会其中的奥妙,却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不过绝对不会只是个镜子那么简单。”白鲛收好镜子,扛着生锈的大刀,深深吸了一口气,“帝君法力深如瀚海,从前我一直自以为法力强盛不弱与任何神魔,现在看来,实在是肤浅得很……”
“别这么说,至少你比我就强得多了,你看我学了三路法术,传了大把的法宝,结果都是过路财神,除了个没到大成的玄功还在,其他的都废掉了,我找谁说理去!”刘志强安慰着心灵严重受挫的白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够意思了。”
“别拿我和你比,你是特别的。”白鲛倒是没有因为和一个特别的家伙拿来比较而气愤,他一反常态的深思着,“三仙岛,帝君让我们去那里,会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给那三个老头带礼品,顺便让他们给我们提供一个锻炼的机会,好吧,也许那三个老头还能亲自提供指点,天知道这么大年纪的家伙会不会健忘到想不起来武老前辈是谁来。”刘志强奋力的将打转的拉磨云彩塞进百宝袋里,然后栓住又窜又跳的兔子,“特别,什么意思?我特别?”
“你知道三仙岛是什么地方吗?”白鲛看着和马戏团小丑一样的刘志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不就是那三个老头的住处吗?”
“不,至少在封神一战之前不是,那里曾经是三仙姑的住处。”
“三个老头抢人家三个女仙的住处?”
“也不算是抢,因为三仙姑已经上天成神了,而且三仙姑也不是原主,在大禹治水之前,那里是你们天人关押龙族高层的监狱,而关押的囚徒,就是帝君的几个兄弟姐妹。”
“……神仙的住所在那个时候居然是监狱?”
“其实现在也是监狱,只不过里面关押的,又多了几个……不,是很多人。”白鲛眼睛里闪过锐利的光芒,“封神一战后,一些截教的人顺从了天庭的安排,成为了受封神榜制约的天神;另一些则不愿臣服于阐教,于是被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封印了神志在灵山关押,另一部分反应不那么激烈的则被关押在了三仙岛——碧游宫的门户、以蓬莱为主体由上古十洲之三扩建的监狱,而名义上的典狱官,就是古阐教三星。”
“听起来真黑暗啊,那么如果是这样,那么武老头子所说的练手的对象……”
“应该就是封神一战中没有参加战斗,却被株连囚禁的截教徒们了。”白鲛回头看了看太和山的方向,“帝君,你是想让我们解救你的兄弟,还是想顺便将装聋作哑几千年的灵宝天尊也叫醒呢?”
“天,想想看,我们需要一路给人托运很多的礼品,拜访一些几百年不运动一下的老骨头,解救几位关了几千年的囚犯,如果顺利,还要和太师叔祖的一些传人打交道,我们的事情很多啊。”刘志强吁了一口气,对武这个老糊涂做出的决定表示讥讽,事实证明想得多的并不一定正确,至少现在看来老头的想法很搞笑。
“真遗憾,这么多的事情,你们一件都别想办成了。”一柄凭空出现的利剑突然压在了刘志强的肩上,清冷磁性的声音很迷人,如果不计较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向来以鼻孔看人的家伙的话,其实这声音应该更迷人才是。
“别别,天行师兄,背后偷袭可不是你正人君子应该做的事情,你应该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是我们岷山一脉的形象代言人,明白了吗?”刘志强对自己的感觉系统完全绝望了,就这反应能力基本可以等同于瘫痪。
“偷袭?不,你的新朋友不是看见我了吗,那就算不得偷袭了。”天行的声音不带一丝波动,貌似并不为刘志强所影响。
“你看见了?”
白鲛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提醒我?”
“因为,这个是你的,而我的在我背后。”白鲛理所当然的回头看去,从虚空中,一个并不高大、但气质伟岸不凡的身影显现出来,手中的利剑剑尖虚点着白鲛的后心。
两两交手
“真是惊喜,我还以为满口仁义正理的人都不知变通呢,原来你们也会思考!”白鲛没心没肺的无视后背上点着的利刃,满脸的疤痕都在像蚯蚓一样的扭动。
“来而不往非理也。”闲空的脸色还有些发白,貌似伤还没有好利索,从这点看白鲛比他强,人家白鲛肚子上开了口子,照样喝酒吃肉玩大刀。
“我以为是一报还一报。”刘志强蹑手蹑脚的捏住天行的剑尖,“师兄,就算我们在问题处理上有点分歧,应该也不需要用这么极端的解决方法。”
“罪人,别用自己与我相提并论,犯下重罪、放肆拘捕、勾结妖类,我不会拿你怎么样,不过天庭不会坐视你逍遥法外!”天行看刘志强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坨屎,有着相信正义战胜邪恶的坚定信念。
“就算我没这么干,天庭也不会放过我。”刘志强对天行的纯洁或者说天真得近乎白痴感到无奈,说实话这并不怪他,因为他师傅闲空就是这么一种正直的人。
“狡辩。”天行现在根本不理会刘志强的任何言辞,“这些话你去和司法天神解释吧。”
“白哥,有兴趣去见见上帝吗?”
“没兴趣,你家老祖宗早就证混元去了,现在已经是玉帝的时代了。”白鲛咧嘴一笑,露出了整齐得如同锯齿的獠牙。
“那么你打算……”刘志强点点头,若有所悟。
“当然是再次拒捕!”白鲛兴奋的猛然挥动起了巨大的锈刀,再次斩向闲空受伤的腰际。
闲空毕竟占据着优势,白鲛刚有所动作,利剑已经刺进了白鲛的胸腔,白鲛完全无视利剑的伤害,刀锋逼得闲空不得不后退躲避,战局立即扭转,悍不畏死的白鲛靠着一刀换一剑的打法将有伤在身的闲空完全压制了。
“你有个优点,就是总是能找到打手帮忙。”天行一点担心、回头看一看自己师傅的意思都没有,只是专注而警惕的看着刘志强,“你还有个缺点,就是凡事总是依靠别人,从来不会有一点面对问题的气度,犯罪却没有承担责任的勇气,在渣滓中都算是极品。”
“真欣慰,天行师兄你终于学会骂人了。”刘志强对天行的鄙视态度与敌意已经免疫了,“不过我觉得事情是用来解决的,而不是用来负担的,整天追究责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那么你就逃避责任?”
“所以说,咱们两个没法沟通,你猜我打算怎么办?”刘志强看看白鲛和闲空两个家伙打得很开心,试探着问天行。
“反正你不打算和我打是吗?”天行很了解刘志强的行为方式。
“正确。”刘志强终于轻轻的挪动身体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角度,猛的冲了出去,把背后的天行撂在那里了。
“知道吗,有些事情,就算你知道了,也无法阻止。”刘志强吹了声口哨,现在以玄功的加持,在速度上他可以将天行远远甩在后面。
“说的对!”天行神奇的出现在了刘志强前进的路线中间,脚下踩着他那柄佩剑,“知道你这妖物善于飞翔,老师特地为你创出的御剑飞行,如何?”
“很快!”刘志强诚恳的赞扬天行的移动速度,的确,这玩意比自己养的那只兔子快多了,看人家单足踏剑,潇洒自如,尽显剑仙一脉威仪;自己除了自己坐“11”路公共汽车就只能骑只兔子,差距啊。
“你的法力增进了不少,怎么就不能堂堂正正的与人动手呢,就算败了,也总不失我道门风采。”天行下了飞剑,脚尖一挑,剑飞到了手中。
“你追了多远?”刘志强看了看距离,好近啊,看来自